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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受的白月光——顾恒之(33)

    温润的触感,让郓言很想后退,他抓住贺星礼,把他拉了起来,皱眉问道:你在干什么?
    这太不对劲了。贺星礼嘿嘿一笑,像个小傻子一样,伸手摸向郓言的腹部,然后,就在他快要接触到郓言的绝对领域时。
    被郓言死死抓住手,十指相扣,郓言把他从地面上拽起来。
    可贺星礼身体太软了,直接摔到他怀里。
    然后挂在他身上,温热的鼻息扑在他颈侧动脉,软软地说道:你好香啊。
    郓言:
    这时候,他那惨遭阉割的鼻子,才闻到一丝异样的气味。
    奇怪的是,他的神经在这种气味的刺激下,也逐渐兴奋起来。
    他捏着贺星礼的后颈,把他提的离自己远一些,眼睛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死死地盯着满脸通红的贺星礼问道:你进入发情期了?
    这种只存在于ABO小说中的神奇设定,他看过原文,然后就生理不适地略过去了。
    现在看贺星礼这副模样,只觉得神奇
    莫名其妙的,就连他的脸也红了起来。
    贺星礼也注意到了,他一边喊着好热,一边伸着手要凑到郓言身上,郓言一时不备,被他捏住了衣服上冰冷的徽章。
    贺星礼扯着他的衣服,把徽章往自己脸上贴。
    你的抑制剂呢?他这才想到贺星礼刚才进来好像在找些什么。
    贺星礼头脑昏昏,可也知道他话里的拒绝意味,又伤心又害臊。
    他都这样了,都已经明示了,这人居然还坐怀不乱,还想给他注射抑制剂。
    这样想着,他眼角渗出泪水,小声哼唧中也带了哭腔,动作中也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似乎难受极了。
    扯不到郓言,他闭上眼睛开始胡乱扯自己的衣服,领带被他自己扯到一半,卡在那里,怎么都取不下来。
    他呜呜地哭了起来。
    然后放弃,开始转战自己的衬衣扣子,这次顺利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那种香味更加明显了。
    他像个无力的幼崽,被大老虎提在面前,笨拙而又竭尽全力地卖弄着自己的风情。
    谁叫他面前的人是个木头呢。郓言看热闹似的,等他身上的衣服被脱的七七八八,开始自娱自乐时,郓言才低声轻笑,像是看完闹剧一样,把他放在自己腿上。
    贺星礼赤/裸的后背,脊线十分凸出,郓言把手贴在上面,稳住他的身体。能透过机械手臂,感受到他火热的温度,还有密密麻麻的细汗。
    他带着哭腔,两只脚踩在郓言左腿上,拱起身体,想要达到快乐的顶端,胡乱地支起手,在郓言身上触碰。
    因为难耐,细白的脚趾也蜷缩起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身上还挂着些碍眼的衣物,可在郓言面前,又一览/无余。
    郓言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扭头看向自己,命令道:睁开眼。
    贺星礼乖乖照做,睫毛上甚至挂着一滴泪水,眼波比湖水更加多情,他委屈地撅着嘴巴,像是吃不到糖果的孩子。
    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郓言他张开唇,小声而又多情地呼唤着,脚趾调皮地伸向某处。
    却又总是试探错误。
    郓言抓住他的脚,放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他右手上移,摸到他肿胀的腺体,贺星礼急促呼吸,胸/膛挺得更高,像献宝一般。
    就连他自己都有些羞耻,胡乱地扯着衣服想要遮掩。他睫毛轻垂,眼神不自主地看向一边。
    双腿却像蛇一样,紧紧攀着郓言的腰,不肯放松。
    他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郓言揉弄他的腺体,笑道:我可是你未来丈夫的亲哥哥。
    贺星礼胆大而又羞怯地笑,把嘴唇凑上去,在他脸颊印上火热的吻。
    乖孩子。郓言已经无法抑制住心中的疯狂了,他脸上挂着宠溺的笑,肢体动作却十分强硬。
    他不顾贺星礼想要离他更近的动作,然后网站不让写,我也不知道怎么改,反正就是一些晋江不让写的东西,饶了我吧,我真不会改。
    这样的动作让贺星礼有些无措,他蜷着腿,想要收回,下一秒,郓言抽回系在手臂上的丝带。
    然后接下来也不让写,反正就是晋江一些不让写的东西,不仅如此,郓言还恶劣地在他耳边低语:这是你送我的,第三个礼物吗?
