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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沉迷种田(快穿)——二汀(218

    你们?曲仲诧异:你们孩子都会说话了,还喝什么媳妇茶。
    老师!我不管,您得再喝一遍。
    身着绯色官袍的刘永竟然嘟着嘴不干,配上他好不容易留起的短短胡须,让人觉得滑稽异常。
    可除了柳氏,厅里的其他人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不仅没有露出异色,甚至还有人出言帮腔,一时间花厅里到处都是吵闹的声音。
    直到她公公曲仲头疼地捂住脑袋,众人这才神色一变,全都围了上去。
    我喝,我喝,我都喝!
    挥手把众人挡开,曲仲无奈地坐回椅子,左手朝前招了招手:还不快敬茶,我正饿呢。
    于是
    她的五个嫂嫂们全都神情郑重地一一跪下敬茶,此时没有人说话,厅里只能听见曲仲吞咽茶水的声音。
    等敬茶结束,曲仲一直闹着肚子太饿,下人们连忙上菜,而柳氏发现,为了争夺坐在公公旁边的位置,他的夫君和几个哥哥竟然还争抢了起来。
    我不管,我是我爹的儿子,我得坐他旁边。
    曲鸿羽不管不顾地挽着曲仲的胳膊坐到他左边,刘永撩着官袍的下摆打算挤到右边坐下,另一个身着绯袍的刘仕忙不迭地拉住他:不行,你昨天就坐过了,今天该轮到我坐。
    那鸿羽还每天都坐,你怎么不说他。
    我不管,我打不过鸿羽,我还打不过你吗?刘仕开始挽袖子。
    别吵了,爹都说他饿了。刘松皱着眉头拉住两人,趁两人看向曲仲时直接从两人中间挤进,一屁股坐了下去。
    刘永:好奸诈!
    刘仕:
    每天必上演一回的争夺大战落下帷幕,刘永瞪了刘松一眼,老实坐到了曲鸿羽身边。
    下人们这才得以继续上菜
    柳氏一脸惊魂未定地呆坐在另外一桌旁,她甚至不相信似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旁边的二嫂宏氏用帕子遮住嘴唇轻声笑出了声:六弟妹吓着了。
    三嫂张氏给孩子喂了口粥,笑呵呵地帮她解围:咱们家啊,这事每天都要来一遍,弟妹你看得多了就能习惯了。
    我看公公神色红润,想必身体已经康健。二嫂则是看着自己夫君恶狠狠的样子,笑着把心里的担忧托出,此话一出,女眷这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柳氏奇怪地看看嫂嫂们,又转头去看曲鸿羽。
    他正在专心地剥鸡蛋,那小心翼翼的样,好似面前的鸡蛋是什么金贵物件一般,而另一边的刘松双眼一直盯着曲仲的手,等他舀一勺子粥立马就夹上一根咸菜放到勺子里。
    这中景象,她何曾在国公府见过,一时恍神之下,竟然连晨食都忘了吃,只顾盯着那边瞧个没完。
    曲仲连吃了三碗稀粥才停下,比起他自己,反而是饭厅里的其他人瞧着更高兴些。
    等刘松扶着人离开时,曲鸿羽的脸色一沉,伸手招来了他的贴身随从。
    今日一早是谁在曲府外喧哗。
    是尚义候府派来的管家,说是恭迎世子爷和世子夫人回府敬茶。
    给我打断了腿送回尚义候府。曲鸿羽眸光一沉,一抹寒色闪过,等随从退下,他回头看了眼柳氏:夫人你先回院子,我去陪陪爹。
    说完,自己一撩袍子已经快步追上走了很远的几人,柳氏站在原地,心里竟然不由得地产生出了丝惧怕。
    没想到
    刘永也在此刻开口,完全没有顾忌她的存在:告诉尚义候府的人,若是再敢来烦我老师,就别怪我废了他们侯府最后的体面。
    冷
    柳氏缩着身子不敢言语,不管是晚饭曲鸿羽没有出来用饭,还是夜里没有回房,她都不敢询问。
    直到第二天天才刚亮,丫鬟哭着急匆匆跑进卧房,她才惊得滚下了床。
    昨天还好好的曲仲,竟然走了。
    胡乱套上衣裳往正院子赶,柳氏意外发现整个府里好似都有了准备,下人们边哭着边开始在府里各处挂上白帆。
    他还看到老管家捧着寿衣走在她面前,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像是匆匆忙忙,大家都悲伤,可又觉得理所当然。
    她和几位嫂嫂进门看了曲仲最后一眼后,就全部被请到了灵堂上,堂上不知何时已经布置完成,嫂子们也穿着素白的衣裳双目无神地盯着地面。
    从刚嫁进来,她的疑惑就没停过。
    直到守灵的当天,他作为曲家的儿媳妇和曲鸿羽俩人要跪在灵堂守灵七天。
    曲鸿羽竟然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温声地说了句:辛苦夫人了。
    夫君!
