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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恰到好处(23)

    司怀有种不好的预感,给吉祥发消息:
    【吉祥,你的魂瓶是哪儿买的?】
    吉祥:【余镇,就在商阳边上。】
    吉祥:【司哥,你要去吗?我周末可以一起去。】
    司怀没搭理他,连忙戳开陆修之的对话框:
    【陆先生!!】
    LU:【?】
    今天干饭了吗:【我房间的魂瓶是盗墓贼卖的!】
    今天干饭了吗:【不会要上交国家吧?】
    LU:【倒卖文物,要坐牢。】
    司怀眼前一黑,上网搜不小心买到盗墓贼的东西,众说纷纭,有的说没关系有的说要坐牢。
    片刻后,手机震了震,弹出陆修之的消息:
    【向祺祥买的,不关你的事。】
    司怀有点被安慰到,他也不忍心看到吉祥去坐牢。
    正纠结怎么委婉地问陈福鸿这件事,一个挂着工作证的男人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陈、陈老师,不好了。
    洪子怡出事了。
    陈福鸿唰地站起来:什么?
    监控上看见她走进猪棚,一直没有出来,我就让其他人去看了看,结果她、她躺在地上,好像傻了一样,怎么叫她都不理
    陈福鸿连忙跟着男人去看学生的情况,几名道长不知道也一同前往。
    猪棚内
    洪子怡躺在地上,睁着眼睛,瞳孔有些涣散,呆呆地看着顶上。
    子怡?洪子怡?
    陈福鸿喊了两声,洪子怡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像个植物人似的。
    司怀垂下眼,看到墙角残余的阴气,想起洪子怡离开休息间前说的话,嘀咕道:真的见鬼了?
    孟淳附和道:见鬼了见鬼了。
    刚刚不还好好的么,还在骂我呢。
    司怀:
    方道长虽然看不到阴气,但感受到了棚内诡异的阴凉,心里有了猜测。
    他走到洪子怡身边,拨开她的眼皮,又把了脉,神色一凛:失魂了。
    陈福鸿难以置信:怎、怎么突然会这样。
    师兄,我来。
    方道长身旁的年轻道士拿出桃木剑和符纸,闭上双眼,开始念咒:天地玄宗,太上台星
    方道长瞥了眼施法的师弟,叹了口气,扭头问司怀:司道长,你看见什么了吗?
    司怀指了指墙角:有阴气。
    估计她被鬼吓到,魂魄不稳。
    方道长神色严肃:必须尽快召回魂魄,时间一久,魂魄无法归体,就是活死人了。
    这、这要怎么召回?
    方道长问道:可有她的其他衣物?
    孟淳连忙说:车上还有件她的外套,我去拿来。
    年轻道长将符纸扔到空中,桃木剑一戳,符纸自燃,火焰直直地指向墙角。
    他一脸严峻地说:师兄,此处的确出现过邪鬼,就在墙角。
    看见他,方道长仿佛看到司怀眼里的自己,他长叹一口气,拍拍师弟的肩:去准备香、冥纸米粒,准备招魂。
    这些东西屋内都有,很快便准备齐全了。
    方道长看向司怀,问道:司道长,要不你
    司怀实话实说:我不会。
    方道长缓缓挺直了腰板:既然如此,我来罢。
    他点燃香及冥纸,举着洪子怡的衣服,在火焰上方前后摆动,接着讲米粒洒向四方:茫茫酆都中,灵宝无量光,今日失魂者,请接魄女郎!
    方道长正了正神色,庄严地喊出洪子怡的名字:
    洪子怡!
    洪子怡!
    忽地,一阵清风飘过,地上的米粒排成一列,与火焰香烟同一方向。
    洪子怡的身体抽搐两下,眼皮疯狂颤动,眼睛上翻,像是发作了什么急病。
    不好。
    方道长连忙踩灭冥纸香烛,神色愈发严肃:她的魂魄被困住了。
    陈福鸿大惊:被、被什么困住了?
    方道长摇头:不好说,此处是古墓,定然有镇魂安魂之类的阵法,再者,也有可能是被其他阴魂
    陈福鸿焦急万分:这、这可怎么办啊?
    陈老师你不要着急,魂魄所在的大致方位我们已经知道了。
    方道长指了指地上米粒指引的方向。
    麻烦几位道长了!
