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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恰到好处(116

    陆修之低垂着眸子,望着他像小兽似的眸子,轻轻地叹了口气。
    司怀
    司怀茫然:怎么了?
    没什么。
    陆修之收敛情绪,吻住对方的唇瓣。
    司怀张着嘴,上颚被顶的发麻,呼吸被全然掠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陆修之这次亲得好像特别用力。
    良久,司怀身上沁着层薄薄的汗水。
    司怀他,双脚勾住陆修之精瘦的腰,压着嗓子说:要舞枪弄棒。
    陆修之抬手,拨弄他温热柔软的唇瓣,低声问:还有呢?
    司怀看着朦胧的光线,陆修之的手艺精进不少,他脑子也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他喘着气,鼻尖微微泛红,含糊不清地问:还有什么?
    陆修之吻了吻他的鼻尖,指腹摩挲着唇珠,重复问题:司怀,还有呢?
    还有
    司怀歪了歪脑袋,对上陆修之的眼睛,浅棕色的眸子蕴着暗光。
    他慢吞吞地吐出一个字:你。
    要你。
    乖。
    陆修之俯身含住司怀。
    司怀仰着头,无意识地抓住床单,隐约察觉到今晚的陆修之似乎有些变化。
    司怀我
    他没有听清楚陆修之的低喃,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司怀躺在陆修之怀里,晕乎乎地想着,他们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十五楼
    行云,司观主还没有回复你么?
    没有。
    方道长摇头,看见这无比暧昧的客厅,眼皮狂跳:大概在忙着什么事情吧,电话也没接。
    卢任缓缓起身:他们大概已经休息了,明日再说。
    方道长点了点头,推开卧室门,床上铺着的心形花瓣、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和润滑剂尽收眼底。
    卢任转身走向另一间卧室,看见了一模一样的场景。
    无量天尊。
    第二天早上
    一出门,司怀就看到方道长眼下挂着的青黑。
    方道长幽幽开口:司观主,我们的房间是不是弄错了?
    司怀疑惑:怎么了?
    方道长沉默片刻,小声说:那十五楼放着不少东西
    司怀没听懂:什么东西?
    陆修之懂了,准备的人大概因为不确定他会住哪里,所以两套房都放了一样的东西。
    方道长有些难以启齿:就、就一些伴侣生活用品
    司怀愣了下,反应过来楼下估计也放了避孕套之类的东西。
    他上下打量方道长,挑眉问:你不会一个人玩了一晚上吧?
    方道长:不、不是。
    没有玩
    司怀:你总不会是看见那些东西就没有睡好么?
    方道长缓慢地点了点头。
    司怀沉默片刻,拍拍他的肩:你这是道心不稳啊。
    方道长:
    我不是,我没有。
    司怀:我懂,我懂。
    方道长:
    早上是道教协会惯例的开幕式,这次交流会的主办方是上清观,一系列研讨活动都在上清观进行。
    走到上清观门口,看着恢弘大气的宫殿、望不到尽头的道路,司怀扬了扬眉:难怪昨天那个越南人这么嚣张。
    上清观的建筑群是白云观的两倍。
    道长。
    吕庆小跑过来,领着他们往右走:往这个方向走便是举办开幕式的礼堂了。
    方道长不是第一次来上清观,一路走下去,他忍不住感慨:上清观和几年前相比,又宏伟了不少啊。
    吕庆笑着解释:每年都有不少香客主动出资,修葺道观,应该和道长以前见到的不太一样。
    开幕式的地点是礼堂,礼堂的墙上挂着上清观历任观主,以及观主们的简介。
    司怀扫了一眼,看到其中一个框没有照片,就多看了两眼。
    方道长也看见了,疑惑道:张会长的照片为什么没有挂上去?
    吕庆愣了下,解释道:这位是观主的师兄
    吕庆!
