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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第一回,正常。
    过年期间少有人出门,楚翊在家学起了做饭,谢谨之通常闭着眼睛往下咽,睁着眼说好吃。
    这不是瞎话是什么?
    楚翊也没气馁,一次次尝试。
    这天,门被敲响,楚翊正在厨房忙,听到声音去开门。
    “之之,今天回……”这么早。
    未说完的话在看见门外人面容时,忽地收起笑容,变为疑惑,“请问你是?”
    来人露出笑,两颗小虎牙极为抢镜。
    “你好,这里是谢谨之家?”
    “是,你是哪位?没听他说有朋友要来。”楚翊没请人进去,至少在证实之前不会。
    “我不找他,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人笑着,明明很阳光的长相,却莫名显出阴霾。
    楚翊对情绪的洞察很敏感,尤其脸上的。一点情绪牵动起面部,经由他的冷静分析,结果不比专业的差。
    他警惕起来,这人给他一种不好的感觉。
    “要不这样,等谨之回来你再来,什么地方我就不去了,还要准备晚饭。”
    “你好像搞错了,”那人说:“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哦。”
    他说着一脚往门上踹。
    砰——
    一声巨响,楚翊立时后退。
    这是什么危险分子!
    “我从部队出来的,想动手劝你考虑清楚。”小虎牙露出来,张狂得不行。
    楚翊:“……”
    难道是绑架?
    楚翊坐上车时仍然不可置信,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绑匪,你说他凶残,他只踹了门,你说他良善,这也一点看不出来。
    或许他是个疯子。
    楚翊这么想,忽然觉得解释得通了。
    疯子的想法从来不能用常理来判断,没有一个完整的逻辑,他随心所欲。
    “你去过麦克莱恩医院吗?”
    “那是什么地方?”那人说:“我没去过,如果你想,我可以送你去。”
    “……不用了。”
    *
    “准备结婚了?”顾家大少爷坐在沙发一端,这是一个包厢样的地方。
    “嗯。”谢谨之在沙发另一端,他手里夹着烟,没抽,不过是看它在指尖燃尽。
    “我有点好奇,你真的爱他么?”顾少问。
    “我今年二十三,十六岁开始他一直在我记忆里,这不是爱,还能是什么。”
    “这就不好说了,或许是占有欲,兴许是意难平。”顾大说:“你真的想结婚,跟他一辈子不离不弃?”
    谢谨之没说话,顾大自顾自说着:“你让我的人去照看他。初时,我还当你是想避开我……可你的行为未免太刻意,你明明可以保护他又滴水不漏,可你偏偏,故意露了破绽。”
    “这些,我的人告诉我了,顾二那里他能不清楚吗?你明知他一向对你……”
    “你的人不守规矩,关我什么事。”谢谨之眼神冷下来,他不想来争执这些,他跟楚翊两个人的事不需要外人置喙。
    ☆、不要
    他想怎样,他要怎么做,会怎么处理,那都是自己的事,不需要别人来教。
    顾大默然看了谢谨之半晌,笑起来说:“别生气,我只是好奇,你听说顾二今天回国了么?我很期待后续的发展。”
    “与你无关。”谢谨之按了烟,“我们是来谈公事的,别跑题了。”
    “老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这么多年交情,不为生意,我关心一下朋友的感情生活,不行么?”
    谢谨之转头看着顾大,那人脸上带着些玩世不恭,但顾家内定的当家人,不只是这么简单。说起交情,初相识的时候,算是谢谨之故意交好。
    他一个人来到海外,举目无亲,只有顾家勉强算得上“亲”,除去他母亲那层关系,顾家旁支的小姐是谢意的母亲。
    这样的关系,双方自然清楚,何况谢谨之足够优秀到入顾家的眼。
    他也没做什么,只是在一个恰当的时候,跟着对方走入他们的圈子而已。
    “来说说。”顾大给两人倒了酒,“就从,东区的地开始。”他端起酒杯,一脸似笑非笑,“说好的送我,怎么转手到了二房手里,还让他们赔了钱进去。”
    谢谨之不接话,顾大也不恼,手中杯子碰过去——谢谨之的杯子还放在桌面,连拿起都没有。
    “你不说我也知道。”顾大说:“你故意坑他们,又在背后下黑手,把老王犯的事捅出去给警察,给他送进去。
    真漂亮啊,谢总。一边合作一边下黑手,真当我们是傻子,嗯?”
    “其实有句话你没说错,”
    “什么?”
    “我不想让你知道,你又怎么查得到,不隐瞒就是我的诚意。”
    谢谨之一席话面不改色,顾大嘴角一抽,只能说幸好坑的是他二叔家,不是他们家。
    顾大走到墙边,不知道按了哪儿,墙,哦不,这是一面单向镜,另一侧的人看得见这边,通电后两边都能看。
    他是真不愿意接这苦差事,跟谢谨之说个话要折寿,不过没办法啊。
    镜子亮起来,另一侧看得一清二楚。
    楚翊从头到尾都在另一侧看着,听着谢谨之跟一个陌生人的对话,这会儿都能看到了,他敛下眉目问身边的“疯子”。
    “我可以走了么?”
    “随意。”这神经病就是顾二,他回了一句,之后饶有兴趣透过玻璃看着谢谨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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