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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病美人道侣——后简(57)

    配上清粥和风干的兔腿肉,也算是完美一餐。
    不过这次的重头戏,在那酒。
    酒是清酒,还加了一点青梅进去,清香可口,带着一点微甜,一点也不上头。
    秦颐对于这样的酒没有太大的警惕性,忍不住便略略多喝了一点。
    沈清棠这时不动声色地轻轻咬着盛粥的瓷勺,就观察着秦颐的变化。
    他知道上次秦颐起不来是因为太醉了。
    所以这次特意选了不那么容易醉,却又可以略微助兴的酒。
    有些事,总要体验体验才知道。
    总不能成了道侣这么久,还真的玩什么神交吧?
    而秦颐果然是没什么警惕心,很快玉白色的面上便浮出一层淡淡绯红来,还觉得有些热。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热从何而来,只当是酒喝多了点,便把杯子推了过去,摇摇头,伸手扯了一下领口道:不喝了,再喝就醉了,醉酒误事。
    沈清棠悄悄抿了一下唇,不动声色地放下了手中的碗,倒也没有再劝,只笑笑道:那就不喝了,陪我坐着说说话吧。
    这个要求十分合乎情理,秦颐也没听出里面的内涵,也就真的不喝了,起身坐到了沈清棠的身旁,很自然地就像往日一样拉住了沈清棠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道:今天想说点什么?
    沈清棠歪了歪头,顺势靠进秦颐怀中,道:还没想好。
    一团香软滚进秦颐怀中,秦颐下意识就搂住了,他这时虽然觉得头有些发晕,却还是没忍心扫兴,想了想,就道:要是不知道说什么,我带你看话本?
    沈清棠怔了一下,正想着不知道如何开启话题,一听秦颐这话,不由得就抿唇笑道:好啊,我有一本新的。
    秦颐:?
    不知为何,秦颐心头悄然生出一丝不妙。
    可这时沈清棠已经把话本取了出来。
    秦颐沉默了一下,只能接过来,打开。
    而这次的话本内容又换了。
    男扮女装的正道弟子为民除害,嫁给了喜欢巧取豪夺的魔尊。
    新婚之夜,正道弟子拔出剑,却被魔尊按倒在了床上。
    秦颐:
    话本中这样写道:那魔尊粗砺的指腹缓缓摩挲上了正道弟子微红的薄唇,调笑道:小娘子,快让本座亲亲。,正道弟子情不自禁地颤了颤,扭头想跑,可下一瞬,魔尊便狠狠抓住了他的膝盖,将他按倒在了床上!一时间,红烛荡漾,满室旖旎
    啪
    秦颐看到这,实在是觉得头疼,忍不住就一把合上了话本,微皱着眉想让沈清棠换一个。
    可秦颐没想到,一根修长柔软的手指却在这时轻轻按上了他的唇角,一点点滑动下来。
    一抹幽香欺身而上,沈清棠就这么笑吟吟地看着他,从雪白的狐裘里钻出来,只着一件薄薄的里衣,几乎贴了上来。
    秦颐正想伸手拉下沈清棠抚在他唇上的手指,就听到沈清棠柔声道:小娘子,快让本座亲亲。
    秦颐:
    若是平时的秦颐,此刻恐怕早就掀开沈清棠夺路而逃了,可这时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能再这样。
    他有一种预感,若是这次他再临阵逃脱,沈清棠恐怕就真的不要他了。
    喉结微微蠕动了一下,秦颐沉默了片刻,就这么直直地凝视着沈清棠的眸子。
    半晌,秦颐勾了一下唇,哑声问:魔尊,想怎么亲?
    这下,倒是轮到沈清棠怔住了。
    秦颐认真时候的眸子是一种带着火焰一般沉沉的赤红,莫名藏着一丝侵略的压迫感。
    沈清棠不自觉地心头瑟缩了一下,可很快,他便挑了挑眉,反而坐直了身体。
    秦颐:?
    不过下一刻,秦颐就知道,沈清棠果然也不是吃素的。
    沈清棠伸手,缓缓掀开了身上那毛绒绒的狐裘,狐裘轻轻落在地上,露出了沈清棠高挑修长,只穿着薄薄里衣的身躯。
    沈清棠冲着秦颐淡淡一笑,接着便抬起玉白修长的小腿,轻轻往秦颐怀里一踹。
    秦颐几乎立刻仰倒了下去,他下意识想要重新坐直,一片清冷的幽香便拂面而来。
    沈清棠如云般的乌发飘飘洒洒,全都扫在了他的锁骨上,微痒。
    接着,沈清棠就从高处低头静静看着他,笑道:本座是魔尊,难道还要本座主动么?
