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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恰到好处(46)

    走吧。
    见陆修之坐到驾驶座,司怀愣了下:你也要去吗?
    陆修之淡淡地嗯了一声。
    司怀连忙提醒道:今天是工作日,你记得请假啊。
    陆修之:不用,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请假。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易助理的电话。
    陆修之以前都不是在公司办公的,最近才开始像普通职员一样正常上下班,今天上班打卡时间都过了,办公室还是空的,易助理便打电话询问了一下。
    陆总,您今天不来公司么?
    手机的扩音效果不错,司怀可以清楚地听见后半句话。
    嗯。
    感受到身旁灼热的视线,陆修之偏了偏头,对上司怀满脸我懂我懂的表情。
    司怀压低声音说:你可以用我刚刚的借口请假。
    他伸手比了个二:至少能请两天。
    陆修之指尖一顿,易助理的电话来的真是时候。
    这会儿再解释更像是找借口,陆修之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挂掉电话。
    祝诚的事情较为紧急,商阳道协的人分成了两批出发,第一批由商阳道协会长、白云观观主卢任带领白云观一部分人出发,已经抵达了吴泽古镇,第二批则是方道长汇聚商阳各个道观的精英前往支援。
    因为小青在,陆修之又愿意开车,司怀便没有去挤道长们的商务车。
    上高速前,商务车在附近的小镇停下加油。
    司怀顺便进了加油站的便利店,走的匆忙,连水都忘记带了。
    买了点水和饼干,付完钱,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小女孩,穿着粉色的小裙子,但有些脏兮兮的,似乎很多天都有没有换了。
    见她直勾勾地盯着收银台上的棒棒糖,司怀又买了几根棒棒糖。
    他走到小朋友身边,递给他一根:吃么?
    小女孩慢慢伸手,抓住棒棒糖,朝着司怀笑了笑。
    司怀扫视一圈,加油站只有方道长他们的车在加油,没有其他车,员工们对小女孩视若无睹,看起来不像是员工的孩子。
    司怀皱了皱眉,低头问:你爸爸妈妈呢?
    小女孩拆开棒棒糖,没有说话。
    司怀多看了她两眼,又递给她一根棒棒糖:小朋友生病了要乖乖听爸爸妈妈的话,不要乱跑。
    司怀正想和收银台的员工说这事,一个中年男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直接抱起小女孩,怒斥道:云云,你怎么能乱跑呢。
    吓死爸爸了。
    小女孩被他死死地摁在怀里,双脚乱蹬,依旧没有发出声音。
    中年男人朝着司怀咧嘴,露出一口黄牙:小兄弟,谢谢你了。
    司怀抬眼看他,皱了皱眉。
    子女宫位于泪堂及卧蚕部位,这男人眼下干枯,低陷见骨,与子女无缘,皱纹深痕,不是个有孩子的人的面相。
    司怀:这是你女儿么?
    中年男人点头:当然,我刚刚在边上的小店买烟,一个不留神她就跑出来了。
    司怀喝了口水:你让她自己说。
    中年男人笑了笑:她怕生,不敢说的。
    司怀冷笑一声:你真是她爸?怎么连她不会说话都不知道?
    中年男人脸色一变,抱着小女孩跑进小镇的街上。
    司怀连忙追上去,中年男人跑进人群,指着司怀说:有人抢孩子,快报警!
    闻言,路人停下脚步连忙报警,街上店铺的叔叔阿姨们冲到司怀面前,将他团团围住。
    人贩子?
    年纪轻轻居然干这种勾当!
    长得人模人样的,赶快报警。
    众人叽叽喳喳,中年男人站在人群后方朝着司怀讥讽一笑。
    他抱着小女孩转身,想趁机溜,一辆商务车一辆轿车挡住了他的去路。
    商务车的车门一开,从车上下来一群穿着道袍的道士。
    中年男人惊了惊,他想往另一边走,又被一个年轻的冷脸男人挡住。
    为首的三十多岁的男道长走向司怀,问道:司观主,出什么事了?
    司怀微抬下颌,指了指路边的中年男人:他拐卖儿童。
    听见这话,中年男人连忙高喊:他和这群道士是一伙的!
