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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男主的白月光重生了——多金少女猫(7)

    他洗澡要经常加热水,不能让水有一丝凉透,等完完整整地泡完一个澡,他的皮肤都变得柔软了很多。
    最后躺到床上,浑身都软绵绵的,声音也好像跟着泡软了。
    寒江穆再次到他屋里,听到的就是他被泡软了的声线,他说:今天早上,那水盆里的暖玉,真的变大了。
    寒江穆有些惊讶地说:当真?
    姜潮云:
    姜潮云忍住了想揭穿他的冲动,说:但是,为什么本该是一只的鲤鱼,变成了五只?
    寒江穆声音沉稳地说:或许你那只鲤鱼怀孕了。
    姜潮云:
    真拿他当傻子啊????
    姜潮云不说话,寒江穆抱着剑坐在那张贵妃椅上,也跟着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碧心过来了,站在门口小声地喊了一声,少爷,你睡了吗?
    姜潮云说:没有。
    碧心便进了内室,脸上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说:少爷,刚刚猫儿过来跟我说,陇少爷摔了一跤,流了好多血。
    姜潮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关怀道:那严重吗?
    碧心说:好像很严重,听说是摔掉了一颗门牙。
    她说到这里,一个没忍住,发出了一声鹅叫声。
    姜潮云: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仔细朝碧心看去,她依然一脸的忧心忡忡,少爷,这可真的是太惨了,我们明天送些补品过去吧?
    姜潮云正要应下,又顾及寒江穆在这儿,便沉默了一会儿,他可不能在寒江穆面前表现得太好。
    碧心问:少爷?
    姜潮云故作镇定地说:补品就算了,都很贵的,我自己也要吃,你就给他送点咱们厨房里的糕点吧,要软一点的,这样他方便吃。
    碧心差点又发出一声鹅叫声,但到嘴边又憋住了,十分感动地说:少爷真的是体贴入微。
    说罢,就下去了。
    姜潮云对寒江穆说:我好高兴哦。
    寒江穆静静地注视他,唇角微微翘起,少爷高兴什么?
    姜潮云说:你有没有听说过幸灾乐祸?我现在就是在幸灾乐祸。
    对不起哦,瑜陇,大不了之后我再给你送些补品好了。
    然而姜潮云说了这句话后,寒江穆还是没什么反应,他有些纳闷了,便认真地给他解释道:幸灾乐祸就是对别人的悲惨遭遇不但不同情,反而由衷的感到高兴,你明白吗?
    寒江穆说:少爷,我上过私塾,认字。
    姜潮云眉毛一竖,那你为什么没有反应?
    寒江穆反问:少爷想要我有什么反应?
    姜潮云被问住了,过了一会儿,他哼哼道:算了,我跟你这样的凡夫俗子是说不通的,你不懂。
    他说完,还要抬一抬下巴,以示对寒江穆的不屑。
    然而寒江穆脾气很好,他看着姜潮云那因为有情绪而变得好像更娇艳的脸庞,那墨色的眼珠子微微转动,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有那么一点火光在他瞳孔里跳动。
    寒江穆因为年纪还很轻,他的音色也呈现出一股少年的干净清爽,然而他的声音比起姜潮云极其容易变得软糯的嗓音不同,他更偏向那种有力量有魄力,也好像能孕育出暴风骤雨的沉稳嗓音,就像他现在这般简简单单的说这样一句话,好像也能是平静河流下的暗涌,少爷不说,我又如何懂?
    姜潮云当然不可能和寒江穆说的,他都表现得这么小人面孔了,寒江穆应该讨厌他才对。
    但他这样镇定的表情,姜潮云也看不出他的内心在想什么。
    他现在对他是何种看法?难不成真的见过他几回,就非他不可了?
    姜潮云有些迷茫,他到前辈子至死都没有尝过情爱滋味,因为身体太虚,又有寒气入体,大夫都言明恐怕很难有后代,恐怕连行房都没法,他母亲断了心思,他也断了心思,他那样的身体又如何能耽误别的姑娘。
    但他没有那个心思,不代表他就是断袖啊,他浑身都洋溢着非断袖的气息,怎的寒江穆还能对他一见钟情?