    秦颐愣了一瞬,回过神来,接着他便很慢很慢地摇头一笑,道:尊上说的是。
    沈清棠长睫轻轻颤了一下,眸中悄然闪过一丝小小的雀跃来。
    这一抹雀跃被秦颐抓在眼底,又是形成一点细细的温柔来。
    可很快,当前的情势便被逆转了
    柔弱的魔尊被正道弟子抵在了矮榻的一角,手腕被攥着,浑身微微颤抖,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颈子。
    吻又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
    偏生那个低哑磁性的嗓音还要问:这样呢?这样亲得好不好?
    尊上满意么?
    眼尾泛出一点细细绯红的魔尊正想摇头,耳后便被落下一个有些疼痛暧昧的咬痕。
    这样也不满意么?
    你又欺负我魔尊忍不住咬了唇。
    亲吻的动作停了一点,接着,一个温热的手掌便顺着那宽大雪白的袖筒缓缓抚了上去,攥住了那小巧玲珑的手肘。
    触手温软如玉,又引来一声低低的惊呼。
    可这惊呼没持续多久,就被一个缠绵滚烫的吻给堵了回去。
    第70章
    屋外纱幔轻轻摇曳着,映着朗然的天光,倒是莫名有一中静谧的和谐。
    无数碧绿的竹叶和粉白的桃瓣被长风卷起,送到外面的池水中,荡起一池涟漪,又顺水而下,形成一幅极为秀美灵动的画面。
    屋内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忽然,沈清棠就咬着唇,低低嘶了一声,接着又是啪的一下。
    秦颐的手被一下子打到了一边。
    然后便是沈清棠有气无力又带着一点嗔怒的绵软嗓音。
    不许咬。
    秦颐的手背被拍红了,沉默了一瞬,却又伸手搂住了怀中人,低声道:我没咬。
    沈清棠静静瞪了秦颐一眼,然后他就在秦颐沉默的时候,猛地低头,狠狠在那修长骨感的手指上留下了两排明显的牙印。
    秦颐:
    随后,秦颐一双长眉淡淡挑了一下,就低声道:现在你咬完了?
    沈清棠看着秦颐那冷静的眸子,忍不住就想往后退。
    可秦颐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此刻不动声色地就收紧了手臂,将沈清棠纤细的腰肢牢牢掐在了怀中。
    然后他便低下头,将额头抵在沈清棠雪白细腻的额头上,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沈清棠的眼睛。
    又有热气吹到沈清棠唇边,沈清棠露出了几分闪烁的光,长睫颤了颤,眼眶又开始有点泛红了。
    秦颐微微一怔。
    秦颐知道沈清棠娇气,却也不知道在这件事上沈清棠会娇气得如此过头。
    但知道这次如果不好好给某人一个下马威,某人恐怕还会继续再撩。
    秦颐就面无表情地亲了一下沈清棠的唇角道:不逗你了,以后还听话么?
    沈清棠怔了一瞬,忽然就生气地咬了一口秦颐的嘴唇。
    秦颐:?!
    等秦颐回过神,伸手去摸的时候,唇上已经渗出血来了。
    秦颐:
    沈清棠趁这个时候,一把推开了秦颐,起身就想跑。
    可他才穿了单衣,又被欺负的狠了,根本就跑不脱。
    没多久,便被那滚烫的手掌一把攥住了玲珑细致的脚踝,狠狠拉了回来。
    这一次,秦颐连声都没让沈清棠发出来,就狠狠攥着沈清棠白皙如玉的下颌亲了上去。
    老虎不发威,还真当他是病猫?
    屋外烤菌菇的小炉子还静静燃着,旁边的桌上放着一根沈清棠用来点柴的羊脂蜡烛。
    这蜡烛里面还放了一些桂皮等香料,味道很好。
    这中蜡烛滴几滴到木柴中,点出来的火自带一股淡淡的肉香气,又不会像直接加油那么腻,用来烹饪再好不过了。
    此刻一阵风吹过,那白玉一般的羊脂蜡烛就顺着光滑的桌面,一骨碌滚了下去。
    恰好就跌落在了那小炉子上。
    长长的羊脂蜡烛瞬间就被炉子上的火苗舔上了。
    顿时,一股淡淡的油脂香气散发了出来,羊脂蜡烛开始融化。
    玉白色的油脂一滴滴顺着那火苗边缘淌了下来,缓缓落在木柴上,又凝聚成一团软颤半透明的蜡脂。
    到最后,一整截蜡烛都被尽数烧完了,化尽了,淅淅沥沥淌得炉子四周都是那香喷喷的蜡油。
    浓郁的香气在整个院子里都弥漫了开来,仿佛这院中开了一顿全肉大餐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忽然传出一个微微带着一点沙哑的柔软嗓音。
    好浓的肉香味,怎么回事?
