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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让白莲花臣服(穿越 修真)——长枝青(

    洗髓刚刚结束,青年面色酡红,明显还未曾缓过来。
    祝枝眼眸低垂,黑眸闪过几分猩红,转瞬即逝。
    微闭的双眼中带着几分算计,祝枝眉心舒展,装作刚刚清醒的模样,神态间竟是与郁灯本人一般无二。
    师尊?
    泽玉仙君这才稍稍放松几分,他指尖微动,受伤的伤口便瞬间消失了,猩红的血迹也好似幻影般,彻底没了踪影。
    祝枝眸中蒙着一层浅淡的暗色,像是恍然一般道:师尊是如何进来此处的?
    泽玉仙君沉默了几分,避开这个答案:不必担心,我现下便能带你走。
    祝枝面上的表情像即将破碎的浮冰,忽的道:师尊,我不想走。
    师尊昔日不是厌恶极了我的纠缠,如今徒儿已有心上人了,就快要结为道侣了,师尊日后也不必担忧我纠缠。
    泽玉仙君手指陡然捏的很紧,他的面上的表情像是被风雪凝固了一般:你说的心上人,便是那潜入修真界多年、连本尊也瞒骗过去的渡生城主祝枝?郁灯,你此举是要叛出师门么?
    祝枝一瞬间喉头似被梗住一般,他没办法继续凭借自己的心意说下去。
    他接受不了郁灯会厌恶他自作主张的可能。
    在正与邪的对立中,郁灯真的会坚定不移的选择他吗?
    祝枝是不确定的,甚至是惶惶难安的。
    于是,他只能垂着头,低哑的声音情绪不明:师尊,你先行离开罢,我还需要考虑考虑,你不必担忧我的安危,他并不会伤害我。
    青年的声音很淡,落在泽玉仙君耳中却像是惶惶的小兽一般,密密麻麻的心疼涌上心头。
    他自破了无情道转入极情道至今变化其实并不大,千万世人也只有那一人能叫他情绪起伏,这种感觉实在陌生,甚至叫他产生几分冲动与不理智。
    想拥一人,一山一水,渡此余生。
    修仙成道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近在咫尺的挑战,可眼前人,却好似更重要一些。
    他想日日见青年调皮耍赖,为了修炼之事与自己针锋相对,时不时抱怨他太过木头,也不知道哄着人一些,买两串糖葫芦赠他一串,喝酒也故意给他些后劲大的,就想见他脸红不甚酒力才好。
    有时闹得太过,真见到他板起脸便又会怂软下来,小心翼翼地端些茶水不着痕迹地来示弱。
    一切都温馨的似寻常人家。
    泽玉仙君收拢了杂乱的思绪,最后只抿唇道:好,本尊过些时日再来,只是下一次,你须得同本尊离开。
    深浅不一的阴影落在青年的肩头,祝枝并未应答,泽玉仙君却只当他同意了,将一道玉戒戴在青年指头,指尖微顿,转身离开了。
    祝枝眼神明灭不定,出了密室便看到拿着话本盘腿坐在软塌上的青年。
    祝枝从未觉得自己的脸那样好看过,连嘴角的弧度都达到了赏心悦目的程度。
    这张精致的面容在青年入驻身体后仿佛变得愈发精致纯澈,美感胜人。
    郁灯手边摆着几袋甜品果子,他明显正吃得起劲,面上的表情都自然地舒缓下来。
    祝枝缓步走过,脸颊自然地蹭在青年的脸侧,很亲昵的温柔。
    郁灯一愣,下意识地将手中的果子递到他的唇畔。
    祝枝垂眼,阴影落在他的眼睑下方,扇出一道很轻柔的晦色,他张唇,将那果子含入口中,薄厚适宜的唇轻轻抿了抿青年的指尖。
    暧昧的仿佛能拖出丝来。
    郁灯点了一下他的脸颊,轻声道:怎么了?还顺利么?
    祝枝轻轻嗯了一声,随后才状若无意道:你师尊方才来过,还说要带你走。
    郁灯一顿,转身看他。
    祝枝避开眼神,面上的表情有些说不上的凉意,淡的几乎能忽略:我只说需要考虑。
    郁灯一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这人心里在想什么了。
    他抿唇忍不住有些好笑:所以如果我当真与师尊离开
    祝枝很平静道:你若当真想离开,我也无法拦你。
    郁灯突然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脸,郁灯的皮肤比较容易留痕迹,一扯便是一道红色的印子,浅红暧昧的很。
    祝枝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脸,黑蒙蒙的眼真情实意的带了几分茫然无措。
    高高在上、阴戾狠毒的渡生城主哪有这样被人下面子捏脸的一天?
    郁灯笑得眉眼弯弯,整个人都像在熠熠生辉:枝枝师姐还有这样自怨自艾的一日?
    祝枝半晌才道:我要取得修真界功法,迟早是要与凌霄宗站在对立面的。
    郁灯起身站定在青年面前,师姐的身体比他自己的要高一些,所以郁灯好好体会了一把居高临下的感觉。
    郁灯:师姐,你先前不是告诉我,修真界功法是为破除魔域不被允许成神的制约么?师姐此番夺取是为成神而准备?
