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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反派和绿茶大佬互演的日子(穿越)——

    江慕南的视线被那花青色的宽袖挡住了,它开始肆无忌惮,变得凶狠又贪婪。宽袖的主人丝毫不知,全当在哄着闹脾气的弟弟,被哄着的人却早已在温柔的安抚中心猿意马。
    他想犯上作乱,就是现在。
    江慕南倏地伸手握住太子的手腕,往下一扯,在花青色的翻涌中攫住太子的眼睛,他喉间酥麻,连带着吐出的话语都带着不可忽略的勾|引,他开始耍心眼,殿下,如果你是他,你会喜欢我吗?
    这怎么能拿出来做比较?太子腹诽,但见江慕南面皮绯红,一看就是气得急得羞得,这小子今夜尤为怪异胆大,他决定以安抚为主哄骗为辅,将和气生财这四个大字摆在脸上来,于是他笃定道:一定会的。
    他在激励我,在暗示我!
    江慕南手上猛然使力,拽着太子离席,惊呼着扑了上来。与此同时,书房的门被一脚踹开,向原的劝说被惊愕打断,只剩下啊唔呃的惊吓,江慕南猛然转头,瞧见了一脸青红白黑的向原,以及淡定无比的萧慎玉。
    太子羞恼得恨不得就此消失,他报复般地咬住江慕南的肩膀,在后者的闷哼声中脱离桎梏,尽量镇定却依旧不掩尴尬地从江慕南怀中离开,撇过头当哑巴。
    萧慎玉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他摆手将脑子晕晕然的向原挥退,毫不介意地进门入座,不太善良地道:书房不是调情之地,皇兄,你失礼了。
    太子打心底里认同这句话,但尊严和面子不允许他表面应和,偏要嘴上强硬道:太子府的书房,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皇弟,你多虑了。
    你们的事与我无关。萧慎玉摩挲着手里的玉佩,心想:但不能当着我的面。我与易安之间隔了千山万水,凭什么你们就能花前月下?这不公平。
    江慕南做了坏事,此时却比谁都坦然,他道:这么晚了,王爷来此有何要事?
    萧慎玉睨着他,道:兄长叙话,没有你插嘴的份,退下吧。
    你!
    江慕南不服却必须服,磨磨蹭蹭地起身就要退下,太子转过头来,轻咳道:如今大事小情都由慕南帮我分忧,他旁听也无妨。
    没错。江慕南一瞬间找到了主心骨,挺胸抬背地又坐下了。
    萧慎玉不合时宜地说:赏罚分明才是好的,宠惯太过就是自寻麻烦。
    太子微笑道:慕南可不比易安爱闹,他乖顺多了。
    那方才以下犯上、欲行不轨的是谁?萧慎玉觉得太子有些虚荣,为了爱面子连这样的假话也能说出来。他哼了一声,说:不想和你多说,近日萧嘉昱日日都来缠我,是你授意的吧?
    不错。太子坦然,他是你皇弟,教引他是你应尽的责任。何况昱儿常常夸你,说明你教得好,若说刚开始是我让他去找你的,那后来就是他被你吸引、自己要去找你的,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能全赖我。
    一个巴掌拍得响。萧慎玉想起江砚祈每次哭不出声来时就爱往他脸上招呼,那红眼泪目的可怜模样俏得让人心肝儿都发痒,哪还控制得住自己,只想抱着他揽着他,揉碎他,叫他哭死了、叫哑了去。
    太子从萧慎玉那双泛红的耳朵直觉他心思不纯,于是连忙岔开话题道:你不会只是来问罪的?
    不是。萧慎玉收回飞奔的思绪,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我要出京。
    第70章 作呕 何阚的寿宴就在府中举办,姐儿们
    何阚的寿宴就在府中举办,姐儿们在厅中跳舞,薄纱轻晃,曼妙的躯体看得人眼热心跳,清秀的少年捧着酒杯喂他,一边撒娇卖痴一边将自己的尊严都踩碎了。何阚半醉在香风里,斜眼没瞧见该在的人,便出声询问:钦骋呢?怎么还没到!
