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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男主的白月光重生了——多金少女猫(20)

    所以那时候姜左岭觉得自己是十分喜欢她的,但这样的名门女子,天生带了一股傲气,仿佛总是高高在上地看不起他,性格又太强势,无法交心,到现在,他也说不上对她有什么感情。
    只是很可惜林月容背后的势力,若没有此事,他可能可以靠着林家的帮扶更进一步的。
    毕竟等姜瑜陇和其他房考上功名后,他也能借着林家的势力帮他们安排更好的出路。
    因而比起这段夫妻情,姜左岭更惋惜的是他错失的机会。
    也怕林家会打压姜家,所以要是平常的话,他是一定会挽留林月容的,但府里那座煞神还在,他真的是一动都不敢动,倒是有命令过其他护院将那个人打死,却被告知所有护院都打不过他一个。
    这就很绝望了,姜左岭都不知道府上为啥会出现这么一个心狠手辣之人。
    姜左岭愁姜家的未来,愁事业上错失的机会,却是想都没想过他还有个儿子。
    姜潮云要和林月容走了,却迟迟不见姜府有谁过来送行。
    林世言对姜潮云说:表弟,时候不早了,待到了林家后你再给你爹写一封家书就行了,不必再等他。
    姜潮云手里一直抠手炉上的雕花纹路,听见林世言的话,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他嘴上说着是要等姜左岭来送他,但心里想着的却是寒江穆。
    哇,他好狠的心啊,他要走了,连送他都不送!
    姜潮云心里不高兴,面上也流露了出来。
    林世言看他这个模样就觉得不舒服,心里倒是十分想将真相告诉他,但真相饶是他都觉得残酷,又何必告诉姜潮云让他心里烦恼?
    再者,姜潮云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跟着林月容,已经是赤子之心难能可贵了。
    他们陪着姜潮云等了许久,才等到三房那对双胞胎兄弟下学过来给他们送行。
    林月容面色淡淡,看这偌大的姜家,竟没有一个人来送行就很离谱,就算做不成亲人,起码面子上也得过得去,哪有这样下脸的。
    再看他们兄弟俩的父母都没来,姜清觉和姜林石当真觉得惭愧,三房这对夫妻一贯墙头草,这时候看林月容离开,在姜家也没了话语权,自然要站在姜府那边,全然忘记了林月容对他们的恩惠,他们为人子的,却不能这般,毕竟他们能在淮州最好的书院入学还是林月容出的力,因而十分诚恳地道:婶母,淮州城前往南华的路途遥远,婶母务必保重身体。
    林月容对他们笑笑,应了。
    也懒得再等,吩咐下去,离开了。
    姜清觉看着车队离开,忍不住喃喃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姜林石说:大伯做的事委实不地道。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了对姜家未来的担忧。
    事实证明他们担忧得没有错,林月容前脚走了没几天,打南边过来一群土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滚土石砸破了城门,一路上打杂抢烧,最后径直闯进了姜府,将姜府洗劫一空。
    不仅如此,姜家的一家之主也在此次祸事中一命呜呼。
    姜老夫人又惊又惧,屎尿齐出,当场暴毙。
    整个姜府也在一场大火之中烧得一干二净,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
    二房的姜游去报了官府,官府却没有一点反应。
    姜游气不过当场骂了起来,淮州官府平时没少和姜家互通,得了不少好处,官家这时候都不敢出面,显然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但察觉到归察觉到,明面上还是要当不知道的,见姜游还闹,生怕闹出事来,便让一个官兵悄悄告诉他,你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吧,那群土匪这一路上只烧你们家的铺子,也只洗劫你一家,再者,那些人是不是土匪都不好说。
    姜游一惊,忙问是什么意思。
    官兵含糊地说:那些土匪行事分明是行伍里的痕迹,若是普通土匪,哼,城门岂是他们想破就能破的?
    这话一出,姜游顿时连屁都不敢放了。
    这下还能不知道是谁吗?自然是那林月容的好大哥做的好事!
    姜游将此事告知全家上下,全都惶惶然起来。
    他们这时候才知道他们得罪的林月容到底是个什么角色,跟她一家人的时候姜家可以荣华富贵,一步登天,跟她割袍断义的时候,姜家也能为此覆灭!
    姜瑜陇咬着嘴唇对姜游说:爹,不用怕,等我考上功名后,我一定会去告御状,到时候他们林家别想好过!
    姜游听了,精神终于好了一些。赵氏却突然哭嚎出声,该死的林月容,竟然把我的嫁妆也都抢了!
    听了这话,姜游又沉默了。
    林月容真的好狠的心,好歹也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十几年,竟是一点钱都不给他们姜家留下,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三房方氏也后悔不迭,只哭害了姜清觉和姜林石,早知道,早知道我就去送送她了,她怎能这么狠心,把我的嫁妆还有你爹的所有积蓄都抢了!
