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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男主的白月光重生了——多金少女猫(48)

    姜潮云:怎么可能为这个就扇你耳光。
    寒江穆听了,唇角咧开,笑了,那我对少爷做更过分的事情呢?
    说着,手指滑到了他领口处。
    姜潮云拍掉了他的手,有些纳闷,你这是怎么了?喝酒了吗?
    他凑到寒江穆肩膀处轻轻地嗅了一下,也没有闻到酒味。
    寒江穆道:我这是在教少爷怎么发脾气。
    姜潮云说:这有什么好教的,不用你教我也会。
    寒江穆看着他,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眼神里表露出了质疑的情绪。
    姜潮云坚持道:我真的会发脾气。
    说完,手指握拳捶了寒江穆一记,怒道:我都没让你亲我,你就亲我,你就是个无赖!
    寒江穆感受着姜潮云捶自己的力道,唇角再次勾了起来。
    姜潮云感觉到了他的嘲笑,反而真的有些恼了,他正要说什么,寒江穆突然收敛了笑容,用手捂住了姜潮云的嘴,轻轻地对他嘘了一声。
    姜潮云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他。
    寒江穆站起身,朝拱门走去,一把从拱门背后的帘子揪出了靖柔。
    靖柔一脸慌乱地道:我、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寒江穆看着她,对姜潮云说:少爷,我说过这个丫鬟不安分。
    姜潮云看着靖柔的脸,大脑一片空白,随即,他想到了某种后果,脸颊顿时涨红起来,你、你偷听我们说话?
    寒江穆垂眸看着这个丫鬟,眼里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靖柔吓得瑟瑟发抖,在寒江穆气息的笼罩下,她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寒江穆问姜潮云:少爷,怎么处置她?
    姜潮云还没说话,寒江穆接着道:若是放了她,她可能会跟夫人告状。
    作者有话要说:  寒老师:教老婆怎么发脾气(x
    教老婆怎么树立一家之主的威严(
    第66章 发现奸情
    姜潮云一想到那个可能,就忍不住心生恐惧,林月容对他满怀期待,若是知道自己和寒江穆关系那么亲近,肯定会很生气。
    寒江穆看他萧瑟的模样,声音带上了一种蛊惑的味道,少爷,要不要杀了她,杀了她,夫人就不会知道了。
    靖柔吓得瞪大了眼睛,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哭道:少爷奴婢错了,奴婢发誓绝不会跟夫人告状,求少爷饶命!求少爷饶命啊!
    寒江穆看她的眼神分明是见过血的,她毫不怀疑他会说到做到,她以前还想着寒江穆有本事又有钱,配得上她,但后来出了老爷夫人和离的事情,心思也就慢慢歇了,现在被夫人安排到少爷房里,又听闻少爷已经能人道了,她的心思也就慢慢偏到了少爷身上。
    寒江穆说得的确没错,靖柔的确是有那个做少爷通房丫鬟的心,但这在富贵人家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怪不得她,丫鬟也只有这个上升渠道,被少爷主动睡成为通房丫鬟,又或者是主动勾引少爷成为通房丫鬟。她只是做了大部分丫鬟都想做的事情罢了。
    尤其姜潮云性格绵软,给他做通房丫鬟,多吹吹枕边风,再生个小少爷,扶成姨娘也只是时间问题。
    姨娘是半个主子,丫鬟和通房丫鬟都是被人捏着卖身契的下人,这两者的差别可太大了。
    靖柔的心思若是正常人,也不会多有责怪,甚至可能会顺水推舟,但无奈她伺候的这个少爷全然没有这个心思,甚至还和同为男人的护院有苟且之举。
    靖柔想起来刚刚偷听的话,心里既是惊骇又是不可思议,又见寒江穆如此作态,两股战战,几乎要软倒在地。
    寒江穆见姜潮云不说话,微微蹙眉,冷着脸对靖柔道:闭嘴。
    靖柔流着眼泪闭上了嘴,寒江穆目光落到姜潮云身上,道:少爷,你打算怎么办?
    姜潮云脑子乱糟糟的,僵着脸不说话。
    寒江穆语重心长地道:少爷这般年岁,有一腔赤子之心固然可贵,但也该有些决断力,这丫鬟留不得,少爷应当知道。
    姜潮云嗫嚅着道:我知道。
    靖柔想说话,寒江穆伸出剑柄轻轻地敲打了一下她的脸颊,这丫鬟胆大包天,现在敢偷听,日后就敢给少爷下药爬床,少爷若轻轻放过,我们的事情瞒不住。
    姜潮云终于冷静了下来,开始顺着寒江穆话去思考,过了一会儿,他说:杀了她严重了,送她走吧。
    寒江穆看着他,说:送她走,夫人再给少爷送丫鬟,少爷又当如何?