    我知晓刚成亲我就冷落了你,是我不好,等爹安息,我一定好好待你。
    曲鸿羽明显大哭过,肿胀的双眼里盛满了悲伤,看着柳氏的眼神也温和无比。
    不怪夫君,我知晓公公在你心里的重量。柳氏重重点头,昨天的所有委屈都化成一阵清风飘远,此刻她的眼里只有面前的男子。
    好!没想到,曲鸿羽竟然在此刻拉起了她的右手,十指紧握后他看向灵堂前停着的棺木:爹,你看到了,我现在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您就放心走吧。
    一阵风刮过灵堂,棺木前摆放着的蜡烛火苗摇摆起来,风绕着两夫妻转了一圈。
    而后一切归于平静。
    第265章 番外(4)
    校园文里的陆念廷
    陆念廷出生时,他睁开眼第一看到的就是老了许多的父母。
    他陆廷,竟然在死了很多年后再一次见到了他的父母,母亲身上的香味跟以前大不相同,可长着些皱纹的脸还是和几十年前没什么差别。
    他以为以自己是做了场梦,梦里的他死后一直游荡在陆家大宅里,看着妈妈精神渐渐失常,最后变得疯疯癫癫。
    梦里他看到一个年轻人回到了陆家,他叫了好几年的爷爷说那人才是陆鸣的亲生儿子,而他是陆禅的亲生儿子,他的死也是自己的堂哥造成。
    许多的信息让他头痛欲裂,缥缈的灵魂随时都像是要散在空中
    他想拉住爸爸的手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接触到陆鸣身体的时候,竟然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时,他变成了个留着口水的婴儿,身边还多了那个本应该是他表弟的曲仲。
    他轻柔地抱着自己的身体,满眼笑意地喊着他的名字。
    陆念廷。
    他从陆廷成了陆念廷,再一次成为了陆鸣和江曼的儿子,可这回不同的是他多了个哥哥。
    他的哥哥曲仲,个子不高力气却很大,长着一双爱笑的眼睛,最是好说话。
    他小时候的记忆里,哥哥经常单手抱着他上山采药,还会给他吃一些奇奇怪怪的丸子,那些丸子都很甜,吃下去就能立刻感觉到身体里的变化。
    后来他能跑能跳也能清晰说话时,这才知道,原来家里的人都会吃这些丸子。
    久而久之他就发现了家里人的改变,陆鸣的油肚消失,头上的白发也都变黑了不少,而他的妈妈江曼就更是明显,从来没看到她这么快乐的样子。
    他还多出了很多家人,他们都很爱笑,好像从来没见过大家忧愁的模样。
    死前本就还是孩子的他很快适应了这种生活,不用被弟弟们欺负,还有这么多爱他的人。
    后来他长到了五岁,他第一次看到那只巨大的红色大鸟,它展开翅膀时感觉能把旅馆的房子给遮住,来石泉村旅游的人很多都是冲着它而来。
    可陆念廷却有些害怕他,总觉得那黑色眼珠能看透他不是陆念廷的事实。
    所以不管曲仲如何诱惑,他都不敢坐那只鸟飞上天,有时看到侄子们在天上大笑时,他除了羡慕却还是生不出勇气。
    这也成了他这一辈子最遗憾的事,长大的他再想坐就已经没了机会。
    ***
    本以为生活就要这么简单幸福下去,突然出现的一个变故改变了这一切。
    他的哥哥曲仲患了晚期胃癌,陆鸣和江曼整日以泪洗面,无心再搭理他,整个石泉村都因此笼罩上一层阴影。
    可陆念廷不相信,他的哥哥昨天还笑着给了他把野果,那里有一点像是生病了的样子。
    所以他求陆鸣带着他去医院,要自己亲眼确认才信。
    嘎吱
    病房门被推开,陆念廷却有些胆怯了,左脚尖在地面搓了半天,就是提不起勇气走进去。
    你不是要看你哥哥吗?还不进。
    跟医生谈完话的陆鸣双手放在陆念廷肩头微微用力推着他走进了病房。
    单人病房里,曲仲半靠在靠垫上,正用往常一眼的眼神看着他,可陆念廷的眼泪却一下子落了下来。
    因为化疗,曲仲的头发已经掉光,整张脸瘦得都脱了像,除了熟悉的笑容,他找不到这人和他哥哥身上的一点相像。
    别哭了。曲仲朝着轮念廷抬手。
    哥!
