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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让白莲花臣服(穿越 修真)——长枝青(

    一瞬间谢绫没注意到自己成了人家儿子,反倒思绪纷飞地胡乱想到他在某本画本上看的拥有双.性体质的郁灯挺着大肚子孕期的娇妻模样。
    娇柔中带着孕感的温柔,胸前还会溢出奶水,一手扶住肚子,一双湿漉漉的黑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柔柔的唤他相公。
    这、谁、顶、的、住?
    郁灯见他愣住,心里很懂这种突然变成别人儿子的操蛋感,他丝毫不知道他的好师弟正在想什么奇葩的剧情,只一心安慰道:索性又不是真的,只是一时之计,待我们脱离千面城便好了。
    谢绫面无表情地看着身前的青年,面上泛起几分薄红,指节动了动,弯成一个紧张的弧度。
    薄厚适宜的唇轻轻抿了一下,声音略低:都听师兄的。
    郁灯弯眉道:那便这么定下了,这段时日便劳烦你了。
    郁灯直起身,黑眸看了眼天外缓缓蔓延的暗色,嘴角的笑意有几分凉意。
    他转身对谢绫道:如此,我便先回去了,时刻保持联系,有需要我帮忙的告知一声就好。
    谢绫黑白分明的眸中落着青年瘦长有致的身形,那腰线被玉带勾勒地极好看,像是在他心尖落下一片羽毛。
    谢绫下意识的站起身,一手握住青年的漂亮有型的腕骨,声音有些卡:师兄、也要注意安全,莫要被那贼人占了便宜。
    他若敢碰师兄一根汗毛,谢绫便是赴死都不会轻易饶过他。
    郁灯反手握住他的手,声音轻快:师弟放心吧,我能叫人轻易占了便宜去?
    谢绫看着青年明亮生机的面容,心中轻跳一下,嘴上微说什么,心中却想,他这师兄有时候待人太过信任,便是与他喝酒那次,他不是险些占了师兄便宜?
    师兄这般,反倒叫他愈发无法按捺心中的爱慕。
    谢绫怔怔地看着走远的人影,视线落在指尖上,指节缓缓收缩,温柔又轻缓的态度,仿佛正握住谁的手一般。
    郁灯回到沈府的时候已是黑夜,阔气豪华的府邸前挂着不少的琉璃灯笼,煞是好看。
    他按了按太阳穴,脑海中又开始闪现他与沈季同曾经的相处片段。
    别说,这技术在现代简直与投影仪一般无二,有些雾蒙蒙的看不太真切,画面中的他微微踮脚吻住男人微薄的唇,从两人微微收紧的手与贴近的身体能够窥见这确实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夫妻,还带着些心理暗示的意思,手段不可谓不高超。
    郁灯一入府,那些守门的侍卫便恭恭敬敬地唤他夫人。
    郁灯知道自己该开始演戏了。
    他故意装作迷茫的模样,好像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假,那些侍卫眼鼻观心,一副了然的模样。
    千面城的城主自然有千面,手段多的是,想将一个人弄到手,自然再简单不过。
    沈季同站在花园走廊的一侧,见到这一幕,眼角轻扬,眉心闪过几分笑意,随后又换做一副妻子晚归、丈夫独自一人担心操心的模样。
    阿灯,你怎么这样晚回来?我今日亲手做了你爱吃的白梅粥,白梅可是将将以灵力催熟的,阿灯你一定会喜欢的。
    儒雅的男人眉眼中带着一片如云的笑意,浑然无害的轻轻握住郁灯的手腕,十指相扣。
    郁灯并未像往常一般抗拒他,只是有些迟疑的问:你如何知道我喜欢白梅粥的?