    姜潮云咽了咽口水,说:我不会再让我娘给我送丫鬟了。
    寒江穆道:少爷这话说不准,毕竟当家做主的是夫人。
    姜潮云:
    他怀疑他在嘲笑自己。
    姜潮云提高音量,道:我知道了,我会狠狠拒绝她的。
    寒江穆指了指靖柔,少爷把她发卖了,打算怎么跟夫人说?
    姜潮云迟疑了,寒江穆暗叹一口气,手把手教道:少爷和夫人说,这个丫鬟想爬你的床,轻薄你,所以你才将她处置了。
    姜潮云稀里糊涂地应了下来。
    靖柔为自己捡回了一条命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即又恐慌起来,发卖这种事情不是说笑的,她这样的丫鬟若是在主家有了错处,基本没有大户人家会再要她,到小门小户去倒也还好,若是牙婆懒了,直接将丫鬟卖到青楼里去,那真的一辈子都完了。
    靖柔心里懊恼至极,面上也流露出几分哀求,少爷,奴婢
    她一张嘴,寒江穆就用剑鞘堵住了她的嘴,语气森冷地说:再求饶,我就杀了你。
    靖柔吓得噤了声,再去看姜潮云,他一副全无主见,任凭寒江穆做主的模样坐在床边,心里绝望,这两人有苟且便也罢了,姜潮云这样的大户少爷竟完全被一个小小的粗鄙护院拿捏住了,传出去了,当真是弥天大糗。
    寒江穆将靖柔带走了,只是他一贯心狠手辣,对姜潮云是一副面孔,对别人又是另一副面孔,因此他割掉了靖柔的舌头,才将她交给牙婆。
    没了舌头的靖柔,只怕更难被人买走,未来是可以预见的凄惨。
    当然,这样一个丫鬟的未来显然不在寒江穆的考虑范围之内。
    而在林月容那边,姜潮云没将寒江穆教他的话复述给她,而是用自己的话和林月容道:靖柔总是自作主张进我房间,所以我把她发卖了。
    他说这句话,还有些底气不足,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苛刻了。
    然而林月容听了姜潮云的话,脸上流露出了几分惊讶,随即明白过来那个一直在自己面前乖乖巧巧大丫鬟的心思,只是说生气,倒也没有多生气,姜潮云到这个年纪,也的确该开蒙了。
    林月容作为妻子,对于丈夫的私德是万分苛刻的,但到了儿子身上,她又是希望儿子能在这方面能多多益善。
    之前是没法,林月容才从来都不提,甚至对姜潮云身边的丫鬟都看的紧,绝不给她们去勾引自己儿子的机会。现在情况又不一样了,她儿子是个男人了,荀先生都说她儿子可以行房了,只要不要太过,伤了精血,日后妨碍放血,那就可以。
    这让她高兴了许久,也打算好好筛选去给姜潮云开蒙的丫鬟,当然她身边的丫鬟不行,都是老人了,怕姜潮云别扭,想着从外头买几个丫鬟好好调、教一下再送过去给他开蒙。
    林月容收回思绪,又忽然注意到了一件事,蹙眉道:你就将她发卖了?
    姜潮云小声地嗯了一声。
    林月容道:我都没有给你卖身契,你怎么卖的?
    姜潮云一愣,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林月容看他这幅模样,立即知道他跟自己撒谎了,语气不禁严肃了几分,云儿,你真的将她卖了?
    姜潮云深吸了一口气,说:真的,真的卖了,还有,我想跟您说,以后不要给我塞丫鬟了,我只要碧心。
    林月容蹙眉,紧紧地盯着他看,你这么喜欢碧心,那娘安排她给你做通房丫鬟可好?
    姜潮云吓了一跳,立即拒绝:不要!我不要她通房丫鬟!
    林月容盯着他的脸看,姜潮云这才发现原来一脸慈爱的娘亲也有这么锐利的眼神,他咽了咽口水,正想说点什么,林月容突然道:红菱,绿柳,按住少爷。
    红菱绿柳立即上前,抓住姜潮云的肩膀和手臂,将他控制住了。
    姜潮云有些茫然地看向林月容,娘,你这是做什么?
    林月容用一种很凄冷的语气说:我做什么,我能做什么。
    说着,她凑到姜潮云身上,轻轻地嗅。
    姜潮云不禁毛骨悚然起来,娘
    林月容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说:你换了熏香,娘怎么不知道。
    姜潮云结巴道:什么熏香?
