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恰到好处(112

    走吧,你不是还要给那个臭小子炖汤么。
    司弘业转身走向司家,腰间又被拧了一下。
    下一秒,他被费秀绣拉着胳膊往回走。
    司弘业:我一个人随便吃点就行了。
    费秀绣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又没让你去陆家吃饭。
    司弘业:
    他这才发现费秀绣不是拉着他去陆家,而是拉着他到院子里,走向那个小木屋。
    停在小木屋前,费秀绣塞给司弘业三炷香:拜吧,拜拜祖师爷能好受点。
    司弘业低头看着香,一动不动。
    什么好受?你在说什么东西
    费秀绣拿起一旁的打火机,替他点燃香: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求神拜佛吗?
    司弘业:因为他们懦弱无能。
    费秀绣抬手又狠狠地拧了一下司弘业。
    司弘业疼得手一抖,险些把香插到自己身上。
    费秀绣忍不住问:你当初找不到小司的时候,没有想过求神拜佛吗?
    求神拜佛对一些人来说,是最后的希望,是最后一根稻草。
    司弘业捏着香,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到那个地步。
    香已经烧了一小截,眼看着香灰都要落下来了,费秀绣催促道:赶紧上香,不要浪费。
    司弘业满脸不情愿。
    费秀绣抬手,大红的指甲缓缓逼近。
    司弘业眼皮一跳,立马闭上眼睛,拜了三拜,将香插入香炉。
    你刚才对祖师爷说了什么?许了什么愿?
    上香的时候还要说话的吗?
    两人在院子里呆了很久,引起屋内人的注意。
    见司弘业这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被费秀绣拉着上香祈拜,陆修之多看了两眼。
    顺着陆修之的目光望过去,司怀也注意到了这一幕。
    司怀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司弘业被费秀绣按头上香,上完三炷香,又上了三炷香。
    他挑了挑眉:看来只有秀绣才能镇住老司。
    陆修之指尖顿了顿,偏头看向司怀。
    他晃着脚丫子,神情漫不经心。
    和平常差不多。
    司怀好像没有那么讨厌司弘业,没有把司弘业当成父亲,但也没有怨恨司弘业。
    至于费秀绣,更是有些欣赏,并不认为她抢走了属于母亲的位置。
    陆修之没有遮掩自己的目光,司怀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歪了歪脑袋,上下打量片刻,慢慢地说:今天也是养花的一天。
    陆修之:
    沉默片刻,他问道:你对司叔和费
    司怀眨了眨眼,反应过来陆修之想问什么。
    他开口说:绣挺好的,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
    和老司很配。
    不然要是什么都闷着,会生病的。
    陆修之垂下眸子,司怀母亲身体不好。
    当年
    不等他问出口,门被推开,费秀绣拎着两盒袋子走进来:这个汤要炖好一会儿,食材时候放都是有讲究的。
    小司,修之,你们现在没事吧?
    没事就来厨房,我教你们怎么炖汤。
    晚上
    洗完澡,桌上手机震动起来,司怀看了看,是董大山的电话。
    刚按下接听键,董大山咋咋呼呼的声音响了起来。
    司怀!明天就8月27号了!
    司怀哦了一声,打开日历,盯着其中一个日期看了会儿,才问道:然后呢?
    明天学校就开始报道了,你是不是忘了?
    司怀没说话,他真忘了。
    明明昨天才放暑假,怎么这么快又开学了?
    ???
    我就知道。
    董大山猜到他没把报道和开学的日期放在心上,特地打电话过来。
    我已经买好车票,大概明天下午到学校。
    你什么时候去啊?我还带了不少土特产,我妈让我给你。
    司怀想了想:你到车站的时候和我说一声。
    董大山的声音激动起来:你要来接我吗?!
    司怀慢吞吞地说下一句话:我好出发去学校。
    董大山:
    行吧,明天见,我还要早起,先睡了。
    司怀挂掉电话,手机屏幕上依旧是日历App。
    8月28号就是师兄的忌日了。
    明天
    司怀犹豫了一会儿,点开老陈纸扎的微信:【最近大家都烧什么东西?】
    老陈纸扎秒回信息:【新款手机、平板电脑、别墅、车】
    【最新款的手机我已经做出来了。】
    过了会儿,他发了一堆图片过来。
    司怀一张张地看过去。
    新款手机和电脑,师兄肯定不会用。
    车师兄晕车。
    别墅太丑了。
    看完所有照片,没有一样是看中的。
    司怀想了想:【有没有吃的?】
    【甜品、蛋糕、冰淇淋这些?】
    老陈纸扎:【没有,我现在就去做!】
    【您什么时候要?】
    司怀:【明天。】
    老陈纸扎:【保证完成任务!】
    司怀想了想,补充一句:【要漂亮点的。】
    老陈纸扎:【绝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这形容词怪怪的。
    司怀没多想,打了个哈欠。
    白天耗费了太多体力,他刚靠上枕头,浓浓的困意便席卷而来。
    没过多久,卧室内响起轻轻的呼噜声。
    一阵微风通过窗户的缝隙钻了进来,紧接着,窗户被关上,空调的温度也被调高亮度。
    司怀。
    听见耳边的低语,司怀哼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把被子盖到头上,企图隔绝外界所有扰人睡眠的声音。
    卧室内响起轻轻的叹息声。
    司怀又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抱住被子。
    迷迷糊糊间,他感受到有人摸了摸他的脑袋。
    一睁眼,司怀突然发现自己站在院子里。
    祖师爷牌位前站着一个穿着青衣道袍的男人,大概三十多岁,长相英俊,五官看着还有些眼熟。
    院子里除了他们,没有别人,十分安静。
    司怀眨了眨眼,是梦。
    男人熟门熟路地拿起香、点燃
    司怀盯着他看了会儿,这人的举手投足都十分熟悉。
    男人抬头,朝着司怀挑了挑眉:臭小子。
    司怀愣住了,这眼睛、这眉毛、这神态
    和师兄一模一样。
    他倒吸一口气:你、你是那老东西的私生子吗?!