    下面立马就有人回话:还在蹲茅坑呢!这地儿这么香,可别让他来早了。
    何阚哈哈大笑,喷出满口酒气,随手拽住脚边的少年揉|捏,那少年眼中凄楚,嘴角却是扬起,笑得可怜又难看。何阚手上力气很大,毫不顾忌地掐着他的腰,像是要直接掐断了去,那少年低低求饶,又被何阚掐住了喉咙。
    吴昶就在这个时候大步迈进了屋。
    跟在吴昶身后的男子宽袖长衫,那轻衫随着走路的动作撩起又晃下,能叫人隐隐约约地看见藏在袍子里细长笔直的双腿,被白色的长裤一裹,叫人看出几分正经又清冷的诱惑来。何阚松开了作恶的手,眼神上移至男子腰间,那腰忒细,却丝毫不显柔弱娇态,他说不出来什么春词,觉得就像竹子,又秀气又含着股韧劲儿。若是他掐住这腰,一定感觉不到绵软,却比绵软销|魂百倍。
    吴昶瞧出他动了心思,识相地退至一旁,将那男子全部暴露在厅中。何阚瞧见那张脸,承认吴昶这老小子没骗他。那眉眼那唇鼻都不知是怎么长的,处处都好看,不需要任何脂粉,好看得干净,偏巧那眼睛后半尾还含着俏丽的红晕,随着他挑眼,水润的瞳珠将人含着,一下就酥了半边骨头。
    何阚直直地站起来,道:好,好看,忒好看!
    吴昶应和道:说了万中挑一!
    江砚祈却是不高兴起来,他有些想萧怀川了。倘若站在面前的是萧怀川,那人才不会用这般猥琐蠢钝的眼神看他,萧怀川是个正经坦荡的下流人,撕他衣服时眼里也含着情和怜。他今日出门前照了镜子,觉得自己好看得要命,可惜萧怀川瞧不见。
    幸好萧怀川瞧不见。
    否则他喉咙破腰腿断,直接半截身子入黄泉。
    厅中的气氛燥热了起来,何阚扯下腰上的带子,露出一圈在常年享乐中养出的膘,他朝江砚祈招手,语气黏腻,小公子,你过来。
    江砚祈才不过去,他伸手扶了扶发间的血色芙蓉玉簪,眼里都是明目张胆地勾|引,他退了一步,道:大当家,你过来。
    我过来?好,我过来!何阚顺着酒香上了钩,他冲动又急切地上前,将江砚祈瞧得愈发清楚。这是什么水里能养出的极品,瞧着细皮嫩肉,闻着淡然醉人,他这辈子都爱美色爱美人,这还是头一遭遇见这么个极品。
    江砚祈朝他眨了眨眼,拂袖往后退去,没人瞧见一颗珠子从他袖摆中滚了出来,众人只瞧见他们大当家被美色迷得脚底打滑,一个惊呼就摔了个大马趴,正好能对着美人磕响头。酒色迷人眼,众人放肆大笑,搂着怀中的妓|子宽衣解带。江砚祈背身,将满屋子的脏污秽气都隔开,他讶异地看着何阚,又得意地笑出声。
    何阚被他踩在了脚底,耳膜鼓动。
    吴昶在角落处抹了把汗,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江砚祈时,对方也是这种无害的表情,若单看表情,很难看出端倪,因为江砚祈的杀意都在话间。
    ***
    藏在城门周围的土匪接连被抹了脖子,粗布堵着他们的伤口,他们连半点血滴子都没瞧见就没了呼吸。西州城门被打开,两队人马擦肩而过。江裕率先出城,他座下的马得了自由,在夜色下撒欢地狂奔起来;郁临渊擦去剑上的血,几步跳上马背,率人往城中赶去。
    何府的土匪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厮混,妓|子们讨好又痛苦的叫声接连不断地配合着土匪们的吆喝,听得人头皮发麻。这时几个小厮脚步轻快地走过来,将酒肉依次摆好,为首那人说:这是吴老爷府中的佳酿,诸位爷玩得尽兴。
    吴老爷就是大方!其中一人抓起把肉就往身下人的嘴里塞,又嘿笑着凑上去啃|咬。
    众人纷纷效仿,淫|笑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送菜的小厮喉间涌动,转身之际眼中冷光乍现。