    沈季同轻笑一声,黑眸深沉,仿佛带着无尽的爱意:阿灯与我姻缘深浅,我已不需多说,只相爱的两人心意该是相通的,沈季同自然将夫人所爱记得牢牢的。
    郁灯蹙眉,眉眼间的抗拒少了许多,声音也难得的放轻许多,只是语气依旧不饶人:你话真多,我从前怎么没被烦死
    青年说的很快,似乎没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中意,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面上闪过几分懊恼的神色,抿唇不再多言。
    沈季同却笑得面含桃花,眉宇间那几分忧郁的神色被冲淡不少,显出几分不同一般的情绪来,分不清是得偿所愿的高兴,还是当真从心的感到愉悦。
    他凑近青年,用一种甚至有些无赖的语气道:阿灯阿灯、阿灯,你记起来了是不是?这才几日,你又凶我。
    郁灯脚下步子越走越快,走进细长的花园石子小径,眉间带着几分不耐烦,好似被烦的不行,停下脚步,沈季同似是没料到郁灯突然停下脚步,脚下未刹住,便与青年撞了个满怀,往旁边的花丛跌去。
    此时正是暮色将至之时,天边尚带着几分颜色,映照在沈府的花园小径旁,花丛中嵌着夜明珠,透露出的光彩更显场景唯美。
    沈季同在两人跌下去的时候紧紧握住青年的腰肢,迅速调整位置,叫自己垫在底下,周密地护住了身上的青年。
    一片雾色朦胧之中,夜明珠的光华照在两人俊美的脸侧,沈季同看到身体上侧的青年明显没反应过来的模样,那双湿润的黑眸中透露着几分迷茫,比娇气的猫儿兽还要乖巧软萌一些。
    青年的薄雪似的面上覆着浅浅的艳色,唇与他靠的极近,青年身上好闻清甜的气息全数裹住了沈季同,极为暧昧动人。
    沈季同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的心思,向来都是他对旁人出击,如此这般还当真是头一次。
    心跳如雷,头颅不自觉地轻轻上抬,想吻住那双红润的、微颤的唇。
    郁灯脑子还在发蒙,这还真是个巧合,他真没想到沈季同力气这么大,撞人都比旁人猛。
    等他缓过神来,就看到俊美多情的男人面带浅红,向他吻来的模样。
    他眼睛顿时瞪大,像见了鬼似的,直接四肢并用地滚到花丛的另一侧,口中的话都说得结巴:草,你、你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沈季同: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突然有点想笑,如果沈季同打算草怕老婆的人设,其实大家都懂一个词吧,叫入戏太深,假戏真做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伊茶10瓶;卿卿8瓶;商周3瓶;姐姐就是我的动力,每天看看姐姐心情都会好(乖巧)
    第42章 拼刺刀的第四十二天
    沈季同能够明显的感觉到青年对自己的态度在软化,虽然青年依旧一副嘴硬的模样,可落在他眼中也就成了小奶猫叫嚣着挠自己一爪子的模样。
    反倒叫他生出几分逗弄甚至是讨好的心思。
    沈季同从前偏爱秾艳多情的美人,其中有风情万种痴心不负的,也有妖冶貌美却纯情无比的,都是他最先选择的一类。
    反倒是郁灯这一类清瘦如水墨般分明的隽秀男子甚少接触,当然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只是他们要么是高冷难哄、要么是活泼动人。
    郁灯不算最特殊的,可却是叫他最头疼却又不得不纵容的。
    毕竟他一开始在人家面前草的是深爱妻子的好男人,然后又说只想跟人家当好朋友。
    沈季同擅长易容,每易容一次必然要取一个新的名字,草一个新的人设,遇上郁灯算是翻车的比较厉害了。
    毕竟他自持魅力,很少使用这些手段。
    沈季同想得有些出神,手边朱笔上的墨都滴到折子上。
    他索性直接将那朱笔扔到一侧,起身,暖色大殿内一侧伺候的魔修一身蓝衣,恭恭敬敬道:主上可是要回府了?
    沈季同懒散地将散落到肩侧的衣衫拉回来几分,声音带着几分倦冷:嗯,接下来的事务你看着办便可。
    那魔修赶紧跪下恭送沈季同离开。
    沈季同通身棠色衣袍,配着儒雅忧郁的面容,反倒显出几分不可说的风情。
    一道讯息飞传而来,在沈季同面前缓缓展开。
    沈季同拖长的眼尾微眯,声音带着几分低沉的华丽:嗯?渡生城那傀儡头子没被困住?