    司怀有些恍惚,他怎么还梦见师兄的儿子了?
    第137章 不要攀比
    司怀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难道潜意识开始为道观找继承人了?
    但是这个继承人都比他老啊。
    这个梦有点离谱。
    两人四目相对,司怀犹豫片刻,率先开口:这么说来,我是你师叔?
    男人沉默了会儿,长相逐渐开始变化。
    黑色的发丝逐渐泛白、眼尾的皱纹逐渐增加
    他一点一点的变老,神态举止却没有丝毫变化,最终变成了司怀熟悉的模样。
    是师兄。
    司怀还是有些恍惚,他很久没有见到这张脸了。
    一年来,第一次梦见。
    老东西。
    臭小子。
    司怀盯着这张脸好了好一会儿,慢慢走上前。
    他走到男人身旁,低头看着祖师爷的牌位,缓缓说:道天观现在很出名,祖师爷的香客遍布全国,还有好多阴魂,晚上也会悄悄咪咪地来上香
    我知道,张钦洲抬手,掐住司怀的脸,臭小子,你做的很好。
    司怀瞥了他一眼:废话,我知道我做的很好。
    道天观在你手里那么多年,连个忠实香客都没有。。
    张钦洲沉默片刻,眉毛一挑:哪里没有!
    我当年接单的那些人,不都是咱们祖师爷的香客们?
    司怀:他们连祖师爷叫什么都不知道。
    张钦洲:他们那是忠实的不明显。
    司怀:四舍五入就不是香客。
    张钦洲:
    怼完了,司怀呼出一口气,隐藏在心底的埋怨不满消失不见。
    果然还是要发泄出来,哪怕是在梦里。
    不知这个梦什么时候会结束,司怀抓紧时间继续说:老司那人思想是有点问题,老顽固,但人还是不错的哦对了,我还结婚了,叫陆修之,是个大和尚。
    说着,他顿了顿,狐疑地看向张钦洲:我记得你以前老是去找一个大和尚,你们俩是不是背着我搞异地恋啊?
    张钦洲眼皮狂跳:我和寂无
    司怀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陆修之又帅又有钱,还是个极阴之体,说起来咱们道观能发展到今天,也有他的一部分功劳
    司怀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期间,张钦洲每一次插话,都被司怀打断,不让他说话。
    哪怕司怀问了个问题,也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紧接着又会自言自语下去。
    张钦洲静静看着司怀眉眼分明的侧脸,轻轻地叹了口气。
    等司怀把所有话都说完,他才低声道:臭小子,我不是故意不来看你。
    发生了太多事情,和我预期的完全不同。
    一开始是不能来,后来因为地府判官一职空缺,我被任命为新判官。
    司怀挑了挑眉:好家伙,我可真敢做梦。
    张钦洲:???
    司怀微抬下颌:你继续。
    反正他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张钦洲顿了顿,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但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现在地府还流行岗前培训,我一直抽不开身,上岗后更是要处理上届判官的烂摊子,忙的不可开交。
    虽然没能和你见面,但是我一直在关注你。
    张钦洲叹了口气。
    司怀偏头看着他,这辈子第二次在张钦洲脸上看到自责的神情。
    司怀忍不住感慨:梦里的我逻辑思维也够清晰啊。
    居然还会自己编理由安慰自己。
    听见这句话,张钦洲神情僵了僵。
    所以刚才不让他说话是觉得这是自己做的梦?
    虽然这的确是梦没错。
    张钦洲沉默了会儿,对司怀说:司怀,我不是你的梦。
    司怀懒懒地应了一声:不要否定自己。
    张钦洲:
    他还想说什么,眉心皱了皱。
    他要离开了。
    张钦洲看向司怀:我要走了。
    司怀扬眉:我可真有礼貌。
    张钦州:
    好好研究道天印。
    小心
    后面的几个字仿佛突然被禁音了,司怀听不见:小心什么?
    张钦洲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口型都做不出来。
    他叹了口气,只好说改口:小心行事。
    司怀还没琢磨明白,下一秒,耳畔响起了叮咚叮咚的微信提示音,将他拉回了现实。
    天亮了,梦醒了。
    司怀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才慢吞吞地起来洗漱。
    他走下楼,陆修之坐在沙发上看书。
    司怀走过去,拿起橘子,慢吞吞地说:我昨晚梦见师兄了。
    陆修之指尖一顿,抬眸看他。
    梦见什么了?
    司怀剥着橘子:没什么,就是聊天。
    梦里我就一直拉着他,把这一年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不过最后他让我小心。
    司怀侧头,看着陆修之的面相。
    心想,难道是小心你出事?
    陆修之抿了抿唇:是托梦吗?
    司怀斩钉截铁:不可能。
    他去世前说过要赶紧投胎转世,免得投成了我儿子。
    陆修之:
    还有梦里很离谱。
    司怀弯着唇,眸子里都是笑意:他说自己是判官。
    陆修之愣了下,想起焦昌市那些阴差说漏嘴的话。
    还有莫名其妙的道天印。
    离谱吗?
    司怀点头:那个老东西能当判官,地府是没人了吗?
    陆修之:
    他不了解司怀的师兄,但是知道司怀有时候一根筋走到底。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