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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让白莲花臣服(穿越 修真)——长枝青(

    但刚刚师姐在他耳畔的细语却叫他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
    就好像,一直孤坐在水畔徒手捞月的人,忽有一日,明月奔他而来。
    经脉中暴乱的灵气未曾被彻底顺服下去,郁灯半支起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眼见便要跌下床。
    一双素白的好似屋檐上细雪的手牢牢揽住了青年的腰,青年的内衫滑落的更甚,祝枝不避不讳地触碰到那温软柔韧的腰身,那触感温热细腻,直叫他心笙旗摇。
    祝枝额侧细长的黑发垂落而下,落在郁灯泛红的脸颊上,勾出几分晃动的暗色,一片旖旎暧昧。
    他俯身,迎着青年半散乱的目光,轻轻为他渡过一口气。
    唇齿相依,祝枝克制地动也不动,唇只是单纯地覆盖在青年的唇,与先前形成了极度鲜明的对比。
    郁灯的眼神逐渐清明,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体内的灵力通过师姐的安抚,已然变得如奶猫般柔顺。
    他的脸很红,郁灯从没想过自己是这么送出初吻的。
    他曾经以为自己更可能会与一名可爱有趣的女性在一起,生儿育女,如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一般过日子。
    却没想到,一次意外穿书,最后被个女装大佬撩到手。
    郁灯眼睛睁地很大,浓密纤长的睫毛眨也不眨,黑眸水润澄澈,他很安静的被男人揽在怀里,神情间甚至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好奇。
    郁灯从来不缺追求者,但他从前没想过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
    呼吸间尽是师姐身上清雅的浅香,温和的毫无攻击性,宛若池塘绽开的白色睡莲,只叫人怦然心动。
    祝枝的眼睛是闭着的,白透的耳垂红的不可思议,好像刚熟透的、即将爆出汁水的樱桃。
    精致的脸便是近处看都没有丝毫的瑕疵,只有些许细碎的绒毛,甚至显得这个人有些晶莹剔透。
    许是师姐恢复了男装,所以眉形眼弯也有了些许细微的变化,变得更加英气有神,眼窝稍深,带了几分阴影与弧度,更显俊雅。
    只见祝枝那浓密的睫毛轻颤,轻薄的眼皮轻轻抬起,然后就近距离地看到郁灯那双睁大的、甚至显得有些无辜天真的黑眸。
    祝枝忽的起身,白润的脸侧过去,双拳紧握,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师弟,这、只是神魂修炼之法的要求,我并非故作轻薄。
    郁灯好笑的应了一声,这种时候的师姐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青涩感,好像未熟透的浆果,若是咬上一口,甜中带涩。
    郁灯多年纵览小黄文,也算是理论上的老司机了,如果祝枝冷静自持,那么他可能会害羞、感到不好意思。
    但偏偏祝枝好似看上去比他还要羞涩,那郁灯就来劲了,活似个混不吝的浊世公子似的。
    心上人在眼前,郁灯丝毫不记得自己现如今还身处渡生城主的寝宫中,身份还是旁人的夫人。
    他忍不住弯唇,眉眼难得带上几分亮色,看着祝枝的眼神带着几分难言的温柔,像是看着自家老婆似的。
    郁灯很自然地代入老攻的角色,毕竟在他看来,师姐虽修为高强,但性格真真是温柔细致的白莲人妻,就莫名有种叫人想呵护在掌心的感觉。
    郁灯起身,两人之间靠的很近,明明身体都绷得很紧,可两人却都没有离开几分的意思。
    暧昧在空气中蔓延,像是发酵在空气中的催情香。
    只差挑破那层窗户纸了。
    郁灯抿唇,黑眸中带着水洗过的温柔与认真,他对祝枝道:师姐,我听到你说的话。
    祝枝轻轻抬头,当触及到青年的眼眸时,忽的心中有一种温水涌入般的温软感。
    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勇气支撑着他稳固自己的躯体,也摒弃了他与郁灯之间不可忽略的鸿沟。
    郁灯弯眼,水墨般的眉眼俊秀如烟,他一字一顿地对祝枝道;我也心悦
    这一刻仿佛如期而至的、如水晶般澄澈的幸福。
    祝枝却忽的哑声打断了郁灯的话:师弟应当能看的出来,我并非女人
    祝枝明显说得有些艰难,他甚至挪开了眼睛,却还是坚定地道:我一直以来,都是骗你的。
    郁灯身体微微前倾,眼中带着笑意,他说:嗯,我现在知道了,那又怎么样?
    祝枝忽的抬眸看他,眼中深沉的情绪翻涌,他嘶哑道:你不介意我是男人?你不是喜欢我女子一般的装扮吗?