    姜清觉和姜林石心中苦闷,却也明白他们这是吃到了他们种下的恶果,姜家本来就是靠林家的势力才能一飞冲天的,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但凡姜家对林月容好一些都不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现在后悔,也晚了。
    距离淮州城的一座山头,洗劫了姜家上下的土匪在此处修整。
    官兵说的没有错,这些土匪的真身,的确是行伍之人。
    不过并非是姜家揣测的那样是林瑞的人,林瑞来去匆匆,又岂会带这么多人过来。
    午九在这里忙活了许久,才清点出了从姜家那儿来了多少钱。
    江南巨富姜家,只一个姜府就有四百万两的金银,加之各种珠宝首饰,只能说这次收获颇丰,能让这些他们隶属于寒江穆的兵马起码再壮大了十倍。
    寒江穆得了午九的禀告,露出一副沉重的表情道:姜家为大业作出如此贡献,待日后行论功行赏,定有姜家一席之地。
    所有将士都报以激烈的掌声,超大声道:殿下高义,也不枉姜家倾囊相助!
    有了钱,就什么都好说,管这钱是怎么来的。
    寒江穆与众将士商量了一上午要事,待日头上升到正午之时,才堪堪止住。
    其他人走后,午九捧着一个盒子进来,问他:主子,这颗母蛊要如何处置?
    寒江穆看着那只木盒微微出了神,过了一会儿才问:那姜左岭临死前说了什么?
    午九有些迟疑,又有些忐忑地道:属下将他一击毙命,他没有遗言。
    寒江穆冷眼看了他一眼,午九连忙跪下认错,是属下疏忽,请主子恕罪!
    寒江穆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午九连忙将盒子放到桌面上,寒江穆说:退下。
    午九这才站起身来,慢慢退了出去,待走远了,他才敢擦额头上的冷汗。
    午九都觉得是命太长了,才跟了这样一个主子。
    祝玉春走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脖颈,看他脸上汗津津的,笑着问:怎么了?殿下又给你脸色看了?
    午九看见祝玉春,心里松懈,脸上也表露了出来,他将他和寒江穆的对话跟祝玉春说了,道:我又哪里疏忽了?我实在不明白。
    祝玉春听了,笑嘻嘻地道:你真笨,你让姜左岭死得太痛快了,殿下是要他死不瞑目,懂了吗?
    午九一听,重重地点头,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祝玉春道:你这个死心眼的,能在殿下身边伺候这么久,也着实让我惊讶。
    午九想到了寒江穆对那姜公子的诸多温柔,忍不住低声道:其实殿下也是一个温柔的人。
    祝玉春听了,恶寒不已,哈,温柔?这词可和殿下不搭边。
    午九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祝玉春收敛了笑容,微微有些惆怅地道:要成大事,温柔可万万不行,尤其殿下这样的身份。
    说完,又看了午九一眼,说:算了,我跟你说什么,你这个死心眼的。
    他松开午九,嘴里哼着小曲离开了。
    午九看着他的背影,虽不太明白祝玉春的话,心里却还是那个想法,他这个主子,是一个温柔的人。
    *
    姜潮云的身体受不得劳累,因而马车行得很慢,也因为走的是更宽敞平整的官道,所以比林世言他们来时的路途更加遥远,走捷径三天三夜就能到的路,现在要花起码半个月的时间,加之顾及到姜潮云的身体,这时间又被拉长到起码一个月。
    林月容当初远嫁淮州,陪嫁是非常多的,很怕会引来土匪,因而他们这一行人都做行商打扮,又雇了三家镖局共同护送,这路上也就不担心有什么危险了。
    姜潮云所坐的马车外面看起来很朴实无华,但内里却别有洞天,首先是很宽敞,其次是垫着非常厚实的羊羔毯子,杜绝了绝大部分的颠簸,无论是躺着还是坐着,也还算是很舒服的。
    但这样的寒冷天气中赶路其实并不算什么好事,但姜潮云被很好的爱护着,所以也没受什么累。
    像现在,车队走了半天,林世言就过来问他的感受,会不会觉得颠簸,要不要休息。
    姜潮云笑着说不用,车队便又走了半个时辰,而后原地修整。
    林月容离开的时候是将用得顺手的奴婢都带走了,姜潮云也是,不过他能带走的只有碧心和猫儿,其他小厮丫鬟都是家生子,家就在姜家,也不好带出来,因此就把他们留在姜家了。
    碧心下车去给小宝喂了奶,又带着他上了姜潮云的车,一脸惊奇地说:少爷!你看,这狗长大了好多!
