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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男主的白月光重生了——多金少女猫(67)

    姜潮云还迷糊着,回哪里去?我家就不在这儿吗?
    碧心望了望天,说:若是陛下没看见你,会不会不高兴啊?
    姜潮云哼了一声,说:他敢不高兴。
    碧心一听,忍不住笑了。
    她倒是没有林月容想得那么多,她在姜潮云身边伺候,对这两人之间的感情看得最清楚,知道寒江穆私底下还喊姜潮云叫少爷,已经像是一个爱称似的,反倒姜潮云还没大没小地叫他名字。
    越到这种时候,反倒越考验感情,而他们两人都不在意,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碧心对寒江穆的不满倒是烟消云散了。
    姜潮云要在林府留宿,也没有人敢说什么,然而用晚膳的时候,寒江穆就过来了。
    他现在身份非同一般,待遇也非同一般,他这次是从正门进来的,还获得了林府男人们一路陪同他到了姜潮云院子。
    姜潮云正好喝完一蛊热乎乎的补汤,额头都沁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一看,就看见了寒江穆被众星捧月似的走进了大门。
    姜潮云: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很羞耻。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他想了想,大概是寒江穆太过昂首挺胸了,反倒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张扬感倒像是奸夫扶正后的迫不及待走正门让大家看看他的正室地位。
    姜潮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林东岳一眼看见了他站在屋檐下傻笑,忍不住道:潮云,你傻笑什么?陛下来了,还不赶快过来请安。
    姜潮云听了,看向寒江穆,还未抬脚,就听寒江穆开口道:不必了,孤就是过来看看潮云。
    他语气和表情有着明显的驱逐意味儿,林东岳人精似的,怎么会不懂,马上笑呵呵地说:那我们就不打扰陛下了。
    又对姜潮云道:潮云啊,你好好的伺候陛下。
    姜潮云乖乖地应了一声,看着他们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寒江穆大步走过来搂住他的肩膀,怎么不回去?
    姜潮云说:什么叫回去?这里才是我的家。
    寒江穆低声道:这是林家,不是你的家。
    姜潮云听了不高兴了,你这话说的,我不爱听了,林家对我来说就像我家一样。
    寒江穆立即顺着他说:少爷说得是。
    他搂着他进了房间,随手带上了门,低头就吻住了姜潮云的唇。
    姜潮云仰起脑袋承受着他的亲吻,浑身渐渐发软。
    寒江穆抱着他上了床,开始解他衣服。
    姜潮云往后缩了缩,声音含糊地说:不要用那里了,好奇怪。
    寒江穆故意道:不用那儿能用哪儿?男人和男人只能这么做了吧。
    姜潮云半推半就地说:那你轻点,不然我那儿都青紫一片,坐着疼。
    寒江穆说:会的。
    两个人开始黏黏糊糊。
    直到天色完全黑了,寒江穆都没有出来,最后在姜潮云房间里留宿到第二天清晨才离开。
    还是那种一脸神清气爽地走出了他们林府大门。
    林世言到现在俨然从林东岳的洗脑中脱离了。
    姜潮云昏迷一个月,皇帝不假人手,寸步不离地照顾他,这不是那种感情还能是什么?
