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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病美人道侣——后简(75)

    沈清棠看着戴上新面具的秦颐,实在是眼睛都有点挪不开了。
    兰庭真好看,面具也好看。沈清棠拉着秦颐的手,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喜爱和高兴。
    到底是我好看,还是面具好看?秦颐忽然低声问。
    沈清棠怔了一瞬,然后他就双眸明亮地凝视着秦颐,异常认真地柔声道:当然是兰庭最好看,没有兰庭戴,这面具也好看不起来。
    秦颐:
    不过也是这句话,让他看着沈清棠的目光愈发温柔了几分。
    沈清棠仰着头,两人静静对视。
    院中的风仿佛都在这一刻温柔了起来。
    秦颐的手,终于缓缓抚上了沈清棠在日光下愈发雪白清丽的侧脸,然后他就戴着面具,闭眼吻上了那薄红轻软的唇。
    第94章
    沈清棠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清新柔软的香气,像是春日里刚盛开的桃花一般,娇嫩欲滴。
    秦颐吻了一会,心头躁动,索性便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沈清棠低低惊呼了一声。
    素白色的衣袂飘展开来,乌墨色的长发在空中旋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秦颐鼻息间便都是沈清棠身上那清雅的淡香。
    温柔又旖旎。
    沈清棠长睫轻颤,雪白的脸上飞起一层薄红,害怕失去平衡,下意识就伸手搂住了秦颐的脖子。
    秦颐不动声色地勾了一下唇角,大步流星地就抱着沈清棠朝屋内走去。
    木屋的门静静关上了,掩盖了一屋的春色。
    不多时,里面传来一声细细的抱怨。
    你小心点,万一黎长老回来怎么办?
    屋内短暂的沉默了一下。
    接着那抱怨又被一个滚烫却温柔的吻给堵住了。
    师尊从不做这样扰人兴致的事。
    唔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想着跟那个前辈的约定,秦颐便悄悄起了床。
    虽然那前辈说了不管什么时间都好,秦颐也还是不想拖延这件事。
    而沈清棠昨夜被折腾了一阵,这时还睡着,雪白的面颊上是一片柔软的潮红,长睫静静垂着,衬得他清丽的面容愈发宁静柔软。
    他一头乌墨色的长发散落在枕畔,手臂又斜斜伸出来一半,搭在胸口,露出了那秀致玲珑的白皙手腕。
    秦颐坐在一旁,静静凝视了一会这样的沈清棠,只觉得心口无比熨帖,暖暖的,舒服极了。
    于是看着看着,秦颐便忍不住凑了上去,轻轻在沈清棠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结果这个吻刚落在沈清棠光洁柔软的额头上,沈清棠羽睫便颤动了一下,一双尚且朦胧的漂亮眸子就这么不明所以的睁开了。
    秦颐心头一跳,连忙无奈又歉意地低声道:抱歉,我不小心的,你快睡吧。
    沈清棠软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就滚了一下,侧过来抱住了秦颐的腰,还用他柔软的脸颊蹭了蹭秦颐。
    一脸撒娇的姿态。
    秦颐被沈清棠这么抱着,实在是觉得又无奈又可爱。
    于是只好不动了。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时候,沈清棠再次沉沉睡去,秦颐便小心翼翼地将他抱着,放回到了本来的位置,掖好被子,又把窗户彻底放下,这才出了门。
    只是在出门的那一瞬间,秦颐就莫名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是那位前辈?
    秦颐心头一跳,信手在木屋外落下几道禁制,便追着那气息,出了首阳宗。
    离开首阳宗之后,秦颐追着那气息,走了好久,竟然走到了一片荒野处。
    他此刻心头不由得生出一点疑虑来这位前辈真的对他没什么坏心思吗?
    为什么要带他来这种地方,而不是直接在首阳宗见面?
    即便是首阳宗内戒备森严,可首阳城内,也还是有不少隐蔽的地方,为什么要来这里?
    秦颐不由得微微露出一点戒备的神色。
    他这一丝戒备刚显露出来,就听到一个含混不清的嗓音淡淡响起。
    你怀疑我?
    这一次,那位前辈又换了声调,听起来古怪苍老,竟像是个老人了。
    秦颐回过神来,立刻转身,然后他便又对上了那一袭宛若鬼魅的白衣。
    此刻太阳还没出来,郊外雾气浓厚,那一袭白衣远远的隐没在雾气中,看着极为清冷诡异。
    秦颐沉默了一下,坦诚问:前辈为何不在首阳宗之内找我?
