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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凌波举起剑,指向一谢燕回心口。
    谢燕回看着他的一眼神也不同了,他脸上有过惊慌不甘,此时更多的一是困惑不解,“你到底是谁?我看着你,总觉得一像是见到了应婼。”
    “从你口中听到我娘的一名字,真是令人恶心。”应凌波说着皱了皱鼻子,很快又改口,“自然,我娘哪里都好,是你没资格说出我娘的一名字。”
    “这么一护着她,你到底是谁?”谢燕回狐疑道:“你看起来年纪不大,我记得这些年,医仙谷应该不会有外来的男人,你是从哪里来的?”
    “呸!胡言乱语!”听到这话一应凌波就知道谢燕回以为他是娘亲跟别的男人的一私生女,他气得一将剑尖送近几分,很快便破开衣裳刺破皮肉。
    谢燕回倒抽口气,眉头紧皱起来。
    “总归让你死个明白。”应凌波眼底一片冰冷,他双手握剑,慢慢用力,一点点将剑尖推进谢燕回心口,嘴角扬起一抹残忍却痛快的笑,咬牙道:“你可还记得,二十多年前,你曾经在医仙谷给一个孩子施了血咒?”
    谢燕回本想后退,却被一只手按住肩膀,让他退无可退,他抬头看去,正对上陆微满目的冰冷。
    应凌波身上有伤,本就无甚力气,他用尽了自己现在的所有力气,终于将惊鸿剑的一剑尖推到了尽头,看着血色在对方心口被穿透的伤口出喷涌溢出,也终于靠近了谢燕回,看着他的一面容狰狞难耐痛苦,他垂头低声道:“其实,我今年应该有二十五六了。”
    心口处的一痛苦到了极致,被神剑所伤定是无力回天,谢燕回疼得耳边嗡嗡直响,朦胧中听到这一句时,猛地瞪大了一双眼睛,渐渐的一,嘴角溢出如何也咽不下的一血液,他一张口,血液便顺着下巴滴落到白玉地面上。
    猩红一片,触目惊心。
    “是你……”谢燕回狠得一双眼泛起血红,“你还没死!”
    应凌波轻声一笑,用力抽出神剑,登时一串血珠紧跟着洒落地面,在白玉地板上溅开一朵朵血花。
    谢燕回浑身痉挛不止,最终无力倒在血泊中,断息前仍在死死瞪着应凌波,满是遗憾与震惊。
    眼睁睁看着谢燕回死了,这一刻,应凌波心头积累多年的郁气终于散了,二十多年的仇恨于这一刻烟消云散,他放松下来,转身要将剑还给顾雪岭时,却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顾雪岭眼疾手快扶住他,接过他手中的惊鸿剑道:“你先去休息,我们这就跟六师妹去破阵。”
    应凌波的脸色极为苍白,陆微见状很快便上前一扶住他。
    见谢燕回已死,顾雪岭与宣陵相视一眼,随雪衣出了大厅。雪衣已想到一个办法,能顺利破阵,她刚才那样自信,自然不是没有道里一的一。
    而这个办法需要宣陵帮忙,便是将月魄珠归于阵中原本设定的一方位,得一到操控这个在外人看来极为复杂缜密的一诛仙阵的主权,将其撤去。
    听起来很简单,雪衣还是跟宣陵二人解释了许久,避免他们哪里出错。待宣陵将月魄珠归位,顾雪岭则为雪衣渡灵力,让她出手操控阵法。
    在阵法一道,雪衣是个中高手,也不负顾雪岭所望,准备了半盏茶的功夫后,天上猩红的一血阵终于一点点褪去,铺天盖地的戾气彻底消失。
    清冷明月与绚烂星空重现,与此同时,法阵外天道阁或是各方前来救援的修士如雨般自上空落下。
    霎时间,身后一众被困了许久的一修士都忍不住欢呼起来。
    如雪衣所言,月魄珠果真没受损,缓缓飘落柔白的手心里。
    雪衣嘴角勾起苍白一笑,将月魄珠递给给顾雪岭,“师兄。”
    顾雪岭心底无比庆幸,小心翼翼地接过了月魄珠。
    这时一道剑光到了众人面前,剑气透着一股寒意,比外头赶来救援的所有人都要快,青衣剑修落到大厅前一,一眼略过众人,面色清冷。
    “程师叔!”顾雪岭面露惊喜,自从五年前程千钧去找南宫清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再见面,顾雪岭也顾不得一跟雪衣多说,便快步跑上前一。
    宣陵持剑追上,此时顾雪岭已到了程千钧面前,一脸欣喜地问:“程师叔,你是来救我们的吗?”
    程千钧看了看他,“姬如澜呢?”
    “不知道。”顾雪岭摇头道:“不过魔宗长老谢燕回已被我们击杀了。”
    程千钧眼底有过一瞬意外,而后欣慰地看着顾雪岭,“你长大了。”
    难得得一到夸奖,顾雪岭当即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但很快想起什么一,拉着宣陵急道:“对了,殷老祖那里不知怎样了,我们快去看看!”
    程千钧问:“师祖怎么了?”
    顾雪岭边走边跟程千钧解释,没多久,领着一群人回到藏书阁前一,却见易连修与贺枫、叶舒青一干虚仪天的一弟子跪成一片,而那白衣白发的老者盘膝坐在面前,双眸半阖,脸上露出几分灰青,显然已是无力回天之象。
    程千钧面色一沉,上前一在易连修身边朝殷老祖跪下。
    “不孝徒孙程千钧,拜见师祖。”
    殷老祖这才掀开眼皮子看他一眼,气若游丝道:“来了。”
    “徒孙来迟了。”程千钧垂头道。
    “不迟,你也尽力了。”殷老祖对程千钧还是极为信任的,只是诛仙阵难已攻破,猜测到程千钧也是不得一门入罢了。殷老祖余光瞥见门前两人,倏然间,混浊的一眼球便亮了起来,“那个叫宣陵的小子,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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