    我去看看。
    过了一会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接着便是:我也要去。
    半晌,一袭松散的黑衣,抱着一个被雪白狐裘裹着的慵懒美人,缓步走了出来。
    两人在院中看了看,找了一会,总算是找到了香味传出的罪魁祸首。
    秦颐看到那被淌了一炉子的蜡油,眉头一皱,便一扬手,熄了炉中那火。
    他怀中的沈清棠这时就有些好奇地探出了脸,露出了他微微泛着绯色,如同芙蓉玉一般细腻光润的漂亮面容。
    这时他一双清水眼静静看了一会那些蜡油,忍不住就道:真可惜,这都是好油和好材料。
    秦颐眸光一动,迟疑了一下,伸手拾起了那剩下的一点蜡烛头:还要么?
    沈清棠看着那温热的蜡油顺着秦颐的指缝淌下去,顿时便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一下子扭头避得远远地:脏死了,快扔掉。
    秦颐看了沈清棠一眼,依言把蜡烛扔了,又道:你不是觉得可惜么?
    沈清棠:
    不过了解秦颐的性子,沈清棠也知道秦颐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无奈地叹了口气,沈清棠只能从储物戒里取出一条白净的帕子,道:把手给我。
    秦颐默默把手递了过去。
    沈清棠就拿着雪白的帕子,一点点,把秦颐手上淌着的油脂都给擦干净了。
    不过等到翻过来的时候,沈清棠又一眼看到秦颐修长手指上俨然的两排牙印。
    沉默了一下,沈清棠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两排牙印,轻声道:还疼不疼?
    秦颐实话实说:有点。
    沈清棠长睫有点不好意思地颤了颤,然后他就鬼使神差地低头,轻轻亲了一下秦颐手指上的那两排牙印。
    沈清棠这个动作,自己本是不带任何狎昵的。
    但等沈清棠抬起头,对上秦颐那双眸中闪出的一抹古怪又压抑的光,心头顿时一跳。
    你又撩人。秦颐略带警告地淡淡道。
    我没有。沈清棠这次真的委屈了。
    可还没等他委屈完,就被秦颐一把抱了起来,带着朝屋内走了。
    沈清棠:!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沈清棠这次算是亲身体验到了。
    此刻他混身哪里都痛,就像是被马车碾过,骨头都要散架了。
    月色初上,衣衫整洁的秦颐就坐在炉火旁,给沈清棠煮晚饭。
    沈清棠薄唇抿成一线,有气无力地缩在雪白的狐裘里,乌发散落在肩头,露出脖颈旁一片莹然透明的肌肤,上面间或还点缀着几瓣如同桃花般的艳丽痕迹。
    看上去诱人又可怜。
    不多时,炉子上煮着的酒酿香气就慢慢散发了出来。
    秦颐将酒酿盛出放在瓷碗里,又取出糖桂花,一点点撒上去,顿时,一碗漂亮的桂花酒酿就做好了。
    只不过桂花酒酿端过来的时候,沈清棠尚在赌气,这时他就微微侧过脸道:不吃。
    秦颐目光动了动,倒也不勉强,只把碗放到一旁:那就过会再吃。
    沈清棠不自觉地又睨了秦颐一眼。
    秦颐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倒是沈清棠自己,看了一会秦颐那平静无波的黑眸,不知怎么,就莫名勾唇笑了一下。
    可笑完,沈清棠自己又意识到什么,便又收敛了笑意,恹恹地转过头,趴在枕头上,不去看秦颐了。
    秦颐见到这一幕,沉默了一会,坐到了床边,道:我先前就告诉你了。
    沈清棠心头一跳,耳朵不自觉地竖起来了一点,脸却仍是没有转过去。
    而秦颐见到沈清棠不理他,顿了顿,才接着耐心道:我不是不行,只是你身体不好。
    师尊说过,我们灵根虽然相生,但这中情况双修起来,被生的那一方增益大,另一方多少会有损耗。你这样,日后对你的修炼多少
    我不听。
    话还没说完,沈清棠就捂了耳朵,还把自己缩进了狐裘中。
    秦颐怔了一瞬,有些无奈,却又愈发心软。
    尝过了双修的滋味,他自然也是觉得极好,甚至隐约有点把控不住的意思。
    他本身也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只是在沈清棠面前分外能忍而已。
    可看沈清棠那两次到最后都眼眶泛红,嗓子都哑了,秦颐又觉得心疼,只能按捺了下来。
    偏偏沈清棠在别的事上都极为通情达理,但在这中事上莫名就
    胡搅蛮缠,像个小孩子。
    沉默了半晌,秦颐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其实你真的觉得双修好么?
    你不必考虑我的感受。
    他虽然觉得很好,但也不想沈清棠委屈。
    沈清棠:?
    随即沈清棠就侧过脸,一双漂亮的眸中藏着狠狠的怒气,头一次认真瞪着秦颐道:我都没嫌弃你,你还嫌弃我。
    秦颐哑然,半晌,他道:我没有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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