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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崽后摄政王为我登基了(穿越)——影月卿

    还仗着身份,任性上了,楚亦茗越笑越开怀,拍了拍自己身下的枕头,说,你给我垫这个的时候,是真的想做的吧?
    姜青岚蓦然鼻尖耳朵一阵红,竟是垂头丧气埋首他心口,道:好,朕承认自己是禽兽,可禽兽都能忍,你不觉得朕特别的
    会扯谎。楚亦茗笑得肆无忌惮。
    姜青岚震惊抬头,一双眼睛小狼一样瞅着人,皱着鼻子的模样甚是委屈又好笑,嘟囔道:你不该觉得特别的
    楚亦茗一见这与平日里反差极大的神态,倏然敛了笑容,点着姜青岚的额头,温情脉脉地说:我特别的感动,就是感觉,再不会有人为了哄我开心如你这般了。
    茶茶,你的来生,是有我的吗?姜青岚支起身,撑在他上方,双眼紧瞧着他的眼睛,该是又要判断他话语是否真诚。
    楚亦茗摇摇头,轻叹道:我回到今生,被你三言两语挑起的孤独感,该是我自以为放下后,步入的每一段来生,都只爱过一个见不到的你。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姜青岚问道。
    楚亦茗继续摇头,说:因为我们前世没有许下过生生世世相伴相随的誓言?
    姜青岚:因为我是一个很执着的人。
    楚亦茗点头,他是见识过姜青岚的执念的,无论是对身世,还是感情。
    却听姜青岚万分深情地说道:我若殒身化鬼,我定要在这世间寻到你再去轮回,因为我一旦认定了你也是爱我的,我便深信你也会等我。
    我楚亦茗目光有些哀伤。
    他的感情,或许走过了生生世世,回头再看才明白自己真的爱过。
    若不是今生的经历,他不会知道自己曾爱过一个偏执到不入轮回的人。
    姜青岚轻抚着他的脸,目光灼灼,道:我们今生可算作成婚了?我是在登基时,向世人宣读过立后旨意的?
    楚亦茗点点头。
    姜青岚眉头微蹙,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却是再开口时,先要了他一个重诺,道:人都说能成婚,就是被月老缠上红线了,你我约定,今生红线不聚在一处,谁都不要走向下一程,好不好?
    我答应你。楚亦茗道。
    姜青岚这会子才真是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一般,长舒了口气,躺回他身侧,小孩子拉钩钩一样勾着他的手指,直到这夜在温馨好眠中过去。
    翌日。
    楚亦茗醒来便不见姜青岚在身边了。
    他坐到床边,唤了人来,却见那床幔一被撩开,眼前已是一幅喜气洋洋的景致。
    窗上贴着喜字,地面换了红毯,就连花瓶里昨日还插着桃花,今日便换作了艳红的月季。
    前来服侍他洗漱的宫人亦是一个个穿着吉利的衣衫,走在最前的常乐,近到他跟前,解惑道:昨日礼部指派来的人,真的是来教您大婚礼仪的,只是那陆玉卿存了旁的心思是真,已然认罪伏法了。
    大婚?楚亦茗这才想起,姜青岚昨日前来是有提起过大婚,可他当时以为是被推迟的封后大典。
    按常理,他身为姜青岚的王妃,顺理成章就是皇后,只须姜青岚登基时一道旨意便是。
    所谓封后大典也只是姜青岚一心要给他的体面。
    是以他以有孕不愿意见人推拒了,于礼数上,并不碍着他的身份什么。
    可他哪能想到,这人执念起来,还偏要在宫里私下再给他一场婚礼。
    圣上说,这礼成了,拜过了天地,才能得月老庇佑生生世世,常乐服侍他洗漱更衣,将一件崭新奢华的红色喜服披在他身上时,又说道,皇后且看这喜服,这上面用金丝绣的凤凰,须得天下最好的绣工耗时少说数月才能织成,这是圣上对您的一番真心。
    可是本宫却推拒了他的好意。楚亦茗手抚过衣衫上栩栩如生的凤凰,掌心覆上孕肚,难免动容。
    这衣衫华贵,精致合体,且不说旁人费了多少力,若是数月前就开始制备,这尺寸,就得是姜青岚一日日以怀抱丈量,才能有今日的得体。
    圣上此刻在何处?楚亦茗问道。
    却见常乐取来一根红线缠绕在他左手小指,又将他手臂抬起,示意他细瞧红线。
    楚亦茗倏然一声浅笑无奈,哪能不懂昨夜红线之说是为了什么了。
    他两手牵起红线,一边松松绕在腕上,一边往外走,身后的宫人不远不近地护着他周全。
