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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崽后摄政王为我登基了(穿越)——影月卿

    是本王不小心,还做梦你投怀姜青岚倏然止了话语,翻身下榻的动作行云流水,整了整衣衫,遮掩一二后,方才回身对着他说,不然本王以后还是去别的屋睡吧。
    不行的,楚亦茗昨夜还守着矜持,此刻却是反应极快地跟着坐起身,挪到床边将人抱住,轻哼着,嗯,我说不定夜里就想到名字了呢,殿下不来,我说给谁听。
    茶茶。姜青岚忽然声音小了许多。
    楚亦茗却仍在焦虑的情绪里,侧脸贴着对方的肚子,嗡嗡的声音委屈极了:我不是故意不说实话的,我只是不好意思,只是
    茶茶,你别急,姜青岚单膝点地,捧住他的脸,与他视线拉近,满眼歉疚,道,是本王不好,你在本王怀里一夜,本王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只是见你醒来后的模样,太可爱了,就是,太喜欢了。
    楚亦茗的双眼是初醒时的迷蒙,急出来的水光在眼中打转,这模样已不是方才的可爱了,倒有些楚楚可怜,只教姜青岚瞧在眼里,恨不得将这人变得小巧些,捧在手心里,揣在衣襟里。
    本王有心逗你,却不是为了看你急得伤心的,姜青岚指腹摩|挲着他白嫩的脸,轻轻摩擦,已是蹭出些红印来,这样脆弱的人,哪能让人不牵挂,本王都不舍得留你一人在这里了,快些好起来吧,我们就能一起四处走走了。
    青岚。楚亦茗似大梦初醒,前一阵的惊慌仿佛是本能,他此刻方才舒了口气,轻唤了声。
    嗯?姜青岚耐心的神色。
    你心里是想带我走出去,而不是留在这里吗?楚亦茗眼中闪烁着微光。
    只要你在我身边,姜青岚笑意温柔,我们走到哪里都好,你一直住在潜山,这天下该有多少美景没有见过啊。
    楚亦茗静静地望着姜青岚,一语不发。
    那些将会被困住,被束缚,从此身不由己的念头,几乎都在这一刻渐渐消散。
    他们不会重蹈覆辙,他们本就不是书中人,他们应该会有更多更美好的日子要过。
    良久。
    姜青岚亦是默默等着楚亦茗说话,不轻易出声打扰,只看着自己再也放不下的爱人。
    却见楚亦茗蓦然绽开笑颜,难得神色坚定地说:我想我一定能把孩子生下来的。
    那是自然,姜青岚也跟着笑了,你都这么喜欢这孩子了。
    不是为了孩子,楚亦茗从未说过情话,他的手在微微发颤,就连舌头都似打结了一般,几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咬字说道,是为了你,我想,想活下来,和你看遍世间美景,我,我,我真的很喜欢你。
    姜青岚瞪大双眼,正在安抚他发抖双手的手倏然僵在那里。
    楚亦茗见他这般反应,自是更加紧张了,只以为自己的话哪里说得不对,思虑一瞬,赶紧解释道:我没殿下会说情话,我,我就是紧张了,我不是故意不用敬语,你啊你的,哎呀,我这是怎么了?
    姜青岚迅速眨了眨眼,好声哄道:是太好听了,本王这辈子哪里听过这么好听的话,这就是太兴奋了,是感动。
    感动吗?楚亦茗从姜青岚的神情看得见兴奋,却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些别样的情绪来,他一时也摸不准,只能附和着点点头。
    这日,姜青岚是照顾他服下安胎药,确认他咽下去后才离开的。
    楚亦茗有了感情支撑,心绪自然安稳不少。
    他却不知,身在宫中的姜青岚是一整日都心绪难安,对待国事,他自是能公私分明,处理得当,无论任何人看在眼里,他都比姜兰若那昏君好上万千。
    这一忙碌,就到了黄昏。
    姜青岚离宫前,亲自前往太医署走了一趟。
    那陈院使昨日犯了错,今日一见摄政王亲临,自然是紧张万分,不待这王者开口训斥,已是屏退左右,主动跪下再认罪一回。
    臣罪该万死。
    姜青岚无甚耐心,摆了摆手,道:要杀你,昨日便杀了,还能让你在这该不该死的。
    陈院使反应极为机敏地说:可是事关王妃生产之事?
