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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床,望月窗高H污的我都没眼看,这不是我

    那天赵炽真的折腾了阮荞一个下午,她的子宫满涨着他叁次射进去的热液和自己泄身的汁水,子宫被射满了,那些液体果然如他所说的,被他干得四处喷溅,下面的穴里盛不了了,他就在射精时拔出性器对着她的胸脯和下巴激射。下体被他撑开了一整天,一下子失去了性器的堵塞,花心和穴口都无法闭合,随着她的高潮一股股地往外喷,就像小解一样,喷出了一条弧线,洒在赵炽跪着的大腿上。
    阮连城踏着夕色推开绣楼的大门转进内室,看到的就是男人和女人仿佛同时在射精的一幕,简直淫靡至极。他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听见了动静转过脸来,绯红的小脸上遍布白浊精斑,红润小嘴微张着喘气,下体高高翘着,股间喷出几股莹白水柱射在赵炽紧绷的大腿上,淫荡得不行。
    阮荞一见阮连城就像见到了救命的神仙,可怜到不行地望着他,却没看清他眼底氤氲的黑色风暴,她眼睁睁看着他一路走一路宽衣解带,行至榻前将她的脸一转,一根热气腾腾的粗硕长物就抵在了她嘴角。
    “囡囡乖,帮小叔叔吸一吸。”
    阮荞这才看清他眼底不容错辨的欲望,还没来得及撒娇拒绝,就被赵炽翻了个身,趴在床沿,下体一胀,那坏男人又插了进来,她被他插得往前一晃,下巴被阮连城捏着不自主地张开,就被性器塞了一嘴。
    好在阮连城怜惜她,在她嘴里达到顶点后抽了出来射了她一脸之后就没再折腾她了,赵炽最后一次射精时,她被阮连城抱在怀里,双腿搭在他的膝上大张着,穴口被他抬着微微朝上,就像一张准备接受雨露的肉口,被插得合不拢的穴嘴微张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一股股白浊的混合物不断地往外淌,打湿了她和阮连城相贴的肌肤,那种被一个男人抱着掰开双腿露出花穴被另一个男人用精液射得湿透了的感觉简直太羞耻了!赵炽灼烫的精液全部射在她的花唇中间,她觉得他的精液好像射进了张开的穴口打在敏感的穴口上,她甚至因为极度的羞耻和穴口被精液喷溅的敏感就这么缩着花心到了!
    “咿啊啊~~~去了~~啊啊啊~~~世子哥哥把我射得去了~~~好厉害~~哈啊~~~”
    待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说了什么淫话,阮荞简直臊得脸都要生在被子里了。
    赵炽被她的反应乐得哈哈大笑,一把扑上去连人带被子把阮荞抱在怀里,爱怜地细吻她赤裸在外的肩背,“淼淼好乖,哥哥真是爱死你了。”这淫荡又诚实的小东西,简直太招人疼了。
    阮连城紧随其后,从前面与赵炽合抱着阮荞,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畔,灵舌刮蹭他的耳蜗,卷起来小心翼翼地往她耳朵里戳弄,配合着赵炽在她背脊上的舔吻,两人都知道她敏感怕痒,前后夹击地终于成功地将她激了出来。
    阮荞蓦地挣扎着仰起头,星眸水润润的,眼眶发红,声音颤抖,可怜又可爱:“呜呜...不行了...快带我去净房...”
    阮连城正对着她一张研丽的小脸愣了愣,赵炽便反应过来一把抱了她往净室奔去,尚还在路上,阮荞就已支撑不住,紧紧攀着赵炽赤裸精壮的胸膛哆哆嗦嗦地泄了他一身,正是将他堵了一个下午的热液全部释放了出来。
    “呜呜...你们好坏......讨厌死了......”
    赵炽摸了摸鼻子,有些好笑,原是刚才两人将她紧紧挤在中间挤压到她的小腹才让她吸含不住早早地泄了。
    赵炽抱着她走回床榻,将这团软玉温香塞进阮连城的怀里,坏笑道:“怎么办,小东西肚子里的精华全让咱们给挤出来了。”
    阮连城眼神一暗,一簇幽火猝然被点燃,“那再给她灌进去便是。”
    “小叔叔?啊~~~好胀~~~”片刻之间,又被贯穿填满。
    正是个:锦绣床,望月窗,莲足轻晃,纤手攀肩,热杵花底捣药忙。穴儿紧,水儿喷,热汗淋漓,大屌进出,宫口开合嘬吸爽。
    可怜阮荞刚被赵炽肏穴灌精一下午,浓精一时没含住,只得又受了小叔叔几次灌溉,直把她的小肚子再次射了个满才算完。
    阮连城歇下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浓了,他从阮荞身体里退出来,将人交由赵炽抱着去汤泉泡澡,自己则披了衣服留下来清理了叁人的战场。
    把门窗都敞开了,屋内的淫靡气息也久久不散,那是因为赵炽和阮连城都先后抱着阮荞在屋子里一边走一边做,交合的淫液撒的屋子里四处都是,无奈只好将床褥拆了将那些痕迹草草地擦过一遍,阮连城才唤了隐在暗处的如琴进屋来打理。
    下得楼来,阮连城踏进热气氤氲的汤泉浴室,赵炽正抱着阮荞坐在暖热的池水里,两人一丝不挂紧紧相贴,阮荞已累得睡去,被赵炽小心地抱着,又怕扰了她睡眠,又怕不小心溺了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哪有先前欺负她时的半点恶劣影子。
    阮连城脱衣入水,和赵炽并排坐了,视线凝在熟睡的人儿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脸蛋儿上,“你又何必这么欺负她,到头来还不是自己心疼。”
    “我就不爱看她那副除了顾叁郎万事不挂心的样子,实在可气!”
    阮连城轻笑一声:“叁郎本就是她心中至爱,你又何必与他相比。”
    赵炽却撇了撇嘴,嘲讽道:“若不是当初你匿下我的信件,那顾叁郎如何能趁虚而入,你把她守得这么密不透风,最终不也被人摘了果子,这会儿又来装什么好人。”
    阮连城眉目一凛,自嘲道:“是啊...当初我只以为你心机太深,不是她的良人,那些花言巧语是半点也不想让她看到,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累她名声,倒是叁郎,不顾与我之间的交情和所谓的辈分,一意孤行地爱她,我们,都比不上他。”
    赵炽却不以为然:“要我说是你们都比不上我才对。你们见到的只是阮家的囡囡,可只有我才知道程淼是什么样子,她的第一次亲吻第一次动情,可都是给了我。”
    阮连城不与他争,只道:“可那又如何呢?”
    赵炽也无话了,是啊,那又如何呢,他以为他只是短暂地离开她几年,却没想到错失了她的一生,可是他不甘心,他这一生,只有这么一个喜欢的人,得不到手,死也不能瞑目。
    “赵炽,她并没有错,你要待她好些。”
    赵炽低下头与阮荞额头相贴,心道:是啊,她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他气也该气自己没有把她给守好,可是好不容易才得了她,总想要在她的身心留下深刻的属于自己的烙痕,既然她的爱给了别的人,那他便要她的恨罢。除了欺负她,弄哭她,他还有什么办法?
    蠢作者碎碎念:今天爆发了两章,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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