    姜潮云因为总喝药的缘故,从小就会在衣服上熏一些遮掩药味的香料,即使近来好了许多,不用再喝苦极了的药,往衣服上熏香料的习惯也还是没改,那是一种很暖很甜的香气,像是馥郁的花香,又像是艳阳天下吹来的风香,总之,是极好辨认的暖香。
    但现在姜潮云身上还有另一种香气,更冷冽,更清爽,还夹杂着有些淡淡的檀香味,是和姜潮云身上暖香截然不同的香气。
    这股味道不仅仅是流于表面,还渗透了内里,与暖香结合,形成了一种极其暧昧的香味儿。
    这股味道,林月容有些熟悉,好像在很久之前闻到过。
    姜潮云看她沉思的表情,心里俨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低声道:娘?能不能放开我?我头晕。
    林月容没有理他,她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电光闪石之间,她忽然想起来她在哪里闻到了这股香味,是那个叫寒江穆的护院身上的。
    林月容出身名门,对香料是极其敏感的,而且熏香的习惯也只有富贵人家才会有,她当时嗅到那个护院身上的气息,还在心里困惑了一瞬,不知道他这样一个粗鄙莽夫为何会在身上熏熏香,不过看寒江穆那俊美的不似寻常莽夫的脸,也没有多想。
    然而现在一旦联系上,诸多疑点就纷至沓来。
    潮云那个冬天夜晚发病的时候,是寒江穆第一时间发现,救了他一命。
    在姜左岭院子里,那个护院格外放肆大胆的做派,又对潮云那般紧张
    再看这缠绵缱绻的混合香味儿
    林月容顿时有了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她是多么聪明的女人,一瞬间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
    娘能不能放了我,我难受姜潮云又艾艾地叫着,然而他话音刚落,就听到林月容声色俱厉地道:你和那个护院厮混多久了!?
    这句话就像惊雷一样在姜潮云脑海里炸开,他看向林月容,满脸的错愕和惊恐。
    这样的情态,无疑是不打自招。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丈母娘永远是你丈母娘
    第67章 我们私奔吧
    林月容又质问了一遍,声音很大,终于让姜潮云的魂魄归位,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月容声音凄冷,云儿,你知道娘在说什么,你现在还小,还不懂事,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那个护院诱骗了你!?
    姜潮云想辩解,然而看着林月容难看的脸色,着实被吓到了。
    你回答我!林月容继续逼问道。
    姜潮云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虽小但不乏认真地道:娘,是我主动的,他没有诱骗我。
    林月容听了,脸色一白,眼神几乎是痛心地看着他,你说谎,你是不是在包庇他?
    姜潮云垂眸,没有去看林月容的脸,我没有说谎,还有,我们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林月容声音哽咽,我说为什么你最近总是喜怒无常,原来是为情所困!还生出心病,你背地里做了这么多事,你还瞒着我!你还记得我是你娘吗?
    林月容这会儿没有用严厉的话去逼供姜潮云,但都变成了软刀子,割得姜潮云心里痛。
    姜潮云眼圈也红了,娘你别这样。
    林月容擦了擦眼泪,说:以前的事情就算了,日后你不准再跟那个护院接触。
    又道:你今天就搬到我院子里来。
    姜潮云心里忽然生出了浓重的反感来。
    大概是因为从小在林月容身边长大的缘故,姜潮云对林月容其实是有依赖的,但他天生就比较独立,也很喜欢能有自己的私密空间,因此在这一点上很早就和林月容有了分歧。
    一开始的分歧点是很小的时候,大概三四岁,这时候他虽然不知事,但已经有很天然的害羞情绪,这种害羞表现在他喜欢一个人上茅房,嬷嬷给他洗澡,他也会捂着小雀儿不让嬷嬷看。
    这个年岁他就已经有害羞的意识,但林月容将他看得很紧,将他的害羞和坚持看得比雾还要轻。
    长大了些,总归有了些能让人呼吸的空间,他洗澡也可以不用嬷嬷了,也因为男女有别这种礼教覆盖到母子关系上,林月容多了几分避讳,这种分歧点才算减轻到微末的程度。
    再之后的分歧,就是林月容对他吃穿住行所有的掌控,到十几岁,林月容似乎还将他当成小孩子。
    姜潮云的心性也是绵软且虚无的,他的喜好也都没能培养出来,下意识地接受着林月容给他安排的一切,即使有不舒服的地方他也知道碧心会给林月容事无巨细地报告些他的日常,毕竟林月容也没有隐瞒这一点,她甚至都知道他中午吃了多少饭,用了什么汤,所以晚上他去她那里用膳的时候,她会适时地错开能和中午膳食相克的食物,这也是她言语之中表露出来的,不加掩饰。
    姜潮云心里都知道的,这种事无巨细在一定程度上侵犯了他的空间和生活,但他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也知道林月容为自己操了多少心。
    这也是他自己放任的结果,这没什么好说的。
    但现在,姜潮云身体好了很多,沉淀在骨子里的悲观情绪渐渐消散,有一种勃发的生机和活力,迟来的青春期回到了他身上,让他对林月容说的话,产生了一种似乎不应当的厌倦和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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