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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反派和绿茶大佬互演的日子(穿越)——

    等两人走后,小贩直起身子,长长地松了口气。
    ***
    萧慎玉回到府中时,江砚祈正坐在池塘边啃果子,他旁边还摆着个盘子,上面放了两颗果核,显然这小子已经吃了两个桃子并且正在解决第三个,不打算用晚膳了。
    听见脚步声后,江砚祈抬起圆鼓鼓的脸,也不说话,只是眯起眼笑。许是嘴里含着桃子,这笑颜更甜腻了,裹在萧慎玉的眼里、心里,榨出一片汁水,将他心里的气都给灭了一大半。
    祸水。萧慎玉暗骂一声,走过去道:我走之前怎么说的?果子不能吃太多,否则还吃用什么饭?
    哎呀,天气太热了嘛,我吃不下饭,只想吃凉快的。江砚祈伸手拽住他的衣摆,蹭开一片汁水,他做贼般地将萧慎玉拉近了,好像这样萧慎玉就不能再看见袍摆的爪印似的。
    萧慎玉顺着他,就当瞧不见,只道:觉得热就回屋去,屋里放着冰块,总比外面凉快,在这儿坐多久了?
    没多久。江砚祈回来后就坐这儿了,原因无他,只是想亲眼看见萧慎玉回来罢了。
    萧慎玉叹了口气,俯身将他抱起来,转身往主屋走。
    待进屋后,萧慎玉将江砚祈放在榻上,自己顺势坐在榻边,询问道:今日出门做什么去了?
    他语气如常,江砚祈也没多想,说:没做什么,就是去隆福巷那边儿喝了几碗甜汤。
    你要是喜欢那边的味道,我让厨房的人过去学一学,往后就不必跑那么远了,在府里就能喝到。萧慎玉毫不嫌弃地接过他手里的果核,又替他擦了擦手,接着问,有没有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嗯?江砚祈警惕地缩了缩爪子,干净利落地撒谎道:没有哦。
    哦?萧慎玉抬眼,真的。
    这语气完蛋。江砚祈抬了抬屁股,往榻里边移了移,说:如果有人给你嚼舌根了,你不能偏听哦,我的话比他们说的更值得你相信,咱们俩才是世间最亲密的人,你不能因为别人的一面之词就怀疑我哦。
    萧慎玉闻言笑了一声,捏住他欲要回手的爪子,道:你都这么说话了,我还不能怀疑你?
    可以怀疑,但是但是不能怪我哦,有些事情跟我无关的。江砚祈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率先陷入魔爪的爪子,要问罪,找罪魁祸首,不能将火气撒在另一个被害者身上哦。
    不需要你说,我已经派纾俞查了。萧慎玉俯身吻住他的手,尝过那桃子的甜腻,抬眸道,待我查出来,砍了他的手,往后他就不敢再乱写了。
    江砚祈只觉得爪子一痛,忙道:罪不至此嘛。
    擅自编排当朝郡王的艳闻,郡王还是有夫之夫,这还不是大罪?萧慎玉抚过他的指节,语气轻飘飘的,光是砍断他的一双手,我觉得还不够泄气的。
    人家也是为了生活嘛。江砚祈反手握住他的手,俯身亲了亲,哄道,哎呀,别大动干戈了,让他往后别再乱写就好了。何况
    江砚祈咬住他的手指,轻轻一舔,又松口道:你不也曾经私下派人给这些作者送过银子,嘱咐他们只写咱们,多写咱们吗?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放灯啊,摄政王殿下。
    这能一样吗?你与这些人是什么关系,与我又是什么关系?你与我是明媒正娶,我们本就是夫妻,多写些本子怎么了?萧慎玉越想越气,撒手起身道,可你与这些人写在一个桃色本子上算什么事!
    哎呀别别别!江砚祈连忙起身抱住他的腰身,我说错了嘛,错了错了,别生气了。
    萧慎玉低头看他,又气不过,又消不了气,只好伸手戳他的脸,愤然道:坏蛋,祸水!
    诶,你骂我坏蛋我就认了,骂我祸水我不认啊!江砚祈委屈地用脑门撞他的腰,要说我与皇兄他们真有私情和往事,我也认了,可我与他们个个清清白白,哪里能怪我祸水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萧憬那厮曾经画过你的画像。一想到曾经的萧憬不知对着江易安的画像想过什么、做过什么,萧慎玉就如鲠在喉,幸好萧憬已死,骨头都化成灰了,否则萧慎玉眼神幽暗,面色扭曲,随即泄愤般地将江砚祈提了起来。
    江砚祈连忙手脚并用地抱住他,还没稳住身子就被萧慎玉托住双腿,一口咬住了。他吃疼,呜咽着叫,萧慎玉便立马心疼,放下嘴里的肉,顺着他的脸捕捉到唉叫个不停的嘴巴,狠狠地亲吻起来。
    哥江砚祈反客为主,将他咬住了,又对上萧慎玉的眼,挑衅般地笑了笑。萧慎玉冷笑一声,转身大步走向内室。
    床架上的香囊被凶狠的力道连累,香草砸了一圈落地,被萧慎玉一脚踩烂了。江砚祈在满室熏香中摔进了帐中,还没挥开眼前的星星,就被拽住了脚腕,被迫翻身,一张脸全部闷入了锦被之中。腰间的带子毫无挣扎之力,瞬间被扯断为两截,江砚祈尝试翻身时被萧慎玉用膝盖压住了后腰。
    萧慎玉拍了拍他,俯身道:别动。
    江砚祈死命地挣扎,好半晌才挣出半张脸来,他喘了口气,委屈道:你这是迁怒!