    林世言心里了然,面上对林东岳说:我看着陛下对表弟似乎太上心了,竟一晚上都在表弟房间里没出来。
    林东岳看了他一眼,说:大惊小怪,你表弟要重新捡起书来念,陛下惜才,又和他关系不错,若是听闻此事,指导他一晚上也不足为其,若是传出去,定然能成为美谈佳话。
    说罢,林东岳摸了摸胡须,道:不若老夫替陛下将这则事迹传出去,好为他多吸引些良才才好。
    林世言:
    他逐渐死鱼眼。
    作者有话要说:  寒老师:奸夫终于转正,不用爬墙爬窗:)
    林世言:并没有(小声)
    第94章 变脸绝活
    荀子阳过来给姜潮云把脉,跟他确认了一件事,已经可以祛除他身体里的蛊虫了。
    姜潮云听了,才想起来自己身体里还有蛊虫。
    荀子阳对他说:蛊引已经配好了,现在就看你们什么时候有时间能一起过来。
    姜潮云说: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是寒江穆最近很忙。
    荀子阳看他还直呼寒江穆的名字,略有些诧异,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到时候老夫跟陛下说一声吧。
    姜潮云说:我跟他说吧。
    荀子阳应了,随即想起什么,又提醒道:你们最近的房事最好收敛一些,莫要伤了精血,到时候祛蛊要放血,若是之前就一直泄了精血,恐怕会伤到元气。
    姜潮云一听,脸瞬间就红了,吭吭哧哧地说不出话来。
    荀子阳本身就是提醒一句,看他这副模样不免觉得好笑,然而又想了什么,从箱子里拿出了几盒药膏地,对姜潮云说:男子不是女子,那儿终究不是行房的地儿,更需要好好保养,这些都是老夫特意配置的药膏,用过的都说好,你拿着吧。
    姜潮云又是羞臊又是懵懂地接过。
    他看着手里的膏药,心里琢磨着荀子阳的话,感觉有些不对,但一时半会儿也没想明白,加之荀子阳给了药膏就收拾东西走了,他也没来得及问。
    到了晚上寒江穆过来,他倒是想问,结果一见面两人又亲作一团,姜潮云也就忘到了脑后。
    等到在寒江穆手里出来后,姜潮云才想起荀子阳的忠告,跟寒江穆说了。
    寒江穆抱着他,声音还稍微有些沙哑,我自然什么时候都可以,还是看少爷什么时候方便。
    姜潮云说:那便下个月吧,还要放血,我害怕。
    寒江穆笑了起来,低声道:那便下个月吧。
    姜潮云又想起什么,从床内暗格里拿出了几个药盒,跟寒江穆说:荀先生还给了我这个。
    他把荀子阳跟他说的话跟寒江穆复述了一遍。
    寒江穆眸光微微闪动,接了过来,说:的确是好东西。
    姜潮云看他就说了这一句话,略微有些不满,他推了他一把,说:你就没有别的话了吗?
    寒江穆低头看他,慢慢附在他耳边,低声道:荀先生说的那儿我现在只能进去一个指头,不急。
    姜潮云听了,一愣,然而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脸颊瞬间爆红,怎么会!
    寒江穆捏了捏他的脸颊,有些故意地压低了嗓门:男人和男人,便是那么做的。
    姜潮云被震得双眼都睁大了,语无伦次地说:不会吧,你是不是在骗我?
    那种地方,怎么可能!
    寒江穆不出意外地看见姜潮云的肩膀发起抖来,他伸手握住他的肩膀,语气很温和地说:少爷放心,只有到了洞房花烛夜,我才会进去,其他时候,我只会用
    姜潮云听着,眼前一黑,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他会死的吧!
    要是男人和男人那样做才算是鱼水之欢的话,他一定会死的!
    姜潮云完全恐惧起来了,他推开寒江穆,大声说:我要睡觉了,你不要烦我。
    说完,就侧对着寒江穆就要去睡觉。
    寒江穆也躺了下来,去抱他,发现他浑身都僵硬,不由得顿住,很快,他若无其事地继续抱住他,将他按在自己怀里。
    姜潮云满脑子都是寒江穆刚才的话。
    难怪他总是刺探那里,还以为是不为人知的小癖好,原来早就
    姜潮云心里很怕,因为寒江穆那里太大了,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难怪荀先生会说那种话。
    姜潮云一边愁一边怕,倒也慢慢地睡着了。
    过了几天,林世言过来看他,聊完家常后磨磨蹭蹭地问他:你和陛下究竟
    他话还没说完,又咽了回去,低声道:表弟,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姜潮云问:什么事情啊?
    林世言说:表弟你还不知道吧,陛下最近处置了很多人,包括章家的,章贵妃被绞杀了,随后章家也犯了事,落得个满门抄斩。
    姜潮云愣了一下,我的确不知道。
    林世言说:我对章家自然没什么好感,但是那个章响水,到底一起长大的,我就想着
    他犹豫了一下,没能说下去。
    姜潮云问:你想救他?
    林世言说:那倒没,事已至此,我是想着能给他送断头饭,但是黑牢戒严,谁都进不去。
    他有些很不好意思,表弟你和陛下关系好,我就想着能不能行个方便。
    姜潮云有些心不在焉,到时候我问问他。
    又没忍住,问:章家犯了什么事啊?