    大脑一片混沌,好像在炎热的夏天吃到了冷饮,又像是在大冬天,突然被扔到火山里。
    黑暗的室内,细碎的哭叫声中带着不满足的呜咽,然后一次一次,胀满的洪水被门闸堵在那里。
    挂在半空,带着提心吊胆的担忧,还有毁灭一切的疯狂,倾泄而出。
    贺星礼趴在沙发上,左手垂在地面,他翘着腿,脚趾互相戏弄。他看着郓言整理好衣服,目光从他宽广的胸膛,游移到露出的金属脚腕上。
    刚才无论他怎么哀求,郓言都不肯脱/掉/裤子,这让他有丢丢沮丧。
    郓言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满意地看着贺星礼直勾勾的目光。
    他扣好最后一颗纽扣,随手拿一张木椅放在沙发旁边,坐在那里。
    手指从贺星礼柔软的金发中穿过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安愉。
    痛吗?他轻轻摸着贺星礼手臂上的淤痕,上面残存着被捆绑的痕迹,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贺星礼懒洋洋地摇头,这可比抑制剂要舒服多了,他亮晶晶地看着郓言,心中不合时宜地想到,共济会说的,也许有一部分是对的。
    没有人能抗拒的了欲/望的甜美,他们都是上帝亲旨的罪人。
    郓言欲言又止,可戏还要接着演下去。
    他低笑一声,叮嘱道:今天的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吧。
    贺星礼的笑意逐渐消失,脸都白了,不过他还是轻声答应。
    好,我知道。
    郓言靠在椅背上,端坐着审视他,然后什么都没说,站起身,拉开椅子,转身离开。
    房门被紧闭,贺星礼的心掉入无底的深渊,他慢吞吞地坐起来,穿好衣服,拉开抽屉,重新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然后拿着空空的注射管,在黑暗中发呆,站了很久。
    直到最后,他才扔掉管子,沉默着离去。
    【任务进度已达到90%,请宿主再接再厉】
    机械音响起,郓言伸了个懒腰。校内已经平静了很多,温提安抓到了虫族派来的刺客,目前正在礼堂那里。
    学生们对此议论纷纷,这几年,虫族一直和他们相安无事,他们都快要淡忘战争了,但现在虫族突然冒出来,还直接指向刚回来的大皇子。
    这些消息让他们群情激愤,联邦战神不容侵犯。
    不少人聚集在礼堂门口,高声建议处死那个刺客。
    郓言从人群中间走进去,奥格斯等人已经在礼堂了。
    看到郓言,奥格斯明显松了口气,关切地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无碍。郓言用丝带挡住了伤口,但血腥的味道还是可以嗅见。
    他轻轻抚摸伤处,嘴角噙着笑,看向被温提安困住的男人。
    他的身体非常强壮,即使被狼狈地按在那里,他依旧用仇恨的目光看着郓言。
    问出来什么了吗?
    没有,他说有些事情,只有见到你之后,才能说。温提安如临大敌,他一定是想要找机会再次刺杀。
    我觉得,还是把他交给联邦监狱来审判吧。奥格斯说道,在未查明一些事情之前,他们不能任意对虫族动用死刑,以免引起争端。
    军校校长也很抱歉,毕竟学校的一切都是都由他来负责,他向郓言请求道:请大殿下给我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奥格斯目光平和地看着郓言,等待他做出决定。
    郓言蓦然笑了,他扩散精神力覆盖住整个礼堂,对那个虫族说道: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你想告诉我什么?如果现在不说,我会把你交给联邦监狱来处理。
    虫族咬紧牙关,似乎很是纠结,想了一会,他吐出一口混浊的气息,快速地说明了来由,近几年,他们国内闹出好几起重大人口绑架案件。
    一些星际盗贼绑走雌虫,然后以高价卖入黑市,他们查了很久,就在不就之前,在澜星联邦发现了一些迹象。
    没过几天,郓言复活的消息就传到虫族境内,引得人心惶惶。
    于是就有人把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有人怀疑郓言消失的这几年,只是一个幌子,他们在研究虫族的身体秘密,用以对付虫族。
    为了避免战争,他所在的组织资源派出他,前来刺杀郓言。
    说完,趴在地上的雄壮男人,问郓言:你到底在酝酿什么阴谋?
    打探出来消息,郓言也就没有再和他多说的心思了。挥挥手,就有人进来,带走了虫族。
    奥格斯看着士兵远去,微笑道:哥哥的威名还真是星际远扬,接下来,我们必须更加防备虫族的刺杀才行。
    嗯,这件事就交给你了。郓言拍他肩膀,直视着他的好弟弟,别让我失望。
    方才,贺星礼已经把莉莉发现的事情告诉了他。他这才明白,奥格斯在打什么主意。
    在原书中,奥格斯一直以联邦复兴为己任,他一直在致力于解决澜星联邦生育的基因缺陷问题。
    也许他依旧找到了解决方法,但这样真的对吗?
