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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让白莲花臣服(穿越 修真)——长枝青(

    祝枝温和平静的表情顿时就变了,他的表情太无措了,有些茫然和无可名状的恐惧,完全颠覆了他以往克制儒雅的模样,像是被打碎了假面,再也支撑不住那被掩埋的诸多情绪。
    他闭着眼,他说你别哭,我以后都跟你说,真的不疼。
    郁灯嗯了一声,抱着青年纤细的腰肢,用力极了。
    祝枝松开了手,手臂有些轻的攀上郁灯的肩膀,他揽着青年的姿态十分亲密,占有欲极强。
    半晌,郁灯才松开,语气稍微松缓一些:所以,师姐,这个梦境又是什么情况?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祝枝抿唇,半晌才道:我控制了天道,它利用生死棋做媒介,连通了两个世界,让我能在梦境中与你相遇。
    我的记忆一直是时断时续的,断断续续记起来的。
    郁灯抬眼,看着眼前的青年,祝枝闭着的眼睛叫他看着心底生疼。
    他说:你的眼睛
    祝枝像是知道他说什么一样,很快道:这里是梦境,我并不会真正受到伤害,况且烛龙巨蟒恢复能力非常强,小灯你不用担心我,最多两三天就能长好了。
    郁灯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他不止是心疼,更有种难言的低落感,他咬牙看着眼前的青年说:祝枝,你总是这样。
    郁灯很少会直接喊祝枝的全名,他总是会习惯性的喊祝枝师姐,偶尔会很亲昵的喊枝枝,所以突然这样喊祝枝的名字,便显得各位庄重严肃。
    祝枝更是安静地垂着眼,或许是失去了视线的人本身便会更加敏感一些,他抿着唇,垂着头,像是认错的态度。
    但他分明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的心中只害怕他的心上人会厌恶他、惧怕他,甚至想离开他。
    郁灯轻轻掰开青年握紧的拳,五指亲密的扣住他冰冷的手。
    他说:祝枝,我并不喜欢被别人瞒着的感觉,我不喜欢欺骗、不喜欢被人一味的保护着。
    他越说,祝枝的表情便愈发僵硬,本就苍白的脸愈发的白,比之白纸还要薄弱,好像下一秒便会死去。
    郁灯轻轻抬头,一吻落在青年的唇边。
    一触即分。
    他靠在青年的颈侧,声音有些不稳:或许你一直在魔域中,并不明白该怎么谈恋爱。其实我也不懂,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应当是平等的,不是说你爱我,便要毫无底线的付出;不想让我伤心或担心就隐瞒一些你认为不好的事,为我做出决定;自以为我会讨厌你某些缺点,就一直撑着隐瞒。
    这样我们相处会很累的,日后我们如果要一直在一起,那么我迟早会知道你真实的一面。我们之间一定会有一些小摩擦,可你也不必全部让着我。面对危险,我们可以一起去面对,我们可以将后背交给彼此而不必担心背叛。
    祝枝,我从小就被父母遗弃,从前我从不相信什么爱情,一直想着就这么一个人过一辈子。但现在,我想相信你。
    郁灯手中微微用力,像是想要将通过手腕的相触,将自己体内的热度传递过去一般。
    祝枝的表情有些木然,或者说,他根本没想到郁灯会这样对他说。
    他总是悲观绝望的,总认为郁灯知道真正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他。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喜欢他这样残缺的怪物呢?
    郁灯如果知道他真实的模样,厌恶他才是正常的,就像那些取走他的血的人一样,他们一边极度厌恶嫌弃他,一边又在祭祀取血的时候对他下跪,称他是神明的恩赐。
    他们说,他就是一条畜牲而已。
    祝枝苍白的脸上溢出几分细密的汗渍,憔悴又病弱的模样,看得人心生怜惜。
    他缓慢又坚定,乌发顺着风的吹拂被撩到他的胸前,他的声音太温柔了,温柔的甚至有些虚幻,像是夙愿得偿后的忐忑:我知道,我会改,我不会瞒着你只要你不离开我。
    郁灯的手指蹭了一下他的侧脸:我也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更何况有些事情并不需要保证,日复一日就可以证明一切。
    祝枝的耳根红了个彻底。
    两人这此才算真正的开诚说开了。
    郁灯问到什么时候才能出梦境世界,祝枝默了一瞬,情绪好似有些低落,他并未遮掩自己的真实情绪,而是第一次真正的在郁灯面前表现出自己真正的情绪。
    现在可能还不行,我曾回去问过天道,它现在没有能力让你回来或让我去你的世界,这个世界已经重启了太多次,它无力承载太多,只能凭借生死棋和我们二人的神魂联系,踏碎虚空,由我穿过小世界,去找寻有你所在的世界。
    郁灯微愣,忽的问道:世界重启了很多次?
