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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真少爷只想走事业线[穿书]——春江阔(2

    你!
    想说话就好好说,不要阴阳怪气。不想说,就安静。
    岑林染没有与岑诀打过嘴仗,哪里知道这位生气时骂遍全场的大导演的功夫,只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你尽管嘴硬。岑林染说,有你的好日子过。
    岑诀听完这话,无奈摇头:以前的你还尚有几分可取之处,现在嘛
    人设都崩了。
    维持原本的清冷孤高不好吗?
    岑林染被气得摔下筷子就走,在他的背后,岑诀慢吞吞吃完了手头的瓜。
    惹到心烦的他,岑林染真是活该。
    回到卧室,岑诀又打开电脑玩了一会儿。
    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十分焦躁,不其然竟冒出一个念头来:如果我跑了,不替嫁了,剧情会怎么样?
    会有修正的办法的吧?
    自他穿过来,与岑林染说的话一个手掌都数的清,可到了最后,岑林染仍然恨上了他。
    两人仍然结下了梁子。
    如果他跑了,是不是会有另外一个人来替嫁?或者说,戚雩也不用当反派了,剧情会派另外一个反派来?
    想到这里,岑诀仍然还是决定要试一下。
    他尊重剧情,但仍然想要自由。
    想到这里,他打开订票APP,定了一个前往小城市的高铁票。
    这个小城市与A市距离大半个华国,短期之内注意一点,很少会有人能够找到他。
    等找到他时,替嫁这事儿也结束了。
    车票就订在当天晚上十二点,岑诀收拾东西准备开溜。哪知道衣服收拾了一半,就困得倒了地。
    睡梦中,他梦到了自己上辈子入围银熊奖时喝酒的场景。
    在此之前,他已经熬了若干个通宵。
    透明的酒液顺着喉管倒下去,一杯接着一杯,先是五感没有知觉,紧接着就是心脏疯狂跳动,如擂鼓似的。
    就在这一声一声的心跳中,那个世界的岑诀死去了,而这个世界的岑诀被吵醒。
    一看时间,早上七点。
    买的车票早已经作废了。
    岑诀将收拾好的衣服塞回柜子里,对天空竖了一个中指。
    脏话!
    岑诀昨晚上的逃跑计划无疾而终,早晨心情相当不爽,下了楼,一声不吭地坐到了副驾。
    岑双峰无奈与岑林染坐了后排。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敢多说。
    在他们的计划中,要完成替嫁这件事,第一步就是搞定戚家,让戚家接受他们的想法。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们决定先将人带去医院,让戚老夫人看看。
    说不定,对方就认了呢。
    岑双峰也觉得这个想法不错。
    纵然从头到尾,他都能看重岑林染一些,但也不得不承认,在外貌上,岑诀优越得多。
    车开到医院门口停下。
    岑诀从车上下来。
    今天的他穿着简单的蓝色衬衣、休闲裤,随意地像一个还在校园里的学生。
    但,纵然是这样,也足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进去吧。
    几分钟,一行人来到戚雩的病房前。
    一两周的功夫,来看望戚雩的宾客已然寥寥。
    戚管家站在门口迎人,看到岑双峰一行人,眼睛一亮:岑先生。
    打完招呼,他将目光移动到岑诀身上:这位是?
    岑双峰尴尬地笑了一声:岑诀。
    戚管家见过大风大浪,但还是多在岑诀身上停留了几秒。
    他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冒出一个念头来:那位俞董的生日宴会,这位诀少爷也在。
    如果是他
    但,这年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没有任何根据的事情,他想了也无用。
    岑先生,请。
    来了病房,其他人是不会让进门的,然而岑家现在身份不同,戚管家回过神,连忙将人请进去。
    非但如此,戚管家还一改往日的客气生疏,主动同岑双峰说,戚老夫人今天公司有事,晚一点才会回来。
    病房里。
    岑诀对自己未来的未婚夫实在是敬谢不敏,但被人裹挟着推进去,他哪怕不愿意,最终还是得朝病床上瞅一眼。
    可只是这一眼,让他呆滞在原地。
    这不是是他下部电影的男主角么?!
