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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男主的白月光重生了——多金少女猫(46)

    就在他这么美滋滋地畅想的时候,鼻间里突然嗅到了一阵迷人的芳香,他在这种芳香里昏昏欲睡,没一会儿就彻底睡死了过去。
    睡梦里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却轻微得像被蚊子咬了一样,永王做了一个极美的梦。
    然而到了翌日清晨,永王被昨夜侍寝的少年一声尖叫给吵醒了,他气恼起来,睁开眼睛道:贱人,叫什么叫?
    少年一脸苍白地跪下来磕头,王爷,不是我,不是我!
    永王想要起身,却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他心里想,自己这是怎么了?
    迷茫之下,也察觉到了一丝疼痛,在短时间内,这种疼痛迅速地扩大,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剧痛。
    永王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吼声,挣扎起身,低头看去,看见了自己胯间大片的血迹。
    他手指颤抖着拉下裤子,只一眼,他就眼前一黑,整个人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寒老师:傻逼弟弟,谢谢你,送你一个无痛绝育,不用谢
    晚点了对不起orz
    第63章 恐婚
    永王被阉了,不仅被阉了,连那一头长发也被剃掉了,光秃秃的脑袋连茬子都被剃得干干净净,看得出来是手法极稳的高手。
    他倒是想瞒下来,但这样的一件事,又如何能瞒下来,因此只是半日,这事便传遍了整个皇族。
    皇帝的贴身太监洪公公以前是净身太监的干儿子,对这一道也颇有研究,被皇帝派来替永王检查。
    永王的脸上是失血过多才会有的苍白脸色,他的眉宇之间笼罩着一层绝望和浓烈的狠毒,洪公公,本王的还能不能长出来?
    洪公公看了他一眼,有些想发笑,不知道永王从哪儿听来的命根子还能再长回来的传闻,竟会问他这种问题,若这种东西还能长回来,皇宫里又岂会有那么多太监?
    考虑到永王再如何得皇帝疼爱,如今失了势,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登上帝位,因而洪公公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和善的笑容,有些不冷不淡地说:那人手法干脆,长回来恐怕不可能了。
    又道:殿下,趁现在伤口新鲜,最好通一通,否则尿口愈合,日后小便恐怕要成问题。
    永王听了这话,苍白的脸色涨得通红,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洪公公不仅是他父皇的贴身太监,也是父皇身边的大红人,他之前都不敢得罪,现在更不能得罪他。
    洪公公将他的脸色和眼神收入眼底,又勾了勾唇角,笑道:殿下放心,陛下对此事大为恼火,定然会彻查,给殿下一个交代。
    永王勉强笑了笑,却也没了应付他的力气。
    洪公公过来不仅仅是检查,还拿来了羽毛,亲自为永王通了尿口,这是太监净身必须有的一个步骤,要插一个多月,等伤口彻底愈合了,才能摘下来。
    永王受到了人生中最残酷的奇耻大辱,他是尊贵的皇子殿下,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玉食,皇帝又最宠爱他,何曾遭遇过这种事情。
    然而他出了这种事,他父皇只派了洪公公过来,永王忍不住心寒。
    正是应了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
    *
    姜潮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寒江穆当真将永王的头发给剃了。
    而且昨天说,今天就去做了。
    这般雷厉风行,是姜潮云没想到的。
    寒江穆将盒子往他面前推了推,说:只给你看一眼。
    姜潮云踌躇了一会儿,问:你、你不会真的阉了永王吧?
    寒江穆道:阉了。
    姜潮云:
    寒江穆看着他,唇角微微翘起,说:不过不能给你看。
    姜潮云马上道:我才不想看!
    寒江穆道:少爷不想看就好,那种东西,你只能看我的。
    姜潮云脸一红,语塞了。
    过了一会儿,他伸手将盒子盖上,用指尖推远,才问寒江穆:你做了这种事情,不会被查到吗?
    寒江穆的目光落到姜潮云漂亮的脸蛋上,思绪逐渐飘远,他漫不经心地说:可能吧。
    姜潮云听了,急道:为什么是可能啊,你要是被查到怎么办?
    寒江穆伸手握住他的手,轻轻一拉,让他坐到自己腿上,这次姜潮云倒是乖顺,手指抓着寒江穆的衣襟,脸上涌动着急切的潮红色,你说话啊。
    寒江穆低头,在他的脖颈间轻轻一嗅,吐出一口心满意足的气息,才道:少爷放心,永王嚣张惯了,和他有仇的人不少,或许他查来查去,查到赵焕头上也不一定。
    姜潮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去看寒江穆的脸,寒江穆正好这个时候抬眸,两人目光在空中撞上,姜潮云看着寒江穆眼底的沉静之色,稍迟疑了一下,才说:那这样,赵将军岂不是被冤枉了。
    寒江穆看着他的脸,问:你觉得赵焕这人如何?