    他的脑海中似乎闪现过许多的画面,皆是自己和少年、青年的祝枝相处的画面。
    祝枝抿唇,眉眼的弧度微微弯起几分,似乎有些高兴:嗯,小灯,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的相遇。
    郁灯望着他白皙的侧脸,忽的想到什么一般,手掌握紧:所以,这些梦境,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祝枝迟疑的点了一下头,他听着青年有些不对劲的声音,很轻的解释道:都过去了,当时我们皆是身不由己,世界重启后我们也都不记得了
    我现在只知道,无论过多久,无论如何的天意操纵,你都会来找到我,你从未抛弃我。
    我们互相钟情,这就足够了。
    郁灯沉默许久才勉强的笑了一下:嗯,我们应该想的是当下。
    日后,我们一定会长长久久地走下去,弥补之前的生生世世。
    祝枝唇角弯了起来,他面上浮起几分粉意,他很少会笑的这么不克制,没有丝毫的阴霾,阳光似乎彻底照进了他的心底。
    青年像是焕然的柳枝,生机勃勃的令人忍不住心动。
    郁灯的心情随着青年的心情变化,他弯唇问道:踏碎虚空现下于你来说应当不算太难,只是一般来说事情都不会这样简单,会有什么代价吗?
    祝枝嘴唇动了一下,他像是在想什么,可又记得郁灯说过的,讨厌欺骗,他们是恋人,什么事都要两人一起面对。
    单是想到这几句话,便有一股不可思议的甜意在心头发酵,比郁灯曾给他吃的糖丸还要甜。
    于是他只好妥协:踏碎虚空不难,难的是即便我们之间有神魂感应,可踏碎虚空后各个小世界的影响可能会叫我找不到准确的方位。我可能需要费一些力气,去慢慢的找你。
    这个梦境已经走到了尽头,如果我选择清醒过来,我们可能会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见不到。
    青年的表情有些说不上来的落寞感。
    他说:若是这段时间,你喜欢上了旁人怎么办?
    郁灯忍不住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怎么不说我还担心你被别的小妖精迷住呢。
    祝枝很认真的道:我绝不会,我早已发过神魂誓言,若背叛你,必受业火灼烧永生永世。
    郁灯忍不住咬了一下后槽牙:祝枝,你现在又行了,开始装白莲了是吧?谁不知道神魂交融后的两人根本不可能再容得下旁人,你是不是就想听我跟你好生表白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完结倒计时了!
    珍惜给姐姐们撒娇的日日夜夜(撒娇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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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章 拼刺刀的第八十天
    郁灯从梦中彻底回到了现实。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常的轨迹中。
    每天正常的上下班打卡,偶尔和朋友们一起聚餐,窝在家里看看小说、或者计算着未曾破译的克隆体密码。
    郁灯的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
    唯一不同的是。
    他时常想起来了便会去商店里采购一些情侣的生活用品,什么用起来顺手的东西都会去专门准备双份的。
    他罗列了一份清单,是世界各地的情侣旅游圣地,郁灯每天分出一小部分的时间做起了旅游攻略,他特意拿出一个本子,上网查那些地方的特色并记录下来。
    每一页的结尾,他都会画上一颗红色的小桃心,偶尔还会对着它发呆,唇角的笑意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郁灯开始有意识地培养攒钱的习惯,从前一个人过自然不会管未来的如何,现在的他特意办了另一张银行卡,将每个月都工资分一大半出来,固定的存进去。
    他像每一个陷入爱情中的男人,满怀期待地等着他的爱人来到他的世界。
    郁灯换好实验室的白色长褂,左手夹着一叠资料,右手习惯性地插.进白色大褂右侧的口袋中。
    短发柔顺的垂下几分,有几缕碎发蓬松的站起来,他隽秀如水墨丹青似的眉眼浓淡适宜,银丝的眼镜架在鼻梁上,嘴唇勾起一抹笑意,倒真有几分斯文的模样。
    不少师弟师妹在看到他的时候便窃窃私语了起来,眼神像是放光一般的。
    郁师兄来了,呜呜今天还是想当郁师兄女朋友的一天。
    另一个女生闻言叹气道:算了,别想了,那个叫谢凌的学弟长的那么好看,各种表白手段使尽了郁师兄都看不上,算了算了,凡人还是洗洗睡吧
    欸,最近你们有没有觉得咱实验室高岭之花周教授也怪怪的?我好像看到他好几次和郁师兄放学一起走了,那场面也太梦幻了。
    草,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上次我不是给周教授送资料吗?你们猜我看到什么了?咱高岭之花居然特意中午把郁师兄叫去办公室,好像是特意给郁师兄准备了午餐!