    方道长掏出随身携带的证件,对众人说:这是国家颁发的道士证,我们是从商阳过来的。
    接着,另外几位道长们也齐刷刷地拿出了道士证。
    围观群众们怔了好一会儿,人群中一个穿着花裙的女人突然啊了一声,对方道长说:我记得您,您是白云观的方道长是吗?
    我前两天刚去了白云观,看见您了。
    女人是路边一家服装店的老板,信奉道教,听她这么说,围观群众纷纷看向抱着孩子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知道情况对自己不利,放下孩子就跑。
    跑了两步,一阵阴风飘来,空荡荡的马路上突然出现一个青皮小男孩,没有眼白,黑漆漆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啊啊啊啊。
    中年男人吓得双腿发软,头朝下摔倒在地。
    几个围观的人连忙冲过去抓住他。
    另外的人则是向司怀道歉:
    小伙子,刚才对不住啊。
    实在是没想到这人贩子居然贼喊捉贼。
    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
    司怀摇头,见小女孩抓着花裙女人的裙角,眼泪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把身上仅剩的两根棒棒糖塞给她:哝,警察叔叔马上就会帮你找回爸爸妈妈的。
    司怀轻声对花裙女人说:大姐,她应该是说不了话的,麻烦您了。
    花裙女人愣了愣,低头看小女孩。
    小女孩哭得很厉害,可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司观主,方道长喊了一声司怀,对花裙女人说,我们还有其他事,先告辞了。
    花裙女人愣愣地点了点头,看着司怀的侧脸,总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似的。
    好像是叫什么天观的微博?
    司怀走了几步,瞥见中年男人脚边的老年按键机。
    手机一直在震动,小屏幕上映出一串电话号码,大家的注意力全在人贩子身上,没有人注意到这只手机。
    司怀捡起来,不小心按到了接听键。
    电话那端响起一道似曾相识的阴冷嗓音:还差一个。
    第50章 哭山
    还差一个。
    听出是麻辣烫徒弟的声音,司怀的嘴角渐渐下压,冷声问:四十万?
    对方安静了,只能听见他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半晌,他忽地嗤笑一声,问道:司怀?
    司怀:你还知道爸爸的名字啊。
    祝诚并不在意这种话,自顾自地说:那男人被你们抓到了,真是个废物。
    见司怀还呆在原地,方道长连忙走过去,对他说:司观主,我们要尽快赶去五泽镇。
    听到这话,祝诚阴沉沉地笑了出来:五泽?
    你们过来了么?
    四十万你等一下。
    司怀扭头对方道长说:方道长,我正在和通缉犯打电话。
    方道长脸色一变,看了眼被制服的人贩子,立马反应过来了。
    祝诚是这是利用人贩子拐卖儿童,炼制白骨禁术。
    看方道长不说话了,司怀这才回答祝诚的问题:是啊是啊,我们来抓你了。
    祝诚不但丝毫没有慌张,反而笑得更厉害了,似乎一点都不担心道协的人会找到他。
    司怀皱了皱眉,慢吞吞地问:你在哪座山啊?
    祝诚没料到他会问这种问题,安静片刻,冷笑道:我说了你敢信么?
    司怀实话实说:我不信。
    但是我会算。
    电话那端再次安静。
    司怀看了眼手机上映出的时间,随口说:申时为生,所以我是你爸爸。
    祝诚重重地从鼻腔喷出一道气,阴恻恻地笑了声:耍我?
    大概是真的担心司怀能算出自己的方位,说完,祝诚当即挂了电话。
    听见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司怀沉下眸子,申时为生的话的确是他瞎说的,但会算的事情,不是瞎说。
    六壬取象二十科,能从五行、阴阳、天象、字等等多种方法算卦。
    祝诚被通缉这么久,至今才发现踪迹,肯定有相应的秘法。
    司怀不敢马虎,根据祝诚刚才的几句话,将几种象组合在一起取象,只得出了个大致方位。
    他扭头问方道长:古镇在什么方向?
    方道长:在东。
    司怀皱了皱眉:他不在五泽镇,在西边。
    方道长愣了愣:司观主,你真的能算出来?