    是。萧慎玉似笑非笑,你既然如此大度,非要求情,那事情就交给你去处理。丑话说在前头,三日之后我若还能瞧见这些与事实不符的风月艳闻,就拿你是问。
    啊?江砚祈还没来得及抱屈,就像只咸鱼似的被反过来,又被架上了烤火架,任人用刀刮开,用手撕扯剥离。
    情动时,萧慎玉俯身吻去他鼻尖的汗滴,低声道:我的话可记住了?
    江砚祈掐着他的手臂,一边吸鼻子一边点头道:记住了记住了,明日就去砸了那无良作者的老巢唔!
    叫什么?萧慎玉笑他,越来越娇气。
    江砚祈抹了把脸,哭嗓道:又怪我!明明是你
    窗外茉莉一阵颤抖,白色的花瓣落在树下,又被晚风一吹,滚了一地,半面留在地上,半面飘进了池塘。
    翌日,江砚祈扶着腰,秉持身残志坚的美好品质,亲自登门风月小报作者的老巢户部尚书府,找到正躲在书房埋头苦作画的无量作者唐酥,恶言恶语道:小王八蛋,给我带走!
    等会儿!汪阕礼匆忙赶到,瞪了眼瑟瑟发抖的唐酥,凑到江砚祈面前赔笑,郡王,老爷,祖宗,饶他一次,求求了!这要是带到摄政王府去,这小混蛋还能活着出来吗?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他死的,最多就是,江砚祈微微一笑,脱层皮而已。
    汪阕礼看着打抖的唐酥,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忙道:你看他那胆小如鼠的怂样,怕是一进王府就要吓尿了,何况他被我养得娇贵,真是受不了那罪啊!郡王,看在咱们俩也曾经一起混过街的份上,饶他一次吧!我保证他不敢再乱写了。
    我饶他,谁来饶我!江砚祈咬牙切齿,要不是他写什么风月小报,我他娘能受这罪!你看看我这手他举起红痕满布的爪子,我的手都没逃过啊!你们看看这痕迹,看看这惨状,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哪里啊,这是郡王与摄政王恩爱的证明呀。唐酥小心翼翼地道,是好事嘛。
    好事个屁!江砚祈一把提起唐酥的领子,将人往书桌上一掼,伸出另一只手推开欲要上前的汪阕礼,凶狠道,我问你,谁让你胡写的?
    唐酥抿了抿唇,小声道:没有谁指使,是我自己想写的,我就号这一口而且,而且我还不止写了这个,此前风靡元都的《公子风流》《暗路》《王府小记》等等,您与摄政王殿下的禁断故事,风月艳闻都是出自我手,所以所以我就算是有罪,那也曾经有功过,郡王能不能让我功过相抵呀?
    原来是你。江砚祈松开他,看着汪阕礼将他扶下地又护在怀里,一副别动我的心肝,心肝别怕我在的酸样,不禁冷哼道:行了,功过相抵,以后不准再写我和除了萧慎玉以外的任何人的任何故事,只准写我和萧慎玉,否则我就砍了你的爪子,听见了吗?
    唐酥高兴地点了点头,听见了,我会好好写的,争取让大家都买来看。
    嗯。江砚祈矜持地点了点头,多写点,传遍天下也无所谓。
    第91章 番外四我爱你 我们如此亲密。
    近日元都出现了一位作者,名唤梦中仙,全名女儿梦中仙,风头很大,传闻他的著作一经拓印出售,当天便能售卖一空,若要转卖,还次次都能炒出天价。因为这位梦中仙专写郡王和摄政王的风月小记,并且还敢大肆宣传,丝毫不惧怕那二位问罪,因此众人合理猜测此人背后有靠山。
    作为梦中仙的背后靠山,江砚祈在新作《皇城》首次开卖之时便收到了尊贵纪念版,所谓尊贵纪念版,就是用更精致的书封、书笺加上没有被隐去的神秘内容,双重福利。感念唐酥的孝心,江砚祈没再施压,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只让唐酥往后在知道分寸的情况下自由创作。
    叩叩!