    他寒江穆贵为皇子,眼界应当如江海一般宽广,怎地随便一个人就能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若是换个人,恐怕都要为这种偏爱沾沾自喜起来。但姜潮云一想到他那如风中残烛的生机,他也断断生不出什么骄傲的心思来。
    姜潮云将乱糟糟的思绪抛到脑后,又气哼哼地说: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寒江穆便沉默了。
    姜潮云摸了摸胸前巴掌大的鲤鱼,这暖玉的确神奇,本来就算屋子里烧了银丝炭,他躺在被窝里手脚也都是冰的,但有了这暖玉,他现在手脚都暖呼呼的。
    是了,那五枚鲤鱼暖玉,除却可以戴在脖颈上的那枚,剩下的四枚都被他戴到了手腕上和脚踝上。
    那五枚除了最大的那枚,剩下四枚是成对的,一对稍大些的可以串做手链,一对小些的可以串做脚链。
    姜潮云本想将暖玉还给他,但寒江穆这一招巧妙,借着这莫须有的传闻愣是将玉给了他,想还他都没有由头。
    这样到底是承了寒江穆的意,姜潮云都快没法对他恶声恶气了。
    迄今为止,寒江穆也没做错什么。
    姜潮云躲在被窝里呼出了一口气,感觉心里乱糟糟的,也懒得再想,赶紧闭上眼睡觉去了。
    他精神容易懈怠,睡眠也好过了头,一睡就睡死了过去。
    寒江穆等到他呼吸平稳了,才大步走过去,动作小心地拉出了他的手,轻轻地握在了手里。
    这次倒是暖了。
    这时窗外有一声忽重忽轻的鸟鸣,寒江穆将他的手放了回去,走到了窗边,伸手推开窗。
    窗外是一个沉稳高大的青年,压低声音对寒江穆说:禀主上,属下已经将姜瑜陇废了。
    寒江穆淡淡地说:只是让他掉了一颗门牙?
    青年一哽,小声说:若是做的太过,恐怕会让人生疑。
    寒江穆没有说话。
    青年说:主上,要收回姜瑜陇手里的暖玉吗?
    寒江穆嗯了一声,又道:姜左岭。
    青年了然,低头道:属下立即去办。
    寒江穆关了窗,青年透过一丝缝隙,能看见他坐到了那姜潮云的床边。
    青年有些怜惜那名少年,又想到姜左岭,忍不住摇了摇头。
    姜左岭收来的那块暖玉,本身就是寒江穆故意卖给他的,不然这样的稀世奇珍,他一个区区富商,怎配拿的到手?
    可恨他愚人,竟将这宝贝给了那二房的姜瑜陇,真不知道怎么当爹的。
    然而青年很快又愁了起来,寒江穆未言明,他应当怎么教训姜左岭?
    这个度又该如何拿捏?
    青年愁来愁去,决定先打断姜左岭一条腿。
    第10章 老爹摔断腿
    隔天姜潮云就听到了姜左岭摔断腿的消息。
    碧心准备好了补品,要带姜潮云去看看姜左岭。
    姜潮云问碧心:我爹那边没说怎么摔断腿的吗?
    碧心想了想,说:好像是去布坊进货的时候,帮帮工挂灯笼,不小心摔断了腿。
    姜潮云忍不住埋怨道:这种事情明明可以让别人做啊。
    他爹也真的是,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前辈子也是亲自去监工不小心弄断了手,在家里养了好些时候,现在可好,又摔断了腿。
    姜潮云去姜左岭房内探望他,一进屋子,就闻到浓重的药味,还有些许血腥味,他定睛一看,看见了桌上还有些染血的布团。
    姜潮云吓了一跳,叠着声问:爹,怎么还流了这么多血?
    一边问着,一边朝姜左岭看去,却是看见了他脸上都贴上了膏药贴,仔细看,还能看到他脸部似乎浮肿了起来。
    姜左岭咳嗽了一声,说:都不碍事,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了一块尖利石头上,现在已经包扎好了。
    姜潮云看着他缠着纱布的腿,又心疼又忍不住埋怨道:爹有那么多掌柜和伙计,这些事可以让他们做的嘛,为什么要自己做呢?现在弄成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难受地红了眼眶。
    姜左岭笑了,语气温和地安抚道:哭什么,不要哭,你爹我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受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你是我儿子,不要动不动因为这种小事就哭,不要跟小孩子一样。
    姜潮云小声说:那你是我爹,我这个做儿子的,当然会看着难受啊。
    姜左岭说:我这里都是药味,味儿冲,你看了我就回去吧,别总出门,小心受寒,今天天气也够冷的。
    姜潮云心里感动,他爹这种时候也不忘关怀他,可惜他身为人子,除了在旁边干着急之外,都没什么能为他做的。
    吩咐姜左岭房内的小厮将他带来的补品炖了给姜左岭吃,姜潮云才离开。
    他前脚刚离开,姜林氏后脚就过来看姜左岭,她倒是没姜潮云那么好骗,她一眼就看出来姜左岭这伤是被人打了,她冷眼看了一会儿,才关心地问:你身体怎么样了?
    姜左岭情绪有些紧绷,随意地说:大夫说没大碍,就是小腿骨断了一根,养将两个月就好了。
    姜林氏问:知道是谁吗?