    直到他迈过三重门槛,走到了坤宁宫的正殿,那紧跟着的细碎脚步声才停在了门外。
    楚亦茗垂眸瞧着地面,就如婚嫁之时,瞧不见对方容貌,只凭着红线牵到一块的新人,那种满心忐忑,又满心期待的心绪,他今日饱尝了一番,也算是为情圆满了。
    他尚未走到人跟前,那人已然迫不及待向他走来,一只温暖的手滑入他的掌心,紧紧握住,再不分开。
    我们会白头到老。姜青岚说。
    是。楚亦茗温柔回应。
    我们会儿孙满堂。
    是。
    我们生生世世都会被这红线牵引找到对方。
    楚亦茗抬眸,绝美的笑颜绽开,点着头答应,道:一定会的。
    他二人如今的身份,若要拜天地,自然不能宾客四座,可没有这礼,姜青岚这样多疑到在感情上总难安心的人,难免日思夜想。
    却是他二人一场礼成,姜青岚仍是满面遗憾,道:我总想着登基后再置办大婚,什么都要是最好的才配得上你,却是耽搁了太久,早知今日也只是你我,我在王府就该与你给天地磕这个头了。
    磕头不高兴啦?楚亦茗牵着对方的手晃了晃。
    磕头重要吗?姜青岚挑眉,又将他搂进怀里,我要老天保佑我们才重要。
    楚亦茗明白这保佑的是什么。
    不过是他们都清楚,前世产子死去,今生未必顺遂。
    是他将这不安带给了姜青岚。
    也是他因为一时自卑,不肯给姜青岚需要婚礼稳固生生世世被红线牵引,被上天护佑的安稳。
    他有了这样的爱情,他还有什么跨不过去的羞耻心,旁人看待他的目光从来都不重要。
    他与姜青岚本就是在共赴一场冒险,就该给彼此不可动摇的信心。
    青岚,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这喜服这么美,若是只有你我看见,就太可惜了。
    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定能顺产,他该得到的荣耀,就不该推迟到未知的来日。
    你不要勉强。姜青岚关怀地顺了顺他的长发。
    楚亦茗抬眸坚定道:不是勉强,是你要给我的,我就该炫耀到让世人看见,这本就是我应得的,唯有这样,才是对你给我的爱情最好的回赠。
    朕命礼部安排。
    我不想等了,楚亦茗握紧姜青岚的手,急切道,左相一再欺我太甚,我定要与你并肩,站在高处,俯视他,告诉他,不是我楚亦茗要做皇后,是他的君主认为,只有这位子配得上我,总要让他明白,是换掉我这皇后容易,还是换了他这丞相简单。
    当然是换了丞相简单,姜青岚蓦然对着门外吩咐道,开门。
    楚亦茗方才正激动着,这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只觉一道日光刺眼,待到双眼适应时,就见门外跪着一地臣子,为首者,正是左相。
    姜青岚牵起楚亦茗的手,目不斜视,望着前方,高傲地仰颈俾睨着众臣,话音却轻,是对着楚亦茗一人说的:我们是君,他们是臣,朕的皇后,今日迈出这门槛,就该有这样的自信和气势。
    这是早有安排了?楚亦茗看了一眼手捧诏书、凤印过顶,跪得恭敬的左相,有些不可置信。
    姜青岚牵着他往外走,话音坚定道:若你不能克服心结,这门不会开,朕对你早有承诺,谁再敢动你,朕诛他满门。
    姜青岚诛杀之语说在左相身前。
    转头看向楚亦茗的时候,便将这生杀大权全然交予,道:对皇后不敬,其罪当诛,皇后接过凤印,杀是立威,恕是大赦,于他皆是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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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即将生产
    红色宫墙下,树影婆娑。
    三两聚集的人儿细声议论在一团。
    那一月前的事,今日还历历在目呢,皇后好大的威严,就连左相那么大的官,不也得当着众人的面摘下官帽,说是回家思过,谁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就有人在肚子一比划,撑着腰,挺着好大肚子的模样,笑着说:你们说,皇后这样,是不是要生了,这是父凭子贵,前朝也得给小皇子颜面。
    那叫子凭父贵,你们一个个活不耐烦了,敢在这议论皇后,想死吗?
