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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真少爷只想走事业线[穿书]——春江阔(3

    行,那就想办法和这位景先生搭上话好了。
    李开光见自己的建议被采纳,眼睛一亮,转身就去兴致高昂地找人套磁。
    可过了一阵子,他却像一个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回来。
    怎么了?
    咱们还是换个人吧,景元白不行。
    ??
    李开光有气无力地说:刚打探的消息,之前景元白之所以撂挑子不干,就是因为和咱们戚董狠狠吵了一架。
    那一架吵的,两人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往。
    连天寰,都是景元白赌气用高价卖给戚雩的。
    岑诀沉吟片刻。
    既然如此,那更要去了。
    ?
    岑诀说:景元白与两边哪一边都没关系,显然能够更加客观。找对方帮忙,反倒是方便。
    十二月初,来自西伯利亚的冷空气侵入,A市气温骤降。
    可刚到了傍晚,一家知名会所门口就停满了车,一些穿着正式人从车上下来,快步走进大厅。
    张导来了。
    王导也来了。
    总所周知,天寰的创始人,著名的制片人景元白先生每个月下旬都会在这里举行交流会。
    这交流会常年存在,已经成为了圈内的一件雅事。
    许多小导演都想来看看,万一获得了景先生的看重,岂不是会多很多机会。
    往日,景元白都会在晚上七点准时出现,因此,七点之前,都会成为其他导演和演员们相互交流,串联人脉的时间。
    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等主人出现,众人就围在了一个人身边。
    谁啊?刚进来的小导演问。
    岑诀!
    岑诀是谁?跟着小导演进来的演员懵懵的。
    小导演伸手拍了跟班一下:新锐导演选拔赛第一那个!
    演员一下子就明白了:哦!比我们演员长得还好看那个导演!
    他来干什么?不是比赛得了第一,就有一部电影拍吗?
    话虽如此,但是小导演还是忍不住围了进去。
    他想看看比赛第一的真人长什么样毕竟,他连比赛的第二轮都没有进去。
    此时,被人围观的岑诀正尴尬地维持着礼貌的笑容。
    他哪想到自己竟然在同行圈子里这么火。
    不停地交换着名片,说着一些类似寒暄的话,抵挡住一些人或好奇或善意的询问。
    就在岑诀即将快坚持不下去时,会所的时钟终于到达了19点。
    交流会的主人即将出现。
    导演同行们遗憾地与岑诀道别,退到了一边。
    岑诀终于能松口气。
    此时,在千呼万唤中,景元白出现在了会所门口。
    今天大家很热情啊。
    业界鼎鼎有名的景先生长相不如他姓名那般雅致。
    对方看上去有些出乎意料地粗犷,光看身高就接近195,更何况有一身健身房练出来的腱子肉。
    景元白的眼睛习惯性地在今天的来宾中一扫,下意识停在了岑诀的脸上。
    他看着岑诀,愣了一下,然后迈开长腿,朝着岑诀走开。
    两边下意识让开一条道。
    岑诀?
    景先生。
    景元白上下打量岑诀,然后冷笑一声: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我的地盘。戚雩没有和你说过,我的地方,自此之后都不允许他的人踏入吗?
    岑诀微微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一截的男人,诚恳地道:抱歉,没有说过。
    事实上,他和戚雩根本没说过两句话。
    更遑论这些人际关系上的事情了。
    景元白听到这个答案,被噎了一下,然后想起了江湖传言。
    这个岑诀,原本就是家族不要,替嫁给戚雩的小可怜。
    景元白的神情缓和了下来,颇为怜悯地又看了岑诀两眼,叹了口气。
    嫁给戚雩这个无情无义的冷血冰块,这孩子真是辛苦了。
    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吧。
    第46章
    交流会进行到一半, 岑诀已经被cue着回答了无数专业问题。
    无他,完全是因为太过惹眼。
    在场的大多都是年纪相仿的导演,旁人别说拍电影了, 就连像模像样的副导演职位都还没接到。
    可岑诀呢, 已经铁板钉钉地拥有一部署名的戏了。
    这怎么能让人不羡慕!
