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回来渡情劫的老婆A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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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蕴在自己紫府中沉思,却感觉到肉身一震,她睁开眼就看见,坐在床边面容疲惫的谢衍忍不住趴到了她肩膀上。
    谢衍是因为命格先天有缺,连带身体受到拖累,虽然有苏蕴帮着稳固命格,可身体终究是不如旁的男人那般健壮,这会儿陪床陪到了现在,已经撑不住疲倦,控制不了自己的困意,忍不住趴在了病床上。
    但谢衍也不是随意放下警惕的人,所以刚刚趴下来,他就被苏蕴的胳膊硌醒了,他迷迷瞪瞪地抬起头,对上了苏蕴清醒的眼睛,一瞬间谢衍也清醒了:“你醒了?”
    对着苏蕴,谢衍的态度不知道温柔多少,他站起身:“你睡了好几天了,现在渴不渴饿不饿,想喝水还是想吃什么?”
    “我没事。”
    苏蕴说着直接从床上起身:“我看你倒是不大好,你先休息吧。”
    谢衍愣了愣,随即露出了有些难过的表情,自嘲地道:“也是,毕竟像我这样的身体,夫人嫌弃也是正常的。”
    苏蕴皱眉,她不过轻轻用力就将谢衍按在了床上:“我没有嫌弃你,你休息吧。”
    谢衍的表情顿了顿,一瞬间像是有些一言难尽,不过很快他调整了表情,自下而上地看着苏蕴,谢衍其实长得非常漂亮,尤其是一双眼睛,既冷又魅,他眼睛是极为勾人的丹凤眼,眼角又生着泪痣,一副天生多情的多情眼,可偏偏眼神清冷,甚至还有种扎人的寒意,这样的对比让他整个人有种惊人的好看。
    然而这会儿谢衍的眼底却露出了几分委屈,这样的反差更是容易激起女性的怜爱之心:“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会一个人留在古堡,也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会昏迷,不,就算我知道了,我也帮不了夫人任何忙,这样的我,就算夫人不嫌弃,我自己也是嫌弃的。”
    原来谢衍在意的是这个,苏蕴自问自己还算是个合格的道侣,既然谢衍想知道那她也就解释了两句:“是遇到个老熟人打了一架,你不必多心,这世上能帮我的寥寥无几,我已够强,无须他人更强,你也不必自卑。”
    谢衍彻底噎住了,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看了苏蕴好久才确定苏蕴真的没开玩笑,是在正儿八经地劝慰他,谢衍顿时就:“……”
    他现在非常确定,他这位神秘莫测的便宜夫人能安安稳稳长那么大,一定是因为够强了,要不然早就被人打死了。
    “好了,有什么话休息好了再说,我既是你夫人,与你相处的时日便长着,你日后再问就是。”
    宽慰了谢衍两句,见谢衍真的被自己安慰住开始闭目休息,苏蕴也颇为欣慰,转身去了旁边床上打坐休息了。
    等到苏蕴和谢衍都休息好了离开医院后,苏蕴被警方的人喊走了。
    自然是因为警方的人在古堡里找到了陈婳的尸体,所以将苏蕴喊过去问了古堡里的经过,警察局里碰到的还是个熟人,就是当初的那位顾警官,顾警官瞧见苏蕴表情也有些惊讶。
    “苏小姐,又见面了?”
    瞧见顾队长和苏蕴打招呼,警局的人都有些惊讶,因为顾城平日里只专心办案,就算是说话说的也都是案子的事儿,从来没见顾城和人这样平和的闲谈过,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好奇地看向了苏蕴,等看到苏蕴的脸时,警局众人难免露出八卦的目光,顾队长平白跟这样漂亮的小姐姐打招呼,莫非是千年的石头终于开窍了?
    苏蕴对顾城也有几分印象,不只是最开始觉察到不对劲事件的时候,差点被顾城发现,后面也有她每次遇到事情后都会和顾城撞见,黄鼠狼还有鬼画的事情都有顾城带队接应,如今古堡出了事,她又碰上了这位顾警官查案,莫非这个顾城也有问题?
    但是看了几眼,苏蕴都没有发现顾城身上有天外邪魔的气息,她也就暂且按下心头疑惑,同顾城点了点头。
    顾城领着苏蕴朝警察局里走,一边走一边若有若无地试探着:“说来也巧,我与苏小姐还真是有几分缘分,怎么这几次都能撞见苏小姐?”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每次都会碰上顾警官。”
    顾城笑了笑,没有回应苏蕴的这句疑问,只是道:“这次的案子又是苏小姐的帮助才救下许多人,我们警局欠苏小姐一枚锦旗啊。”
    “锦旗倒也不必了,这本就是该做之事。”
    顾城点了点头:“苏小姐真是好身手好心肠,对了,不如苏小姐说一说当初古堡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吧,我们的人过去也只看到了陈婳的尸身,而这个陈婳其实早已经死了好几天了,苏小姐当时在古堡里追的又到底是谁?”
    “一个危险的存在。”
    虽然天外邪魔已经出现,但这个世界的人都是存活于小金猪的禁魔规则之下的,没有那些能人异士,就算是苏蕴告诉他们也没有意义,更何况这些天外邪魔也不是小世界的能人异士可以对付的,与其让这些凡人知道了后心头慌恐,倒不如等待老墨派人过来。
    “不过打不过我,跑了。”
    苏蕴简单地说了当初的事情经过:“至于你说的陈婳,应该是想跟那人合谋吧,所以自作自受死了。”
    顾城点了点头,他们警方所能获得的信息之中,也是这样推断案情的,但他总觉得事实并没有这样简单,尤其是面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给他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那种感觉他只在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身上才感受到,这让他不得不对对方提高警惕,甚至猜测对方的来历和话语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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