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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孕嫁入豪门后我离不掉了/嫁给前男友小叔—

    陆昀心痒难耐,直接把兔耳都垂下的新婚对象抱起来,薄唇轻贴他白里透粉的耳朵尖:要不然,你可怎么赔我?
    近午的阳光经过树林的枝丫,变得温暖和煦。
    喻景希只觉得耳朵烫得很,热意一直流到心里面。
    过了会儿,离得稍远的陆家二叔和小叔也都来大哥这里拜年,喻景希和陆昀从散步处回去。
    陆二叔前些年刚得了一个金孙,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很多时候都是亲自带着,今天自然也带过来了。
    他是个传统的A城男人,很有点封建思想,从小妹那里得知真相,满脸可惜地摇了摇头,然后推了孙子:去,到叔叔怀里坐一坐。
    这是让喻景希抱抱男孩,好尽快也生个男孩的意思。
    小孩子不懂事,懵懵懂懂地往喻景希那边走,脸上带着不谙世事的笑容。
    陆昀一把把孩子捞到怀里,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红包塞进他小肉手里,逗他:昀叔叔是不是世上第一好?
    哄完又叫人把小堂侄带出去玩。
    等孩子去远了,他才转回头,没事人一样寒暄。
    过后独处时,陆昀问:我刚看你一直盯着淼淼,怎么了?喜欢小孩儿?
    喻景希轻轻点头:嗯。想了想又道,不是因为的原因。
    他本身就喜欢小孩。
    陆昀喉头滚了滚,把人压在墙边:喜欢的话,多生几个。
    第43章 尾巴
    陆昀靠得好近, 喻景希觉得呼吸都困难,他不得不微仰着头。视线撞进他看似平静的眼眸里,心头一跳。
    陆昀的气质温和, 嗓音更是暖沙般的微哑,又从不强迫他, 对他很温柔,让他几乎忘了, 这是一个锐意迫人的年轻人。他家财万贯, 意气风发, 正是一个人最好的年岁。
    他完全可以更近一步。
    以权势, 以魅力。
    以他所拥有的所有一切。
    不知不觉间, 陆昀的气息如同开年后的如丝春雨般,柔软又缠绵,将他包围。
    陆昀靠得越来越近,近到彼此呼吸相闻,然后他被捏住了下巴。
    口腔黏膜上陌生的触感, 喻景希并不觉得讨厌。
    陆昀的动作极具侵略性, 他却觉得很舒适。
    喻景希并不知道, 他的兔耳朵在短暂的竖直之后, 乖顺地倒伏在两旁,耳朵尖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着的模样, 有多可爱。
    陆昀不轻不重地握住一只,揉了揉。
    耳朵上细密的神经诚实传来信息, 所有的感受都被汇总成一点向大脑中枢汇报, 喻景希舒服得快要叫出声。
    他的耳朵抽了抽,想要摆脱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因绵软无力, 只是微小地动了动,仍然被握在陆昀掌心。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令喻景希感觉到无法呼吸。
    他的耳朵从粉红到通红,烫到陆昀心里去。
    经过大年初一那一场,初三才过完,尽过陪父母过年的孝道,陆昀就着人准备东西。
    喻景希有些惊讶:搬回去?
    不是寒假都要住在这儿吗?
    陆昀替他扣上风扣,半垂着眼嗯了一声:公司太远了,我不方便。
    他手一顿,掀了掀眼皮:你要一个人住这?
