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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日穿了一身袒胸百褶裙,裙裾全靠腰带上的蝴蝶结固定,稍一用力就会脱落。
    顾钰的手指勾住蝴蝶结的一角,大有要拽动的趋势。
    沈络欢心下一惊,紧紧攥住,上半身不自觉下弯,呈现自我保护的姿态。
    随着她的动作,顾钰低头看去,那截不盈一握的腰肢被勒得更为纤细,曲线也更为挺翘。
    小东西,倒是哪哪都发育了。
    顾钰松开她的腰,转而扣住她的双肩,将她的背脊板直,右手来到袒衣上,从半袖探了进去,隔着窄袖里衣慢慢搜索。
    沈络欢被他的搜身方法折磨的浑身难受,连带着呼吸都不顺畅了,雪白的肌肤泛起鸡皮疙瘩,想骂他放肆,又没有力气。
    男子的大手在袒衣里探索了一晌,并未触碰几下便收了回来,语调有些轻谩,“没搜到。”
    “本就没有。”沈络欢小脸红白交织,真后悔刚刚没有趁他睡着,刺破他的喉咙,对这种人就不该留有善意。
    顾钰将她扳转过来,仔细打量的同时,大手顺着她的后颈慢慢向下,隔着衣衫描摹她的脊椎骨。
    沈络欢忽然抬起双手,抵住他胸膛,用力向外推,“我脊椎上能有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换来的却是男子的谩笑。
    顾钰扣住她的后腰,将她贴近自己,低头盯着她头顶的发旋,眼中流露出自己都未察觉的兴味。
    沈络欢费力抬头,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对方毫不掩饰的打量,像是一种逗弄,凌迟着心智,她似乎意识到什么,握紧粉拳,狠狠砸向他胸口,“你...是不是觊觎我很久了?!”
    拳头落在心口上方,犹如一记闷雷炸开在墨空,生疼生疼的,顾钰剑眉紧蹙,嗤笑一声,“觊觎你?”
    “不然呢?”
    若非如此,怎会大费周章引她离开幽州,来到辽阳城?又怎会诱她走进总兵府的书房,将她关在这里?
    一个手握二十六万兵权的大将军,会花费精力来栽培或是戏谑一个...草包公主?虽然不想承认自己的能力很差劲,可事实就是事实,美化不了。
    若是这一切成立,那顾钰究竟存了何种目的,才会千方百计将她拴在身边,时不时逗.弄一番?
    再联系起那个荒唐的梦境,沈络欢忽觉头皮发麻,身体止不住地发寒。
    顾钰真的觊觎她......
    她知道自己容色出众,也知道不少世家公子在等着她长大,爱慕也好,心怀不轨也罢,至少那些人都是正常的人,可眼前这个男子是个太监啊,太监也会有七情六欲?
    想到此,沈络欢打了个寒颤,他今日诱她来此,到底想作甚?
    顾钰居高临下欣赏着少女脸上的表情变化,琥珀色瞳眸晦暗不明,“还是没有搜到。”
    沈络欢瞪着他,跟瞪着仇人似的,“说了没有拿,就是没有拿。”
    顾钰视线向下,顺着她的裙裾,看向她秀着祥云的筒靴,“藏鞋里了?”
    不依不饶了?沈络欢气得想跺脚,此刻她只想逃离这间逼仄的密室,远离这个危险的阉人。若是可以,她宁愿生活在沈槿身边,也好过被一个阉人羞辱。
    顾钰彻底松开她,后退半步,“脱鞋。”
    这么无礼的要求,也就这个死太监能提得出来。沈络欢闭闭眼,知道避无可避,索性蹬掉筒靴,踩着足袜站在冰凉的地上。
    没想到她会乖乖听话,顾钰反而踟躇片刻,“坐榻上去。”
    沈络欢走到榻前,赌气坐下,力道没掌握好,硌了一下臀部,疼得直冒眼泪花。
    顾钰走过去,撩袍蹲在她面前,食指一勾,勾住她左侧脚踝,不紧不慢地捧起那只脚,撩着眼皮,脱去她的足袜,细细打量。
    嫩白的小脚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玉,脚趾饱满可爱,泛着莹润的色泽。
    由于紧张,那五根脚趾在男人的手掌里蜷缩了几下。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络欢察觉到男人的手僵了一下。她咽下嗓子,试着缩回脚,却被男人牢牢握在掌心。
    顾钰睇着那只脚,目光有了些许变化,旋即,脱去她另一只足袜,将女子的一对脚丫捧在手里,像在欣赏稀缺的传世之宝。
    这个变态阉人不会有什么癖好吧?沈络欢忍着恶心,蹬了蹬腿,“看够了么?”
    顾钰没有回答,倏尔将她的脚拢进宽大的衣袂,潋滟的唇泛起弧度,语气令人琢磨不透,“公主的玉足,有几人瞧过?”
    女子的脚,怎会随便给别人瞧?沈络欢皱起眉,满是嫌弃,这人有毛病。
    顾钰笑问:“孙启昇见过吗?”
    看着他阴森森的笑,沈络欢下意识抓了抓身下的白绒毯,“哪个宦官会像你一样不守规矩?”
    “没瞧过最好。”顾钰摩挲着她的脚丫,眼中笑意不减,“若是瞧了,保不齐他的眼珠子就要留在辽阳城了。”
    心中疑团重重,沈络欢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吸引了顾钰,可眼下的情形,让她产生了一种猜测,“顾钰,你喜欢看别人的脚?”
    顾钰一愣,没有嗤之以鼻,也没有正面回答。
    沈络欢心里有了答案,这家伙有恋足癖,他还能再恶心点儿吗?
    袖管中的小脚并不安分,顾钰像安抚幼猫一样揉了揉那对脚丫,“别动。”
    沈络欢头皮发麻,恨不能一脚踹翻他,不过反过来想想,她的脚不安全,她的人反而安全了,也未尝不是件值得欣慰的事。她极力说服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不能冲动,他总不至于砍掉她的脚吧,就当被狗舔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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