    你如何知晓?姜青岚这才有心打量陈院使一眼。
    陈院使腿抖得厉害,腰板都挺不直,苍白的脸上冒着冷汗,回话却是坚定有力,道:王昨日才罚了下官廷杖之刑,这若不是事关生死,如何会亲自前来,若是关于生产,王妃确实问过他如今虚弱至此,能否安稳生子。
    你如何答的?姜青岚眉头紧蹙。
    下官只说,生儿育女,本就如鬼门关走一遭,没人能承诺活命,陈院使反问道,王妃又是如何说的呢?
    他什么都没说,姜青岚急得直摇头,他昨夜说喜欢本王不曾犹豫紧张,可今日却连话都难以说清,他难以开口的不是说喜欢,而是,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可能会活不下去?
    陈院使佝偻着身,劝说道:王,稍安勿躁。
    你实话实说,这孩子会不会折损他的性命,姜青岚哪能不暴躁,竟是一巴掌打翻了满桌的瓷器,本王可以无子,但他的命,本王不能冒险。
    第39章 最强的你
    姜青岚夜里回到王府,见楚亦茗小睡在榻上,唯恐他再着了风寒,正要责备近侍服侍不周时,却是顾及楚亦茗为人善良,按捺住脾气,多瞧了一眼他周围。
    这一眼的耐心,就足以留意到许多体贴心思来。
    只见窗边梨花木制的榻上,楚亦茗裹着棉被,能惦记着保暖,是在意孩子的康健。
    那榻边一盏罩着绢纱的烛火,明亮温暖,灯芯显然不久前才被人用手边的剪子剪过,这便是不肯入睡,强撑着精神等待情郎归来了。
    姜青岚屏退侍从,留心着褪下了沾了寒气的斗篷,步到暖炉边暖了暖手。
    过了片刻。
    方才放轻了脚步,近到楚亦茗身边,一手穿进被子抄起他的膝弯,一手绕到后背,将他横抱起来,向着床边走去。
    楚亦茗却是因久用助眠药的缘故,这一下接触都难醒。
    他手臂往下一垂,食指勾着剪子晃晃悠悠,直到剪子叮当落地的声响打破寒夜寂静,方才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他眸光黯淡,不甚清醒,下意识抬手搂住了姜青岚的脖子,轻声问道:这是几更天了?
    夜里,亥时了。姜青岚温声回道。
    楚亦茗小猫一样倦在人怀里,眼睛滴溜溜往地面一转,小声责怪道:我手里拿着剪子呢,殿下也不仔细些,万一我是个防备心重的,伤着殿下了可怎么好?
    姜青岚陪着他的时候,该是白日里的愁云皆散了,取笑他道:你若有防备心,我碰到你的时候就该醒了。
    又说我不好呢。楚亦茗不满地推了姜青岚一把。
    谁敢说你不好?姜青岚故作怒气冲冲的模样,抱着他坐到床边,忽而瞧着人又是一脸好脾气,道,本王肯定不敢。
    楚亦茗这会子清醒许多,脸埋在对方心口低低的笑,好一会儿,才仰头说道:我今日稍稍走动了一下,不多久,在那榻上是怕自己早早睡着了,天明醒得又晚,见不到你,自己不安,还连累你担心我。
    本王知道了。
    可是我不留神还是睡着了,楚亦茗有些苦恼神色,殿下不会责罚旁人吧,他们都是劝我来着,是我不听。
    姜青岚撩开被子的手一顿,忽而翻身将他压在被面上,用自身暖着他,问:不是求情,而是信了本王不会,在你心里,本王是可以信任的吧?
    殿下这是?楚亦茗满眼疑惑。
    却见姜青岚倏然敛了笑容,极富成年男子气势的目光坚定地瞧着他温柔的双眼,端的是不容质疑的威严,话音却柔:信不信本王?
    信的。楚亦茗一语出口,又觉自己总藏着些心事。
    他目光微微闪烁一瞬。
    姜青岚立刻拥住他一把架起跨坐到自己腿上,二人此刻的身量才是双眼平视,没有谁比谁高人一等。
    殿下这是要楚亦茗语气紧张,他二人上一次这样,还是在麒麟殿,那时不过对视片刻,这男人就揉散了他身上的龙袍,紧接着就
    他还记得那夜是被这人纵情驰骋到力竭昏厥的。
    不许胡思乱想,姜青岚一觉出他往后挪,便将人兜了回来,极为认真地扶着他后颈,直到收获他所有的注意,方才郑重地说,你要相信本王,相信我这个爱你的男人,我会给你寻到天下最好的医者,会用尽一切办法守护你,让你真心重视的孩子平安降生。
    楚亦茗目光惊诧,眼睛都不眨,直愣愣地瞧着姜青岚。
    他一直以来心中恐惧的事,是已然被发现了?