    郓言陷入担忧的沉默,他们坐上回王宫的车。
    奥格斯问他:还在害怕吗?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的。
    这件事,很有可能真的不是奥格斯做的,只不过,很难说和他完全没有关系。
    这样小儿科的刺杀,是杀不死郓言的。
    奥格斯想要的是什么?
    你想要重新掀起联邦和虫族的战争吗?他直视着奥格斯,平静地问道。
    奥格斯轻轻歪着头,一脸无辜:大哥你在说什么?
    不隐瞒我回国的消息,让我去抢夺星球,留下蛛丝马迹让他们发现,以及让我遇刺。联邦民众会因为虫族的挑衅而愤怒,他们自愿参与战争,和我一起。
    而你能从这场战争中得到什么?
    奥格斯,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望天.JPG
    第37章 不同选择
    大哥。奥格斯看向窗外, 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如同威严的士兵,冰冷,无情。银白色的悬浮车在天空飞行, 为这种萧瑟增添了几分热闹。
    奥格斯伸手抚过车窗,描绘窗外繁荣的景象, 你觉得联邦在虫族的包围之下, 还能支撑多久?
    这个问题他们曾经讨论过。
    郓言在记忆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是在虫族大战之前,奥格斯多大?好像刚刚成年,和功名赫赫的郓言不用,奥格斯熟读王室所有典藏书籍,如春风般和煦,他经常带着金边眼睛,劝诫郓言不要去参战时, 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
    奥格斯认为,和虫族的战争,联邦必败。即使有郓言这种战争天才在,他们终究打不过人海战术。
    他希望郓言能够暂时熄战,保存实力, 等待变机。
    而莱斯特是不可一世的战神, 他刚成年就进入战场,经历厮杀无数,他们取得了很多次胜利, 把凶猛的虫族打的闻敌色变。
    他强硬的拒绝了亲爱的弟弟的建议,并告诉他, 如果他真的失败了,联邦将由奥格斯来继承。他们兄弟二人治国理念不同,谁对谁错, 需要用行动来证明。
    莱斯特选择以战止战,而奥格斯呢?
    郓言直视奥格斯的眼睛,他的眼神依旧充满钦佩,一如往日,那个被他照顾大的聪明孩子。
    奥格斯从来不会把心中真正的话说出来,在展露真正的目标之前,他那迂回的策略,已经足够让人头疼。
    郓言知道,奥格斯在按照莱斯特的旨意,用和莱斯特不同的方式,证明兄弟俩之间,谁对谁错。
    他叹口气,不再继续问下去。奥格斯不会告诉他的。
    而郓言本人,对于和虫族之间的战争也是毫无头绪。
    隐隐的,他抱有和莱斯特一样的志向。只有战争,才能够抵制战争。
    想到这里,郓言微微一笑,希望你不会后悔。
    还有,贺星礼
    郓言欲言又止,有些难以启齿。
    奥格斯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神色自若,笑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哥哥依旧是我的哥哥。
    不,郓言想说的不是这个。
    唯有王位和贺星礼我不会让给哥哥。
    奥格斯唇角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让郓言有些胆寒。
    这人什么都知道,却又把一切捏在手里,当做他计划的一环。
    这人真的是原书里那个为爱变傻的奥格斯吗?
    沉默片刻后,郓言闷闷说道:校庆过后,我会离开。
    既然温提安选择跟随哥哥,那就把温岚山也带上吧。
    从奥古斯都开始,温家一直作为王室的护卫军。
    郓言疑惑地看着奥格斯,那谁来保护你?
    不必担心我,等哥哥离开联邦,虫族的注意力就不在我身上了。奥格斯紧紧握着郓言的手,联邦的王位,永远有您的一半。无论如何,请哥哥记住,我不可能害您。
    他诚恳地看着郓言,似乎想要把信念从肢体上传递过来。
    车子抵达王宫,奥格斯为他开门,请他先行下车。一副忠心弟弟的模样。
    可他越是如此,郓言越是觉得毛骨悚然。
    就像是一只毒蛇,盘踞在你的周围,张开嘴巴让你摸他无害的牙齿。
    贺星礼那种笨蛋,和这种人虐恋情深?
    至少他现在丝毫没看出来,奥格斯对贺星礼有情爱之情。
    想到贺星礼告诉他,贺无双好像变了个人一样,郓言心里已经十分不安了。
    奥格斯到底想做什么,他要贺星礼做什么?
    一夜无眠,第二天就是校庆。
    凌晨四点,宫廷长叫醒雪莱和艾迪,为他们穿衣打扮,盛装出席今天的典礼。
    郓言心底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今天会发生一些难以控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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