    吕庆望过去,连忙说:师兄好像有事找我,道长们,前面就是了,座位前都有名牌的。
    司怀唔了一声,走进礼堂。
    座椅的质量很好,软乎乎的,司怀靠在陆修之肩上,打起了瞌睡。
    方道长看着商阳道协唯一一个空位,低声问卢任:师父,师叔还不来吗?
    卢任:我还没有联系到他。
    方道长开始打师叔的电话,也没有打通。
    师叔年纪大了,手机时常忘记充电,方道长没有多想,看着入口处进来的人。
    直到开幕式正式开始,师叔都没有出现。
    这次华国总道协开幕式讲话的人并不是会长张天敬,而是文化局局长。
    文化局局长显然对这种讲话非常有经验,他拿着话筒,连稿子都没看,缓缓说:本次全国道教协会交流会目的是为了深入推进我国宗教华国化
    方道长视线一转,没有看见师叔,反而看到了前方盯着司怀看的越天瀚。
    越天瀚坐在主办方的位置,身旁是越永逸和张天敬。
    司怀一进来,他的视线就没有挪开过。
    开幕式正式开始,司怀还在睡觉。
    越天瀚面露喜色,轻声对一旁的张天敬说:师叔,开幕式已经开始了,还有道长没有到吗?
    礼堂的座位都是排满的,空位十分显眼。
    越天瀚指着商阳道协的方向:那边有一个空位。
    张天敬望过去,注意到了正在睡觉的司怀。
    越永逸也看见了这一幕,皱眉:司怀居然在睡觉?
    张天敬笑了笑:大概是长途跋涉,有些累了吧。
    越天瀚愣住了,猛地看向张天敬。
    师叔,可是他
    张天敬打断道:天瀚,认真听讲。
    司观主,司观主,张会长好像看过来了。
    方道长推了推司怀的胳膊。
    司怀揉了揉眼睛,对上了不远处张天敬等人的目光。
    见他们都望了过来,他索性身体一歪,直接埋进陆修之的怀里睡觉。
    方道长:
    司怀懒懒地说:反正都看见了,那就不用装了。
    方道长:
    一上午很快就睡过去了。
    开幕式的讲话结束,司怀准时清醒。
    他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走出礼堂,低头看今天的行程表。
    下午是符咒交流和方道长说的比赛。
    司怀眼睛亮了亮:下午就是比赛了么?
    方道长点头:以前好像都是最后一天才会比赛,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提前了。
    司怀乐了:提前好啊,早点比完早点拿奖金。
    再敲几个印,后面几天他就不用参加这交流会了。
    嗤。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嗤笑声。
    司怀扭头看了眼,不认识,继续往前走。
    越天瀚快步走上前:司怀!
    下午的比赛我和我哥也会参加的。
    你不可能赢的。
    司怀脚步一顿,听出他是来找茬的。
    然后呢?
    越天瀚心里一喜,以为自己的激将法成功了。
    我哥是几十年来上清观天赋最高的人,师叔公布的天猷符他只花了半个小时就画成功了。
    方道长:司观主
    话还没说完,被司怀一把捂住嘴。
    司怀给他使了个眼色,接着看向越天瀚:你到底想说什么?
    越天瀚:如果你能赢过我哥,我就当着全国道协的道友们向你鞠躬道歉。
    如果你输了,你就当着全国道协的道友们向我鞠躬道歉。
    司怀顿了顿,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你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我为什么会同意这种亏本买卖?
    越天瀚愣怔片刻,还没想明白哪里亏本了,便听见司怀的下一句话:
    你的道歉值几个钱?
    敢不敢赌点大的?
    越天瀚:赌什么?
    司怀字正腔圆地吐出一个字:钱。
    越天瀚:???
    第143章 推己及人
    见越天瀚愣住了,司怀提醒道:人民币,懂?