    喻景希忙摇头。
    喻家小门小户,陆昀的小别墅还罢了,哪里住得惯这样占地广阔的大宅。
    再说,陆家父母对他也就是面上情,更别说还有陆禹臣父子这么一对炸.弹戳在那,他要真一个人留下来,那是嫌命太长。
    陆昀就喜欢他乖乖的样子,轻捏了捏他鼻头,没说什么。
    等回到陆昀的地盘,喻景希才后知后觉地害羞。
    虽说他们早就共同居住过,但当时二人尚是未婚夫夫,他又有学业,只在周末过来住两晚,中间还遇上一回陆昀狂暴期,满打满算,真正二人相处的时间也就不足二十天。
    之前是怕影响他的学业,后来他又假孕,陆昀对他很是守礼,二人并不曾过分亲密,就连亲吻都极浅。
    喻景希还是在搬离大宅的前一晚,才知道陆昀看似温和宽容的外表下,藏着多深的攻击性和占有欲。
    陆昀去忙工作了,喻景希一个人待在房子里复习功课,走神时忆起那个深吻滋味,脸都不由发热。他忙轻拍了拍脸颊,唤回注意力。
    因为假孕又流产,在接下去的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喻景希都会保持着兽化的特征收不回去,此时他头上的两只粉白兔耳不停地左右轻动着,显示出主人内心的不安。
    国家规定了,返祖人除非特殊工作时需要,不许将兽化部分显示在人前,扰乱社会秩序。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天气寒凉,兔耳朵说是帽子就能含糊过去,尾巴却难藏。
    喻景希也是才发现的,兔尾巴看上去只是小小一团雪球,其实是一条卷起来的,活像他小学时同学间流行的卷尺,实际长度并不短,甚至因为同比例放大到一米八的他身上,完全展开也是挺不容忽视的一条。
    他倒有心把尾巴也藏在大衣里,但尾巴不是死物,会随着他的心情摆动。屁股上有一团会动的东西走出去必定会吓到人。
    好在假期还有一段时间,他只消好好待在房间里,等到一定时间,他的兽化部分能完全藏起了再出去见人好了。
    喻景希性子沉静,并不喜热闹,以往让他待在一个地方几天也没有什么,但或许是这里并非他所熟悉的环境,竟然觉得无聊起来。
    做完今天的功课,又刷了一套题,喻景希走到落地窗前伸了个懒腰。
    早春的风还有点冷,太阳却已经很暖,从窗户外头晒进来,烘得他全身暖洋洋的。
    喻景希耳朵动了动,觉得四周太过安静,竟然比起在陆家大宅时还要空茫的样子。
    明明陆家大宅的占地面积比起这座城中别墅不知翻了几番。
    喻景希觉得,大概是少了人气吧。
    陆家大宅里主人若全回去,也有七八个,加上往来的仆人,还有时不时来串门的亲戚和邻居,又有小孩子,自然热闹得多。
    想到小孩,喻景希心念一动,不由地低头去看小腹。
    现在想想,这个时候没有小孩,倒是件好事情。若不然,他该如何跟陆家说,他想继续学业,并不欲为此休学的想法呢?
    这样也好,总之他们都还年轻,再等几年也没关系。
    陆昀今天事情少,提前回来,才进院门,就看到开得大大的落地窗前,喻景希轻抚小腹,若有所思。
    他心一酥,快步走过去。
    陆昀身形高大,很快将光线挡得严实,喻景希猝然抬头,陆昀对他展颜一笑。
    喻景希忍不住把手放到他的手位置。
    陆昀看了看二人隔着玻璃相碰的手掌,一旋身进了屋。
    喻景希才转身,就被他拥在怀里,下巴搁在他肩上,心中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和满足感。
    他反手抱了抱陆昀。
    陆昀的声音沉沉地响在他上方:天气挺好的,出去吗?
    刚才的一幕让他醒悟过来,哪怕喻景希习惯了宅在家,他现在的身体也最好待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但他成天在外头忙活,只把他一个人撇在家里,哪怕家里什么都不缺,也有家政和保镖时不时过去,之于喻景希来说,仍然是孤独的。
    家政和保镖不过是因为工作,各有职责,并不能真正和他交心,成为朋友。
    喻景希的家人又是那种情况,恐怕今生今世,也就不咸不淡地放着,不能指望他们能有多少亲情。
    孕事是假,喻景希的身体和心理变化却是真。
    他不能丢着人在家不顾。
    每天只有两三个小时的独处时间是不够的,他应该尽到为人夫的责任。
    喻景希有些意外的样子:出去?去哪?
    陆昀这段时间还在忙,当然不能去太远的地方,不过周边还是可以考虑的。当下把景点都过了一遍,讲了几个选项让他选。
    这几个地方都不远,咱们去住个两三天就回来,也不影响。
    喻景希有点意动。他摸了摸兔耳:那这
    陆昀顺势亲了亲暖绒柔嫩的兔耳朵:咱们包个地方自己玩,又清静,又不违规。
    心里已将做个自家的旅游景点抬上了日程。
    都说同居能看清一个人的本性,同游能看清一个人的修养。
    陆昀要出行,自然是上下打点妥当,东西也有人打理齐全,便是有一二疏漏,凭他的能力也能很快弄到。
    因只是休闲,陆昀没带付辉,让他坐镇公司,不时与他汇报公司事况。
    其他随行人员早被陆昀打发去玩,只在他需要的时候随传随到罢了。
    喻景希才一落地,就又是和陆昀的二人世界。
    也不知是不是换了另一个环境,喻景希竟然觉得偌大的住处并不像城中别墅那边一般空旷,明明是更陌生的地方,却给他安逸闲适之感。
    到底是还在恢复期,喻景希简单洗漱后就去补眠。
    他觉睡得快,醒得也快,不过半小时,就已然补好。
    睁眼,看到陆昀坐在不远处的地方,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正在看书。
    喻景希很经常看到陆昀办公的样子,他眉头有时会微微轻蹙着,神情冷静而专注。此时,陆昀的专注力不变,神态并没有办公时的严肃,眉头是舒展开的,眼神也更轻更软,看到有趣的地方,甚至还会微笑。
    室内温暖得很,陆昀只穿了件冬款的衬衫,料子更加厚实,生生把人衬出几分居家感。
    他看了没一会儿,陆昀就发现他醒了,取过桌上的书签夹在方才看的那页,合上放到一旁,才起身走来,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俯身在他额上一啄。
    醒了?