    哀嚎间身上耸|动的人却没了动静,那妓子小脸惨淡地转头,被鲜血喷了一脸。她怔然,没反应过来,只听见刀剑捅入身体的闷响声接二连三的响起,然后被人一剑柄敲晕了去。
    恶心死了。其中一个小厮捂嘴欲要呕吐,闷声道,他妈的一群下三滥。
    另一人低声命令着清点人数,转头道:如果不是你说要下迷药,也不至于被恶心得这么彻底。
    小郡王说了要小心应对,我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嘛!那人不服气地哼唧唧,擦去剑刃上的血迹时低喃,早知道跟着郁副将去登天楼杀土匪了,眼睛也不用受这气。
    不用委屈。其中一人摊手,看这行事作风,何阚只怕更甚,小郡王见到的怕是更脏,怜爱了。
    脏不脏的另说,江砚祈倒是要被满屋子的浑浊酒气熏吐了。他在何阚的追随中抬袖掩面,眼睛锐利地扫过全场,屋里的土匪倒了大片,剩下的也醉了个半死,两个妓|子赤|裸地倒在地上,下半身全是血,他听不见她们的呼吸。白花花的一片看得他眼前眩晕,何阚在他身后,浑身上下只剩条裤子,半搭着挂在腰上。
    红色的烟花在夜空绽开。
    江砚祈穿过纱帘,袖中的火折子乘着轻纱落了地,卷起一片火舌。
    何阚在火花中清醒了大半,他瞧见江砚祈一动不动地站在不远处,他起身扑过去抓人
    小贱皮子!
    江砚祈看着他没动,在他即扑来时抽出了腰间的软剑,而后讶然。
    何阚倒在了他脚边,后心插着一根铁箭。
    房梁应声而倒,江砚祈脚步轻巧地翻出了宴厅,吴昶在火中大喊救命,江砚祈却头也不回地任他葬身火海。山河冲了出来,江砚祈翻身上马,挑眉看向站在侧方的人。
    萧慎玉丢下弓箭,摩挲着手背上的红痕,骂他狠心。
    江砚祈说: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吴昶活着,他帮着何阚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上报朝廷就得牵连家人,我只杀他一个已经是仁至义尽。
    萧慎玉又夸他做得对,上前夺过他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后拥住江砚祈,不重不轻地捏了捏他的腰,道:我早来一点,看着你在这儿搔首弄姿,这满屋子的人都得为他们的眼睛付出比死亡还痛苦百倍的代价。
    江砚祈识相地不说话,因为他猜测萧慎玉无法发泄的怒火即将扑向他。萧慎玉却什么都没说,只踢开他踩着脚蹬的双脚,拥着他驾马离去。他在诡异的沉默中醒悟自己可能低估了萧慎玉的火气。
    墨余在钦骋那里得到了山寨的地图,这让他们更为轻易地混进了山寨中。
    江砚祈和萧慎玉到达时,寨门的土地都被鲜血染红了。山河一步一个血印,踩得铁蹄都变了颜色。江砚祈捂住了口鼻,眉眼恹恹。
    吃颗糖。萧慎玉从糖罐里捡糖喂给他,再多的不悦也在他的蹙眉中没了踪影,只想让他尽快地忘掉那些肮脏污秽的画面。
    钦骋出了寨门,一把撕下面上的丑陋伤疤,露出原本冷峻的面容,朝萧慎玉恭敬地行礼,又在萧慎玉的凝视下朝江砚祈躬身。
    地图的事情多谢你,否则我们还得在这儿浪费一段时间。江砚祈大方道谢,没有半点追究他身份动机的意思。
    萧慎玉适宜地邀功,之前与你提过他的,我在柳州的暗卫之一,青葙。
    那怎么这三年都在何阚身边?江砚祈疑惑。
    青葙解释道:钦骋另有其人,属下只是取而代之。
    好吧,你们做事还真是随心所欲。江砚祈笑了笑,瞧见墨余一脸灰头土脸地出来。
    墨余见着萧慎玉时愣了愣,也没多问,将名册递给了江砚祈,道:山寨中还剩三百八十七个活口,少爷打算怎么处置?
