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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男主的白月光重生了——多金少女猫(42)

    然而即使看不清姜潮云的脸,寒江穆也知道他脸红了,因为他手指触碰的皮肤是那样的灼热。
    寒江穆声音里染上了几分笑意,少爷。他轻轻地唤了一声,手指轻轻地按在姜潮云的后勃颈上。
    姜潮云颤抖了一下,没有动。
    寒江穆去脱他衣服,他也只是揪着寒江穆胸前衣襟,一动都不动。
    寒江穆试探性地亲吻了一下姜潮云圆润白皙的肩头,姜潮云只是颤抖了一下,没有出声阻止他。
    接下来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
    寒江穆不知道姜潮云为何态度如此松软,但凭着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的原则,他所幸趁此机会占了个够。
    寒江穆为姜潮云穿上衣服,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他目光从姜潮云胸前的红痕上划过,眼里闪动着奇异的光彩,然而声音很有温柔,轻声问:少爷舒服吗?
    姜潮云眼里有泪,眼角也一片通红,听见他这么问,反问道:你、你高兴吗?
    他说话的声音是软软的呢哝音色,是刚刚被寒江穆吸吮过唇舌后的无力和娇气。
    寒江穆轻轻地挑动了一下眉峰,眉眼里展露出几分愉悦的笑意,当然高兴,少爷呢?
    姜潮云眼底划过一丝羞耻,不说话。
    寒江穆将他的亵衣系好,又伸手挑起他浓密黑色水藻一般的墨发,轻轻捻动,低声道:少爷也高兴,刚刚都高兴得哭了。
    这话,姜潮云忍不住咬了咬牙,明明是被他欺负哭的!
    但是他又说不出来呵斥寒江穆的话。
    他如今对寒江穆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怜惜,总想满足他的渴求,让他高兴起来。
    然而这种满足又叫他分外羞耻,他一贯保护爱惜自己的身体,从长大后,他就几乎没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身体,连洗澡都不要碧心伺候。
    现在却给寒江穆看了去。
    如果他是姑娘家,这下清白是全无了吧?
    姜潮云心里涌现出一股后悔的情绪,这种懊恼之强烈,叫他眼泪又流了下来,哽咽着说:你无赖,你弄得我好痛。
    寒江穆看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伸手抓住姜潮云的手,低声道:少爷若生气,可以打我。
    姜潮云果真手指握成拳头,用力地捶了一下寒江穆的肩头,然而就捶了这一下,他眼泪更欢畅地流了下来,手疼。
    寒江穆有些无奈地吐出一口气,将姜潮云的手合拢在掌心之中,一边揉,一边低声道:那少爷想如何?
    姜潮云哽咽着,也说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寒江穆道:那我与少爷保证,没有下次,可好?
    姜潮云看了他一眼,抽泣了一声,轻轻地应了一声,与此同时,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被寒江穆的手指揩去,少爷这么娇,这么爱哭,就想让人疼你,是不是?
    他看着姜潮云那含着水光的漂亮眼眸,心潮涌动,脸又情不自禁地往姜潮云面前靠近了几分。
    姜潮云仿佛察觉到什么,想后退,却被寒江穆托住脸颊,又被他吻住了。
    这一次的吻温柔又如蜻蜓点水一般,只是触碰了一下便退开了,别哭了,少爷。
    姜潮云眨了一下眼睛,憋住了。
    寒江穆看他憋得脸颊通红,眉眼一松,露出浓烈的笑意来,真傻。
    姜潮云看着他称得上明媚的笑脸,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后便恢复了频率,你才傻。他还是要反驳一句的。
    紧接着,姜潮云便伸出脚踢了踢他,你快走吧,碧心要过来了。
    寒江穆说:少爷倒也不必如此无情。
    不过说归说,这方面他不会和姜潮云争,因而起床开始穿衣服。
    寒江穆的亵衣在亲吻姜潮云的时候已经半解,衣领滑落至手臂上,多了几分浓烈的慵懒。
    姜潮云的目光很难不落在他身上,他抱着被子,有几分害羞,但因为寒江穆背对他,他胆子也大了几分,小心翼翼地盯着寒江穆看。
    寒江穆身量是很高的,但他梦境里的那个寒江穆,和猫儿一样的年纪,看着却要比猫儿还要矮上一些,现在能长得这么高大,这六七年里也不知道是吃了些什么。
    现在的寒江穆,除了高大,身材也要比梦境里的他要健壮厚重许多。
    看他这宽阔且充满力量感的肩背,再看他那流水一般柔和美妙的腰部线条,有那么一股刚柔并济的美
    等等,姜潮云眼睛突然睁大了,忍不住叫了一声寒江穆,寒江穆!
