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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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以锦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觉得似乎货船那边也应该纳入搜索范围之内。
    另一人还在夸:“你们不知道,我们等的这个渔夫是最良心的,每天都出去打渔回来,虽然回来得晚,东西确实不错。其他的渔船有的一次都打好多,一天卖不掉,隔日再买,那鱼都发臭了。”
    时以锦边听着这人的夸赞,边打量着货船的方向,她突然间看到了一个略显熟悉的身影,她对着宋陌竹小声说道:“你看那边走过来的那个人像不像是陈丰之身边的那个小厮。”
    宋陌竹看着走来的那个人,无论是身形还是步态似乎都与那小厮十分相似:“走,找个地方躲起来,看看他往哪里去。”
    正巧在码头不远处,有一片树林,他们二人躲到了林中。
    刚才还在同时以锦和宋陌竹闲聊的人,发现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就不见了,还嘟囔了一句:“不是来买鱼的吗,鱼都没买到,说走就走了。”
    那人刚嘀咕完,就看到又有人朝这边走来,看到对方的脸又熟络地打起了招呼:“哎,你又来买鱼啊。”
    小厮点了点头,没有搭话。
    不多久,一艘小小的渔船驶进了码头,渔夫上岸用缆绳将船固定在岸边,这才开始招呼客人。
    等了许久那几人更是一窝蜂地涌了上去,挑到了几条看起来最大的鱼,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码头。
    小厮落在了人群的最后,他看着面前一字排开的鱼没有动手挑选,只是在打量。
    渔夫拎了条鱼给他,意有所指地说道:“这条最好,刚才那些都不怎么样。”
    哪怕是时以锦远远望去,也知道渔夫给小厮拎的那条鱼是刚才别人挑走的鱼的大小的一半,换了其他人肯定是不会选的。
    小厮却拎着鱼爽快地付了铜板。
    时以锦看着小厮离开,这才问宋陌竹:“我们要去找那渔夫吗,还是跟上那小厮。”
    “小厮有人跟着,”宋陌竹看着小厮离去的方向,“这渔夫应该每日都在这里卖鱼,先不要打草惊蛇,回去先派人来监视他,等明日再来。”
    等到两人回到司刑处,发现杨昼和画眉也已经回到了司刑处。
    他们从市集回来也并非一无所获,他们也带回了一个新消息:陈丰之又开始摆摊算命了。而且排队的人相较之前的人,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时以锦和宋陌竹对视了一眼,也和两人交换了信息。
    时以锦觉得这主仆二人还真是奇怪,一个开始重操旧业,另一个则不去市集帮忙,反倒去码头悠闲地买鱼。
    能让这小厮放弃市集的事情,前往码头,也许码头的事情比市集的事情更为重要。
    宋陌竹也下了令:“无论如何都要去打听清楚今日陈丰之是给谁预言了什么内容。”
    陈丰之对司刑处的人也有些熟悉,这项任务被分配给了司刑处的其他人,他们可以伪装成街上的路人以此来四处探查消息。
    到了傍晚时分,出去打探的消息的人陆续回到了司刑处来汇报。
    先是跟着陈丰之的探子汇报说小厮从码头上买好鱼回去,就将鱼交给了厨房,做成了红烧鱼。
    时以锦听着这个消息觉得用处也不大,或许明天去码头找渔夫用处更大。
    去查探市集那边的探子却带回来了一个众人意想不到的消息。
    陈丰之今日招待的人竟是丞相孙引旧未露面的儿子孙其正,而预言的内容则是更令人咋舌。
    说是孙其正因为在外城当巡抚的时候作恶多端,因此命不久矣。
    提到孙其正,时以锦对这人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次丞相夫人请他们去出云寺便是为儿子寻一门亲事。
    当时时以锦就在内心腹诽,就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这孙其正却只知道躲在家族背后,也不真正露面,连高矮胖瘦都不让人知道。
    时以锦问宋陌竹:“孙其正这人真的在外城当官的时候作恶多端?”
    宋陌竹没接口,反倒是画眉抢着说道:“头儿大概不会说人坏话,你是不知道这孙其正有多可恶。
    在外城的时候,听说他经常搜刮民脂民膏,让那地百姓叫苦不迭。只因有个好爹,这才全被压了下来。”
    时以锦倒是没想到这孙其正背后还隐藏着这么多的是非。
    “头儿,外面有人找你,好像是丞相府的人。”
    宋陌竹看了一眼门外的人:“来得倒是挺快,去请进来。”
    进门找宋陌竹的管家一看到宋陌竹就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走了上来:“宋大人,你可听了传言,这可怎么办才好。我们老爷请您过府一趟。”
    这管家急得就像是一直热锅上的蚂蚁,丝毫没有当日举办宴会时事事安排妥帖的沉稳。
    “我们现在就去。”
    宋陌竹答应了下来,示意其他几人同他一起去,顺便带上人手,打算去保护孙其正的安危。
    他们几人跟着管家去到了丞相府,一进门就发现护院里三层外三层地站着,势必想要丞相府连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
    孙引在厅堂上来回踱着步,看到司刑处的人来依旧是面色不虞。
    还没等司刑处的人同他见礼,孙引就上前开门见山地问道:“我听说这人之前已经被司刑处抓了起来,为何现在又被放了出来?”
    宋陌竹面对孙引的咄咄相逼,却坦然自若:“孙相,若是此人无罪,司刑处又岂可强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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