    祝枝点头:是也不是,魔域的这个制约,会叫我永受天道制约,生死命数不定,修为永生被天道抽取。我血脉特殊,堕为魔后受到血脉诅咒,这具身体已经难以撑下去,所以我算定天道落下的几道规则落在那些功法中,取得功法熔炼后,皆时便有机会打破制约。
    郁灯微愣:难以撑下去?
    祝枝轻声道:其实还是能撑着的,从前我不甚在意,只是如今却有些急了。
    他眼睛直直的看着郁灯,话中含义已然不言而喻。
    郁灯心中却好似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似的,祝枝平日与他相处除却床榻间还是比较含蓄的,如今说了这么一通很有可能是怕他离开。
    郁灯明知道祝枝惯来会这一套以退为进,可偏偏就是吃他这一套。
    郁灯忍不住轻轻叹气,低声道:师姐,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早已说定了,决不食言。
    祝枝抬眼看他,低声道:我不会叫你为难。
    郁灯握住青年额侧的发丝,亲昵地扯了扯:好了,我知道了,现在还是你的事更重要一些,等你好了,我们将典籍归还,然后与师尊师兄们辞别,一起去真正的望舒城玩好不好?
    祝枝唇角微颤,却一字一句都说不出。
    他想说,如果真的和他在一起了,青年可能从此以后便是旁人眼中的魔域恶徒了,他可能会失去宗门的庇佑,失去那些师兄弟,失去师尊,失去修真界他已拥有的一切。
    所有人可能都会唾弃他与魔为伍,自甘堕落。
    到那个时候,他会不会恨自己?
    这些话,祝枝甚至都不敢问。
    郁灯却已经握住他的手,手指张开,自然而然地与他十指相扣。
    青年对他笑:院子里刚栽下了一颗古木桃,好像还是有灵识的那种,我带你去看看。
    祝枝盯着他看,轻轻应下。
    两人走到院中刚栽下的小桃树旁,郁灯轻柔的声音像是乘着风而来的花香:师姐这般聪慧,或许早该知道,我本就是茕然一身来此。
    或许,我来到这里,只是为了遇见师姐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吱吱其实早就猜到灯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前文有暗示我感觉吱吱就是那种恋爱前斯文自持,装的不行,恋爱后患得患失的娇娇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欲uuuu、好耶!1个;
    今天也是爱姐姐的一天嘤
    第64章 拼刺刀的第六十四天
    魔域三城近来的动作愈发频繁,修真界大大小小的宗门内意外重重,但修真各派却始终静悄悄的,仿佛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渡生城的动静相对来说却是最小的。
    郁灯如今披着渡生城主的皮,自然也不想魔域与修真界当真燃起战火,他只将关键放在几大宗门的功法之上,尽量将矛盾最小化。
    至于祝枝在修真界的仇人,郁灯并未过多去干涉,也不会慷他人之慨地去劝阻祝枝。
    修真界讲究的便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这般下来,按理来说,就是日后起战火,渡生城也应当是火力吸引最小的一方。
    但谁也没想到,最是讲究所谓正义一方的修真界会突然暗渡魔渊,大举攻入西南魔域。
    西南魔域银石断峭陡生,那悬崖峭壁上有一座张扬的银色监牢模样的城池,正是魔域三城的渡生城。
    据说领战的人是多年来修真界盛誉有加的泽玉仙君。
    泽玉仙君修为几乎达到神隐的渡劫期,是修真界千年来飞升最有望之人,说他是老祖级别的人物也不为过,魔域多次入侵修真界都是被这人以一己之力挡了下来。
    说是一人剑挡百万雄师亦不过如此,这位泽玉仙君当年可谓一剑封神,修真界多年无人可超越。
    其无情剑诀破除世间万千邪祟,百妖诸魔无不退散。
    郁灯猝不及防之下只来得及布置防守,好在渡生城本就稳固如牢。郁灯并不想与泽玉仙君对上,夕日他面对师尊便好比蜉蝣戏水,便是如今获得祝枝一身功力,对上泽玉仙君也是够呛。
    只是如今局势不明,郁灯也只好硬着头皮上。
    祝枝这些日子来都待在密室内,生死棋归位极耗神魂之力,解棋之事无法一蹴而就,只是祝枝心忧郁灯无法适应那具崩坏的身子和渡生城遭乱的勾心斗角,便一直试图加速破局。
    只余下最后几颗错乱的棋子,只要全部归位,他与郁灯的神魂自然便能彻底调换回来。
    祝枝随意擦拭了一下额头细密的虚汗,嘴唇有几分苍白。
    郁灯此时已然来不及与祝枝说什么,再者祝枝将神器归位本就劳心费神,一步不慎便满盘皆废,郁灯不敢也不想去打扰祝枝。
    修真界来势汹汹,符咒阵法预备齐全,显然是早便有所准备。