    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那一日,窗外日光灿烂,花香弥漫,对方接过他的小饼干,还对他笑了一下。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原书中将他赶出家里,还暗恋着岑林染,最终不得好死的反派?
    第28章
    对于要替嫁的对象是有过一面之缘, 并且拥有极好印象的人这件事,岑诀足足懵了三分钟。
    他脑子都不转了。
    呆滞地看着床上的人,耳畔还飘来岑双峰与戚管家的谈话声。
    他们在说戚雩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 戚老夫人来了。
    岑双峰紧接着和戚老夫人说话。
    自始至终, 都没有人搭理岑诀。他作为一个小辈, 在这样的场合下, 的确没有被注意到的资格。
    半个小时后, 岑双峰提了告别。
    他们又从病房里鱼贯而出。
    对于这一次见面, 岑双峰是不大满意的。他专门将戚老夫人的注意力引向岑诀,但看似用处不大。
    如此一来,要怎么提建议, 里面门道就多了。
    按捺住心中的诸多想法,岑双峰将岑诀叫到身边来问: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戚家。
    岑诀还没将书中反派与自己心中的小甜心画上等号, 就听到岑双峰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他心情郁郁, 若有所指道:戚家怎么能不好?这可是您未来的亲家。想必岑林染嫁过去, 心中十分乐意吧。
    这就直接戳岑双峰的肺管子了。
    岑双峰尴尬了片刻,担心岑诀看出什么来,专门侧过头去, 打量了一番岑诀的表情。
    见岑诀只是单纯的不耐烦时,才安心道:没有的事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岑双峰借此机会, 耐心地说出这门亲事的来历。
    岑林染之所以能攀上这门亲, 完全是一个意外。
    当时岑家的祖奶奶与戚家是八竿子打不着一撇的亲戚,接着她的门路,岑家才敢上戚家的门。
    这一年的戚雩还是个小孩子, 常年得病。迷信的戚家老祖宗专门去寺庙里请了个大师来。
    大师来之后拿着八字一番测算,最终算出戚雩的八字太独,需要一个和他相配的人定亲。
    要两个人缔结了婚约, 压一压,才能确保小孩无灾无难。
    当时戚家父母没当回事,但戚老祖宗却坚持着非要给孙子找个未婚妻才行。
    戚家拗不过老祖宗,只好到处撒网,刚好岑家登门,见岑林染年纪合适,就问了他的八字。
    竟然就这样配上了。
    八字相配之后,两家很快就订了亲。那时候同性婚姻还没合法化,两家就低调地交换了信物,定了口头合约。
    后来,戚家落了又起,还在戚雩的手上发展得越来越好,这亲事就一直维持着没有解开。
    说到这里,岑双峰意有所指地说:那时候我们都还不知道林染不是我们的亲儿子。
    岑林染不是岑家的亲儿子,因此,那位大师看的八字,自然也不是岑林染的。
    说起来,要不是这个意外,该和戚雩定亲的是你才对。
    岑诀听完这一番巧言令色,差点快吐了。
    他真的见过无耻的人,但是像岑双峰这样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还是少数。
    是吗。岑诀扯了扯嘴角,您这样说,看来我也应当嫁去戚家。
    我们两兄弟共事一夫,岂不是美谈。
    岑双峰听到前一句,心中还颇为欢喜,等到后一句,心中就明白岑诀是在挖苦讽刺他。
    你胡说什么!
    岑诀说:您别生气,我忘了您是生意人,两个儿子在手,肯定要实现利益最大化,都嫁给一家,那可是亏本了。
    说完,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一般,挑眉问:您给我找了个下家?
    什么下家上家,您啊您的,岑双峰差点被这一番阴阳怪气气死。
    我没
    您没有这打算就好,别让旁人笑话咱们。
    岑双峰彻底被堵上了嘴。
    岑诀一番抢白,将岑双峰未说出口的打算都堵住了。初战告捷,但不代表着他心中不纠结。
    他怎么会是戚雩!