    这厉呵倏然从高处传来,惊得那群小宫女齐刷刷跪了一地。
    那坐在高墙上踢着腿的少女,睨着这些人,冷不丁地又是神智恍惚的模样,孩童般笑嘻嘻地说道:皇后为人那么好,左相被罚了都高高兴兴的,你们定是没有被罚才一脸的不高兴吧。
    奴婢不敢。
    姜弗莲从前就疯,前朝兄长为帝时,就没几个人敢靠近。
    现如今得了皇后的看重,更是无法无天。
    弗莲撅起嘴,想一出是一出,指着这些议论纷纷的人,说道:你们,都给本公主摞一摞,趴好了,若是本公主从墙上跌下来,摔伤了,就去把你们议论皇后的事添油加醋说给姜青岚听,气死他,让他把你们都杀了。
    麒麟殿。
    楚亦茗正趴在浴池边,呼呼喘着气,他一手撑在岸上,一手不轻不重地推着身后的姜青岚,轻声说着:这样做真的有用吗?
    宝贝忍着点,你也见过那些顺利产子的人了,咱们按这法子也都试了好几回了,你怎么还羞着呢?姜青岚唇在他肩颈蹭着,安慰着放松,手中持着一柄玉质的物什缓缓推进,好声劝道,你太紧张了,朕要是舍不得下手,该如何是好啊?
    不然今日就算了吧。楚亦茗讨价还价道。
    姜青岚笑道:你昨日,前日,哪一日不是说算了的。
    你可不会,不会又楚亦茗掐住姜青岚的手腕,轻声说,你可别一等我放松,又换成自己的了。
    朕自己的什么啊?姜青岚挨近他的背,甜滋滋地哄他说出口。
    楚亦茗没好气地将落到自己肩上的头推开,你自己心里有数,哄着我,用这种东西,还说是为我好,我前世不用,不也生得好好的。
    那叫生得好好的吗?姜青岚引开了他抗拒的手,立刻双手忙活在一处,更将那物什推进了半寸,惹得楚亦茗一声轻|哼,膝盖无力,人都往池中沉了沉。
    楚亦茗正要怪罪。
    忽然就听见外头传来一声扯着嗓门的叫嚣,那声音熟悉至极,竟是平日里在自己面前乖巧懂事的孩子。
    那孩子大喊着:姜青岚,外面的人都说你要儿子才给皇后脸了,你不是个东西,你该死,哈哈哈哈,本公主总有一日宰了你这恶贼!
    这话
    楚亦茗还想着为自己教导不善的孩子解释一句,那折腾了半晌都难入的东西倏然一下就全部没入,惊得他呼吸一滞。
    却是姜青岚一臂揽住他支撑起上身,附在他耳边说:朕也是被她这声吓着了,一不留神没拿住。
    你就是,就是,故意的。楚亦茗话音都似轻叹。
    朕就说,你教的小东西,总来朕这里叫嚣,你还不信,还说她可怜,姜青岚手上忙活不停,脸贴上楚亦茗热得发烫的脸,温情地说,宝贝你听听,明明是朕最听你的话,最可怜了。
    青岚,楚亦茗手拼命地推着这坏家伙的手,别动了,快拿出去。
    拿出去,换一个更热的?姜青岚话音沉醉着。
    楚亦茗语调都抖了,听着水声潺潺,一阵耳鸣窜到了头脑,不知哪来的冲动就要答应。
    却还守着点理智,克制地说道:不要换,不然,你给我说说别的,分分心。
    朕有点忍不住了。姜青岚呵气在他耳边。
    楚亦茗嗯了一声婉转甜腻。
    这看似娇气的调调于姜青岚最是有效,那让楚亦茗难捱的感觉登时缓了缓,可也只是缓了一阵,就听姜青岚一声不忍了再次将这所谓松一松的顺产之法,换作了两口子间的恩爱。
    楚亦茗回到寝殿之时,已是疲惫无力。
    裹在被褥里,一次次没好气地推开道歉的姜青岚,冷着脸色说:还说什么君无戏言,你这次又是哄骗着我去的。
    那朕也不知道,自己会控制不住啊,姜青岚膏药一样黏着人,不被他瞧见时,满脸的笑,声音却是正经严肃得很,茶茶,不能小气,你看,你早就知道朕是一个经常失控的人。
    明明给你制了药,你是说我医术不好呢?楚亦茗转过身,瞪人一眼,这一眼瞧见的就是一幅悔不当初,自惭形秽的脸。
    姜青岚变脸之快,堪称一绝,一手拍上自己的额头,满脸懊悔,道:你是神医,定是我这种冲动不在药物能控制的范围内,朕就不应该,以为自己能扛住皇后的美色。
    楚亦茗才是真扛不住这人说情话。
    朕真是几生修来的福分,一见钟情都能遇上茶茶你这样又管药又管爱的美人,你知道吗?姜青岚附在他耳边悄声说,常常有人说朕陪着孕夫还整日红光满面,这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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