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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病美人道侣——后简(67)

    他抬手,搂住了沈清棠,沈清棠偏偏还要凑过来咬他的嘴唇,咬他的耳朵。
    沈清棠的唇又软又香,亲上来就像吃糖一般。
    哪怕是用力咬他,也只是都软绵绵的,也不疼,痒痒的,就如同小孩子撒娇一般。
    等沈清棠自己胡乱亲了一通,倒是把自己累得不行,就倒在秦颐胸口不想起来。
    秦颐好笑,便抱着他慢慢起身,伸手从那雪白的手腕处一点点滑上去。
    微凉柔滑的丝绸大袖,秦颐的手指很轻松地就碰到了沈清棠细腻的手肘。
    接着他伸手轻轻攥住沈清棠柔软玲珑的手肘,略带薄茧的温热手指顿时让沈清棠浑身颤了颤。
    不是让你平日穿着鲛纱么?秦颐忽然道。
    沈清棠怔了一瞬,皱眉咬了秦颐一口:那东西怎么可能天天穿?
    秦颐淡淡一笑,就这么抚摸着握住了沈清棠细细的手腕:那这样,该罚。
    沈清棠眸光闪烁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上起一股劲来,然后他也不管秦颐心里想什么,凑上去就开始扯秦颐的衣领。
    秦颐:!
    下一瞬秦颐就一把攥住了沈清棠的手:别闹!
    沈清棠狭长的清水眼静静看了秦颐片刻,好笑道: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秦颐:
    然而还没等秦颐辩解,猛地就觉察出事情的不对了。
    有碧绿的藤蔓悄然从四周伸出来,一点点卷住了他的小腿,再往上就是手臂,四肢。
    很快,秦颐不能动了。
    秦颐:
    要是他存心想挣开这些藤蔓,倒是也可以,可这些藤蔓都太细了,秦颐又不敢大力挣断毕竟,这是沈清棠的一部分,他总不能伤了沈清棠。
    而等到藤蔓将秦颐整个人都控制起来的时候,沈清棠方才好整以暇地慢慢欠起身,清丽雪白的面容上勾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就许你天天欺负我,现在,你完蛋了。
    秦颐看着沈清棠眸中那闪烁的灵动光芒,无奈道:你若是想玩这个,早说,我也愿意。
    沈清棠淡淡一笑,露出一点了然于胸的神色:我才不信呢。
    说着,一条藤蔓便慢慢伸了出来,先是勾着秦颐面上的面具,一点点取下。
    然后,沈清棠就操控着其他的藤蔓,从秦颐敞开的袖口,一点点往里钻。
    秦颐:
    糟了,沈清棠好像真的玩大了。
    他刚想用巧力挣扎一下,结果沈清棠一下子就觉察出他的意图,此刻便幽幽道:你要是现在不玩,我以后可就不理你了。
    秦颐沉默了。
    大约过了有半个时辰,看到秦颐面色绯红,狭长的赤色双眸头一次蒙上了一层隐忍的水雾,如玉般狭窄剔透的清瘦下颌微微颤抖着,还竭力仰起修长脖颈的模样,沈清棠便觉得心头发痒。
    然后他又重重扑了上去。
    秦颐顿时闷哼一声。
    沈清棠这时就趴在他胸口,双眸明亮地笑着看他。
    秦颐喉结滚动,半晌,他垂眼隐忍着哑声道:你要是再闹,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他从前可都没舍得对沈清棠这么狠。
    沈清棠倒是一点都不心疼他啊
    沈清棠丝毫觉察不到危险,这时就噙着笑,软声道:怎么不客气啊?
    秦颐闭了闭眼,微微呼出一口滚烫的热气。
    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眸中的光芒便是前所未有的危险了。
    沈清棠是木灵根,天生对危险十分敏锐,此刻他下意识就嗖得一下想跳床逃跑,结果秦颐却在这时猛地翻身而起,扯着脚腕一把将人捞了回来。
    沈清棠完蛋了,他是真的完蛋了。
    秦颐这时就将人困在怀里,一点点低头,吻在那雪腻的脖颈上,落下几点红痕。
    沈清棠瑟瑟发抖。
    秦颐这次倒是一点都不心疼了,就这么慢慢攥着那雪白的手腕,让人无处可逃。
    客栈院子里,有淡淡的奶香味弥漫起来,夜色上来,奶白色的雾气也渐渐在窗外凝成了一片。
    是有人在煮牛奶。
    小小的银质锅子,精致漂亮,里面咕嘟咕嘟地沸腾着乳白色的漂亮牛奶。
    下面的火明亮蹿动,就这么一点点舔着银锅的底子,让牛奶冒出一个个白色的奶泡。
    到后来,火旺了,润泽的牛奶甚至沸腾出了一层层白白的奶沫,就这么滋滋地顺着锅沿往下淌,滴到炉火里,蹭的一下又把炉火撩得异常明亮。
    然后牛奶又颤巍巍地开始冒泡泡,滋滋直响。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忽然有人哎哟一声,道:我的牛奶!