    桑榆敲了敲门,等里面传来椅子挪动的声响后才道:郡王,王爷走时吩咐了,说渊和王殿下要来府里用晚膳,让您别乱跑。
    哦,知道了。本来打算出城跑马、连头发都束好了的江砚祈闻言将手里的骑装扔了回去,转身回到躺椅上继续看唐酥的新作。
    到手的只是第一册 ,不厚不薄的一本,再加上插图,文字内容少了些,江砚祈在躺椅上躺了两个多时辰,手里的话本就见了底,他摸了摸最后一页,竟然觉得有些不满足,毕竟这话本上的故事是荤素得当,甜蜜与刺激并行,可有意思。感慨之间,江砚祈陡然看见这最后一页的下方写着这样一行字:皇城第一卷正式结束,请各位看官老爷看得欢喜,静待第二卷。另元都第二桩风月玉蓬第一卷即将开卖,光风霁月的温润太子与面软心黑的郡王府公子之间的拉锯之情,恭请诸位期待。
    太子,公子,莫非是江砚祈摸了摸下巴,突然起身出了房间,朝正坐在池塘边喂鱼的桑榆喊了一声,去郡王府请慕南过来用晚膳。
    好嘞!桑榆抱着膝盖起身,却没立马往外面跑,而是凑到廊前,小声地向江砚祈求证,郡王,那个你为什么要请二少爷过来用晚膳啊?
    江砚祈打了他一下,说:什么时候我请人过来用膳还要给你报备理由啦?
    哎哟喂,小的哪是这意思嘛!桑榆抱住脑袋,贼兮兮地道,小的刚才在外面听说了一件事,觉得好奇,心里又不免多想。
    江砚祈说:什么事儿?
    还不是最近风靡元都的那个梦中仙嘛,专写贵人风月的那位,听说他写了一本,叫玉蓬,主人公就疑似是渊和王殿下和咱们二少爷。所谓无风不起浪,元都贵人那么多,他怎么就把渊和王殿下和二少爷凑成一起了,还偏偏以玉蓬二字为名?小的以前去太子府传话的时候,可去过玉蓬阁,那是原来太子府的私地,没有殿下的命令,旁人不得踏入。况且我现在回想,每次殿下来府中的时候,二少爷总会巧合地跟着一起出现,当时不觉得异常,现在想想,这是铁证如山啊!您方才叫我去唤二少爷,不就是想再次撮合吗?桑榆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鼓掌笃定道,二少爷好生了不得!
    江砚祈对他的推敲过程不可置否,只对外面的风声感兴趣,他问:你说你是在外面听说的,外面传得如何了?
    您可别小瞧了这位女儿梦中仙,之所以这么叫,就是因为他的书最对元都女儿们的胃口,他可是姑娘们未曾蒙面的闺中密友啊!这他要出玉蓬,姑娘们能不惊讶激动吗?姑娘们一闹,不就往四处传开了吗?桑榆呼了口气,反正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听见许多人都在说,随便往人堆里凑一耳朵,便能听个大概。只是郡王,我不明白,这梦中仙到底是从何处得到原太子府中有一处阁楼唤做玉蓬这一确切消息的?他又是怎么看出殿下与二少爷之间有猫腻的?
    前者只能是因为汪阕礼嘛,至于后者,江砚祈觉得许是江慕南看萧清帷的眼神实在是直接又灼热,所以让身为风月大能的唐酥能一眼看穿。
    ***
    晚膳时分,萧清帷先一步到达,江砚祈热情地迎接,皇兄,一路车马劳顿,辛苦了,快先坐下喝杯热茶,休息休息。
    萧清帷敲打他的额头,笑道:小狗腿,又打什么主意呢?
    皇兄你这么说话就很难听了。江砚祈蹲在萧清帷旁边替他捶腿,笑眯眯地盯着他看,皇兄,我是想着您昨日才从西周府回来,来回奔波实在是辛苦,想给您接风洗尘嘛!
    是吗?萧清帷睨着他,可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在打其他的主意,嗯?
    江砚祈心虚不敢答话,只嘿嘿地笑,这幅傻样讨好了萧清帷,也不逗他了,捧起茶盏抿了一口。不多时,桑榆走了进来,先恭敬地向萧清帷行了一礼,而后才道:郡王,二少爷来了。
    随即江慕南踏入厅中,朝两人见礼,请王爷金安,大哥安好。
    一家人,讲这些虚礼做什么,坐吧。江砚祈起身招呼,又道,等怀川回来,咱们就开席。
    江慕南在萧清帷对面入座,随口道:王爷被留下指导陛下处理政务,怕是要晚些才能回来。
    是吗?那就不等他了,咱们先用晚膳。按照惯例,萧怀川只要被留下,不到晚上是回不来的,等他回来,黄花菜都凉了,也不能叫人等这么久。江砚祈挥了挥手,桑榆立马下去传菜。
    今日就是家宴,我特意让厨房做了你们爱吃的菜,咱们再喝几杯。江砚祈亲自起身倒酒,见太子面上带笑,只是眼神微微闪烁,不禁心里暗笑;转头又见江慕南一脸正色,心道:小子还挺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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