    导演们也不知道谁查了百度百科, 得知岑诀并不是科班导演出身, 于是想了个损招, 专门问晦涩偏难的专业问题,想要岑诀在景元白面前出丑。
    谁知道岑诀一路碾压了过去
    这辈子的岑诀不是科班出身, 但上辈子的他是啊。
    岑诀非但是他们那一届的第一名, 还包揽了国奖、优秀毕业生等奖项。
    到了后来, 他还回母校读了一个研究生。
    导演们为难他这些问题,恰好都是他的业务范围内。
    一个个问题答了过去,偏偏这些个兄弟问上瘾了, 将岑诀当做问答AI来使用。
    岑诀终于忍无可忍,将问题扔了回去。
    瞬间,空气安静了。
    景元白起初时坐在一旁看好戏, 后来随着岑诀回答问题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整个人也坐直了,眼睛跟着亮了起来。
    想不到这个小可怜,竟还真有些本事。
    交流会结束, 其他导演与演员都垂头丧气地走了,留下了岑诀被景元白邀请去楼上喝茶。
    就算是往届交流会中表现最亮眼的嘉宾, 也很少有人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景先生。
    茶泡好了,茶艺师退了下去,留下两人对坐。
    不必客气, 尝一尝这茶,是我春天亲自去皖省摘的。要不是你来,我也不会拿出来。
    岑诀低头喝了一口,是上好的六安瓜片。
    景元白见岑诀给面子,又见对方品茶时专注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好感来。
    你专门来找我,是有事吧?景元白有事说事,他与戚雩有仇,却不会牵连在别人身上。
    是。说到正经事,岑诀放下了茶杯,正襟危坐地说了自己的请求。
    景元白没想到岑诀专门前来,竟然是请自己去当制片人,当下拒绝了:你应该也听说过,我许久不掺和天寰的事情,你请我去,反倒是不利于工作开展。
    岑诀早想到了对方可能会拒绝的理由,此时也不慌乱,而是有条不紊地陈述自己的理由。
    你想拍的剧本任宗不允许?但是你还是想拍?景元白诧异道。
    见岑诀颔首,景元白更是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着岑诀。
    你小子,有点本事啊。
    这才刚入行,就敢和一个任宗对着干了。
    这事儿可不是一个小可怜能干出来的。
    景元白承认自己看走了眼,但仍然十动然拒:抱歉,我手上刚刚新接了一个其他项目。
    我已经先答应了别人,实在不好意思。
    岑诀愣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这一茬。
    只是对方将话说得斩钉截铁,连他递过去的剧本都不看,岑诀也只好礼貌地起身告辞。
    景元白将他送到门口。
    离别时,对方忍了又忍,最终忍不住问道:那谁,他还没死吧?
    那谁,自然问的是戚雩。
    岑诀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说:您关心他的情况,不如亲自上门看看?
    景元白听完这句话,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起来。
    谁关心他了!
    祸害遗千年,他能有什么事!
    岑诀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虽然外人说两人有过节,但是仔细品味,发现景元白似乎连戚雩车祸这个问题都不愿意直接面对
    你放心,他绝对很快就会醒来害人的。景元白大声说道。
    他想起了第一面见戚雩时的模样,他的朋友看上去似乎也有几分可爱。
    告别景元白,岑诀去了公司找俞南。
    老俞,帮忙查下景元白的项目。
    叫什么老俞,叫叔!俞董正把玩着自己新收来的花盆,见岑诀没大没小,很是瞪了他一眼。
    岑诀的目光从花盆上扫过,开口道:这个盆的花纹
    好了好了!俞董连忙打断他,我去还不行吗。
    岑诀在古董鉴定上有一种直觉上的天赋,随口给俞董鉴了两次宝,差点搞得俞董ptsd。
    俞董这人,一边在意真假,一边又特别相信自己的眼光。
    买到假的,往往又不想承认,整个人显得别别扭扭。
    俞董出马,所得到的信息果然比岑诀自己查来得快。
    原来景元白最近接的项目名叫《花伤》,是一个知名传统文学作家的作品,想要改编成电影冲奖,演员找的是影帝白浪。
    怪不得人家不愿意接你们的项目。俞董看了啧啧称赞,要是我,我也不能扔着一个影帝不要,和你们小孩子打打闹闹。
    俞董之前和岑双峰合作的时候是抬杠的画风,现在与岑诀合作了,也是相同的调调。
    岑诀睨了他一眼,放话道:你等着吧,他们这项目拍不成。
    ?你怎么知道?俞董不信。
    岑诀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等过了几天,俞董听说这个项目真的停了,惊讶地四处打探原因。
    原来是剧本在备案的时候,上面没有批。
    俞董纳闷地将岑诀找来说话。
    你是不是从哪里得到了内部消息?