    姜潮云摇摇头,我不了解他,但我表哥说他愚忠。
    寒江穆道:他并非愚忠,他是重恩重情,赵家本家将他抚养长大,以全族之力捧他念书习武,他挣得军功,得了皇帝的封赏,这是全族受益的好事,为了全族的名声,他只能做忠义之辈。
    他说到这里,哼笑起来,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当年攻打北境,打下八座城池,那一城又一城的战俘,他全都坑杀了。
    姜潮云听了,颤抖了一下,全都坑杀?
    寒江穆抱住他的肩膀,嗯,全都坑杀,不过若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姜潮云不敢说话了。
    寒江穆道:赵焕在带兵打仗这一道没话说,也并非愚忠,只要加一把火,他迟早会叛。
    姜潮云低下头去,说:反正我不懂这些。
    寒江穆低声道:少爷不必懂,无论怎样,我会护你周全。
    姜潮云听了,心里暖洋洋的一片,嘴角也忍不住翘了起来,小声地嗯了一声。
    寒江穆说完那些话,又不安分了。
    姜潮云被他稀里糊涂地带上了床,眼泪不知不觉地又流了下来,他小声地说:不要了,你看我嘴角,都没有好,很痛。
    姜潮云昨天狠狠心去伺候了寒江穆,弄得喉咙和嘴角都很不舒服。
    醒来后一度陷入了难以言喻的低潮期,连吃饭都没什么胃口。
    现在见了寒江穆虽然开心了起来,但是又被他往床上带,要亲他,虽然没用多大力气,但因为嘴上细密的伤口,他被他亲得很痛
    姜潮云忍不住伸手去阻挠寒江穆。
    寒江穆抱着他,一双眼睛很安静地看着他。
    姜潮云与他对视,莫名地有一种被蛊惑的感觉。
    寒江穆的长相是很俊美的,原先他的眼眸总是深邃又深沉的,像是有黑色的漩涡,让人不敢直视,但现在,姜潮云能感觉到他变了,最显著的变化就是他这一双眼睛少了往日的沉凝深邃,多了几分柔和,总之,没有以前那样有威慑力了。
    但威慑力少了,某种吸引力却是增加了,姜潮云被他这样专注的眼神看着,脸颊忍不住悄悄地红了。
    你、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姜潮云伸手推了推他的脸,将他的视线推得偏离了几分。
    寒江穆将视线偏回来,盯着姜潮云看,我在想,我冒着生命危险为少爷出气,还以为会有什么奖赏,结果少爷这般吝啬。
    姜潮云:
    他被寒江穆这么一说,也的确心里一虚,心一虚,底气就不足了,那、那你想怎么样?
    寒江穆道:少爷亲我一口。
    姜潮云一听,心里一松,他乖顺地凑上去,轻轻亲了寒江穆一口。
    这样便足够了。寒江穆轻轻眨了眨眼睛,对姜潮云说。
    姜潮云推了推他的肩膀,那你起来,不要压着我。
    寒江穆却不,他反而上了床,将姜潮云抱在怀里,道:我陪少爷午睡。
    姜潮云被他搂着腰,手里怀里都是寒江穆有些坚硬的身体。
    姜潮云有些不自在地推了推,小声嘟囔道:你抱得太用力了。
    寒江穆忽然问:我对少爷来说,是什么?
    姜潮云愣了一下,卡壳了。
    寒江穆道:良家淑男可不会和男人在床上厮混。
    姜潮云:
    他有些羞恼,你想说什么?你想骂我不正经吗?
    寒江穆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少爷打算什么时候回答我的问题。
    姜潮云:什么问题?
    寒江穆道:我想娶少爷。
    姜潮云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厉害,嘴唇却抿得紧紧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寒江穆道:少爷总不会嫌弃我是一介武夫,不想下嫁吧?
    姜潮云恼道:我是男子,什么娶不娶,嫁不嫁的。
    寒江穆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寒江穆微微笑起来,低声道:这日后嫁不嫁,可由不得少爷。
    这话的意思大有即使姜潮云日后不同意,他也会强娶他的架势了。
    姜潮云心绪大乱。
    从和寒江穆这短暂的甜蜜中回过神来,姜潮云满心满眼的都是一些不可抗力的现实。
    无论是身体、还是寒江穆本身的身份,还有他娘亲未来的期许,其实都叫他退缩。
    姜潮云虽然沉浸在寒江穆给予他的甜蜜热潮之中,但脱离了这种状态,又是分外清醒的。
    姜潮云对寒江穆有感激,有仰慕,有很多说不出来的悸动,有时候心神都会为之所掌控,但他自己分不清,他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就非寒江穆不可了。
    他第一次尝到情爱的滋味,但这都是稀里糊涂发生的,都是寒江穆所主导的,他随波逐流,逐渐到了如此地步。
    总之,姜潮云不明白。
    姜潮云心里烦恼,却不知道将这股烦恼与谁说,憋在心里久了,竟也憋出病来了。
    这是姜潮云入春以来第一次生病,也是那次寒症之后第一次生病。
    荀子阳过来给他把脉,有些犹疑地看了他一眼,林月容紧张地问:我儿这是怎么了?
