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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男主的白月光重生了——多金少女猫(30)

    作者有话要说:  寒老师:你要守男戒
    云云子:说人话
    寒老师:给我守身
    第40章 接个吻再走
    寒江穆说这话就离谱,他凭什么说这种话?
    若是平常,姜潮云总要争辩一下的,但到了这会儿,他说不出话来了。
    姜潮云就这样沉默地看着手心里还冒着热气的茶水。
    小宝从他怀里探出脑袋,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又顺势就着他手里的茶杯喝水。
    寒江穆看着胆大包天的小宝,说:这畜生野性难训,却极讲究眼缘,少爷疼爱它,它也会悉数回报,但
    他停顿了一下,忽然伸手过去,一把掐住小宝的嘴,手指轻轻一掰,将它满嘴的乳白色尖牙展露出来。
    小宝不敢对他动爪子,只是很无助地嗷呜叫。
    姜潮云看小宝被这样对待,自然要去解救,他一把抓住寒江穆的衣袖,声音里带了些许斥责之意,你干什么欺负它?
    寒江穆垂眸看着小宝,收回了手,低声道:但畜生就是畜生,骨子里都是兽性,少爷于它过多疼爱,它也不会明白。
    姜潮云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不由得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寒江穆道:少爷明白我想说什么。
    不,他不明白。
    不过姜潮云直觉寒江穆想说的会让人方寸大乱,因而再一次沉默。
    该看见的人,少爷看不见,不该疼爱的畜牲,少爷反倒将它捧在掌心。寒江穆取了一张帕子,擦了擦自己碰了小宝嘴的那只手,看向姜潮云的眸光淡淡,似有深意。
    姜潮云听这话,隐约能感觉到一丝怨气,却又不分明,不由得看向寒江穆的脸。
    恰好寒江穆望着姜潮云,两人目光在空中对上,寒江穆的唇角微微翘起,语气轻柔起来,少爷金枝玉叶,合该被人放在手心里宠爱,但这世间能做到这一点的,不会是别人。
    寒江穆轻轻地说着,重新伸出那只被擦拭干净的手,去摸小宝的脑袋。
    小宝很明显地恐惧他,即使在主人怀里,也不敢反抗,显然知道主人也没法为它出头。
    这样灵性的生物,又怎可能是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的宠物。
    寒江穆手法很有些旖旎的抚摸着小宝头顶的毛发,看着不像是在摸它,而是在摸小宝身边的主人一般。
    姜潮云听得出他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他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觉得耳朵都烫了起来。
    他想说些什么,然而一张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低着头去看寒江穆的手。
    寒江穆的手其实是很好看的,他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手指白皙,是很男人的手,然而这样一双手上,手背上也有一些淡粉色的伤疤,掌心里也有不少茧子,看着并不太像养尊处优的皇子。
    姜潮云看着他的手,顿时也有了话题,你的手怎么这么多疤?
    寒江穆揉着小宝的耳朵,低声道:少爷,穷苦人家手上有些疤很稀奇吗?
    姜潮云:
    寒江穆看他被自己堵得哑口无言的模样,放松了语气,说:这些是刀疤,小时候我爹将我关在柴房里,奴才故意不给饭吃,我用刀割伤了手,喝了自己的血。
    姜潮云被吓到了,喝、喝自己的血?
    寒江穆看着他,眸光淡淡,一开始是喝自己的血,后来将那个奴才砍了,喝了他的血。
    说完,他凑近姜潮云道:少爷害怕吗?
    姜潮云哆嗦了一下,说:害怕。
    寒江穆听了这话,仔细地去看姜潮云,见他眼神闪烁,的确是害怕的模样,便低声道:少爷莫怕,我如今不喝血。
    姜潮云憋了一会儿,问道:血好喝吗?
    寒江穆听了,微怔,却是笑了起来,他眉眼里的锐气萧索悉数褪去,化为浓郁的笑意,不好喝,很苦,很腥,以后也不想再喝这东西了。
    又看着姜潮云道:不过我想少爷的血,应当是甜的。
    姜潮云一听,有被吓到,见寒江穆目光幽深地看着他,生怕他发起疯来要喝他的血,连忙道:不!我的血肯定是苦的!我喝了那么多苦药,血怎么可能是甜的?