    岑诀摇头:真不是我有人脉,能打探到这么高层的消息。都是我猜的。
    怎么猜的?
    也很简单啊,你关注下现在的局势就知道了。这位作家另一本书和敏感问题有关。
    俞董起先不明白,被岑诀这样一点拨,当下就翻了翻对方的作品。
    果然,有本和当下政治热点有关的书籍。
    你行啊。俞董被刷新了认知,真是对岑诀刮目相看了。
    这搞影视的,原来和他们做生意一样,也要时时刻刻关注国家大势。
    他们这个真的还算好了,要是项目开工,拍到一半拍不了,真是所有人都得哭去。
    像景元白他们这样在立项之前卡的,已经是非常幸运了。
    正如岑诀所预料的那样,景元白想了不少法子,最后得到一个这么个结果,愤懑地喝了一大杯酒。
    但他在这行这么多年了,也明白有些事情是红线,怎么也碰不得。
    缓过神来之后,他又接到了岑诀的邀请。
    他这时候才想起岑诀之前递的本子。
    当时那东西他也没看,就扔在了一边,现在兜兜转转,竟然又回来了。
    只是岑诀到底身份特殊,岑诀的邀请,他应该接受吗?
    景元白心存疑虑,没想到见了岑诀,对方没有说剧本,倒是先说起了戚雩的情况。
    戚雩车祸之后,目前的现状,还有未来可能发生的情况。
    景元白本不想听,但又被岑诀说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那他之后能醒吗?
    岑诀斩钉截铁道:当然可以。
    景元白征了怔,然后朝岑诀伸出手:剧本给我,我看看吧。
    看完了剧本,景元白心中有了计较,再看岑诀这个戚雩名义上的伴侣,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些年来,他不是不后悔和戚雩闹翻,只是当年年轻气盛,而且谁也不给对方台阶下。
    你想去看看他吗?岑诀趁机邀请道。
    半个小时后,两人到了戚家。
    岑诀很少会带人回来,戚管家诧异地在门口迎接。一看人,愣了。
    元白少爷?
    竟然还是熟人!
    戚叔,好久不见。
    原来,在景元白和戚雩当同学时,对方偶尔会来家里玩,因此双方都认识。
    是啊,您这么多年没来家里了要是先生知道您来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景元白踌躇了一会,走进了戚雩的屋子。
    眼前,平日里一心扑在工作上,冷漠精准如同机器人的戚雩,竟然就这样安静躺在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景元白的错觉,他竟然觉得对方有几分柔顺。
    对方闭着眼,不会用那嘲讽的、不可一世的态度对待自己。
    想到这里,景元白竟然有些莫名地失落。
    一旁,岑诀眼睁睁地看着这位一米九的大汉缩肩塌腰,目露颓唐,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了隐藏在心中的问题。
    你问我们吵架啊。
    时间过去很久,久到景元白都忘了具体是为了什么吵,他不确定地说:好像是因为一个男人。
    ?
    是因为我的师弟。景元白记起了那个让两人分崩离析的□□,我师弟暗恋戚雩,为戚雩做了很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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