    喻景希咕哝:嗯。看书呢?
    要看么?
    喻景希又把眼睛闭上了:不了。废眼睛。
    他才说完,唇上一热,却是陆昀直接压下来,牢牢吻住他的唇。
    直亲到他气息不稳,男人才放开一点,取下眼镜随手搁到床头,又一次俯身,再次亲吻。
    喻景希被抱起来坐到对方身上的时候,已经没有余力去想其他。
    他只觉得陆昀今天格外有精力,一直摸他尾巴。
    他环着陆昀的脖颈,靠在他的肩头,紧闭着眼。
    尾巴被握住了,陆昀掌心像有火一样,一摸摸顺了毛,二摸摸反了毛,三摸又摸顺了毛。
    那个雪白的毛团子在陆昀手中随意揉搓,柔软得不可思议,偶尔尾巴不经意间的颤动,从陆昀的手指间扫过,滑落,又被他准确地捞住,逃不开。
    第44章 欺负
    a市寒假短, 出游回来没几天就是开学。
    让无数学生哀嚎的日子近在眼前,喻景希却有松口气的感觉。
    正在第二遍清点要带去学校的东西,后背靠上来一具结实身躯。
    陆昀轻掐着他腰侧, 把人带入怀中,轻车熟路地揉起他的尾巴。
    他五指修长有力, 把尾巴完全展开,又团进掌心, 又揉又捏, 恣意把玩, 直把尾巴的主人弄得面红耳赤。
    喻景希没什么威胁性地轻推他:别玩了。
    他难为情。
    尾巴是一个返祖人最脆弱的地方, 比起同样神经元密布的耳朵, 尾巴被接触带来的刺激更直接也更强烈。
    脊椎动物所有的神经都汇总于那一条骨头里,每一下轻触都带给他陌生又浓烈的战栗。
    偏偏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本能,缺少理智,尾巴被人抓在掌中,后腰却更挺, 直把整根尾骨都送入他人手心。
    喻景希的脸已经红得不能看, 陆昀越看越爱, 从尾巴尾部直捋到根部, 一把握住。
    与这段时间数晚同床共枕时一样的姿势和手劲,让喻景希直接软倒在他怀里。
    他双眸水润, 眼尾泛红,又嗔又羞地望着陆昀:你欺负我。
    陆昀直接放出自己的狼耳朵和狼尾巴, 粗长的尾巴轻轻摆了摆, 从侧面翘过来:我的尾巴给你玩,你也欺负欺负我。
    喻景希都快哭了。
    无论是陆昀摸他尾巴,还是他摸陆昀尾巴, 累的不都是他吗?陆昀也好意思说这话。
    他们之间,难道还有他欺负陆昀这个选项?
    陆昀的尾巴骨头硬,并不能翘很高了摇,停了一会儿,见喻景希不动,也不介意,而是垂下去,在身后轻轻摆着。
    喻景希看着他表情不大的脸,又瞧瞧他摆动不已的尾巴,忍不住腹诽这男人太能装相。
    明明心里就愉悦得不行,偏偏面上装作一本正经。
    他到底哪里练出的脸皮?
    陆昀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凑近了问他:真不要摸我的尾巴吗?
    二人离得极近,喻景希能看到他嘴里的四颗尖牙略略出来了点,使得他整张文明商务化的俊颜多了几分狂野气质。
    陆昀拉过他手,将尾巴往他手里送:试试吧,手感还不错的。
    喻景希下意识地握住了狼尾。
    陆昀闭眼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果然很舒服。
    陆昀的毛比较硬,喻景希捋了两把,觉得没有摸小动物的软绒绒触感,反倒有些扎手。他松开,陆昀马上睁开眼,把头埋进他颈窝撒娇:再摸摸。
    喻景希又气又羞地推他:不要。
    陆昀略有失望,也不介意。
    握住兔尾根部,停顿许久的大手又开始盘尾巴。
    喻景希看不到自己身后,却能完全感知到他的所有动作。
    他的尾巴被陆昀揉在手里,在其指间轮转缠绕,又滑开,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他的掌控。
    他甚至能细致地感受到哪片绒毛更得青睐,被摸的时间比其他地方略长些。
    尾巴被捋得又酥又软,喻景希整个人都埋进陆昀怀中,死死闭着嘴不敢出声,生怕一张口就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陆昀的立耳动了动,专心地把玩那小团兔子尾巴,越玩越爱。
    他嫌弃自己身上的毛发略硬,只在初开始长尾巴时摸过一把,发现皮毛手感不佳,就没再动过手。
    天知道他头一回见喻景希长出兔子耳朵和尾巴的时候,内心有多兴奋,他还得顾着环境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尚不合适,没能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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