    说起来,一个偶然的相遇似乎并不算什么,忘了也就忘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遇到的时间,亦或者是当下的场景,岑诀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人有些念念不忘。
    起初,他想的是找人家拍电影。
    现在在得知对方的身份之后,明白这打算根本不靠谱。但不知道怎么的,他还是心里念得慌。
    就好像这一抹影子从心里挥不去似的。
    很烦。
    打发了居心不良的岑双峰,岑诀躲到了俞董办公室去。
    这老爷子把大事都扔给下面人,自己躲在办公室里浇花看书睡觉,见了岑诀,呦呵了一声:大忙人来啦?你爸没带你去看人?
    虽然外面都还没有风声,但是岑双峰的想法哪里瞒得住与他合作了十多年的老伙计。
    他最近上蹿下跳和陆家人走得近,陆家么,那小崽子看岑林染的眼色可不对。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俞董三两句就将其中的关节点出来了。
    岑诀没吭声,拉了个凳子坐下,给自己泡了杯茶。
    俞董见岑诀不说话,挑了挑眉毛,试探着问:你真去医院了?
    岑诀:去了。
    不但去了,还见到了戚雩本人,还让戚老夫人也见了面。
    艹。
    俞董此刻就只剩目瞪口呆了。
    他虽然猜得准,但是不保证岑双峰真的这么做。可当他知道岑双峰真打这个主意,并且付诸实践时,就有些受不了了。
    他是禽兽吗?
    禽兽还在意自己的孩子过得好不好,而在岑双峰心中,就只剩下利益。
    两个儿子,只不过是他交换利益的筹码罢了。
    他这样做,早晚出事!俞董说。
    岑诀对于俞董对岑双峰的评价并无兴趣,他脑袋里还在想替嫁这件事。
    之前他抗拒了解剧情,等到被拉入其中时,才对一些事情产生了疑问。
    岑林染和陆允,是怎么说服岑双峰的?
    是什么导致戚家对岑双峰失去了吸引力?
    这个问题俞董倒是能回答。
    戚家内部斗得厉害,他们家那大姑奶奶不愿意放手,一群老家伙想着要闹事。
    生意这个东西,最怕内部不稳定。
    外部竞争激烈,许多机会转瞬即逝,像是戚家这样的大企业,搞一两周无事,一两个月,恐怕员工都跑完了。
    老家伙们联合起来,想撒气呢。
    岑诀这才了解到,原来戚雩没出事之前,一直将这些老股东们压着打,很是不给他们面子。
    现在人出事了,倒在床上没有知觉,这群平日里的败将们才来张牙舞爪。
    没得让人好笑。
    岑诀已经忘了原书里的争斗是不是这样,但无论是书中剧情,还是眼前的此刻,岑双峰放弃戚家的道理都是一样的。
    戚家没有了价值。
    没有了价值,又不能彻底摆脱,于是塞了个儿子过去安抚。
    这个被塞的儿子,可不就是废物利用?
    岑诀想通了这一点,忍不住冷哼一声。
    生完了气,岑诀对着窗户发了会呆,脑子里又忍不住想原书剧情。
    剧情里,在原主死缠烂打加入戚家之后,戚家似乎过了一段苦日子。
    因为戚雩的受伤,戚家的生意受到了影响,许多公司被关停,几乎在这个圈子里销声匿迹。
    与之相比的是,陆家趁着这次机会,吞下了许多戚家原有的地盘,一跃成为A市商场独领风骚的存在。
    这样的状况,直到戚雩醒来才有所缓解。
    现在,戚家企业里这些老头子闹事,少不得也有陆家的手段在。
    真是闹心。
    按理说,戚家这些年底子厚,就算一时半会儿受到了攻击,吃了亏,也会在一段时候后打回来。
    可是
    岑诀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戚雩的看着他时那清澈的眼睛。
    妈的。
    岑诀失眠了一晚上,在第二天早上搭了个车,去到医院。
    戚管家为他开的门。
    你好,岑少爷?
    见过岑诀的人,很少能忘记他的名字。
    岑诀尴尬地奉上看望病人三件套:鲜花、果篮和牛奶。
    坐下,岑诀为了让自己的行为合理,解释说自己在不久前,曾经与戚总有一面之缘。
    原本,这样的寒暄话语不会有太多人重视见没见面,其中一个人躺在床上,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往往大家也只是用这句客套的话语来引来接下来的内容。
    可不知道为什么,戚管家听到这里,眼中却忽然亮了,试探问:您和先生见面的地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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