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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后,我和白月光好了[娱乐圈]——酸

    这太傅不当也罢!
    可他却无法拿下头顶的乌纱帽,他答应过先皇,要尽心尽力辅佐皇帝。
    皇上早些歇息,臣告退。楚奕用尽这二十多年来的好脾气行过礼,愤怒地出去。
    走到皇宫门口,他看见周闻野的背影,周闻野身穿军营铠甲,应该是刚从军营回来。
    楚奕走过去轻拍他的肩,看见周闻野的脸,心里的委屈顿时消减大半。
    你怎么来了?楚奕和周闻野并排走着。
    本来是去楚府找过的,人家说你进宫还没回来,我看这天想要下雨,就来宫外等你。周闻野拿起手里的油纸伞给楚奕瞧瞧。
    两人没有再说话,他们珍惜彼此相伴的时刻,因为他们知道没有多久就要分离。
    到楚府大门前,周闻野这才说话:打算明晚就动身出发了。去边塞,去找周岑天和周潇礼。
    春天的夜晚很暖和,街上空中漂浮着恼人的柳絮,要下雨了,一切都黏腻腻的。
    楚奕看向周闻野,张开嘴又闭上,欲言又止,有很多话想说,可到嘴边只磨磨蹭蹭挤出来一句:哦,那么快啊
    周闻野以前心都长在边塞,他向往边塞的草原,向往边塞的雄鹰,也向往边塞的战场,被困在这京城中,周闻野只是个没有心的行尸走肉。
    现在,他的心在楚奕手里,他只向往楚奕。
    但圣旨已下,他没有办法待在京城。
    快些好,周闻野说:再待下去我怕自己不想走。
    周闻野不习惯这种卿卿我我的话,他立刻说:不早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我去军营。
    军营...很忙吗?楚奕问。
    周闻野摇头,不忙,就是不太想回家。
    那我房间,你想去吗?
    听到这句话,周闻野怔愣着看向楚奕,楚奕从来不会说这种话,现在说出来,还有些生硬别扭。
    楚奕不敢去看周闻野,装作淡定,但泛红的耳尖出卖他。
    乐意至极。周闻野笑起来。
    外面开始下雨,潮湿的水汽蔓延进房间。已经是深夜,两人坐在圆桌各一头,莫名的拘谨。
    明明已经确定心意,为什么还会那么尴尬?明明已经没话可说,为什么还是不想让周闻野离开?
    楚奕看向桌上橙红的蜡烛,说: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为什么那么忠心先皇吗?他看向周闻野,我现在把一切都告诉你。
    周闻野看着楚奕,神情认真。
    还记得当年被满门抄斩的燕府吗?楚奕叹了口气,神情仿佛在揭自己烂了十几年的疤,当年驰骋疆场深受百姓爱戴的燕将军燕池昌,是我的亲生父亲。
    周闻野睁大眼睛,眉头紧锁,问:当年燕家不是被满门抄斩了吗?
    没错,当年皇帝受严良蛊惑,燕家受严良诬陷,莫名安上谋反的罪名,皇帝宁可错杀一百不肯放过一个,先皇那时还是太子,他偷听到谈话,将当年只有五岁的我偷换出来,那年先皇也只有15岁,他不顾后果,把我放在楚家,从燕奕改名为楚奕,送我上最好的学堂,因为他相信燕家是被诬陷,可当年先皇能力低弱,无法救燕家所有人。
    所以你这是在报恩。周闻野终于明白楚奕为什么对待先帝尽心尽力,不顾一切要让这个窝囊太子坐上皇位。
    我本以为太子虽然窝囊,但听话就足够了,我有信心让大唐繁荣,说到这里,楚奕自嘲一笑,可他却不这么想。
    周闻野安慰道:楚奕,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都看造化了。
    楚奕站起来,走到周闻野面前,双手捧住他的脸,落下一吻,看向周闻野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欲的水汽,他说:周闻野,我和你的事情,不想看造化。
    咔!导演拿起剧本,很好,演员情绪现在很饱满,现在除了摄影人员以外,其他所有人都出去。
    导演开始清场,为了不让这种暧昧的氛围打断,林晚声依旧捧住严歌的脸。
    情场差不多,现场加上导演看工作人员只有四人。
    导演为了缓解尴尬,轻咳两声,说:好,那咱接下来,就开始拍床.戏了。
    第33章 严影帝只是替身?! 两人难舍难分,甚
    两人感情到浓时,进行超越精神和晋江不能描写的结合是非常合乎情理的事情。
    林晚声觉得编剧写的没有错,床戏这种东西嘛,电视剧里常有。
    但是,和男人拍,并且他在下面,这可是第一次。
    紧张啊?严歌感觉捧着自己的双手在颤抖,但林晚声一副强装镇定的模样,让严歌忍不住想要逗一逗他。
    林晚声哼笑一声,说什么呢?这有什么可紧张的。
    是是是,声声最淡定了,我紧张,我紧张。严歌非常不要命地开始调侃。
    林晚声眉头紧皱,本来就紧张得要命,面前这人还一副要看笑话的样子,实在让他心里不舒服。
    我说了别叫我小名。林晚声灵机一动,说:你紧张的话,我们商量一下,我在上面怎么样?
