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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交融(苏+商h)

    回去的时候,商然已经在等着了。
    隔着老远,简柠就停下,对着商然比划了一个标准的射击动作,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冲他开了虚假的一枪,飒得可爱。
    商然也冲着简柠张开双臂:“来。”
    像颗小炮弹一样扎进商然怀里,脸颊上还泛着高潮后的红晕。
    苏呈谨跟在后面,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顿时明镜似的,待了一个多月也不急着回来,肯定是商然插手做了些安排。
    简柠身上的气息太过熟悉了,不是她自己的,回来的时间也比预计的晚了很多。
    一个托举,人就扛上了肩头,商然一边上楼一边扔下话:“已经吃过的人,一个小时以后再上来。”
    “什么时候这么计较了!”自知理亏,苏呈谨只能无所事事地去帮简柠收拾行李。
    去时还装不满的行李箱已经快挤爆了,拉拉杂杂的塞满了各种东西,芒果干、椰子皂,各种岛屿名称造型的酒起子冰箱贴,还有潜水服、电脑表、脚蹼之类的潜水装备。
    换洗的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挑了一只冰箱贴挂到冰箱门上,又拆了袋芒果干漫无目的嚼着,酸酸甜甜的好味道却只剩下了酸,在心里发酵成了一缸浓郁的醋。
    开了一支酒,无滋无味地灌了两口,不仅酸还添了涩,不由自主地捏着酒瓶子就上楼去了。
    卧室里没人,衣服散乱地扔在地上,叫声从浴室里传出来,清晰无比地敲在耳膜上。娇媚里带着些沙哑,继而转为抽抽噎噎的求饶。
    “不要了,啊,求求,啊~”
    不用看着也知道,在高潮的边缘了,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不会真的想停,简柠少有的口是心非几乎都用在了这时候。
    商然现在应该也爽得停不下来,被那温暖的穴肉吸着咬着,追逐不加掩饰的本能,推简柠上去,自己也是极乐。
    性爱的愉悦本就是相互成就、相互满足。
    可里面两人越是和谐,苏呈谨心里就越是难过地皱缩,偏偏上瘾一般,想着商然会有的快感,自己好像也可以感同身受。
    越是嫉妒就越是心痛,越是心痛就越有快感,自虐式的行为根本停不下来。
    “该叫我什么?”商然的声音传出来,回应他的是更为放荡的呻吟。
    “爸爸,呜呜···爸啊,爸爸···”
    苏呈谨不喜欢孩子,对爸爸这个称呼也无感,可简柠高潮时特有的声线却让他硬的难受。
    从一开始就对现在这样的局面理解的明白,可真的面对时,最无法接受的还是自己。反观当初会气愤的商然,却是真的坦然了。
    看得清楚不代表真的释然,和简柠一样,他们真正的情绪从来都没有纾解,而是深深的埋在心底,找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藏起来,羞于示人,悄悄进行着自我情感的内耗,外表看上去理智非常,却必然需要隐秘的出口。
    都说难得糊涂,可总是有人不愿如此,固执地抱守着痛苦和清醒苟活。
    声音慢慢低下去,苏呈谨知道简柠一定是在高潮过后变得失神低喘,绵软乏力,迷茫又脆弱,只想被人抱着,是她对亲密关系最依赖的时候。
    果然,脑袋倚在商然怀里被抱出来,耳根还烧得通红,两人姿势嵌得牢固,一手托住一手环抱,硬挺着插在简柠身体里不舍得拔出。
    “就知道你不会老实等着。”没直接横插一杠已经超出商然的预期。
    拎起酒瓶迎上去,苏呈谨捏着简柠的下巴,吨吨给她灌了几大口,喝不下去的自然全洒了,几乎是往身上浇。
    酒液顺着下巴往下淌,流过脖颈,浇在锁骨,聚在简柠紧贴着商然胸膛的那道乳沟里。
    “啧,花庄叫你这样喝?”商然笑道,苏呈谨妒得有些失态了,可他得让着。
    混杂着葡萄果香的酒气有些呛,简柠本就有些迷离的神态,在被灌了几大口酒之后,显得更飘了,不止脸颊,连身上都开始飞起霞色。
    酒精烧得身体发热、脑子也晕乎乎的,越发燥起来,绻在商然的怀里轻声哼叫着不安分地蹭,猫儿似的,连下身都开始主动往紧了贴,穴肉纳着巨物不松,越吸越紧。
    商然太了解简柠的身体,这是又想要了,一副动情的小女儿态,却羞着不肯直说。旷了那么久,又刚被他肏开了,敏感得一碰就出汁,正是盛开的时候,哪禁得住拿酒来浇。
    醉倒在情欲里,醉得肆意又荡漾。
    多名贵的酒用在这也不浪费,还得要他醋意横飞的弟弟来催。
    一股凉意袭来,怀里的人被半抢半抱地带走了,酒液落了一身,跟着就是腥气散开,大团的白浊被扯出。
    简柠被扔到了床上,内里空洞得厉害,全然顾及不到他人的情绪,兀自夹着腿心的湿腻研磨:“想要,唔~想要。”
    侧躺的身子被扭正,双腿也粗暴地分开,花心的缝隙早就被撑开,肉瓣微微肿胀合拢不上,翕张着吐出精液。
    光滑坚硬的细长瓶口戳进去,激得简柠立时就尖叫出来:“啊!不要!”
