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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男神的化妆师后[娱乐圈]——宋栖之/虞子

    小伙子,你现在活蹦乱跳的,明天就知道酸爽了。师傅把东西一收。
    林间闻到文初寒身上浓郁的草药香,帮他把睡衣拿过来。屋子里没开空调,文初寒被按出一身的汗,师傅不让他立刻洗澡,文初寒只能先把睡衣穿上了。
    一推开门,白玉珺和文旬川已经等了几分钟了,只是没想到从屋子里走出来三个人。推拿师傅大概已经从林间的话里听出了他们的身份,热情地说:老板有空找我按摩啊!
    两人这才意识到误会了,不尴不尬地把师傅送走,端坐在餐桌旁等文初寒洗手来吃饭。
    差点闹了个笑话,林间坐在文初寒身边时都不敢说话。文初寒倒是挺自然,还不忘给林间夹菜。
    小寒啊,这专业的事就到专业的地方去做,咱虽不缺钱,但也别随便把人师傅喊家里边来。文旬川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不然这让人误会了多尴尬。
    文初寒都没反应过来,看向林间。见林间红扑扑的脸,联想到他刚进房间时的样子,猛然惊醒。
    他赶紧道歉:我没想到你们会回来,我可不是那种人您可别把儿子想成变/态了啊!
    大白天在厨房亲热不也是你做出来的事。白玉珺就没打算给儿子面子,揭穿他。
    那不是情难自禁吗?文初寒毫不含糊地说,我俩可腻了,得天天都待在一块儿,你看你把他喊走了,我下午不得找点事儿干?
    白玉珺听他瞎扯,看向林间:小林啊,你别老惯着他,惯出毛病来。
    林间闻言笑了:阿姨,其实是他比较惯着我。
    哎哟我还是别说话了。白玉珺故意说,忘记我儿子现在有人护着了。
    文旬川在一边听了个乐子,不由得说:你啊,现在跟儿子斗不起来啦!
    白玉珺笑着摇头,不予反驳。
    文初寒转移话题,问她:逛街开心吗?
    开心。白玉珺如实说,什么时候你跟小林住家里来多好。
    天天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文初寒笑了,合着原来小时候支持我进娱乐圈是有理由的,咱娘娘也有这个野心呢?
    少贫。白玉珺笑骂他,小林眼光好,跟他逛街太轻松了,他都给我看好了。
    那可不,妈,人在我这一天工资接近五位数呢,陪您逛街那还不是绰绰有余。文初寒在爸妈看不见的桌底,偷偷地伸出左手,捏了捏林间的腰。
    自从知道林间这块儿敏感之后,文初寒就老喜欢这么掐他。
    白玉珺听了这话却很意外:这么高工资呢?那你化个妆要多少钱啊?
    以前在工作室接单的时候,是按妆面来算报酬的。林间诚实地说,按妆面复杂程度算下来,平均一个妆也有一到两万。
    真是明星待遇了。文旬川笑着说,回去给你多拍几张照片,欣赏欣赏。
    白玉珺摸了摸自己的脸,赞同道:那是得多拍几张,我发个朋友圈去!
    晚饭在愉快的氛围中度过,父母吃过晚饭便回去了。
    文初寒一开始并没有把推拿师傅说的话当真,直到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他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抱着自己的人动作有些僵硬,林间半梦半醒之间伸手拍了拍文初寒的后背,没想到却拍得文初寒闷哼一声。
    林间猛地清醒,以为自己压到了他手上的脚踝,连忙从他怀里坐起来,紧张地问:怎么了?哪儿疼吗?
    文初寒一只手还搭在他腰上,闻言只叹了口气:全身都疼。
    林间一愣,想到昨天师傅临走前说的话,不由得笑了:肌肉酸疼?昨天你不是还嫌师傅没吃饭力气不够?
    文初寒把脸埋向枕头。
    林间默默地笑了一会儿,俯身把他抱住了,轻声问: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呢?
    我以为我的脚快好了。文初寒沉默了几秒,接着说,你昨天出去之后,我甚至叫跑腿给我买了安全/套上来,准备过两天用来着。
    林间实在是忍不住,趴在他身上无声地笑,一抖一抖的,笑得文初寒更郁闷了。
    我也就一两周没运动,怎么会这样。他语气幽怨,昨天那师傅还夸我健硕呢。
    那还能起床吗?林间有意控制自己的嘴角的弧度,问。
    文初寒忍着全身肌肉酸疼,慢慢地撑起自己,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看他一副吃力艰难的样子,林间从背后抱住他,声音里散不去的笑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我倒想是你把我怎么了。文初寒下巴靠在林间肩膀上,人萎了似的,要是被别人听到我被推拿师按趴下了,我还要不要在圈里混了。
    林间一大清早给笑清醒了,他不能很好地感同身受,怕自己再笑下去要被文初寒欺负了,于是问他:今天想吃什么?