    你能抱动我?严歌听见林晚声的提议感觉有趣。
    林晚声心想,我可抱不动你。
    要不然你一会儿自己走过去?林晚声提议。
    严歌略加思索地点头,说:像是一个好办法。
    林晚声心想,这么简单就同意了?果然顾光宗才是真的攻,严歌只是个具有欺骗外表的受。
    这样吧,严歌朝林晚声使了一个眼色,说:你去给导演说说,看看导演接不接受你的提议。
    林晚声:看来没忽悠成。
    本来想着严歌会答应,然后去和导演提议,严歌作为制片人,又是影帝,导演肯定会接纳他的想法。
    谁知道严歌只是逗自己玩。
    我说你林晚声刚要怼他,导演打断两人的话。
    准备好没?准备好我们接着往下拍。
    两人向导演表示ok。
    林晚声发现和严歌聊天以后,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
    开始!正式开拍。
    周闻野,楚奕看向周闻野的眸子里蒙上一层雾朦朦的水汽,他的声音极具诱惑力,我和你的事情,不想看造化。
    楚奕的手很热,热到周闻野感觉他在发烧,橙红色的烛光让林晚声白净的脸蒙上一层红色,像熟透的苹果。
    周闻野再也忍不住,他立刻将林晚声横抱起来,直接走向床铺。
    因为天热起来,厚重的锦布床帘换成轻盈的丝纱,窗户没有关,暖风掀起薄纱,轻抚在两人脸上,全身有种密密麻麻的痒。
    楚奕被放在床上,周闻野轻柔地一件件扒开他的衣裳,只剩下一层雪白的里衣。
    两人亲得难舍难分,甚至发出晋江不允许的声音。
    周闻野情难自持,拿下楚奕的发簪。
    柔顺的黑发飘逸软绵,周闻野最终脱下楚奕最后遮羞的里衣,瘦削却不单薄的肩膀露出来,周闻野顺势向下,咬上楚奕的锁骨。
    紧接着,周闻野给两人盖上棉被。
    这个细节很好,导演本来也是这样想,但怕打扰两人的氛围,没说,谁知道严歌和他想到一起。
    林晚声突然一惊,他没想到严歌会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这是要做什么?
    紧接着严歌用行动来告诉林晚声。
    他双手抓住林晚声的小腿,将腿抬起来分开,这是晋江绝对不允许的角度。
    虽然盖着薄被,但动作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林晚声吓得一声晋江不允许发出的惊呼,立刻被严歌堵住,霸道地做晋江不允许的事情。
    两人虽然穿着衣服,但是这种晋江不允许的姿势,能够让林晚声感觉到严歌那晋江不让描写的地方。
    林晚声还没回过神,他感觉到严歌突然开始摆动起来,这种感觉像飘在空中一样让林晚声头脑空白,双耳发热。
    严歌在做晋江不允许的动作。
    虽然他的幅度很大,但在镜头的削弱下,配上飘动的纱帘,这一幕美得像仙境。
    这场晋江不允许的运动来来回回拍了几十遍,才最终达到导演满意。
    这场戏其实算是楚奕非常悲情的一场戏。
    向所爱之人揭露自己不愿提起的伤疤,被迫要与自己的心爱之人分离,楚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周闻野。
    戏已经拍摄过半,刚开始拍摄时,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要和严歌待在一起真的很烦,可到现在,林晚声却根本不能去想杀青那一天,他就要跟严歌分开。
    直到拍摄结束,林晚声还是没能顺利出戏,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酒店,但是他满脑子都是严歌,以至于一想到要和严歌分开,连坐都坐不住。
    林晚声冲出房间,按响严歌房间的门铃,明明以前都是一起睡,怎么今天严歌没来他的房间?