    暂时不确定是什么东西困住了洪子怡的魂魄,几位道长纷纷拿出自己的法器,银剑、金铃、罗盘等等,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东西。
    司怀低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
    他穿的还是件短袖,连捋袖子装装样子都不行。
    方道长的师弟握着桃木剑,看了他一眼:道友,你的法器呢?
    司怀缓缓握拳:这个。
    拳头?
    师弟见他年纪比自己还小,说道:你是不是忘带法器了?不然就留在这儿。
    总不能和阴魂肉搏吧。
    想到他们道观一个比一个炫酷的咒语剑术,司怀面无表情地说:你不懂。
    高端的战斗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战斗技巧。
    第25章 鬼打墙
    文帅,你确定问清楚了吗?
    问清楚了。
    李文帅点头,跟着身旁的男人走进一条乡间小道:我女朋友就在那个考古项目,她说今天还在外面搞什么田野调查,他们的人还在清扫墓室入口。
    考古的人肯定小心翼翼的,估计动作慢的很,不会这么快进墓室。
    闻言,一旁的男人松了口气,对他说:等会儿跟紧我,这墓有点邪门的,等我之前还是误打误撞进去的,你等会儿在入口看一看就可以走了。
    我知道的,哥,等会儿我还准备去玩儿呢。
    李文帅一步一个脚印的跟在男人屁股后面,他是第一次下墓,之前他只负责销售,处理他堂哥搜刮了的那些真真假假的古董古玩,赚了不少钱。
    两人穿过乡间小道,走进一片竹林,男人停在一块半人高的巨石前,四处张望。
    没过多久,路边小道出现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矮个中年男人的满头白发、白须,看起来有些眼熟。
    李文帅还没想起来哪儿见过他,就被他身上的道袍吸引了注意力。
    道士?
    看见这衣服,他就想起司怀,气不打一处来。
    李文帅不满地对堂哥说:你要带这两个道士进去啊?
    堂哥压低声音说:你不是说着墓是关于道教的么,上次从墓里顺手拿的书,就是卖给这老道了。
    他现在想进去,一人两百万。
    我还能顺便再捞点别的东西出来,这趟赚大了。
    说着,堂哥压不住脸上的笑意。
    听见两百万这个天文数字,李文帅瞬间收敛不悦的神情,心里暗道这帮老头真他妈有钱。
    两人走近后,堂哥立马说:两位道长,穿过这片竹林就到墓室了。
    但是这片竹林很邪门,我上次
    白发老道打断:我知道。
    他给徒弟使了个眼色,徒弟发给堂哥和李文帅符纸,接着走到竹林前,用小刀在掌心划出一条长长的伤口,血液滴滴答答往下落。
    徒弟脸色微白,闭目念咒:三界内外,以我之血,指引方向
    随着血液的流失,昏暗的竹林亮了两分,一束阳光照射到枯叶上,像是条光路一般,直直地通向前方。
    施完咒术,白发老道不管徒弟伤势如何,着急地往前走,对几人说:跟紧我。
    轻而易举地穿过竹林,剩下一段小路堂哥有经验,直接将几人带到一处洞穴口:里面就是了。
    堂哥领着他们走进墓道,扭头对李文帅说:你可以走了,记得往右边那条山路走。
    墓室内不通风,一股霉臭腐烂的气味。
    李文帅捂着口鼻,连连点头。
    他就是好奇地想来看一眼,没胆子真的进去盗墓。
    李文帅转身走了两步,瞥见墙上竟然嵌着块玉石,他连忙看了眼身后,见堂哥和两个道士头也不回地往里走,赶紧抠下玉石,藏进衣服,这才离开墓道。
    沿着堂哥说的山路离开,翻过一座小山,又是一座山。
    李文帅气喘吁吁地坐在树下休息,视线扫过山脚小道时猛地顿住。
    五六个穿着道袍的道士们路过山脚,他理所当然地以为这群道士和刚刚那白发老道是一伙的。
    就是里面那个T恤男乍一看怎么有点像司怀?
    李文帅起身踹了一脚树,咒骂:怎么老想着司怀。
    真他妈晦气。
    山间十分寂静,静到可以听见风刮树叶的沙沙声,倏地,山中响起一阵乌鸦粗劣嘶哑,撕心裂肺的叫声,小路上一行人同时驻足,望向山上。
    山上是不是有个人?