    寒江穆回头看他,虽没有说话,但等待的意思很明显。
    姜潮云口舌干燥,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孟浪,但到了这种时候,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看见你肩头上有一道疤,好像还蛮大的,能让我看看吗?
    寒江穆看了看他,确认似地说:少爷想看?
    姜潮云点了点头,想。
    寒江穆迟疑了一下,将衣袍褪下,半挽在手臂上,那将宽大的亵衣也被他解下,露出了完整的脊背。
    姜潮云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眼睛酸涩起来。
    这是一个怎样的脊背,这样本该很漂亮的脊背,如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疤痕,最引人注目的一道疤,是从左肩头到腰侧,大概是许久之前的伤了,因而疤痕被拉得细长,很是难看。
    姜潮云吸了一口气,小声问:你为什么有这么长的一条疤?
    寒江穆漫不经心地说:在江湖上讨生活,受伤是常事,少爷不必为我担忧。
    姜潮云固执地问:你什么时候受的这伤?
    寒江穆一顿,眸光微微闪烁,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道:大概是七岁的时候,被人从背后砍了一刀。
    姜潮云鼻子一酸,眼泪又流了下来,原来那个小孩也是寒江穆,他就说,从始至终他做的梦都是和寒江穆有关,为什么会突然梦见小时候的自己,原来是因为寒江穆。
    他想起寒江穆小时候也给他编过草蟋蟀,原是那会儿就有渊源了。
    寒江穆歪头,看着他泪水涟涟,坐过去将他搂到怀里,为他擦了擦眼泪,少爷如此爱哭,别人若是看了,还以为我如何欺负少爷了。
    姜潮云有好多问题想问他,但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只能隐忍不发。
    也是在这个时候,碧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将姜潮云吓得肩头一抖,连忙从寒江穆怀里退出去,伸手去推搡他,你快走,别让碧心看见了!
    寒江穆:
    他站起身,看了姜潮云一眼,还未说话,就听姜潮云急道:你还不走,再晚被碧心看见我、我就不活了!
    寒江穆:
    碧心的脚步声近在咫尺,寒江穆来不及穿衣服,只好打开窗户,光着膀子跳窗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云云子:你要搞明白,你现在是没有名分的(指指点点)
    第58章 找回场子
    碧心端着水走进来,她看见姜潮云已经醒了,连忙把水端过去,伺候他洗漱。
    姜潮云正含了一口水,听见碧心说:窗户怎么开在这儿?我记得我关窗户了啊。
    姜潮云顿时紧张起来,所幸碧心也没有多想,只是将窗户关上了。
    洗漱后,姜潮云有些不舒服,让碧心去给他准备热水,他想洗个澡。
    碧心应了,转身离开了。
    姜潮云确认她不会突然过来,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亵衣看了看,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就叫他脸色通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先前迷迷瞪瞪的,只感觉寒江穆的唇舌和那双大手一直在自己身上游走,因为是很舒服的温热,他在一开始的萧瑟颤抖后就变得坦然接受了。
    但现在看看,这些红色的被过分弄出来的痕迹,真叫人头皮发麻!
    姜潮云看到了点点红而肿,即使亵衣柔软不伤害皮肤,但也磨得疼痛。
    他拢起衣服,膝盖并拢曲起,捂住了自己的脸,他怎变得如此
    姜潮云心里还是懊恼,又忍不住埋怨寒江穆嘴上说疼爱他,但是行为上那么孟浪,恨不得将他吸掉下来!
    还让他那么痛!
    然而一旦想起寒江穆经历的种种,他那么些埋怨又一下子没了去处。
    姜潮云洗好了一个澡,将身上那些黏腻的感觉洗去,便出了门。
    距离那次灯节也有几天了,姜潮云想去跟林静娴道歉,林静娴闭门不见他,他便拜托林世言给她送了些礼物赔罪。
    林世言也跟他道歉,说:其实那个寒江穆说得也没有错,我们一开始会有这个想法,也是因为这动荡的局势,皇帝那样的作态,迟早有一天会退到南华,即使不入南华,到时候选秀也一定会正常举行,到那时候,静娴就必须进宫了。
    顿了一下,林世言继续道:我们没有太大的野心,就想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别人不来欺负我们,我们也不去欺负别人我也的确想当然了,想着这天底下的夫妻都是父母之约媒妁之言,不一定一开始就真心相爱,想着你们若是成婚,以后再慢慢培养感情也不错,但是忽略了表弟你的想法,这里的确是我不对。
    姜潮云没想到他会跟他说出这么多的话来,一时有些语塞,过了一会儿,才说:不要紧的,表哥。
    林世言说:我去问了静娴,她也想开了,到时候我会跟我娘我爹他们说清楚的。
    他这样明事理,让姜潮云很有些愧疚,跟他说:对不起,表哥,我是真的拿表妹当妹妹的。
    林世言叹了一口气,说:我明白的,这种事情不能强求的。
    姜潮云小声问:那静娴怎么办?她不能进宫吧?