    荀子阳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思虑过重,郁结在心,老夫给公子开个药,喝三天就行了。
    林月容一听,皱起了眉,思虑过重?
    姜潮云在她的目光下,眼神闪躲,一副不敢看她的模样。
    林月容看他这副作态,知道他有事瞒他,她不动声色地送走荀子阳,又将碧心唤到了跟前。
    作者有话要说:  寒老师:我想娶老婆,想娶老婆,想娶老婆
    云云子:恐婚
    第64章 父慈子孝
    别看林月容在姜潮云面前总是一副慈母的模样,因为姜潮云从小身体不好的缘故,林月容对他的关注是非常大的,这些年其实还好,没有时刻将他拘在身边,前些年她都安排姜潮云和她住一个院子里,要天天看着才好。
    也是后来她怕别人说闲话,忍痛将姜潮云重新安排了一个院子住,不然现在姜潮云这会儿还没法过得这么自由。
    不过要说自由也说不上有多自由,因为林月容时不时地唤碧心问姜潮云的近况,详细到姜潮云当天做了什么,和谁说了什么话,吃了什么,胃口如何,脸色如何,等等。
    有时候心里有数了,才会问得少一些。
    这样的慈母心对于一个正常母亲来说,未免有些过于霸道了,但对于她来说,已经成了一种能让自己安心下来的生活方式。
    到林家后,林月容对姜潮云的管控少了很多,因为她没有再当主母,时间多了起来,被几个嫂嫂带着多了几分闲心,生活的重心多少从姜潮云身上挪开了些,但也不代表她不关心姜潮云了。
    只是短短几天没有关注姜潮云,他就生了这种心病,让林月容没法不苛责碧心,少爷最近有什么烦心事,你应该知道的吧?
    林月容做惯了主母,对待奴婢的态度也是严厉的,一时半会儿是改不过来的。
    碧心哆嗦了一下,说:奴婢不知道,少爷有什么烦心事,也不会跟奴婢说。
    林月容盯着她,眼神是主母的那种严厉和锐利。
    碧心到底年纪不大,也没什么阅历,被林月容这么一看,脸上流露出了几分慌乱与无措。
    林月容很肯定地说:你有事瞒我。
    碧心努力镇定下来,低着头对林月容说:没有,奴婢怎么敢有事瞒夫人,少爷最近顶多是跟表少爷出去玩了斗犬,别的事情奴婢是真的不知道。
    林月容见从碧心这里问不出来,只好放弃,去找姜潮云谈话了。
    姜潮云当然不可能告诉她自己有什么烦心事,只含糊地说:我在想我的病什么时候能好,我想去踏青游玩。
    林月容看他的表情,自然看出他在撒谎,心里不禁有了一种儿大不由娘的伤感。
    她面上不动声色,当天却是派了靖柔过来顶了碧心的班。
    碧心一下子从姜潮云的贴身丫鬟跌到了扫院子的粗使丫鬟。
    碧心早些时候就和靖柔不对付,现在被靖柔顶了位置,心里委屈也不敢和姜潮云说,憋在心里老老实实卷了扑盖把外室守夜的位置让给了靖柔。
    姜潮云知道后,心里烦躁,却因为生着病,这股虚火烧着他的心。
    关键是靖柔还一个劲地往他面前凑,十分殷切,惹得姜潮云浑身都不自在。
    在靖柔给他送来一品甜汤的时候,捏着甜甜的嗓子哄姜潮云喝的时候,姜潮云忍无可忍,对她道:我不要你伺候,你让碧心进来。
    靖柔有些惊讶,继续嗓音甜甜地道:夫人让奴婢伺候少爷,不能有半分马虎,少爷有什么不满意的话可以说出来,奴婢一定改。
    姜潮云坚持地道:我不要你,你让碧心进来,你去做别的。
    靖柔笑容僵硬了一下,少爷,奴婢是哪儿不如碧心么?
    姜潮云心里正烦躁着,情绪也越发不加掩饰,他小声说:你哪儿都不如碧心,她从小伺候我的,你哪儿比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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