    寒江穆深深地望着他,声音一点点地沙哑了起来,那我倒要尝尝看,少爷的血到底是甜的,还是苦的。
    说罢,他一只手撑住了桌面,朝姜潮云靠去。
    姜潮云想后退,却被寒江穆用另一只手扶住了腰,少爷小心,莫要跌倒了。
    他这样关切地对姜潮云说,然而动作却依然强势,他们之间的空间逐渐缩小,小到连小宝无法继续在姜潮云怀里窝着,只能嗷呜一声从姜潮云膝盖上跳到了地上,又去拱姜潮云的脚。
    然而姜潮云现在没心思再理会它,他望着寒江穆逼近的脸,心跳的厉害,白皙的脸上也涌起了朝霞一般羞红发颜色,他张了张嘴,声音紧绷,充满了紧张之色,你、你想干什么?我说了,我哪里都是苦的,你别乱来,我、我怕疼
    他话还没说完,眼睛蓦然瞪大了,他看着寒江穆的脸,嘴唇上感觉到了一抹柔软的凉意。
    而后便是尖锐的疼痛寒江穆用牙齿咬住了他的嘴唇。
    姜潮云呜呜地出声,想挣脱他,却被寒江穆死死地按住了腰,让他动弹不得。
    然而寒江穆也并未咬下去,他放松了牙齿,柔软的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姜潮云因为情绪激荡而泛红的嘴唇,便退开些许,声音略沙哑地道:的确好苦。
    姜潮云脸颊羞红,本来这也是他对寒江穆说的话,但寒江穆当真赞同了这句话,姜潮云又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堪窘迫,这股情绪强烈到他眼底漫上了一丝水光,一息之间,这水光便汹涌澎湃起来,我都说了是苦的。
    嘴唇还有寒江穆舔舐过后的酥麻感,还没来得及控诉寒江穆的胆大包天,姜潮云心里却是涌起了滔天的委屈感。
    寒江穆扶住他腰部的手慢慢往上移,最后落到了他的后脑勺上,对姜潮云露出了一个叫人琢磨不清的表情,他看着姜潮云的眸光深邃,声音越发低沉沙哑:或许是我尝错了,少爷,让我再看看罢。
    说完,又按着他的后脑勺,重新吻住了姜潮云的嘴。
    虽是吻,却是再简单不过的两唇相贴,寒江穆显然也没什么技巧,很生疏地反复触碰姜潮云柔软饱满的嘴唇。
    然而仅仅是这般,便叫姜潮云胸膛里的那颗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寒江穆高而挺直的鼻梁。
    这种感觉很奇怪,寒江穆那样冷漠的人,一旦对他露出笑容,便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那样冷硬的人,嘴唇却又是这么柔软。
    姜潮云能感觉到寒江穆身上炽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身上,以至于他浑身都燥热起来。
    姜潮云伸出手想去推他,然而被寒江穆先一步察觉,他一把抓住了姜潮云的手,以十指相扣的姿态将他的手按在了桌子上。
    姜潮云就这样被亲了好一会儿,到最后那红润的嘴唇都有些肿起来。
    最后被放开的时候,姜潮云听到了寒江穆的声音,是我尝错了,少爷是甜的。
    姜潮云:
    他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上,连耳根都红透了。
    他想说些什么,圆润又晶莹的泪珠全先一步顺着他弧度柔和的脸颊滑落,最后汇聚到他精致的下巴处滴落在披风上,晕开一朵暗色的泪花。
    寒江穆看着他,伸手为他擦拭了泛红的眼角,一脸无辜地问:少爷为什么哭?
    姜潮云声音哽咽地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寒江穆说:少爷
    他还未说完,就被姜潮云踢了一脚,并不是很疼。
    姜潮云站起来,要离开,寒江穆一把拉住他,在他回头的时候又松了手,是我冒犯了少爷,少爷莫要生气。
    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把镶嵌了宝石的匕首,送到姜潮云面前,道:这是我给少爷的赔礼。
    姜潮云的脸依然羞红着,他双眼也都是朦胧的水光,看寒江穆的脸看不真切,低下头,看见寒江穆送到他面前的匕首,声音哽咽,这算什么赔礼?谁会在赔礼的时候送匕首?
    寒江穆看着他,说: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然而目光触及姜潮云那朦胧泪眼,却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声音沉静地道:我取了少爷身上最贵重的东西,自然也要用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赔给少爷。
    这话一出,让姜潮云心里又羞耻起来,我身上能有什么贵重东西,你不要胡说八道!
    虽这么说,却是一把夺过寒江穆手里的匕首,大步地朝门外走去。
    寒江穆在背后提醒道:少爷路上小心。
    又问:要我送少爷回去吗?
    姜潮云大声地道:不用!你快走吧!
    寒江穆听了,也没有强求,他看着姜潮云消失在门口,忽然伸出了带着茧子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捧刚刚亲吻过姜潮云的嘴唇,唇角再一次轻轻地翘起。
    仔细去看,他那冷白色的脸颊上也浮上了淡淡的红晕。
    第41章 皇帝的通病
    回去的路上,碧心看他满脸通红,神情恍惚,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着急地问:少爷,你怎么了?那个寒江穆欺负你了?