    一声哥好似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陆念廷冲上前去,却在最后一刻停下脚步改成扑到了曲仲的病床边。
    你们班上的女生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很失望。
    曲仲抬手揉了揉陆念廷的软发,顺便还笑着调侃了他几句。
    因为温泉旅馆和凤凰的原因,陆念廷在整个学校里都是风云人物,多少男孩女孩都想和他成为朋友,能名正言顺地来旅馆里玩。
    哪有!
    陆念廷挥开曲仲的手,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可一看到脸色惨白的曲仲时,声音又忍不住哽咽起来。
    陆鸣见孩子在哭,一时间也有些受不了,丢下句去找医生就离开了病房。
    随着房门再度关上,陆念廷鼻尖里药水味浓重了几分,这都是从曲仲身上散发出来的,以往总能闻到的草药味已经没了踪迹。
    哥,你不是有很神奇的药丸子吗?你为什么不给自己吃。陆念廷问。
    这也是他一直很疑惑的事,他从来没见过曲仲吃那些神奇的药丸子,要不然怎么会得这么严重的病。
    他的体质现在比同龄人都强壮上许多,都是拜这些药丸所赐,明明是好东西,怎么自己却不吃,这让他怎么能不疑惑。
    因为我吃了也没用啊。
    曲仲叹气,看着陆念廷的目光清明无波,一点也没有因为重病之事有丝阴霾。
    为什么?
    因为哥哥注定要在这个年纪死掉啊。
    没想到曲仲没有绕弯子,直接来了个语出惊人,这番话也着实吓到了陆念廷,他张大着嘴下意识说了句:你也是重生的?
    不是!
    曲仲摇头,对他说的这个也字一点也没有表示惊慌,他看着陆念廷眨了眨眼:因为我能看到自己的命数。
    如果陆念廷还是前世的陆廷,他肯定会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曲仲,可经历了魂魄生活的几十年,又经历了重生,他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只无声地张了张嘴,他颓丧地埋进了被子里,闷闷地问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头顶上突然多了只手,曲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管你是陆廷还是陆念廷,以后爸妈都要靠你了。
    软绵的身子一震,轮念廷扑通一声跪到了地砖上,抬起的头上泪痕未干,神情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哥,你你知道?
    凤凰告诉我的。曲仲笑回。
    凤凰,凤凰它果然能看透自己。
    那你不怪我前一世抢了本该属于你的命运吗?
    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因为你我才活了下来。曲仲伸出手拽着陆念廷的胳膊把人扶起。
    我陆念廷还想说些什么,曲仲摇了摇头,示意他门口的位置,陆鸣正好推门而入,脸上还带着哭过的痕迹。
    两兄弟的话就这样被打断,为了听到没完的内容,陆念廷缠着陆鸣夫妻要给曲仲守夜。
    当夜他听到了个很匪夷所思的故事。
    原来当初他的魂魄在陆家别墅里时就被发现,曲仲托凤凰收了他的残魂,所以他才会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后来江曼怀孕,肚中的胎儿先天魂魄不全,生出来也不会是个健全宝宝,孕检时医生已经建议再做羊水穿刺检查,后来曲仲便把他的魂魄直接送进了胎儿体内。
    他的魂魄吞噬了那个残魄,很快在江曼体内茁壮成长起来,后来的羊水穿刺也证明胎儿健康,终于让众人悬着的信放下。
    所以从头到尾,陆念廷的出生都是曲仲在帮忙。
    那他当然知道自己就是陆念廷的事!
    所以不管你是陆廷还是陆念廷,你都是爸妈的孩子。最后,曲仲是这么告诉他的。
    前世亲生母亲的作恶,让他短暂享受了几年快乐后很快为了赎罪死去,再一世,他遇到了本该是真陆廷的曲仲,他给自己再一次生命,他便成了陆念廷。
    听到这,原本躺在沙发上的陆念廷翻身坐起,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你都能抓了我的魂魄,曲曲这么点病你为什么就治不好。
    因为我还要去其他的地方啊。曲仲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陆念廷立马追问:你要去哪?
    我该去的地方。曲仲转头看他目光中满是坚定:念廷,我没有办法留下来。
    哥!
    所以,你让爸妈把我带回家去吧!
    良久的沉默后,陆念廷猛地躺倒,嘴里轻轻吐路出个:好字。
    他并不是今晚才知道曲仲不是个常人的事实,还不会说话时就看到过他和一条白狗说话,更何况是那只巨大的红色大鸟,加之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药丸,他心里早有了大概的猜测。
    恐怕陆鸣和曲家众人心里也都有数,大家只是不说破而已。
    陆鸣和曲家人终于放弃在再医院里折腾,选择带着曲仲回了石泉村。
    眼看着他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头顶也长出浅浅的黑发,就连陆念廷也觉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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