    郁灯唔了一声,弯眉道:只要是师姐,怎么样我都喜欢啊。
    祝枝却好像非要将一切挑明,像是试探的胆小鬼一般,一步步地来试探这个人的底线。
    你应当看见了,我是蛇类一族,而且
    祝枝的眼睛直直看着郁灯,一字一顿道:我便是烛龙巨蟒一族,是这片天地下,最后一条烛龙巨蟒。
    郁灯看着他,忽的凑上前,祝枝没想到他会突然扑过来,身体不稳地往后倒去。
    两人以一种暧昧至极的姿态倒在床榻上,郁灯两只手撑在祝枝上方,他的脸有些红,浮上的红晕却叫他显得格外性感,连呼出的气似乎都是一种暗示。
    祝枝黑眸中暗色沉淀,仿若浸入了无数浑浊的情绪。
    郁灯低头在男人红的不行的耳畔轻声道:那又如何?更何况,师姐的半蛇身这样好看,我只会对师姐死心塌地。
    郁灯说完了,自己的脸也红得彻底,他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肉麻,但心里却喜滋滋的。
    祝枝眸色愈深。
    郁灯脸红又心慌,只能说点别的来转移一下注意,他脑子一抽道:师姐,这渡生城主总叫我当夫人,我是懒得理他。现如今我们两人在他的寝宫定情,他若是知道了,岂不会气死?
    祝枝一瞬间:
    他隐隐控制不住的依恋冲动一瞬间就被郁灯这一句话给克得死死的。
    怎么说,自己绿自己这种事估计也是少见。
    祝枝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应该为郁灯喜欢自己而开心,还是得为郁灯讨厌自己而心烦。
    发情期的热潮如水浪般袭来,郁灯显然注意到了祝枝不对劲的地方,下一瞬,他便被一条粗而长的、暗金漂亮的蛇尾卷住了腰身。
    郁灯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便被半蛇身的美人反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眼前的一幕在郁灯看来简直比电视剧中看到的美人蛇还要令人惊艳,甚至还带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攻击性。
    师姐长发披散在他的胸膛上,白色的外衫欲落未落,精致的锁骨如同一对展翅欲飞的蝴蝶,叫人眼前发红。
    而那张脸的两侧缓缓浮上少数的暗金鳞片,在烛火下熠熠有神,金色的瞳孔美如宝石,自腰身朝下化为蛇尾。
    美若神明,却又危险如恶鬼。
    郁灯一瞬间甚至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这样的师姐,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俯瞰众生的孤冷感,与平日素来温柔白莲的模样截然不同。
    郁灯在失神的瞬间,忽的感觉到一阵异样。
    那暗金的蛇鳞下翘起了两片,异常的显眼。
    郁灯被那蛇尾紧贴着,此时感觉十分真切。
    他控制不住地瞪大双眼,一瞬间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浮上他的心头。
    草啊,都说蛇有两个几几,不会师姐也有两个吧?!
    郁灯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安慰自己,反正他是攻,最多以后手上累一点多帮帮师姐,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姐姐们求留言qwq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厄运退散6瓶;Meorite3瓶;嘤贴贴
    第58章 拼刺刀的第五十八天
    渡生城大殿。
    玄衣长袍的男人坐在上首,高台的两侧分别布置着两座樽金架座,暗色的傀儡面具雕刻其上,隐隐有如水般的浅烟自那傀儡空洞的双目中袅袅而出。
    一蓝一红的身影分别置身其上,沈季同一身绛红长袍,象牙白的指中捏着一盏暗金琉璃的小酒杯,乍一看来,像是缓缓绽开的浅黄花苞。
    他静静地听着座下诸人的汇报,半晌眉弯微挑,黑沉的眸带着几分似笑非笑:渡生城主果真名不虚传,不着痕迹地潜入修真界也罢,而今看来,各宗派内安插的眼线竟也是数量颇多。
    沈季同微微拱手,面带谦和:我等却是不如。
    无邪城主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笑:如今修真界三大门派的镇派功法我们已得了两篇,便差了最后一篇,即可彻底打破天道的制约,以魔躯成神!
