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离婚后嫁入天价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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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没听清他刚刚说了句什么,顾丛北鼻腔下意识发出了一个单音节,“嗯?”
    苏烈微愣数秒,恭敬回复,“没什么顾总,我就是想问你,既然今天的行程都已全部取消,那你待会儿要去哪儿?”
    男人不知想起了什么,微微勾唇,“之前我让你找的镯子你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苏烈点头,心如明镜,“那镯子是顾总要送给夫人的?”
    顾丛北唇角带笑,“她看到了应该会很高兴。”
    苏烈抿了抿唇,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蹙眉道,“顾总,刚刚您派去暗地保护夫人的保镖打电话回复,说是夫人今天去了趟肖家的海边别墅,见了肖雪悦。我想……她今天的心情一定特别糟糕,您说,您是不是该……”
    顾丛北眼神一滞,语气从方才的轻松愉快渐渐化为凝重。
    沉吟片刻,他开口道,“直接去念桑工作室。”
    ——
    下午三点,隋念捏着眉心坐在办公室,顾桑桑察觉到她今日的异样,担忧问,“你怎么了?一整天心不在焉的。”
    隋念摇头,轻叹口气,“我没事。”
    “我听小染他们说,你今早被肖雪悦那个刁蛮公主给赶出来了?是因为这……你才不开心的?”
    顾桑桑并不知道隋念与肖家之间的恩怨。不然,她就算再爱钱,也不会让隋念去肖家的。
    闻言,隋念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刚准备回话,顾丛北却不知何时出现在办公室内,声线极冷,“肖雪悦欺负你了?”
    他的话音刚落,隋念猛地抬眸,全然忘了回复他的话,而是下意识反问,“你怎么来了?”
    男人眸色深沉如水,沉默之间,长腿迈开,朝她走来,每一步都仿佛是踩在她的心尖上,令她心头莫名颤动。
    片刻后,他在她身前站定,变魔术般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缓缓打开。
    在看到盒中镯子时,隋念早已惊得无法言语。
    下一秒,他浅笑着握住她的手腕,替她戴上那只镯子,低沉的声线缓缓响起,“以后,你失去的一切,我都会替你一一找回。”
    一直站在两人身边的顾桑桑早已目瞪狗呆,“……”
    隋念讷讷地站在原地,男人的话仿佛单曲循环的歌曲,在她脑海里不断回放。
    他说,他会替她将失去的一切都找回来。
    可是,真的都找得回来吗?
    隋念知晓答案是肯定的——她再也找不回曾经的那个自己。
    但为何男人的话竟会直击她灵魂,震荡她心神,甚至让她莫名相信:总有一天,他真的会替她将失去的一切都一一找回呢?
    此刻,她双睫颤动,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各种复杂情绪交织,她唇瓣翕动,半晌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顺手揉了揉她的发,问:“午饭吃了吗?”
    一直被两人视为空气的顾桑桑终于忍无可忍,“你们俩够了啊!当我是死的啊?要秀恩爱出工作室秀去!还有你啊哥,不是我说你,这都几点了,你还问念念吃了没?这不是没话找话吗?”
    隋念,“……”
    顾丛北冷冷瞥她一眼,见招拆招,怼得顾桑桑差点吐血,“这里是我老婆的办公室,要出去也是你出去。还有,我不是没话找话,而是夫妻情趣,不懂就别瞎说。”
    顾桑桑,“……”
    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和这个狗男人成了兄妹?
    隋念看着顾桑桑那因愤怒而涨红的脸,不由有些好笑。
    从前她只见顾桑桑将人怼得内伤,今天她倒是遇上对手了。
    谁知,隋念这一系列的微表情刚巧被顾桑桑逮了个正着,对方显然更气了,“好啊你们俩,现在夫妻合起伙来欺负我了是吧?”
    隋念刚准备辩解,顾丛北一锤定音,“知道就好。”
    顾桑桑,“……”
    隋念,“……”
    最终,顾桑桑还是被顾丛北给成功地气出了隋念的办公室。
    没了她这个上千瓦的电灯泡,顾丛北瞬间感觉空气都变得清新多了,语调微扬,“你这办公室还不错。”
    隋念笑着调侃,“哪能和顾总的二十三层相提并论。”
    顾丛北几步走至她身边,一把将人拉入怀中,“你要是喜欢的话,以后我每天上班都带着你。”
    隋念脸颊染上一抹红晕,梗着脖子道,“谁……谁要和你一起上班了?”
    他也不答,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攫住她的视线,行为更加放肆,索性拉着她一起跌坐在沙发上。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仰面跌入沙发,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侧,俊逸的五官在她眼前骤然放大,呼吸间全是他灼人的热度,萦绕在她四周。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致命的性感,撩拨心弦,“我记得你上大学时曾选修过法语?”
    她被他问得一愣,死死瞪着他,“是又如何?”
    用得着问个话挨她这么近,关键是姿势还这么暧昧吗?
    “我明天需要商务谈判,对方公司的老总是法国人,你给我当翻译如何?”
    他边说修长的食指边抚过她的脸颊。
    她被他撩拨得不行,双手抵在他胸膛,红着脸就欲推开他,“你先起来好好说话。”
    闻言,顾丛北挑眉无赖地笑,仿佛要亲眼目睹她被她逗得脸红心跳,小鹿乱撞才肯善罢甘休。他不退倒进,直至与她额头相触,鼻尖相抵,呼吸缠绕,暧昧至极,这才没有继续向前,指尖摩挲过她的唇畔,声音犹如低醇的大提琴音,直直钻入她耳膜,“我这样也能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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