    茶茶。
    我知道了,楚亦茗笑了笑,殿下今日可不是去命令陈院使非得说出生子无碍了吧,这种事,本就有风险,殿下不要着急,我没事的。
    可你明明就是在为这个害怕啊,姜青岚倏然双手捧住他的脸,神色再如何稳重,那双控制不好力量的手都在暴|露这男人的紧张担忧,说不准的事,你若不对本王有信心,本王怎么敢冒险,怎么相信自己做得到,你知不知道
    知道,楚亦茗嘴都被捧得撅成小鸭子了,说话的声音自然古怪,可他顾不着这种不足为道的尴尬了,赶紧说道,我在殿下心里比孩子重要。
    他不尴尬,姜青岚更是丝毫没注意到这样说话的怪异,只急性子地接着说:如果这孩子
    如果这孩子对我不利,你情愿不让我生了。楚亦茗不知该高兴自己被爱,还是为孩子不被重视无奈。
    只是双手握上姜青岚的腕子,不必多少力气,就平复了孩子父亲的焦虑,好声说道:青岚,你可别一着急又失控了,我这身子如今可受不起,你看着我。
    姜青岚的失控可比楚亦茗那点小矫情严重多了。
    却是一双血眸还未恢复如常,已然能听进去劝,最凶狠的眼睛也能有最温柔的目光。
    楚亦茗较之今日晨起,更为坚定了,温声说道:我不会死的,我还要看着殿下称帝,做殿下的皇后,我们的孩子会是嫡出皇长子,我相信殿下无所不能,所向披靡嗯
    他思忖片刻,只想着夸人就要一次夸到位,这么强大的男人都要因为自己失去自信了,这怎么成。
    殿下在我心里,是不可战胜的王,宇宙苍穹,万物主宰,天上地下,独一无二。
    好像听着还不赖。姜青岚转身,将他放回到被子里。
    楚亦茗这种溜须拍马不比情话的水平高多少,可他前世看得多,又真心在意姜青岚,自然是闭着眼睛都能把人吹成神话。
    他不断说着,直到不知何时,姜青岚已然褪去了外衣躺到了他的身旁,那一只温暖的手再次覆到他们前些时候取乐的地方。
    楚亦茗话音倏然停顿。
    姜青岚立刻有些消沉地说道:他们都这样说本王强大来着,茶茶何不另辟蹊径,说出些旁人体会不到的好?
    殿下真是坏极了。楚亦茗瞬间被撩起了情|火。
    这算是夸,本王心里好像好受点了。心里舒坦,手就更不老实了。
    这里不行。
    你说本王不行。
    不是你,是,啊,我要不行了,殿下别,别玩得太过火,让我先,碰碰(momo)它。
    姜青岚从不缺人夸,可有些爱听的话,那些从前楚亦茗在享受时因为过于含蓄,不好意思出口的真实感受,还得自己这样真忧心到需要安慰,才能满足地听了个够。
    楚亦茗翌日醒得不算晚,来得及看见姜青岚穿好衣衫预备出门。
    他一双眼睛睫羽扑扇,只等着人注意到自己,待人走回来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他才温柔抬眸,唯恐旁人听见似的,轻声说:今日再不要怀疑自己了罢,殿下就是最强的,最好的。
    姜青岚噗嗤一声笑了,点点头,很受用地说:茶茶给本王树立的信心,能维持三日。
    三日啊他只道这是夸得还不够努力吗?
    姜青岚却是牵起他的右手,说:既是应承过隔三日一回,茶茶这手务必尽心尽力,也要回回都如昨夜那样舒服就说出来,越大声越好。
    这人调笑完,不等他反应,转身大步走出了门外。
    楚亦茗回味过来,登时瞧向自己初次为人劳动过的右手。
    太坏了,他心道,这人听过的好话千千万,原来是故意哄我说了一夜没羞没臊的话。
    他刚刚还说姜青岚是最强的,此刻只觉得自己手都累酸了。
    难怪这人临走时笑开了花。
    他二人恩爱,交了心,如胶似漆,一点逗|弄不过是情|趣。
    半个月的时光,说说笑笑,仿佛拨开云雾,暖在日光下,少了烦忧,黑夜转眼也就天亮。
    今日是姜青岚答应楚亦茗去医馆走动的第一日。
    楚亦茗起了个早,难得和姜青岚一起吃了次早膳。
    只见那一桌都是他能吃的,哪能不知,姜青岚把他待不住的心思早就看得透透的。
    竟是昨夜一字未提他今日出门之事,只在用过早膳后,关切叮嘱,不可劳累,不可无人看顾。
    楚亦茗全都应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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