    “不要?是嫌太细太短了吗?”苏呈谨又把酒瓶往里推了一段,到瓶身就骤然变粗了。
    穴口打开成了正圆形,艰难的吞着暗色的玻璃瓶,适应了不同于肉茎的异物,穴肉照样蠕动着咬上去,混着精液的淫水从甬道直接灌进瓶里。
    苏呈谨看着一道道浑浊的液体在酒瓶内壁留下滚落的痕迹,混入酒液消失不见,嫉恨地有些痴了:“馋起来还真是不挑啊!酒瓶都能让你高潮?”
    手里的力道不减,握着瓶子进进出出地抽插。
    “不是,啊!不,不是!”空洞冰冷的酒瓶带来的填充根本不足以覆盖想要的快感,简柠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摁住了双手压在头顶。
    醉意醒了一半,商然伸手拉住了苏呈谨的胳膊,把酒瓶抽出来:“够了。”跨步上床扶起简柠,把人搂在怀里,要喂她喝剩下的酒:“乖,尝一口,你自己特调的。”
    不等被偏头躲避这诡异的酒液,苏呈谨就接过了瓶子,自己含上一口俯下身去喂,由不得简柠拒绝。
    淫靡腥膻的酒,被苏呈谨的舌头压着,强行送下喉管。没能满足的欲望更上头了,像是等待食物彻底死亡的秃鹫,盘旋着叫嚣。
    简柠背靠着商然低低地喘,不住往身后的怀里缩:“不喝了,想要。”
    商然把人托起来一些,让简柠分开双腿半坐在他身上,快凉下去的硬物终于重新插回暖意绵绵的穴道,迎接他的是紧致的吸附和温柔的绞缠。
    迷途的旅人回家不就是这样,不论成就还是颓败,都会被全心全意地接纳,平复所有的焦虑和不甘,只留下服帖和安宁。
    苏呈谨自己咽下去的酒也不少,这古怪的味道却让人贪恋,带着些困惑,把酒倒在简柠身上,顺着胸脯往下滑,凝在乳头上一滴,将坠不坠的颤,把倒下去的酒舔回来,含着乳尖细细地尝。
    手指摩挲着慢慢摸下去,掀开肉瓣挤进去,简柠才有些抗拒地挣扎。
    咬着简柠的耳垂,商然沉着嗓音蛊惑:“一起肏你好不好?我知道你吃得下。”
    莫名的邪火窜出来,没来由地烧,脸颊飞满羞涩的酡红,眼神涨满迷醉的欲色,简柠的思绪迟缓的很,答什么都不好,既不想明目张胆地惹火,也不想自欺欺人地回绝。
    不管回不回答,不管回答什么,想做什么也不会停下,这问题倒更像是在调情了。
    手指已经扩充到了第叁根依然还在继续,手指磋磨着花心快要让简柠高潮,穴口胀得快要撑破一般,汁水淋漓的穴道内壁却还在贪婪地吸咬。
    “啊~”娇喘着,身体越来越乏力,软得快立不住了,彻底倒在了商然的臂弯里。
    勤奋地开垦还在继续,直到苏呈谨真的换成了他的性器,简柠才有了一丝恐惧和僵硬,两根,这次都是真的。
    手指慢慢撤出去,换上了饱满的龟头,刚刚挤进去,简柠就止不住地战栗起来:“不,不要。”
    是比记忆里更疯狂的快感,濒临破裂的边缘,快感和恐惧交织着,无论怎么撕扯都分割不开。
    商然两手压着简柠,把她两腿分得更开,苏呈谨一手扶着简柠的肩膀,慢慢推进,口舌奉上作安抚,痴痴地缠着她吻。
    “柠柠别怕,放松,我们都是你的。”商然的话还响在耳侧,绷得发白的穴口已经尽数吃下了。
    不知道这是一种该如何形容的感受,亲密到极致,满足到叹息,快慰到癫狂。
    热潮涌动,简柠已经沉溺在这种身心交融的高潮中无法自拔,迅速地泄了一次身。
    苏呈谨慢慢地试着抽动,牵动剩余不多的褶皱,拉扯带来了巨幅的摩擦,快感顺着脊椎飞速蔓延,夹杂些难以言说的痛楚,填满了心底所有匮乏的坑洞。
    心魔被封印回牢笼,沉重的巨锁落下,世界似乎都寂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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