    一下子,整个客栈都听到了。
    不多时,秦颐的房门被轻轻敲响了,外面传来一个试探的询问:客官,我们掌柜的方才煮牛奶煮多了,您要喝点么?
    秦颐眸光动了动,淡淡一笑,低头亲了亲怀中那雪白泛红的面颊,意有所指地低声道:不用了。
    我方才已经喝过了。
    沈清棠:
    这边是蜜里调油,但另一边则是混乱大战了。
    黎长风把宫拂羽带回了首阳宗。
    两人一落地,黎长风的步履便显得有些踉跄。
    宫拂羽脸色一沉,瞬间就在院子周围落下了禁制,然后就扶住了黎长风。
    看着黎长风此刻已经被绯红染透的霜白色面庞,宫拂羽莫名觉得口中干燥,然后他鬼使神差地便明知故问道:你没事吧?
    黎长风:
    随即黎长风就要推开宫拂羽,沉声道:我自己想办法,你离我远点。
    然而此刻黎长风的步履已经十分不稳了,向来清明的眸色此刻也显出一种莫名脆弱的茫然来。
    宫拂羽沉默了一瞬,下定决心后,反而攥紧了黎长风的手腕,道:若是我不放你呢?
    宫拂羽的这句话,让黎长风浑身微微一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黎长风转过已经渗出细密热汗的冷峻面庞,静静看向宫拂羽。
    他眸色虽然朦胧,可神情却莫名带着一股冷淡。
    然后他便低声道:从前我瞒着你,是我不对。
    宫拂羽看着这样的黎长风,心头咯噔一下,骤然便生出一点不祥的预感。
    接着,他就看到黎长风默默闭了眼,哑声道:我没有情根,是不可能跟任何人结为道侣的。
    我不想害你
    黎长风!
    宫拂羽骤然暴怒。
    接着他就在黎长风的一脸茫然中冷笑道:你没有情根,那你在梦涸境里是怎么对我动心的?!你说谎话也要打个草稿!
    梦涸境?
    黎长风茫然了一瞬,回过神来:你都看到了?
    宫拂羽咬牙:我当然看到了!
    说着,宫拂羽再也不管黎长风解释什么,索性就一把将人推到了栏杆上。
    黎长风想要挣扎,却被宫拂羽死死按住了。
    接着,宫拂羽又取出一枚紫色的丹药,强行逼着黎长风吃了,便一掌按在了黎长风的胸口,丝毫没有任何温柔地将自己的灵识强行注入了进去。
    他真的不相信,什么黎长风没有动情的鬼话。
    他今日就是要黎长风动情,就是要让黎长风亲口承认他是喜欢过自己的!
    然而随着紫色丹药的药性发作,宫拂羽的灵识一点点深入到黎长风的识海中。
    宫拂羽就真的发现事情不对了。
    黎长风的识海,干枯一片,寸草不生,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半晌,宫拂羽颤抖着手掐紧了黎长风的手臂,红着眼狠声道:你的情根呢?你的情根去哪了?!
    黎长风静静看着宫拂羽,用一种十分缥缈的嗓音低低道:我跟你说过了,我没有情根
    你撒谎!我明明见过你的情根!
    宫拂羽的手愈发颤抖了。
    他不光见过,他还看到了里面的所有内容。
    那情根在黎长风的识海里长得很好,如同参天大树一般浓密茂盛,更是温柔极了。
    有风吹过的时候,洋洋洒洒便是一片翠意,他还在那树下看到过自己。
    自己穿着白色的纱衣,坐在树枝上,蜷曲的黑发洒落在肩膀上,被阳光照得莹润发亮,漂亮的脸上是近乎透明的灿烂笑意,阳光至极。
    跟现在的自己,天壤之别
    就是因为见过这些,所以宫拂羽一直都未曾死心。
    他不相信,明明是那么浓烈茂密又纯挚的情谊,怎么会说断就断了呢?
    明明是有的,为什么就不见了呢?
    宫拂羽还想再问,但此刻的黎长风却已经闭了眼,面色绯红,热汗涔涔,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昏迷中。
    宫拂羽在无边的质疑和震惊回过神来,意识到一件事,心头一震,立刻扶住了黎长风。
    没有了情根,自然就没办法产生正常的。
    那些药被喝进去再多,基本也难以纾解。
    黎长风这个蠢货!
    宫拂羽将滚烫又清瘦的修长身躯抱在怀里,恨得不得了,怨得不得了。
    可又无可奈何。
    这时他只能一把抱起已经快要陷入昏迷的黎长风,急忙往屋里走。
    偏偏在这时,黎长风断断续续地哑声道:你找点冷水给我,泡一泡就好了。
    闭嘴!
