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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霜策好像笑了一下,但黑夜模糊了所有细节,只听他低声问:“知道双修是怎么回事么?”
    宫惟点点头,磨蹭片刻后又好像摇了摇头,鼻音拖得长长地:“徐白……”
    随即他被捂住了嘴。
    宫惟无声挣扎,泄不出丝毫动静来,只感觉寝衣被慢条斯理褪下。
    徐霜策在他耳边一字字道:“叫师尊。”
    第62章
    血液急速冲撞耳鼓发出轰响, 徐霜策却在这时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以后不要再……”
    不要再什么?
    宫惟根本听不见了,最后一点意识是徐霜策又探身来亲吻他, 仿佛对唇齿纠缠抱有某种执念, 要借此把他整个人活生生吞进骨血里。
    ——明明前世百般央求都不肯亲的。
    宫惟想咬住牙关不让亲, 但一丝力气都不再有。他全身虚脱痉挛,徒劳地阵阵发抖, 过度刺激让意识终于彻底断线,俯在徐霜策臂弯里迅速坠入了黑甜的深渊。
    宫惟想挣扎扳开徐霜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但不论如何也挣不动,甚至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黑暗蒙蔽了他的视觉,皮肤的触感却更加清晰起来。他能感觉到凌乱不堪的寝衣并未被完全褪下,背部大片光裸皮肤紧紧贴在床褥上;然后徐霜策掐着他腰的手终于放开了,指尖顺着脑后颈骨沿脊椎一寸寸往下滑,仿佛在仔细检视自己的珍藏。
    宫惟的五感混乱交织在一起,想哼却哼不出来,想看又看不清楚。他感觉自己似乎被上上下下检视了很多遍,整个人就好像月下被揉乱的一汪水,突然下身某处传来沙砾摩擦般的触感,是被手指探入了:“唔——”宫惟反射性向上一耸,紧接着被徐霜策压得更严密了,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
    “唔……”
    越来越明显的异物侵入感让宫惟开始不满扭动,来回挣扎,捂在他嘴上的手掌却没有丝毫放松。到第三根手指撑开入口探进来时,宫惟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强烈的挤压感让他忍不住想去咬徐霜策的掌心,然而还没来得及努力张开口,体内那三根手指突然开始抽插和扩张,瞬间攫取了所有感官。
    “……”
    宫惟十指深深掐进了徐霜策的手臂,但阻止不了那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硬的动作。渐渐地他好像听见水声,开始并没有意识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直到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渴望从手指摩擦处升起,轰然席卷了四肢百骸,连大腿内侧都被浸得濡湿而柔滑。
    宫惟头脑发昏,竭力仰起上半身想要渴求什么,突然捂住他的手松开了。
    连丝毫停顿都没有,宫惟直接抱住了徐霜策的脖颈,颤抖着把自己完全贴了上去:“徐……徐白……”
    “该叫什么?”徐霜策撤出手指,低哑地问。
    那手指扩张时强硬又可恶,一旦撤离却好像带走了魂魄,从未有过的急切空虚立刻占据了身体。宫惟仓促地想要亲徐霜策,嘴唇湿润颤抖、不得章法,徐霜策拉着他脑后流水般的长发迫使他抬起头,又问了一遍:“该叫什么?”
    宫惟连呼气都像朵盛放的桃花,急促颤栗又甜蜜:“师尊……”
    徐霜策紧箍着他后腰的手筋骨突起。
    “……师尊,求求你,”宫惟用力地贴上来,紧贴着徐霜策的唇角小声地央求:“我喜欢你……啊!”
    尾音突然尖锐到走调,因为比手指庞大得多的东西狠狠捅了进来,强悍滚烫惊人,就着湿透的入口一下就冲进了头!
    宫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迎来的会是什么,顿时头脑空白,血液冲到脑顶,连耳朵都在嗡嗡作响。他条件反射就开始拼命蹬腿想要挣脱,但徐霜策却早就料到了他会反悔,仅用一手就把他禁锢在了怀里,那根青筋勃起的巨物也毫不留情一寸寸钉了进去。
    “不……”宫惟艰难地发出声音:“不要,徐——”剩下的字音被吞进口中,因为徐霜策掐着他下颔吻了下去,唇舌纠缠无间无隙,好像要把他整个人这样活生生地吃下去,同时下身也残忍地重重一顶,深入至底!
    “迟了。”徐霜策终于略微放开他通红的嘴唇,低声道。
    入口被撑到了极限,宫惟被迫挂在徐霜策臂弯里无意识地抽搐着,连气都喘不过来,但紧接着被硬生生楔入体内的巨物就开始抽动起来。
    “啊……不,慢一点——”那极具威慑力的巨物哪怕稍微动作都会在体内掀起巨浪,宫惟立刻开始垂死挣扎,用手去推徐霜策,下一刻被抓住了手腕按在软枕边。
    不论怎么乞求都没用,急促的水声盖过了他的哭腔。抽插越来越深重、越来越猛烈,内里甬道绝望绞紧想把入侵物推出去,然而这只会给它更加剧烈的刺激,甚至让它硬到了吓人的地步,每次都几乎完全退出来再狠狠地插到底,响亮紧促的水声淹没了一切。
    直至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宫惟透湿的大腿已经被迫张到了极限,神智混乱不堪,嘴唇红肿张开着,突然感觉自己被悬空抱了起来,那作恶的硬物终于暂时离开了体内。
    但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感觉徐霜策让自己跪坐在床褥间,硬生生地按了下去。
    “啊——”饱经折磨的入口毫无抵抗之力,就被迫生咽下了完全勃起的东西。
    宫惟竭力扬起脖颈缓解压力,但根本不起作用,这个跪坐的姿势让巨物进入得极其深,五脏六腑都痉挛起来,仿佛连单薄的身体都被它剖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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