    林世言说:意图谋反。
    姜潮云:
    饶是他也明白章家应该是没那个胆子谋反的,但不得不说这个罪名真的好使。
    林世言看他表情不对,宽慰道:章家和永王是一脉的,永王倒霉,章家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姜潮云一愣,永王?永王怎么了?
    林世言说:表弟你还不知道吧,你昏迷的那一个月里,永王和镇南王里应外合,企图谋反,结果被陛下识破计谋,当场擒住,被判了五马分尸之刑,尸体都没能进皇陵,被赵家人捡了拿去喂了狗。
    姜潮云:
    这倒是大快人心。
    姜潮云这时候才隐约体会到了寒江穆作为皇帝拥有了怎样的权柄。
    他想要谁死,就能让谁死,想让谁活,就能让谁活。
    但他做的这些,姜潮云有理由猜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给他出气。
    这么一想,本来还很唏嘘,又平添了几分感动与甜蜜。
    林世言说:除了章家,亲永王的那一脉都没能落到什么好,流放的流放,抄家的抄家,没参与谋反的也被降了职,总之,朝堂的事情就是这样的,若是站错了队,流放都算是好的,满门抄斩也是再正常不过的结局,表弟你不要多想,陛下只是做了所有皇帝都会做的事情,并不是他草菅人命。
    姜潮云有些诧异他会为寒江穆说话,面上自然点点头,说:我没有多想。
    林世言过了一会儿,又忽然问:陛下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给你一个名分?
    姜潮云吓了一跳,脸瞬间涨红了,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林世言本来就是诈他,现在一看,心道果然,他就说怎么可能和林东岳说的那样。
    这两人明明就是有那么一腿。
    林世言善解人意地问:那你们那个了吗?
    姜潮云红着脸支吾道:什、什么?
    林世言说:就是行房啊,你们行房了吗?
    姜潮云:
    他本来还红着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他还因为这个严防死守着绝不让寒江穆再去刺探他那儿呢!怎么可能和他行房?
    林世言看他表情奇怪,不由得猜测道:不会还没有行房吧?
    姜潮云:
    林世言看他沉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当表哥没说。
    顿了一下,继续道:我觉得你和陛下在一块儿的话,你到底要吃亏些,不过你们是两情相悦,我当然支持到底。
    姜潮云心里有苦,说不出来。
    林世言虽然没有继续在那方面说什么,但是隔日就给姜潮云送来了一箱子书,姜潮云打开一看,竟然全都是春宫图,还都是男子和男子的。
    姜潮云目瞪口呆,又看到箱子里有一封林世言的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好好保护自己。
    姜潮云:
    他可真是谢谢他了。
    这箱子春宫图被姜潮云藏了起来。
    然而寒江穆过来的时候,环顾了一下四周,脚步一转,走到了被姜潮云藏起来的箱子面前,指了指箱子,问姜潮云,这是什么?
    姜潮云惊吓到了,你为什么问这个?
    寒江穆道:少爷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我都知道,但是这个箱子我从没见过。
    姜潮云松了一口气,小声说:就是一些杂书。
    寒江穆走到他面前,手掌轻轻地抚摸他后脖颈的皮肤,语气轻柔地说:你没有看吗?
    姜潮云愣了一下,说:没有,不想看。
    又有些纳闷,你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
    寒江穆:
    寒江穆唇角微微翘起,低声说:怎么和少爷多聊几句便是废话了?
    姜潮云耿直地说:因为你不是一来就喜欢抱着我亲吗?现在倒是喜欢说废话,好奇怪。
    寒江穆:
    他不禁反思了几秒,然后发现自己的确像姜潮云所说的那样,不由得沉默了。
    姜潮云仔细地看他,你今天好奇怪。
    他难得地敏锐起来,一进来不亲我,而是左顾右看,又一下子发现我藏的箱子,好像早知道我今天得了什么东西一样。
    寒江穆:
    姜潮云看着他,犹疑了一下,开口道:你不会你不会监视我了吧?
    寒江穆望着他,镇定自若地说:少爷多虑了。
    姜潮云仰起脸看他,真的是我多虑了吗?
    寒江穆语气轻柔道:自然,我怎么敢监视少爷。
    姜潮云小心地依偎在他怀里,小声地说:其实就算你监视我也没有关系的,毕竟你也是为了保护我,我都知道的,我反而还要谢谢你,一直这么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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