    我等可都等着渡生城主号令,一举攻破修真界,将那些假模假样的修真门派给通通清理一番。魔域休养生息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该重新扬名立万,叫那些伪君子都瞧瞧我们的厉害。
    首座的玄衣男子轻轻理了理袖袍,面具遮住了他精致的脸,也叫旁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语意不明地轻声道:两位城主抬举了,覆灭修真界,本就是魔域每一人的心愿,本主亦是顺应天命罢了。
    他说着,墨黑的眸中宛若摄入了恶鬼,语气似是阴沟中的伺机而动的毒蛇:修真界灵气复苏在即,我们的速度可要加快了,届时叫这天道纲常好生瞧一番大戏才是。
    下首的沈季同轻笑着垂眸,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儒雅的仿佛真的便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竹林书生。
    只是说出的话却叫人毛骨悚然至极:你们下手可都轻一些,那些美人面,可都记得给本主留下。
    说起美人面
    沈季同眯了眯眼,以酒杯掩面,忽的的对上首的祝枝道:据说从不近美色的渡生城主如今新收下了一位夫人,在下倒是有些好奇如何的美人,竟也能叫无情无欲的渡生城主动了心。
    祝枝的声音带着几分凉意,分明还是笑着说的,偏生叫人听出杀意:沈城主,未免管的太宽了些。
    沈季同一口饮尽酒液,微笑道:是在下唐突了。
    他垂下的眸中带着几分不明的意味。
    祝枝眼中的杀意愈浓,三人相处推杯换盏,旁人见似和谐,其中暗流涌动却不可言说。
    郁灯自上次与师姐亲密交流了一番,更是恨不得早日逃出这暗无天日的渡生城,与师姐成双成对。
    至于如今名义上为他夫君的渡生城主,在郁灯看来,也不过是个强人所难的施暴者。
    师姐与师弟被逼到走投无路,他也被那人如此羞辱。
    郁灯只恨自己没什么大本事,若真有手刃这人的本事,他如何都会拼尽全力。
    郁灯松开手中捏地残碎的花瓣,芬甜的汁水将他的指尖都浸染上了浅粉,他黑润的眼看向院门,眼中带着几分思虑。
    不知道近日渡生城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这个小院明显被看管的更严了。
    前些时日还能出去散心,如今却又被重新关进了笼子。
    不过好在师姐几乎日日晚上都会化作金丝蛇来陪着他,那城主也非日日来发疯,郁灯的心情自然也一日日地好了起来。
    桥边挂着的水晶铃铛陡然响起,现在是白日,无暇还在养伤,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进来。
    郁灯皱眉起身,猝不及防地看到一抹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绛红的长袍,乌发半束,儒雅的风度霁月光风,连日光都恨不得停驻在他身上多一会儿。
    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
    沈季同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郁灯心尖一抖,心中莫名地生出一股心虚甚至是羞耻的感觉。
    毕竟当初为了对付沈季同,他可做了不少戏。
    柔情蜜意,口蜜腹剑,往事无不叫他掩面难堪。
    郁灯甚至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或许有几分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尴尬。
    毕竟这里还是渡生城的地盘,谅他也不敢对渡生城主的夫人做什么,也是因为沈季同之前装的太好,压根没在郁灯面前展露过阴暗的芯子。
    沈季同步行上前,倒真有种谦谦君子涉水而来的温吞雅和感。
    郁灯的肌肉绷紧,眼睛一眨也不眨,手中捏着防身的药丸,动也不敢多动。
    沈季同面上的笑意宛同一张假面,他一举一动皆不曾出格,两人好似从未有过那些纠葛,好像对方只是自己的一个老朋友。
    他微笑道:阿灯不必如此警惕,你总该知道,我不会对你如何。
    郁灯皮笑肉不笑,一声也不吭。
    沈季同轻轻叹气:阿灯总是这样,似乎对我总没什么好脸色。也罢,我们便是做不成夫妻,也还是朋友不是?
    郁灯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一眼,并不接茬,实在见到沈季同有些反胃。
    他退后两步,面色冷淡:沈城主不必作戏,你究竟做了什么心中都清楚,不过沈城主喜欢戏弄旁人,自然一报还一报,郁灯并无什么心思与你玩这些兄弟情深的把戏。
    沈季同轻轻唔了一声,面上笑容意味深长;阿灯的脾性还是一如既往。
    只是,你又如何知道我一直是在做戏?
    男人笑意浅浅,意外的纯情好看:阿灯,我们那时日日待在一起,固然我欺骗你一事做的不对,但我们便是日日装作深爱对方,自然也有某一瞬间,假戏真做的爱上了。
    郁灯不看他:装模作样。
    沈季同叹气,忽的抬脚靠近了几步,声音轻而温:阿灯,我今日来是有话要与你说。
    我见你应是被那渡生城主锁在此处而不得出,若我说,我有法子助你逃出呢?
    郁灯眯眼,沉默的看着他。
    沈季同继续道:我知你不信,只是便不论其他,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便能有结盟的一日,不是么?
    郁灯抿唇:有话快说。
    沈季同手中一顿,眼神暗色沉淀:传言渡生城主有一盘生死棋。
    生死棋是遗传在魔域的神器,专用以清明神志,安稳神魂。
    据说渡生城主患有怪病,每五年都有一日需用生死棋保住自己濒临癫狂的理智,锁住神魂,保证不散。
    沈季同面上的笑容有些怪异:阿灯,近几日便是五年之期了,生死棋就在渡生城主闭关的密室内,若你能找到那盘生死棋,打乱棋位,神器错位,渡生城主便是不死,也会寿命大减,卧床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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