    姜潮云看了她一眼,手指扯着宽大的袖子捂住了红彤彤的脸,闷声道:你不要多问。
    这幅模样,明显是有情况,若是之前,碧心肯定也要一五一十地去跟林月容说个清楚的,但是,她想到之前偷听的内容,浑身一个哆嗦,心里又惊又惧,一时之间没有了主意。
    现在又被姜潮云这般敷衍,碧心整个人都有些不大好了。
    等回到了院子,碧心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才小心翼翼地出声:少爷,你听到寒护院和别人说的话了吗?
    姜潮云走了这一路,浑身都已经冒了一层细汗,气息也都乱了,他听到碧心这般问,缓了一下,才道:没有听见,我耳力没那么好。
    又道:你听到了什么?
    碧心犹豫了一下,说:奴婢听到那人叫寒护院叫殿下,又说什么起兵
    姜潮云打断她,说:你听错了,反正我没有听见,还有,这种事情你不要乱说,要是传出去,给林家惹出祸事来,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我们赔的。
    碧心连忙点头,奴婢晓得,奴婢大概是听错了。
    姜潮云道:他若真是什么殿下,怎么可能来屈尊纡贵做一个普通的护院?
    碧心一听,也觉得有里,那应当是奴婢听错了。
    姜潮云顿了一下,说: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和我娘说。
    碧心一愣,心虚地说:这种事情奴婢怎么可能会跟夫人说。
    又咳嗽了一声,问:少爷知道奴婢跟夫人的事情啊?
    姜潮云应了一声。
    碧心有些尴尬,她给林月容通风报信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没想到姜潮云心里都知道。
    所幸姜潮云也没有在这问题上纠结,他让碧心送小宝回去,便要自己一个人静静。
    过了这么久,姜潮云的脸还有些发烫,他走到那块琉璃镜子上,只瞧了一眼,便被脸颊上浮现的红晕给惊住了。
    都过去这么久了,他的脸还这样红,他都能想象得出他当时的脸到底是有多红了,肯定像个猴屁股一样。
    寒江穆看了心里肯定在笑话他吧?
    姜潮云心里有些迟来的难堪与羞恼,他伸手摸了摸嘴唇,到这会儿他还能感觉到寒江穆嘴唇贴上来那种柔软的触感,更可怕的是摩擦过后产生的酥麻感。
    这种感觉连绵不断地传递到他心尖上,叫他整颗心都为之鼓舞振动。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姜潮云又慌又怕,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又凑近镜子仔细看了看,隐隐约约能看到他饱满的下唇上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姜潮云下意识地舔了舔那个印子,下一秒却又马上红了脸。
    他这是干什么啊?太蠢了。
    姜潮云拿出帕子反复擦拭了几下嘴唇,将嘴唇擦得越发红肿,才将那股浅淡又搔人心肺的酥麻感变成了有些尖锐的刺痛之感。
    做完这些,姜潮云坐到床上发呆,不可否认的是,他竟对寒江穆对他做的这些并不是很生气。
    他除了推开寒江穆,还能站起来,去拉开这个距离,但是他没有。
    姜潮云忽然有些心惊肉跳,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怅然若失。
    寒江穆离开林府了。
    姜潮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
    但是没有寒江穆的日子仿佛也没什么不一样,姜潮云好吃好睡,人又胖了一些。
    他以前是不爱长胖的,人总是纤细的,但现在他浑身都有了肉,以往大夫让他静养多休息,但荀先生别具一格,他让他多动。
    鉴于他精神劲头的确越来越好,那种虚软无力、精神疲惫的感觉也越来越少,姜潮云对荀先生的话是格外顺从的,因而有意无意地开始多了些运动,再也不是和以前一样总是卧床休息。
    这一天,他遛着小宝到了特地为大宝圈出来的园子。
    这会儿猫儿和一些小厮刚从竹林里回来,将新砍的竹子和冬笋丢到栅栏里,那只巨大的食铁兽懒散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慢悠悠地坐到了竹子里抱着一只大笋啃食。
    猫儿看见姜潮云,忍不住蹭到他身边埋怨道:少爷,这东西太会吃了,他一天要吃三担竹子,奴婢天天都得上山去砍竹子就这,它还挑食!老的竹子它还不吃,它就喜欢吃嫩的!这天气哪儿有那么多嫩的给它吃啊?也不知道是谁送过来的,这哪里是宠物啊,这分明是给咱们送来个祖宗。
    猫儿年纪比姜潮云要小几岁,也是八九岁就来了姜潮云院子里伺候,平日里做一些碧心不方便做的粗活,也因为姜潮云院子里伙食好,他这样的半大小子竟然飞快地长个儿,如今站在姜潮云身边,竟和姜潮云一样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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