    只能算出在西边,司怀看了他一眼,我刚才那话是骗骗的通缉犯的。
    他一脸你怎么也被骗了的表情,方道长沉默了。
    方道长走到一旁僻静角落给师父打了通电话。
    卢任等人半夜便出发了,这会儿已经抵达山脚,他们一行人都是商阳各观观主、道协骨干成员,修道多年,进山不一会儿便察觉出了不对劲,算出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方道长脸色大变,连忙告诉其他道长。
    见司怀站在路边划拉着手机,一个年轻的道士忍不住开口:司道长,您不是说祝诚的第一句话便是还差一个孩子么?
    怎么还有闲情逸致玩手机?
    司怀瞥了他一眼:还差一个的意思就是他短时间内不可能做什么。
    孩子们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当务之急是找到他在哪儿。
    年轻道士脸颊一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司怀翻看实景地图,凑到陆修之边上问:陆先生,你看看这几座山。
    哪一个的阴气比较重。
    实景地图和现场看风水还是有些差别,陆修之端详许久,不确定地说:可能是这座。
    这座山位于现在这个小镇附近,司怀便问一旁陪小女孩等候警察的花裙女人:大姐,您是本地人吗?
    花裙女人点点头。
    司怀把地图给她看:这座山您了解吗?
    花裙女人仔细地看了看,应道:知道啊,这不就是哭山么。
    这座山阴的很,我们本地人都不敢去的,听说晚上上山的话,能听到死人的哭声,所以叫哭山。
    陆修之问:还有别的么?
    花裙女人想了想,一拍大腿:啊对了,这山上还有不少趴在地上的松树,像死尸一样,慌兮兮的。
    陆修之抿唇:地松,大阴之地。
    白骨禁术要在阴气浓重的地方施行,应该就是这座哭山。
    众人神色逐渐严肃,本来他们这一车人是去支援的,现在却成为了先锋。
    方道长厉声提醒:千万不可掉以轻心,祝诚身负多样法器,还能引人入幻境
    司怀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刚才质疑他的年轻道长凑了过来,低声道:司道长,刚才的事情是我莽撞了。
    实在对不起。
    司怀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见他态度不错,诚心道歉,随口说:没事,以后记得多动动脑子,这样思路会开阔点。
    年轻道长连连点头:我会的。
    请问您是怎么练的?
    司怀一下子说不出来,沉思片刻,他自己这辈子动脑最多的时候,大概就是高考前了。
    就买几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吧。
    年轻道长:???
    哭山不远,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比起沿途古木参天的山,哭山的树木显得稀疏低矮许多,越往上树木越少,在站在山脚下都能隐约山腰的巨石,像是一群头发浓密的人里冒出了个地中海,格外显眼。
    五月份的天已经开始热起来了,可刚走上上山的小道,温度便陡然降低。
    上山前,司怀让小青不用紧跟着,等到了山上会再施咒喊他的。
    小青乖乖点头。
    道长们纷纷拿出符纸和法器,一个个精神紧绷,如临大敌。
    司怀今天忘记背书包了,现在两手空空,总觉得有些奇怪,便在地上捡了根粗壮的树枝,还能当拐杖用。
    用了会儿,觉得还挺好用的,他压低声音问陆修之:你要么?
    我再给你捡一根。
    陆修之沉默片刻:不用,你玩吧。
    一路走到山腰,越往上温度越低,仿佛四面八方都有冷风吹过来,阴冷刺骨。
    司怀第一次升起想穿长袖的念头,他想和陆修之说话,一偏头,视线陡然顿住。
    陆修之的右方趴着一棵地松,树的底部本来是正常往上生长的,可长了十几厘米后,树的主干像是被大力压迫,弯了九十度,贴到地面继续生长。
    地松枝叶稀疏,树干伏在地上弯成各种诡异的弧度,仿佛是在呐喊,令人看得毛骨悚然。
    一道阴风吹过,伴随着低低的呜咽哭声,有男声、有女声、还夹杂着婴儿的哭声
    司怀眯了眯眼睛,看见了地松根部萦绕着的黑气。
    其他道长也察觉到了,齐齐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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