    姜左岭见骗不了她,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不知道,还在查。
    虽这么说,但姜左岭也知道估计什么都查不出来,对方行事太老道了,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来。
    姜林氏说:姜家这几年挡了不少人的路,有不少人盯着我们家,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不小心些,平白让潮云担心。
    姜左岭有些不耐烦她左一个姜潮云,右一个姜潮云,现在受伤的难道不是他吗?她眼里除了儿子就没有别人了吗?
    但姜左岭也不跟姜林氏生气,他说:我知道,我没让他久呆。
    又忍不住说:我现在腿都断了,你也不关心关心我。
    我现在不就是在关心你吗?姜林氏语气很温和,而且我关心你,你的腿就能好吗?
    姜左岭瞪了她一眼,这女人!
    姜林氏说:好好养伤,铺子那边我会看着。
    说完,就离开了。
    她人走了,姜左岭才生起气来,伸手抓了旁边的茶碗,往地上一砸,然而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叫他疼得那张俊朗的脸孔都有些狰狞了起来。
    *
    青年自觉得这次任务做得非常完美,又去跟寒江穆复命。
    寒江穆却又是一副冷淡的面孔,说:你这是在给姜林氏找事做?
    青年:
    他小心翼翼地问:恕属下愚钝,不知这么做有什么问题?
    寒江穆又不说话了。
    但青年能看出来他不满意,心里一虚,立即转移话题说:主上,前天属下在江城看见了祝玉春的踪迹,要去和祝玉春汇合吗?
    寒江穆冷淡地说:不用管他。
    青年也不意外,是。
    寒江穆又道:再有下次,废姜左岭一只手。
    青年愣了一下,立即应了下来。
    青年退下之后,寒江穆走出房门,听见刘老大正叮嘱其他人,最近世道不太平,偷鸡摸狗都多了许多,咱们得打起精神,每天多轮一次班,别让贼光顾了。
    其他人应了下来,刘老大扭头看见他,立即笑着迎上来,喊他:寒兄弟,一块儿去吃饭。
    寒江穆也没有回应,除在姜潮云面前,他的话是很少的,不过他本身也不是话少的那一类,而是大多时候懒得和他人言语。
    大概是天生的傲慢与漫不经心使他如此,但他本身又有着能吸引人追随的魅力,即使刘老大是一介粗人,却也是能被这种魅力吸引,因此也是死皮赖脸地跟在寒江穆身边。
    刘老大和寒江穆说起正事来,说起来,那界城都被破了,恐怕再过不久就要换新皇帝了。
    寒江穆脚步一顿,你觉得叛党会破燕京?
    刘老大见寒江穆有反应,心里一喜,只觉得寒江穆处处都合他的心意,连关心国家大事这一点也一样,他心里高兴,也想说出个子丑寅卯,让寒江穆刮目相看,他故作深沉地说:还真的说不准,虽然我不太懂,但从咱们皇上遇事就求和的软骨头作风看,叛军真到了面前,恐怕也会为了活命来跟叛军谈谈条件,比如给叛军头领封个王什么的。
    虽然北上闹得不可开交,但他们江南还是很安稳的,一点乱子都没有出。
    百姓只要自己的生活没受到太大的影响,其实也不太关心上头的皇帝是谁。但他们这些人,还是希望能换一个有作为的皇帝。
    先帝那会儿脾性倒是很刚烈,外族来犯,他能将那些蛮夷打了个落花流水。然而现在这个皇帝一上位,任人唯亲,以至于宦官当道,上不贤下不举,日子久了自然要出乱子。
    事实证明,当今圣上也的确没什么血气,外族来犯,燕国的士兵打不过人家,只能求和,每年要交出去上万两黄金白银,还割了不少地,将靠近燕京十座很重要的城池都割让了出去。
    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温水煮青蛙,有围困燕京的意图,皇帝却不以为意,自觉得燕国无所不有,只是给钱割地而已,能求得几十年的平和,少些士兵伤亡,至于钱,他大燕国物产丰饶,多的是钱,那些赔款,省省不就有了吗?
    做了这些事,这人心里还觉得很感动,他真是个好皇帝。
    然而燕国面临的不仅仅是外忧,还有内患。
    皇帝是有不少兄弟的。先帝对外雷厉风行,对内却是个好父亲,皇帝的这些兄弟,他也都有好好安排,基本都封了王,选的太子,也是正正经经从嫡子里选的,皇帝年少时候还算温厚听话,先帝虽觉得他锐气不足,太过温吞,但给他留了不少谋臣,做一个守成之君尚且足够,所以皇帝才能当上皇帝。
    然而他这样的人,也就占了一个嫡子的便宜,其他兄弟服不服暂且不知,到了现在这个年岁,燕国在他手里,越发走下坡路,他的那些兄弟坐不住了,于是又有了一波又一波的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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