    文初寒沉默了,偏过头,在他颈侧轻咬了一口,含糊地说:你。
    我一直都在啊。林间感觉到痒,但依旧抬高下巴让他咬,看你什么时候能好。
    文初寒受了刺激,一整天兴致都不怎么高,直到郑明谦一个群聊视频通话打过来,问候他近况。
    彼时两人窝在书房里,林间正用抱着文初寒的平板画画,听到文初寒的手机里响起郑明谦的声音:寒哥,我也就照顾我老婆怀孕这几个月没上网,你最近新闻挺多啊!
    高中毕业之后,因为领头的文初寒走的路线不同,当年那一群兄弟团其实联系已经很少了,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偶尔有个小聚会,文初寒还经常因为通告赶不来。
    联系虽然少了,但当年的情分还在,一旦聊起来还是嘻嘻哈哈的,跟少年时期没两样。
    郑明谦一起头,其他几个人也叽叽喳喳地说话了。
    就是啊,我上回看你崴脚上了个热搜,我上个月骨折躺医院里一个月都没人来看我一眼,惨还是我惨啊!
    最近这小日子过得还可以嘛,我羡慕死你了,我一个才二十五岁的黄金男青年已经被我妈催着相亲了,还是当艺人好啊!
    寒哥!老早我就想问了,你身边新招的那个叫林间的化妆师到底是不是你当年那暗恋情人啊?
    这话一出,林间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文初寒,只见对方姿态慵懒地窝在柔软的吊椅里,跟他在空中对视一眼,说:是啊。
    通话里安静了几秒钟,大家忍不住了。
    真的假的?你俩在一块儿了?
    别吊人胃口,你俩是不是又好上了?我当时就说不结婚很难收场!
    他不是拒绝你了?这回你追的他还是他追的你?
    文初寒等他们问完了才一个个地回答:刚在一块儿,他追的我,他还就在我身边,要见一眼吗?哦对了,我声音外放。
    他刚说完的下一秒,屏幕上提示通话已经被挂断了。
    文初寒忍不住笑,抬眼去看林间,问:你这几天一直抱着平板画什么?
    林间把平板屏幕熄了,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是郑明谦他们吗?
    宝贝儿,四个人你就记得一个郑明谦。文初寒假意吃醋,刚想从吊椅上站起身来,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喊着你不配,于是他又坐了回去,前后动作的幅度精确到毫米。
    可如果不是你,他们谁我都不记得。林间一句话讨好了文初寒。
    他刚站起身,通话又拨了过来。林间干脆在文初寒身边的软凳上坐下,饶有兴致地听他们聊天。
    高中的时候他也有这个爱好,文初寒跟班里其他人不冷不热,唯独在小团体里比较活跃,也只有这个时候,林间才能了解到文初寒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他也会开心地笑,也会跟朋友打打闹闹,也会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这时候的文初寒,才是真实的。
    文初寒接通,郑明谦的声音严肃到接近播音腔:文先生,好久不见了,真诚地问候您一声,下周的婚礼,您能如期到场吗?
    文初寒笑骂一声神经病:能。
    其他人呢?郑明谦问,我衷心地希望各位的到来,让我蓬荜生辉。
    近期工作颇不如意,期待了很久您的婚礼,提前祝您新婚愉快。
    在医院闻了一个月的消毒水味,我也非常想去呼吸一下爱情的甜味,心急如焚啊!
    被催婚很久了,我很想在郑先生的婚礼上寻一位佳人,若有意不如两场婚礼一块儿办了。
    恭候各位的到来。郑明谦装腔作势地说,我还有个小小的不情之请,希望文先生酌情考虑一下。
    林间在一旁听着乐呵,听到文初寒不耐烦地笑骂:说人话。
    吾妻哦就是班长她一直很仰慕林先生,她替我问一下能有机会让林先生给她化个新娘妆吗?
    郑明谦的未婚妻便是当年高三一班的班长,两人高中时期便看对了眼,后来还去了同一所大学,如今也算是修成正果。
    闻言,文初寒看了眼林间,说:那不如你自己亲口问问他?