    泽玉仙君长身玉立,剑刃立在身后,如暴雪凝固后的寒意扑面而来,他眸中颜色有一口深浅不一的烟灰感,澄澈的银灰色早已变了质。
    浅色的唇抿着,唇弯的勾起的弧度冷而厉。
    他什么话也不曾说,手中薄冷的剑刃直指渡生城的城门。
    他身后漂浮着诸多碎裂的剑刃,那些剑刃泛着莹光,冰寒逼人,仿佛下一瞬便会化作刀光剑影摧毁那座泛着浓重魔气的银色魔城。
    若有人识得这些断剑便知道这它们皆出自凌霄宗的断剑山,断剑山收藏着所有与魔域战死的前辈们的断剑。
    这些断剑尚存着那些前辈们未散的灵识,留在断剑山只为有朝一日能够拼尽一切保住凌霄宗。
    郁灯心中大惊,虽说师姐的修为已经达到了渡劫期,只是换做他,就不一定能发挥出来几成了。
    这些断剑威力无穷,落在泽玉仙君手中,摆成剑阵甚至有诛杀仙人之力。
    郁灯难免想到那本内容已经开始模糊的原著。
    泽玉仙君可是里面的主角攻,如今他与师姐身份互换,所以一定程度上来说,郁灯已经失去了被天道庇佑的光环,沦为一个时时刻刻可能被炮灰的大波ss。
    郁灯心中发虚,面上表情还是撑着,毕竟输人不输阵。
    泽玉仙君身后手执长剑的谢绫眼瞳泛着一股黑红之色,青年面容轮廓坚硬,脸上的表情很少,给人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冷感。
    谢绫的眼睛几乎钉在祝枝的身上,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若隐若现的嘲讽:祝师姐真是好本事,身为渡生城主竟有这等本事混入凌霄宗,扮得一副无辜良善的模样,又将无数爱慕你的师兄弟变作戏耍玩弄的傀儡
    几乎在谢绫说完这一番话后,他身后一堆的凌霄宗子弟的表情便都变得羞辱愤恨,恨不得立刻杀了祝枝才好。
    谢绫却面无半分表情,语气很平:昔日你逼迫我与师兄,天道轮回,今日便该向你讨回来了。
    青年的手握得很紧,手背的青筋时隐时现,显出了青年并不平静的内心。
    在他和泽玉仙君身后的数柄短剑齐齐发力而出,萦绕着整座银白的渡生城,化作一个杀生大阵。
    无数的弟子齐齐往那大阵之中输入灵气,剑阵缓缓启动,虚影与真实交错,血色降临在那座银白的牢笼之中,恍若不详。
    谢绫眼中露出几分猩红之一,第一个飞身而上,与祝枝缠斗起来。
    这杀生阵法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凌霄宗的弟子。
    郁灯蹙眉,一边拼尽全力抵抗剑阵的威压,一边躲避谢绫的剑招,指向谢绫的剑刃皆不带杀意。
    郁灯倒是有心告诉谢绫和师尊自己真正的身份,只是如今这般情景,怕是说了也不会有人信这等荒谬之事。
    郁灯只好心中祈祷师姐速度再快一些,随后捏紧长剑,与谢绫见招拆招起来。
    其实谢绫打不过如今的他,毕竟祝枝的修为功力深厚无比,在渡劫期的眼中,谢绫的动作慢的不可思议,处处皆是破绽,只要郁灯想,谢绫甚至连跟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谢绫自然也知道,他嗤笑一声:祝城主竟有这等心慈手软的时候?
    青年的眼神冷入骨髓:虚伪至极,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郁灯无法,只好继续给青年放水。
    身后陡然一寒,一道破空而来的寒刃狠狠刺向他的后心。
    郁灯眉眼一凛,手腕漂亮地转了一周,以自己手中剑抵挡了那一剑之威。
    谢绫眼前一暗,握紧了剑便刺入郁灯的肩头。
    郁灯喉头微甜,强忍住涌上的血腥,以指捏断了谢绫手中的剑刃,他往后退了两步才堪堪稳住。
    郁灯知道自己打不过泽玉仙君,他克制地捂住唇角,擦去殷红的血迹。
    泽玉仙君手中一柄剑分作千万柄,直直指向郁灯而来。
    这个杀阵几乎凝聚了泽玉仙君九成的修为,郁灯根本避无可避。
    他被那千钧威压逼的跪倒在地,唇边的血液大量涌出,郁灯眼前模糊,咬牙道:师尊我
    泽玉仙君烟灰的眸中尽是冷意,他的脑海中陡然响起一道意识的声音:快杀了他!这道异世之魂扰乱规则,若不是我不能出手,定要叫他死上千百次!
    泽玉仙君指节顿了一下,冷声问道:什么异世之魂?他难道不是渡生城主?
    那道意识的有些含糊道:还不是,他只是道附身渡生城主的异世魂魄,破坏我界轨迹,你先杀了他,然后渡生城主的魂魄便能归来,届时如何都随你便。
    泽玉仙君自然能听出它话中的几分不对劲:我若是不杀这道异界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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