    林世言说:当然不能让她进宫,皇帝那年纪都能当她爹了,怎么能让她进宫受这个委屈。
    姜潮云也认真地跟他一起谋划起来,那周遭的世家子弟有合适的吗?
    林世言长叹一声,说:家世清白的少年基本上已经定亲了,往上找,年纪得比静娴大两轮,也有妾侍了,不妥。
    姜潮云问:那往下呢?
    林世言说:也不能太下,起码不能比林家差太多,不然
    他话没说完,但看了姜潮云一眼,显然有些顾忌。
    姜潮云明白他在想什么,认真点点头,我娘就是一个反面例子,女孩子还是要高嫁了才好。
    林世言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说:的确如此。
    林静娴总归是姑娘家,婚事也不是他们两个男子该谈论的,因而他们俩适可而止地打住了话头。
    下午的时候,姜潮云遛了一下小宝,小宝现在长个子特别快,它的个子和相貌俨然让林府上下都有些惊疑起来,因为普通的家犬一般个子不大,就算是西域来的狗,也是贵人们能够抱在怀中彰显身份的宠物狗。
    而小宝长得格外大,它挺起胸膛昂扬起来的时候,个子有姜潮云大腿根那么高。
    更别说它有着健壮的四肢,锐利的獠牙
    怎么说呢,即使不知道它的真实身份,它的模样就足够让人心生惧意了。
    林月容也不止一次委婉地提过要将狗送走的事情,都被姜潮云撒娇撒娇敷衍过去了。
    正好林月容还因为上次看了亵裤的事情对他有些心虚,所以这个事情两人也没闹什么矛盾。
    姜潮云遛完小宝,将它带到林青阳那里训练,自己坐在一旁和林世言聊天。
    林世言对他说:昨天赵焕也过来了,原先十万的兵,现在只剩下六万,皇帝发火,罚他跪了一下午的太和殿。
    姜潮云愣了一下,问:和谁打的?
    林世言说:还能和谁,就和跟他打成平手的那支叛军,听说对方只损失了一万的人马。
    姜潮云还没有接话,林世言道:对方明显是行伍出身,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个藩王麾下。
    林世言道:已经有流言放出来说赵焕勾结叛军,意图谋反。这种节骨眼,也只有赵焕能对付他们,他能在短短半个月时间,就将一支平民集结的队伍操、练成训练有素的士兵,他的用兵之神,用计之准,谁见了不说好,真是,搞内斗也不看看时候,要没了赵焕,当今皇帝立马倒台。
    姜潮云能感觉到林世言对赵焕的高看,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林世言接着道:只怕这个昏君听信了流言,真将赵焕处置了,他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当年的忠武侯霍鹰,就是这么被他斩了,还是满门抄斩!
    林世言说到这个,激愤起来,霍家四代征战沙场百年,为燕国立下了诸多汗马功劳,可以说如果没有霍家,这个昏君的皇位都不一定坐得上去。哪成想,就凭着一条通敌叛国的流言,昏君就将霍家满门抄斩!简直叫人寒心,这样的皇帝,谁愿意为他效力,也就赵焕这个傻子。
    姜潮云猝不及防听到霍家的事情,心里一悸,然而很快他就回过神来,意识到林世言太过激动,连忙说:表哥,你小声点,别太张扬了,万一传到皇帝耳里怎么办?
    林世言平息了一下情绪,有些沮丧地说:哎,说实话,我的确有些野心,想光耀门楣,但现在这个情况,我倒是想当个纨绔子弟,靠家族庇荫,一生平平淡淡的过去就是了。
    姜潮云见话题太过沉重伤感,及时转移话题,问:舅舅呢?舅舅不是回来了吗?为什么这几天没看见他?
    林世言说:我爹暂时调职了,当了禁卫军总统领,手里管了十营,每营三百人,看起来管的人更多,但其实没什么权利,反而天天受气。
    林世言说到这个,表情都有些不太好看,但他很快调整过来,伸手抹了一把脸,说:不说这个了,现在外面也乱,永王也是个好南风的,表弟你最近不要出门,万一被那厮看上,他是真的会做出强抢民男这种事情的。
    姜潮云惊讶,永王这么无法无天吗?
    林世言说:大概是最后的狂欢吧,反正他现在挺疯的。赵家的那个庶子,叫什么我忘记了,长得挺漂亮的,就是陪他胞姐出去买首饰,被永王的人带走了。赵家人也不敢去问永王,结果那孩子第二天就被人用草席卷了卷丢到了大街上,那身上没一块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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