    你们这算什么,今天来跟郁师兄表白的我目测有五到八个不等。
    草,这是什么真实的万人迷啊!
    郁灯没注意听那些师弟师妹说什么,他忙着去给那位周教授送资料。
    笃笃笃。
    进来。
    办公室内男人的声音冷淡又平静,波澜不惊的如一潭死水。
    郁灯拧动门把,走进室内。
    周衡玉一身与他一般无二的白色大褂,他正背对着他,漂亮的烟灰色眼眸对着半高的显微镜。
    高挑的男人一手握住镜壁,一手调整反光镜,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一手将镜筒抬起来,把玻片标本放入压片内压好,随后又将镜筒放下,眼睛看着目镜,调试的准焦。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由他做出来便有一种别样的优雅感。
    郁灯便将动作放轻,把资料轻轻摆在木桌边。
    周衡玉动作微顿,声音平静道:郁灯,刚好你来了,顺便帮我记录一下活跃细胞的指数。
    郁灯眉弯微挑,他是有点惊讶的,天天来给这位周教授送资料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这不用回头就能知道来人是他了?
    他心里想着,面上不显,迈开步子几步走了过去。
    郁灯自然地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纸笔,坐在他侧边的椅子上。
    他以前帮周衡玉记录过数据,两人也算默契。
    一开始周衡玉观察数据时的语速比平时说话快一些。
    郁灯第一次帮他记录的时候险些没跟上,后来几次这人的语速就变得稍微慢了些。
    他的语速不会让人产生一种迎合的感觉,不急不慢,低沉又好听,很容易叫人生出一种难言的默契与舒适感。
    两人一个观察一个记录,时间过得飞快,很快这一项克隆细胞就观察完毕了。
    郁灯抬头捏了捏鼻梁,笑着对周衡玉道:完整记录下来了,教授您的综合观察能力真的很强啊。
    周衡玉嘴角弯起几分,冰雪似的气质稍缓,他颔首道:麻烦你了。
    郁灯摆手:不会不会,应该的,教授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不然我就
    周衡玉抬眸看他,烟灰色的眸中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别样意味:还有一组细胞模板需要观察,我一个人可能不好记录,如果你累了就帮我去叫一个人进来就好。
    语气恰到好处,没有半分的勉强与强势,只叫人觉得平静又难以抗拒。
    郁灯莫名地有几分不好意思,便道:教授我没事,习惯了也没什么感觉,那就继续下一组观察实验吧,不用再麻烦别人了。
    周衡玉盯着他微红的唇,眉眼弯起细小的弧度:嗯,麻烦了,我视觉有些疲劳,这组就由你来观察。
    两人交替了一下手中的工作,郁灯坐在显微镜前,有条不紊的进行观察叙述。
    周衡玉的字很凌厉,和他表现出的平静与冰冷毫不相干。
    他写了一会,听着郁灯清透的声音,忽的垂眸,站起来身。
    郁灯正专心致志地观察着显微镜中的细胞组织,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情况。
    周衡玉站在他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伸过去,就着郁灯的手指稍稍调试了一下显微镜的距离,他的动作很自然,看起来像是半抱着青年,打扮其实身体隔开了小段距离,修长的手指很克制的握住显微镜,动了一下就松开了。
    距离不太对,刚刚那一段需要重新描述。
    郁灯一愣,等他转头,周衡玉已经与他拉开距离,对着他微微点头。
    很严肃的学者模样,好像刚刚亲密的触碰只是一种幻觉。
    郁灯微微皱眉,心里有些莫名地尴尬。
    他没放在心上,理清思绪,继续投身工作。
    等这组细胞都观察完了,郁灯才跟周衡玉告别,走出了办公室。
    周衡玉烟灰的眼定定看着青年离去的背影,眸中情绪有些捉摸不透。
    郁灯出了办公室就听到一个小师弟手舞足蹈的对身边几人八卦:嗨呀那都不算什么,我前不久进了周教授的办公室送资料,你们猜我看到什么了?
    周教授和郁师兄抱上了!!
    周围几人一阵惊呼,那小师弟洋洋得意:周教授应该是在帮郁师兄弄细胞组织,但是他弯腰的样子就好像把郁师兄抱在怀里。不说了,我站教授x师兄的cp,磕拉了磕拉了。
    郁灯:
    那小师弟还在说什么,周围几个人却一眼看见了被八卦的正主,顿时吓得头一缩,不敢吱声,一边用眼神示意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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