    江砚祈对着名册上一个十五岁的土匪发了会儿神,又想起那些被迫害的少年少女乃至于十岁不到的稚子。
    他不值得你犹豫。萧慎玉按下他手中的名册,抬头朝墨余道,杀了。
    萧慎玉带着江砚祈回了西周府衙,徐寅的尸体被高高地挂在门前,官衙内所有人都跪在外面,听着那血珠子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江砚祈闻着血腥味,脑中又不受控地浮起那些肮脏的画面,那白花花的肉|体,那些令人作呕的拍打声他喉间翻涌,不适地弯下了腰。
    闭眼。萧慎玉下马将他抱了下来,不准他再看。
    江砚祈趁机讨好地抱住他。
    两人入了府,后面的青葙挥剑砍断了空中的绳索,嫌恶地道:处理干净,别污了主子们的眼。
    第71章 雨夜 我是为了你。
    后半夜下起了雨,院内的花草蔫搭搭地往下垂落,对此感到心疼的下人也不敢进院搬花。
    青葙在厢房写要送往元都的信,隔壁房间的碰撞声接连不断的响,比常人更为灵敏的耳力使自家主子说的那些酸话清晰又明了地落入他耳里,当然要除却耳鬓厮磨时的低语。
    墨汁凝在笔尖,停顿良久,将小块信纸晕染成黑色,连带着染黑了两半行字。青葙沉默良久,在信上重提一行,写道:主子心情畅快,无需忧心。而后封信起身,乘着瓢泼大雨躲了出去。
    房门关闭的声响穿过迷离低语落入萧慎玉耳中,他半点不觉得愧疚,握着那一截月下修竹似的腰身与怀中人对视。
    那眼神比糖浆还粘稠,尝一口都要腻死。江砚祈受不住,觉得自己像是被恶意地涂上了一层蜂蜜去引来蜜蜂猛蜇的刑犯,还双手被缚、无法挣扎,只能憋红了脸哀叫。
    那滋味又疼又痒,又痛苦又欢喜,说不出的纠结,撇不清的情难自禁,江砚祈自甘堕落。
    萧慎玉同样沉迷。他把住江砚祈的后腰,与他话说温情,易安,我想你。
    分别连半月都不到,江砚祈却也回答道:我也想你,睡着前想你,睡醒后也想你,不是故意去想的,是你总在我脑子里走来走去,我赶不走你。
    萧慎玉就那么看着他,用眼神挠他,于是他讨好地笑了笑,说了句真话,不是赶不走,是我不想赶,我想你,怀川。
    萧怀川。
    江砚祈去摸他的下巴,又顺着下巴往上,抚过半张脸,碰上了那双眼睛。这是把勾人的利器。他情不自禁地往上,去亲那眼睛。
    雨滴顺着长柱滑落,流连出一片湿,浇透了地面。
    滴滴答答的水声扰得江砚祈心烦意乱,他又羞窘难安又鄙薄自己没出息,于是只亲了亲那泛红的眼皮就坐回了原位,将下个不停的雨水堵了回去。
    萧慎玉赞赏般地睨着他,又被他恼羞成怒地吻住了,那动作又急切又蛮横,带着股掩耳盗铃的遮掩。萧慎玉却很受用,他在泥泞的雨水中奔走,路过没了半条命的花花草草,于是心生怜爱,顺手摘下那最好看的一朵藏入掌心中,免去它淋雨受冻的凄苦,然后怡然自得地在雨夜走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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