    方道长沉默了,难怪司怀刚才不让他说天猷符的事情,原来是因为钱。
    他看向越天瀚,眼里充满了怜悯。
    越天瀚没有留意到方道长的眼神,他还在震惊司怀居然要赌钱。
    上清观隶属全真一派,以飞升登仙、长生久视为修道目标,严格遵守戒律,不能结婚。
    对他们来说钱财是身外之物,而且平时也很少有要用到钱的地方。
    司怀要赌法器越天瀚都能理解,可居然赌钱?!
    越天瀚难以置信地看着司怀:你庸俗!
    司怀懒懒地掀起眼皮:不敢赌就直说。
    越天瀚扬起下巴:谁不敢赌了!
    我就是没想到师叔居然会欣赏你这种肤浅的人!
    司怀哦了一声:看来你师叔也挺肤浅的。
    越天瀚瞪大眼睛,没想到司怀居然敢骂张天敬。
    你、你
    他还没想出怎么骂司怀,便听见司怀问:赌多少?
    越天瀚被转移了注意力:你说多少?!
    司怀上下打量越天瀚,这人虽然爱找茬,但是从外表看起来就是个正经道士,身上除了一把桃木剑什么都没有戴。
    司怀扫视一圈,目光落到越天瀚的脸上,仔细打量他的面相上
    越天瀚莫名地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他警惕地看着司怀:你看什么?
    司怀估摸了一下他的财帛宫,有些遗憾地撇撇嘴。
    花钱如流水,蓄财能力低下。
    简单地说,是个没有存款的人。
    就十万吧。
    越天瀚点头:好,十万就十万。
    如果你输了,还要给我和我哥赔礼道歉!
    见他点头点得这么干脆利索,司怀眯起眸子,缓缓地说:道歉的话,是另外的价钱。
    越天瀚:???
    司怀又扫了一眼他的财帛宫:再加五万。
    越天瀚神情一怔,他卡里好像就剩下十五万。
    好!十五万就十五万!
    留意到他的表情,司怀挑了挑眉,晃晃手里的手机:我录音了,你别想赖账。
    越天瀚:
    天瀚,司观主?
    张天敬走出礼堂,看见司怀和越天瀚后,笑了笑:你们已经认识了吗?
    越天瀚点头。
    司怀:不认识。
    越天瀚:
    张天敬对越天瀚说:这几位事商阳道协的道长,白云观的卢任观主、方行云道长,这位是司怀观主的伴侣,陆氏科技的陆修之陆先生。
    越天瀚愣了愣,没想到司怀看起来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居然已经结婚了?
    张天敬对司怀说:这位是永逸的弟弟。
    司怀茫然:谁?
    越永逸:
    张天敬失笑:是我唯一的徒弟,在焦昌市时,和司观主有几面之缘。
    司怀哦了一声,那就是路人。
    见张天敬一直看着自己,他顺便看了看张天敬的财帛宫。
    有钱人。
    司怀扭头又看了看卢任的。
    两袖清风。
    市道协会长和总道协会长的差距立马出来了。
    感受到他的视线,张天敬摸了摸脸,开门见山地问:莫非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司怀点头:看起来挺有钱的。
    越天瀚:
    张天敬没料到司怀说起了钱,顿了顿,缓缓解释:上清观的福利待遇的确不错,如果司观主感兴趣的话
    他话音一顿,改口道:不过司观主已经是一观之主,道天观如今声明远播,应该对上清观
    没兴趣。
    司怀打断张天敬说话,他隐约记得这人废话很多。
    懒得再和张天敬聊天,司怀说了声去吃饭,拉着陆修之往外走。
    走了两步,他顺便看了眼方道长的财帛宫,脚步顿了顿,忍不住说:没想到方道长还有点小钱啊。
    方道长怔了下,见司怀盯着自己的脸看:司观主,你在看我的面相吗?
    司怀点头:放心,不收钱。
    方道长:
    沉默片刻,他小声问:所以你刚才打赌的金额也是看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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