    是不是觉得无聊了。
    林晚声想要问这句话,可真的看见严歌,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严歌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吹,打开门看见林晚声,愣了一下,其实他明显看出来林晚声状态不对劲,想着洗过澡点了外卖过去,没想到林晚声自己过来了。
    怎么突然想起要来我房间?严歌自嘲道:每次可都是我去你房间呢。
    我林晚声垂下眼不看严歌,小声说:我们分开太久了。
    ???严歌看了眼房间的表,放人进来,说:我们分开才十五分钟。
    嗯,林晚声走进来,没再往里走,呆呆地站在门口,这已经很久了。
    不进来吗?严歌问。
    林晚声摇摇头,模样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是不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严歌问:还是感觉没有安全感?
    林晚声摇摇头,说:我感觉莫名地低落,我好像没有办法出戏了。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房间没有任何声音。
    这种气氛在拍戏时不奇怪,可是拍戏外,放在两人之间,就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对不对了。
    林晚声想要试图缓解两人之间的沉默,他想是该说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还是说没关系,我自己回去可以慢慢出戏。
    但是到嘴边说出来,就变成,严歌,我不想和你分开。
    严歌突然笑起来,呼啦一把林晚声的脑袋,说:等我一下,我穿个衣服。
    坐在跑车副驾驶上的林晚声,看着严歌驾驶跑车开出剧组,感觉自己两人像是私奔一样。
    你带我去哪?林晚声看向窗外马路两边的建筑开始逐渐丰富起来,他知道,他们两人离剧组越来越远。
    严歌没说话,把车停在路旁停车位里,说:你在车里等一下。
    接着下车。
    林晚声看见严歌进了便利店,几分钟后,手里提着塑料袋回到车上,里面是几瓶啤酒。
    你买啤酒做什么?林晚声问。
    严歌笑着启动跑车,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林晚声以为严歌是要让他清醒一下,因为自己说完那句话,严歌一直没有给他回复。
    这是不是算他莫名其妙地告白,被委婉地拒绝了呢?
    想到这里,林晚声心里说不出来的失落。
    这算喜欢吗?
    可他只是一个小配角而已,林晚声心想,配角是不可能拥有主角的,他必须断掉这个念头。
    趁他胡思乱想的功夫,严歌已经把车开到河岸边。
    走吧,带你散散心。严歌提着塑料袋下车。
    林晚声莫名其妙地跟下来。
    夜晚的河岸风平浪静,岸边的柳树已经披上一身绿色,静悄悄地垂着柳条,周围弥漫着草香味儿。
    两人走到岸边,风一吹,林晚声发觉自己清醒不少。
    你呀,就是整天待在剧组,憋得神智不清了。严歌拿出一罐啤酒,单手拉开环递给林晚声,人啊,不能整天闷在一个地方,总有一天会疯的,喝点酒,脑袋说不定会清明很多。
    严歌说着自己先灌一口,林晚声也不再多想,跟喝白水一样咕噜噜下去半瓶。
    啤酒不如白酒烈,入口有一股大麦的清香,像饮料,容易上瘾。
    林晚声很少喝酒,上辈子有饭局会稍微抿一点,自从穿进来就没碰过酒,如今猛然入肚,除了有种爽快以外,更多的是酒的辣气。
    但酒下肚,真像严歌说得那样,林晚声清醒不少,也不再钻牛角尖。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的一生会有人陪伴一起走下去,现在应该珍惜当下,明天还没来,未来的事情,就等来到再说吧。
    清醒了吗?严歌问。
    林晚声望着远处漆黑的河水,河面毫无涟漪。
    差不多吧,林晚声转头看向严歌,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吧。
    严歌目不转睛地看着林晚声,欲言又止,一口气喝完一罐啤酒,又去开一罐。
    林晚声也一口闷,又拿起一罐。
    他想,那句话就当自己没出戏说得乱语吧。
    两人各怀心思地喝闷酒,最终以林晚声喝醉告终。
    严歌没想到林晚声酒量居然那么差,三罐啤酒直接醉得一塌糊涂。
    好在林晚声酒品好,一路回去不哭不闹不折腾,严歌把人抱回房间时,还老老实实地搂着严歌的脖子。
    可等严歌把人放在床上,林晚声搂住严歌的脖子死活不放手:你别走,求你了,你能不能不要走。
    喝醉的林晚声异常乖巧,往日那个古灵精怪的小戏精低下声来求自己别走,谁能受得了?严歌的心顿时软成泥。
    我不走。严歌坐在床边,哄着林晚声把手拿下来,给他盖好被子。
    听见回答,林晚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可能是喝醉了,也可能是还没出戏,他嘟囔道:周闻野,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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