    黎长风:
    第84章
    黎长风被宫拂羽带到了房中。
    房门一关,禁制四面落下,宫拂羽便把黎长风按倒在了地板上,抓着黎长风的领口,猛地亲了上来。
    黎长风骤然睁开了眼,眼底明显露出了一丝情绪的裂痕。
    宫拂羽刚刚喝了酒又吃了香甜的瓜果,唇齿间都是微醺的酒气和瓜果的甜味。
    他的唇嫣红又柔软,这么亲上来,顿时亲得黎长风整个人都有点晕头转向了。
    即便黎长风的情根没有了,可不代表着他被这么亲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尤其亲他的,还是宫拂羽这么一个漂亮的美人
    宫拂羽此刻羽睫颤颤,雪白艳美的面容上闪烁着的金粉让近距离睁开眼的黎长风看着都觉得呼吸一滞。
    黎长风颤抖着抓住宫拂羽的手腕,想要把人推开,可偏偏宫拂羽的手腕细滑极了,稍稍一动,反而就把黎长风那长着剑茧的手猛地攥进了手心里。
    黎长风心头一跳,想逃,也逃不掉了。
    下一瞬,宫拂羽就猛地将黎长风彻底推倒在了地上。
    黎长风趁势想逃,可偏偏宫拂羽又直起身来,压在他身上,就这么垂着头,在他垂坠而下的乌墨色蜷曲长发中,用雪白的手臂静静撑着两边的地板,凝视着黎长风。
    宫拂羽的五官秾丽明艳,睫羽纤长浓密,鼻梁修挺,薄唇嫣红,那一双明眸中此刻还流淌着无数潋滟的光,衬着那雪白通透的肌肤,美得惊心动魄。
    这时他额上的水滴状碧绿翡翠在他雪白细腻的额头上摇摇晃晃地垂下来,晃出令人眩晕的弧线,蜷曲长发上的金粉更是簌簌落在了黎长风身上,把黎长风那一身冷淡的黑衣都染出几分明丽的色泽。
    黎长风真的有点醉了
    而这时,看着黎长风熏醉的神态,宫拂羽意味不明地抿唇笑了一声。
    然后他就伸手,慢条斯理地捻起了黎长风脑后的发簪。
    轻轻一抽
    叮当一声轻响,黎长风头顶那银质的发冠滚落下来,一头黑直柔顺的长发也倾泻在了他身后的地板上。
    莫名把他平日禁欲的气质衬出几分温柔多情来。
    不知为何,被宫拂羽拔掉了发簪之后,黎长风整个人的气场莫名矮了一截,他这时不由得就哑声道:拂羽你别胡来
    我偏要胡来。
    他宫拂羽还真就不信了,黎长风从前明明那么喜欢他,现在没了情根就真不行了吗?
    想到这,宫拂羽眸光闪过一道炽烈的光,也不理会黎长风眸中终于显出的惊慌,再次揪着黎长风的领口,狠狠亲了上去
    屋外
    一袭白衣静静立在庭院门口,看着那四面落下的禁制,清冷面容上的神色冷了又冷。
    这白衣男子,正是宫明泽。
    可偏偏这时,他腰间的传讯玉牌静静闪出了一抹光。
    闭了闭眼,宫明泽一把拽下腰间的传讯玉牌。
    而看了一眼里面的消息后,宫明泽沉默了片刻,低低吐出一口气,面如寒霜地拂袖而去。
    郡王吩咐我们查的林家的事我们都查清楚了,那林家确实有人在偷偷饲养奇怪的灵植,用来给修士增长修为。
    一个蒙面的黑衣修士毕恭毕敬地立在屏风后,对屋内背对着他的那一袭白衣低声道。
    宫明泽这时缓缓睁开眼,捻动了一下掌中的白玉道珠,淡淡道:陷害沈家的事呢?
    黑衣修士沉默了一下,道:确有其事。
    宫明泽按在白玉道珠上的手指微微顿了顿,然后他就冷声道:那就都杀了吧。
    黑衣修士浑身一凛:殿下的意思是
    宫明泽:你是给郡王办事,问我做什么?
    黑衣修士恍然,随后他又试探着低声问:那沈家人接到了青玉城之后,殿下觉得要怎么处理?
    这一次,宫明泽沉默了好一会,直到那黑衣修士都有点战战兢兢的时候,他才平淡道:问郡王。
    黑衣修士松了口气,垂首道:遵命
    黑衣修士离开了。
    宫明泽一人立在屋中,静静地一颗颗捻动着掌中的白玉道珠。
    过了许久,他再次睁开眼,脑中渐渐闪出一个少年的稚嫩嗓音。
    林瑾瑜你躲在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你!
    林瑾瑜
    也姓林?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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