    好像在看我们?
    可能是附近的村民吧。
    司怀瞥了眼,模模糊糊看到树下一个瘦巴巴的轮廓。
    好像是只瘦猴子,不用管它。
    陈福鸿点头:对对对,当务之急还是把洪子怡的魂魄找回来。
    一行人穿过山间小道,停在一处竹林前,空中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
    引路的是方道长的师弟元玉,他手中的罗盘指针疯狂转动,发出哒哒的低响。
    司怀就站在他边上,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元玉解释:大约是此处阴气浓重,罗盘失灵了。
    司怀扫了眼,竹林内部阴气几乎没有,竹林尽头则漾着浓重的阴气。
    他摇头:不是阴气。
    元玉愣了下:那是什么?
    司怀:应该是其他东西影响了磁场。
    具体是什么,他一时间无法确定,毕竟能影响磁场的东西不少,陨石、阵法
    司怀坐在半人高的石头上,双腿漫不经心地交叠,搭在地上。
    他眉眼半阖不阖,这副懒散的模样看得元玉微微皱眉。
    性命攸关的事情,这位道天观的道长居然如此散漫。
    元玉思索片刻,以为是自己方才问法器的事情惹恼了他。
    道天观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道观,观内道士没有法器很正常。
    司道友,方才是我莽撞了。
    司怀正纳闷莽撞什么了,就看见方道长拍了下元玉的肩膀:元玉,这位是道天观的观主。
    听见这话,元玉恍然大悟。
    身为观主,居然都没有法器。
    这也太惨了!
    难怪问法器的时候脸色都变了
    罗盘无法继续指引方向,方道长掏出米粒与黄符,施了个简易版的招魂咒术,招不了魂,但能确定方位。
    看着米粒的方向,他指向前方:在前面。
    陈福鸿心里咯噔一下:前面的话,已经是古墓范围内了。
    方道长神情严肃起来:我们快去快回。
    众人踏进竹林的下一秒,一阵阴风拂过,竹叶颤抖起来,遮掩住了绝大部分阳光,原本就昏暗的竹林变得愈发黯淡无光,只剩下深入骨髓的凉意。
    陈福鸿冻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往边上的热源靠近,抬头一看,是司怀。
    他连忙问:司老师,你身上可有平安符?
    司怀摇头,走的匆忙,他忘记背书包了,身上也没有其他东西。
    注意到元玉掏出一袋朱砂,正要往罗盘上抹,司怀走过去讨了点。
    以为道天观落魄到连朱砂都没有,元玉索性把整袋朱砂都给他:你想做什么?
    给陈老师画个符。
    画符?现在?元玉觉得他在开玩笑。
    先不说沐浴更衣等仪式,画符至少需要静心凝神,笔墨纸砚也需要提前准备,众人身上都没有带这些东西,甚至都没有空白黄符纸给他画。
    这怎么画符?
    下一刻,只见司怀用食指沾了点朱砂,在陈福鸿手腕上直接画了起来。
    元玉:
    这也太随便了。
    简直是胡闹。
    司怀画完符,陈福鸿便感受到周身的阴冷之气逐渐消失,人都精神了不少。
    他连忙道谢:谢谢司老师,身体暖和不少。
    司怀摆摆手:我也是第一次这样画,管用就好。
    看见这一幕,方道长竟然不觉得意外。
    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在司怀身上,他觉得很正常。
    若知书符窍,惹得鬼神跳,不知书符窍,惹得鬼神笑。
    听见师兄对司怀这么高的评价,元玉忍不住说:师兄,大约是安慰剂效应,我在网上看见过。
    安慰剂效应,指病人虽然获得无效的治疗,但却预料或相信治疗有效,而让病患症状得到舒缓的现象。
    方道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元玉,你还是太年轻了。
    元玉还想说什么,方道长神色一变,对众人说:不对劲。
    我们走了这么久,怎么还在林中?
    闻言,众人望向竹林尽头的小道,看起来并不远,就在二十米外。
    和他们刚抵达竹林的时看到的距离一模一样。
    明明走了很长时间,却依然在原地踏步。
    更可怕是,他们这些修道之人,居然过了这么久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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