    那白衣冷哼了一声道:我还不想暴露身份。
    秦颐不说话了。
    就这么安静了一会,终究还是白衣男子按捺不住,先开了口。
    他出乎秦颐意料的,没有交待昨日他说的那两件事的细节,而是沉声问:你为何要换了面具?
    秦颐没想到那白衣男子会问他这个问题,眉头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秦颐便如实道:这要多谢前辈提醒我跟太子有一样的面具,想着避嫌为上,我便换了。
    白衣男子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你可真够喜新厌旧的。
    秦颐:
    今日这白衣男子怎么奇奇怪怪的?
    但感受到白衣男子身上也没有杀气,只是气场有点冷,秦颐沉默了一下,便道:前辈还有何指教?
    白衣男子淡淡问:我要知道你那面具的来历。
    关于这件事,秦颐在来之前就想好了,这时他目光微动,没有直接坦诚,而是道:是我小时候在陵阳城里捡来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子会有一样的面具,可能是恰巧花纹相同吧。
    捡来的?白衣男子的声调微微变了。
    秦颐面色平静地颔首,他当然不可能出卖沈清棠白衣男子看起来本就不喜欢沈清棠,要是知道沈清棠做的面具跟太子的一样,只怕是又要生出一些是非来,索性秦颐就不说了。
    主要是,秦颐看那太子也不顺眼,他隐约总觉得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所以还是隐瞒比较好。
    现在听着白衣男子的语气,秦颐便愈发觉得,这件事不能说太清楚了。
    白衣男子这时似乎情绪有些波动了,但他还是按捺着没有发作:既然是捡的,那你是在什么地方捡到的?
    秦颐终于意识到这事情真的不对了。
    那面具莫非真有什么问题?
    可愈是这样,他也愈发坚定了不暴露沈清棠的心,这时他思索了一下就道:时日太久,我也忘了,应该是在郊外狩猎的时候捡到的。
    说完,秦颐还静静看了一眼白衣男子的方向,低声问:前辈,是这面具有什么问题么?
    白衣男子:
    半晌,白衣男子一拂袖,极度不悦地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就不要知道了。
    秦颐垂眼安静道:是。
    白衣男子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压抑心头的情绪,等他再开口的时候,嗓音又恢复到了最先的淡漠。
    你跟你道侣交待了这次排名赛的事么?
    秦颐沉吟片刻:前辈还没告诉我这么做的理由。
    见到白衣男子不说话,秦颐又道:我道侣是郡王之徒,您也知清楚。若是他这次比赛结果太难看,也有损皇室威名,不好交待。若没有一个特殊的理由,我实在是很难说服他。
    你知道当今国师是什么来历么?白衣男子冷冷问。
    秦颐怔了一下,摇头。
    这他还真不知道。
    当今国师也是天品木灵根。
    秦颐听到白衣男子这句话,心头骤然一惊,不自觉地就抬起了头。
    国师的作风你可能没听过,但我可以告诉你,天寰城内除了他,再很难容下第二个天品木灵根了。白衣男子的语气异常冰冷。
    你要是不想你道侣悄无声息地死在天寰,就别让他拿第一。
    秦颐:
    等秦颐回过神来,只觉得背上冷汗莫名出了一层,然后他就垂首认真道:多谢前辈指点,晚辈清楚了。
    还有,这些时日你也低调一点。
    秦颐:前辈有话尽管说。
    当今国师最爱的你知道是什么么?
    秦颐不知。
    是极品妖兽的兽骨。
    秦颐神色一凛。
    虽然我不清楚他这次为什么突然这么重视这场比赛,但他占卜术出神入化,保不准就是算出了什么。
    以防万一,你最好减少露面,否则一旦他心血来潮跑来首阳城,发现了你,就是我也救不了你了。
    听着白衣男子这些话,秦颐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一盆冰水浇透,一下子变得清醒又谨慎了起来。
    随即,他便低低吐出一口气,拱手道:多谢前辈提醒。
    我不需要你谢。白衣男子冷冷道。
    秦颐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有点尴尬。
    可接着,他便听到白衣男子道:我不知道关于那面具的事你是不是有所隐瞒,但你若真是想谢我,就该如实告诉我,或者回去认真想想,那面具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短暂的沉默之后,秦颐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前辈能告诉我,这面具是有什么秘密么?为何前辈如此重视?