    林间得令,凑到文初寒面前,朝屏幕上几个格子打招呼:你们好。
    那边一个个都坐得端正,仿佛要跟领导人会晤般,也挥了挥手,脸上像是复制粘贴般的营业笑容:您好、您好。
    别装了,又不是没见过。文初寒笑了,搞得多生分一样。
    郑明谦先憋不住了,笑出了声:小林间还是跟以前一样帅。
    好久不见。林间笑着说,谢谢你们还记得我。
    这几人当年多喜欢怂恿着文初寒逗林间,这会儿见了真人倒不敢乱说话了,一个个安静如鸡,仿佛在见什么大人物。
    林间主动问:要化妆的话,那我们是不是要提前过去?
    早点来就行,因为我俩是准备去教堂结婚来着。郑明谦也恢复了正常,我马上去告诉她,璇璇要听到这消息得高兴坏了。
    简单聊过几句,文初寒嫌这几人偶像包袱太重太会装,把通话挂了。
    林间继续去另一边打开平板画画。刚用文初寒的生日解锁屏幕,身后忽然多出了一个人。
    文初寒忍着肌肉酸痛,好奇地跑过来看看,结果看到屏幕上的自己,愣了一下:你这几天下午都在画我?
    林间不太好意思地把平板关了,转身要出去:我去吃点东西。
    文初寒这次难得没为难他,只是慢慢地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同步云相册。
    第36章
    为了能够随时分享照片,文初寒的平板和手机均开启了照片云上传,两端的账号一致,只需要几秒钟他就能看到平板相册上的照片。
    刚刚他站在林间身后,只看到了一个大概,细节还没来得及观看,本意是想偷偷地看看林间到底在画什么,结果相册多出来了有七八张素描图。
    文初寒惊讶片刻,发现这八张素描画有几张是这几天的午后他坐在窗台边看书的场景,还有另外几张,场面这不是在书房,而是
    在教室。
    一排排的桌椅,窗明几净,墙上还有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铅笔涂鸦。文初寒清楚地记得,当时大家为了占据一张常用的桌子,都会在自己的桌子上留下一点印记,而文初寒则是有一回偷偷路过林间的桌子,朝他讨要了一张海绵宝宝的贴纸,贴在了桌角。
    这幅素描画里,甚至连那个笑嘻嘻的海绵宝宝都画出来了。
    画里,他靠在窗口,一只手撑着下巴,正朝画外的人看过来。文初寒很少意识到自己长什么样,照镜子也不会特意去观赏,因此一时间他还真的分不出,这画的到底是现在的自己,还是高中时期的自己。
    林间确实对他的相貌相当了解,他似乎把画板当做了人脸,每一根眉毛都刻画得极其仔细,神态栩栩如生,特别是那双眼睛活灵活现,文初寒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在对着自己笑。
    连他自己尚且注意不到自己的这些特点,林间又为什么会这么记忆深刻?他对自己到底观察有多么细微?
    这些天的下午,他一直以为林间是抱着平板在看书,没想到,他一直在画自己。
    文初寒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酸酸涨涨的,有些开心,又有些难过。他强忍着骨头错位般的不适,努力撑起自己,慢慢地挪到了厨房。
    林间正在切水果,听到声音,刚要转身问他怎么出来了,结果猝不及防被文初寒从身后抱住了。
    干嘛?他笑了,你不是起不来吗?
    你不在。文初寒这时候才体现出了粘人的特性,想看见你。
    林间抬起手,把剥好的荔枝递到他嘴边,文初寒却让他自己吃了,说:是不是我不在看你的时候,你多数都在看我?
    林间动作一顿,没懂他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看着我?文初寒在他颈侧问。
    林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这对他来说仅仅是个不需要思考的习惯,已经刻在骨子里的下意识的动作,只要文初寒在,他的目光永远是追随着他。
    他想了想,说:以前养成的习惯,改不过来了。
    文初寒轻声喟叹,他低声说,像是请求:你别离开我了。
    林间把果盘端起来:求之不得。
    *
    接下来的几天,文初寒终于慢慢恢复了健硕的体格,脚踝上也已经渐渐消肿,能够下地走路了。
    假期的最后几天,是郑明谦的婚礼。
    婚礼当天早上的流程是要新郎去新娘家接新娘,一同前往教堂。林间答应了做新娘的化妆师,而文初寒作为新郎这边的人,两人需要前往不同的地方。
    林间赶到班长徐熙家里时,好几位伴娘们已经在围着她帮她弄发型了,见林间来,这才纷纷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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