    姜潮云一看,也有些惊讶,只是两天未见,小宝长大了不少,奶胖的身体也抽长了些,不像一开始那样肚皮都快颠到了地上。
    这狗儿一见了姜潮云,就很亲热地嗷呜凑过来,碧心在旁边说:完了,这狗又不会叫了。
    不仅不会狗叫,姜潮云还清晰地听到了小宝软绵绵地咩了一声。
    碧心也听到了,两人看着这活泼的狗子面面相觑,都觉得有些不妙。
    碧心贴心地担下了教导小宝的重任,不一会儿,姜潮云这车上的汪汪汪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林月容听见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林世言对她道:表弟性子温良,实为难得。
    林月容脸上也有骄傲,她这个儿子被她保护得很好,这个年纪也依然一片赤子之心,她也不求他日后能出人头地,这辈子过得开心,那便足以。
    林世言道:等表弟身体好了,姑姑也该为他安排婚事了。
    林月容听了,眼里也露出些许期许来。
    马大夫和她说了,这蛊要解,还是得去找他师父南华圣手荀子阳,正巧林家也是在南华,所以姜潮云的身体其实是有希望复原的。
    这给了林月容极大的希望,所以还想着若是姜潮云不跟她回林家,她也要强行带他过来,但姜潮云居然也是二话不说的就跟她来了。
    林月容微微走了神,林世言又压低声音道:姑姑,你也有好些年没见过静娴了,她都跟我说很想你呢。
    林月容回过神来,对他未尽之意心领神会,笑道:静娴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林世言笑道:是啊,静娴也到了婚嫁的年纪,我爹娘总想着给她找个好人家,但南华能入我爹娘眼的人少极了。
    林月容心里微动,林家家风别具一格,绝大多数人都觉得女儿不如儿子金贵,总会少些关注,但她父母却并不如此,反而对她极其溺爱,放在当下,多少是有些不可思议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家风的潜移默化之下,林家的女儿总要金贵许多,她当时低嫁给商户,其实是很惹人笑话的,也平白拉低了其他人求娶林家女的门槛,造成当时和她一出的姑娘晚了好几年才出嫁
    思及此,林月容心里也是十分惭愧,她的一意孤行害得可不止是她,还有她好一些姐妹,但她父母也依然宠爱她,一直明里暗里帮她。
    她兄长林瑞也为此搭进去不少人脉,只为她在姜家过得顺心。
    若是潮云和静娴能成,也不失为一件喜事,但问题是,潮云的身体,大夫都是断言过的,是很难有子嗣的,就算治好了,也不知道那方面
    林月容想到姜潮云这个年纪还未有遗梦,心里也是一痛,面上便没有接林世言的话,轻轻地含糊了过去。
    林世言见她表情不对,也知此事急不得,便暂时按捺下来。
    姜潮云不知道自己的亲事都差点被定下来了,他逗过小宝后,心情又微微地有些不虞起来。
    他伸手打开推窗,探头往外看,碧心赶紧道:少爷,你不冷啊?
    姜潮云摸了摸颈上的鲤鱼暖玉,叹气道:不冷,我还觉得热呢。
    车内的确热,因为车里铺着厚厚的羊羔毯子,碧心怕烧着地毯,引起火灾,特地拿来了一个特别定制的火炉放到茶几上,里面都满满当当的银丝炭,消耗得比平时快多了,也更加的热。
    饶是她常年呆在姜潮云屋里伺候,也不禁热得后背都浸透了汗水,得了这股冷风,她只觉得浑身都舒坦,却还是担心姜潮云受寒,硬要替他关上窗户。
    虽是奴婢,但碧心有时候主意也大得很,姜潮云也懒得跟她争辩,所以退后了些,任她将窗户给关上了。
    碧心关了窗,见姜潮云手里把弄着一个机关盒,心里忽然明白了什么,小声问:少爷,你不会是在想那个护院吧?
    姜潮云一愣,立即否认道:怎么可能!我干嘛要想他?
    碧心道:少爷,你可别被他送的这些小玩意迷住了心神,那人委实不是什么她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委实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姜潮云说:这种事情我会不知道吗?
    碧心实在没忍住,还是压低声音悄悄跟他说了,不是啊少爷,你不知道,寒护院那天杀了一个人。
    姜潮云屏住了呼吸,也小声地问:他杀了谁啊?
    明明车内也没有别人,但他们俩说话都好像很怕有别人听见似的,各种压低声音说起了悄悄话。
    碧心小声道:就是老爷的外室啊,听说啊,寒护院一剑过去,把人家头给砍下来了!
    姜潮云:
    碧心如愿地看见他害怕的表情,又添油加醋道:少爷你不知道,老爷院子里的地都血红一片,都是那个女人流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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