    秦颐这句话问出口,白衣男子安静了好一会,才慢慢道:这面具涉及到太子的一些往事和太子本人的一些秘密。如果你知道,最好告诉我,这件事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白衣男子这话一出口,秦颐准备坦白的心一下子又彻底消失了。
    涉及到太子的事,秦颐总是不□□心。
    而且白衣男子如此强调,加上前几日刚经历过林瑾瑜的事。
    秦颐不免就多了几分猜想。
    而那些猜想,想一想都让他觉得心头发冷。
    如果真的是他猜的那样,他宁愿任何人都不要知道面具背后的故事,尤其是太子。
    白衣男子见到秦颐沉默的样子,狭长的眸中微微闪过一道冷光,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强迫秦颐,只道:你好好想清楚吧。
    什么时候想清楚了,随时来找我。
    秦颐这时回过神来,意识到白衣男子要走,下意识便上前一步道:前辈请等一等。
    你想通了?
    秦颐抿唇沉默了一瞬,低声道:我暂时还没想起太多,只是想问前辈要一个以后可以联系的方法,若是我想到了,一定立刻去找前辈。
    白衣男子听着秦颐这话,神色稍霁,接着他就淡淡道:若是想见我,去城外观音寺的观音像旁的净瓶里换上一支新鲜的柳枝便可。
    秦颐拱手:多谢前辈。
    一阵冷风静静吹过。
    你最好不要有事瞒我。
    第95章
    白衣男子离开了。
    秦颐一个人在原地静静立了一会,感觉到身上的寒意逐渐褪去,再抬手捏了一把,便发现手背和掌心已经被这里雾气凝结出的水珠给布满。
    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不过想起还等着他的沈清棠,秦颐紧皱的眉头便一点点松开了,略略吐出一口气,秦颐寻了个跟那白衣男子截然相反的离开方向,回首阳城去了。
    秦颐抵达首阳城的时候,日头就已经从云层中钻了出来,温暖的日光驱散了迷雾,加上城中那懒洋洋的叫卖声以及食物的烟火气,让冻得有些发僵的秦颐终于慢慢缓了过来。
    他这时寻了一间热闹的早点摊子,买了沈清棠喜欢吃的鸡汤小馄饨,蟹壳黄小笼包和甜甜的鲜豆浆,又买了一堆糕饼糖食,便提着好几个纸包回到首阳宗了。
    秦颐回来的时候,沈清棠果然醒了,但他也没起床,就穿着宽松雪白的大袖懒懒趴在床头,翘起两条修长白皙的小腿,托腮看着面前的话本,时不时抿唇一笑。
    见到这样的沈清棠,秦颐眸中不自觉露出一丝淡笑,然后他便低声道:早点回来了,要吃么?
    沈清棠正看得入神,也没注意到秦颐居然已经回来,这时他听到秦颐的声音,一骨碌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好奇又高兴地道:你还给我买早点了?买什么了?
    秦颐这时就走上前来,拿了张放在床上的小桌子,一一把带回来的吃食放到小桌子上。
    满满摆了一桌,都是沈清棠喜欢吃的。
    沈清棠见到这些吃的,先是开心,接着他伸手摸了一下鸡汤小馄饨那还滚热的碗,不由得就看了秦颐一眼。
    接着,他默默一笑,便掀开身上的被子道:你也没吃吧,来,上床上来吃。
    秦颐还在犹豫,沈清棠却已经握住了他冻得有点发凉的手。
    秦颐沉默了一下,淡淡笑笑,脱了外套,就上了床。
    两人偎在一床柔软的被子里,秦颐身上的寒气把沈清棠冻得缩了一下,可很快他又贴了过来,用自己温热柔软的双手捂住秦颐的手,小声道:你们去哪了,怎么弄得这么凉?
    秦颐被沈清棠这么捂着,心里暖烘烘的,这时笑了一下,就如实道:去山里了,山上温度低,早上又起了雾,确实有点冷。
    沈清棠露出一点心疼的神色,伸手轻轻擦了一下秦颐面具和脸上凝出的水珠,低声埋怨道:这前辈也真是不会选地方。
    说完,沈清棠又低头看向那碗滚烫的豆浆,就把豆浆轻轻端起来,柔声道:你先别说话了,喝点热的,暖一暖。
    沈清棠的眸子温柔又明亮,在浓密长睫的掩映下,动人水润极了,在这种时候,看着这样的沈清棠,秦颐总是显得分外沉默又听话。
    他静静接过沈清棠手中的豆浆,就在沈清棠的注视下,慢慢的,把一碗甜豆浆喝了一半。
    喝完,他把碗朝沈清棠示意了一下。
    沈清棠知道秦颐的意思,这时就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笑道:没关系,你喝完吧,我吃馄饨就好了。
    秦颐点了一下头,果然一仰脖,就把剩下的半碗豆浆也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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