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揣崽后摄政王为我登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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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亦茗左耳贴着姜青岚的心,那“咚咚”跳动的声响,就似他二人的脉搏合二为一。
    倏然间,他只觉姜青岚的手,滑落到他后腰,找着他孕期最难受的椎骨,便一下下手法熟练地按|揉起来。
    姜青岚的话语落在他发顶,关心的语调很是好听:“是不是因为腹中的孩子大了,让你不乐意见人了?”
    “我说是,青岚你会不喜欢他吗?”楚亦茗双手搂住姜青岚的腰,嗡嗡声在对方心口,“我明明挺喜欢孩子的,可一听说迎皇后入宫的车驾是要让百姓瞧见全身,供人行礼尊崇,我就慌了,我就是,就是有点害怕让人瞧见我的模样。”
    “是我不好。”姜青岚忽然道歉。
    楚亦茗立刻收紧怀抱,道:“这怎么能是你不好呢,你给我的都是最好的,是我月份大了,反而矫情起来,这心绪怎就一月一变化,愈发是不得体了。”
    “我不好,是我不该认为最好的,就是你需要的,好在你我心有灵犀,我在宫中,亦觉一阵心绪难安,这不就赶紧过来接你了,”姜青岚在他发顶落吻,亲昵地蹭了蹭,说,“我最不好的还是过去对咱们的满满不够好。”
    姜青岚一手抚上他的孕肚,爱惜极了的语气,说:“若不是茶茶你让我明白了父子亲情,我今时今日怕不是又要因你孕中忧思,一语不慎,惹你伤心了。”
    “青岚,我听说过,有孕之人到了临近生产之时,难免会说出些胡话来,”楚亦茗话语犹豫,“就比如腰疼了,脚肿了,穿个鞋子都费劲了,反正就是有好多不舒服,我就心绪糟得很,不是不爱了,却也有时觉得怀孕真不好。”
    “我都明白,”姜青岚好声哄道,“所以你以后哪不舒服了,就该直接告诉我,不必再担心我会说出过去那些对孩子不好的混账话。”
    楚亦茗闻言抬眸,说话更有了些力气,道:“我想说,我连今日这种场合都难应付,要不然,就让我先住在宫里,封后大典什么的,暂且缓缓,待到孩子出生后再说。”
    “好。”姜青岚应得干脆。
    楚亦茗却是面露惊奇之色,问道:“你不是早先还说,一定要满满出生即是嫡出皇长子,我以为你很在意这件事?”
    “我依然坚持这件事,但你更重要,”姜青岚将他往怀里更搂紧了些,神神秘秘的语气,说,“我们先不去后宫,我带你先去做件顶要紧的事。”
    “要紧的事?”楚亦茗眉目因疑惑蹙紧了。
    姜青岚抬手抚平他自月份大了后,时常皱起的眉,悄然一声附在人耳边:“是我朝思暮想的事。”
    楚亦茗晃了晃头,眉心在人指腹乖巧地微蹭,心中只想着如今也不必惦记皇位了,除了自己,还有什么能让姜青岚朝思暮想的?
    ……
    銮驾停稳时,已是在路上耗费了半个时辰。
    楚亦茗着意提醒姜青岚不必在人前将他抱来抱去,总得顾着些皇家体面。
    可姜青岚倒好,在车上答应得好好的,一旦到了楚亦茗跟上脚步,正要自车辇往下落脚的时候,就是不管不顾,拥着他一路再不放手。
    “那么些人看着呢。”楚亦茗不为大肚子羞,也为这人前过于亲|密红了脸。
    姜青岚迈步却稳,言语坚定道:“这样抱着,最不显肚子。”
    “我就是那么一说……”也不是真就见不得人了。
    “那朕放皇后下来?”姜青岚作势手臂往下一沉。
    楚亦茗立刻抬臂搂紧了对方的脖子,吓得指尖都在冒汗,那前一刻自以为能见人的心态,如瓷器碎了一地,拼都拼不起来。
    “你这人,就是坏得很。”他轻声嘟囔,恨不得一口咬上这明知他爱口是心非,还故意作弄的男人。
    姜青岚反应也快,头一偏,只差把自己最脆弱的颈脉送到他嘴里,却也是见他真紧张得厉害,就赶紧止了嬉闹,继续抱着人往那坐北朝南、整石雕砌的殿宇走去。
    楚亦茗脸埋在人肩头,直到体感四周温度渐暖方才意识到从空地入了室内。
    他仰头瞧了瞧这地界。
    只见这殿内光线明亮,却无明火,一列列书架整齐摆放在墙边,唯有一面墙空着,那墙面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幅身着龙袍的男人画像,正中一幅,其下摆着一个条案,条案上一个黄金打造的盒子登时吸引住了楚亦茗的目光。
    只因姜青岚脚步去向明确,正是这金盒子。
    楚亦茗赶紧扯了扯姜青岚正红色的龙袍,使了个眼色,满脸的敬意,道:“我虽不懂这里是什么地方,但也瞧得明白,这可是供着历代先帝呢。”
    “这里是神御阁。”姜青岚简单一句解释。
    楚亦茗却是再一次扯住对方的衣衫,劝说道:“我这,第一次见长辈,这样被你抱着不合适,这也没有外人在了,青岚,先放我下来吧。”
    “好。”姜青岚确认过他神色,不见焦虑,便应得干脆,将他放下,只待见他站立得稳了,方才牵起了手。
    他二人携手走到那条案前。
    只见姜青岚双眼熠熠生辉,却是抬手落在那金盒子上数次,方才一手难忍激动握紧了楚亦茗的手,一手下定了决心似地利落将盖子掀开。
    楚亦茗只将关切目光落在姜青岚的面上。
    而姜青岚瞧着盒子里的东西,倏然开口道:“我即使明白了先帝的用心,可我始终不能放下近二十年的执念,我的名字,朕的名字,应该要记在这玉牒上,记在,那个男人的子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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