    他嗤笑一声,眼中闪过几分不屑:一个低等魔修奴役而已,自以为能将主子拉下台,且不知旁人都等着看着戏呢。
    沈季同眼底闪过几分意味不明,喃喃道:那傀儡头子当真碍眼的很,一副倒胃口的阴阳怪气样,怎么出去了还没被人宰了呢。
    沈季同眉梢处闪过一丝阴冷之意,棠色的广袖轻轻甩下,脚步缓慢地离殿。
    沈季同刚回府不久,就看到府内乱成一团,不少小厮婢女都赶去后厨,沈季同甚至看到屋宅后面冒出来的浓烟。
    他和气的眉眼下拉几分,黑沉的眸扫过几个侍卫。
    几个侍卫互相对视了几眼,最后有些为难的对沈季同拱拱手道:夫人今日一早便起身进了后厨,说要大显身手。
    沈季同面上微愣,随后眉尾不自觉扫过几分笑意,修长的指节随意旋开白色的扇面,其上有四字墨宝君子如玉,白色的扇面被随意摇晃了两下,衬着沈季同棠色的广袖长袍,当真有几分写意风流。
    他脚下的步伐都轻快了几分,面上的笑意十分矜贵。
    郁灯那家伙的性子他这些时日再了解不过,倔驴似的,能有这般举动,只怕当真对他动了心意。
    沈季同心情煞好,直直往后厨赶去。
    他少有这般的情绪波动,从前得了美人心转瞬便觉得无趣的很,随意剥下皮收藏起来便作罢。
    但郁灯给他的印象却是与旁人不太一般。
    郁灯像是一张白纸,不是说他什么都不懂,只是自心性上来说,这人十分通透,看起来很好懂的模样。
    但你若仔细品味研读便有一种雾里看花般的感觉,他正直通透,待友人纯善信任,偏生有时却又透露着一股子无从寻迹的冷漠与疏远感,像是自骨子里带来的一般。
    与郁灯同游的那一阵,他本以为这人本性善良到过分木讷,遇到乞丐定会给些银钱,面对垂垂死去的生命应当会产生应有的甚至是过分的怜悯。
    可郁灯却只是散漫地瞥了几眼,他若心情好上几分,笑容满面的主动便给了些银钱。
    若是心情不如何,或是有更有意思的事物吸引住他,便是那乞丐垂垂死去他都不会多透过一分眼神。
    事不关己,冷漠的态度在恃强凌弱的修真界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出现在郁灯身上便有一种奇异的矛盾感。
    他总会在你自认看透他的时候又叫你产生怀疑,顺便去质疑自己从一开始的推测与评价。
    郁灯便像是一尾游移不定的鱼儿,便是如今对沈季同的态度也仅是暧昧不清,偏是这般落在沈季同的眼中便越是勾人的紧。
    沈季同走进后厨,很快就看到半边屋子被烧掉的壮观模样。
    那缠绕在屋子上的火焰为半橙黄色,许是灵火不受掌控乱窜,这才烧毁了屋子。
    不少的小厮婢女匆匆忙忙取过灵水浇火,浇不灭就算了,那灵火反倒还有越窜越高的趋势。
    郁灯则是一脸的气急败坏,口中念着什么诀,似是想要将那灵火收回来。
    沈季同看这忙乱成一团的模样,有些好笑的摇摇头,儒雅贵气的面容带着几分自己都不清楚的纵容。
    阿灯这是在做什么?
    棠色长袍的男子唇角含着笑意低声说,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温雅细致的调笑,眸中的温度是动人的暖。
    郁灯心里憋着一口气,他今天本就是故意找个借口烧他这房子,看着就烦,索性装作给人烧饭失手才烧了。
    心里如何想无谓,但面上还是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脸上带着几分红晕,有些逞强道:我没做什么,就是无聊,你之前不是说没吃过我做的菜
    青年撇过头,面上的红晕更盛,声音蓦地高了几分:我不是为你做的啊,就是、就是闲着无聊而已!
    沈季同定定地看着面红耳赤的青年,心中好似塌下一块,他眉眼似被水波缓缓浸没了般的温柔,唇角微动:嗯,我知道,你只是无聊而已。
    郁灯见他这么说话,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想演戏也真难,真不知道沈季同这家伙是怎么做到演得这么从心的,搁在现代,这家伙就是个天生的演技派,不拿回几座奥斯卡都说不过去。
    郁灯垂眸,随后又抬眸看着男人,眼中好似带着几分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这丹火怎么就控制不住了,收也收不回来。
    沈季同眸中含笑:阿灯还是这般粗心,丹火与灵火不同一般,你唤丹火来煮菜,它自然有所不服。
    郁灯啊了一声:难怪呢,你瞧,房子都快给他烧光了。
    心里只想给这装模作样的伪君子翻个白眼,什么丹火不能煮菜,他用来煮菜的火一直都是丹火。
    没点见识。
    沈季同指尖微动,银光闪过,只见那铺天盖地的烈火瞬间便被熄灭,残余下来的只有烧焦了的余灰与半焦的房梁。
    男人不紧不慢地对那些仆人道:你们将此处收拾一番。
    小厮婢女赶紧点头,匆匆离开。
    沈季同转身走近几步,轻轻握住郁灯的手,见人也不挣扎不傲娇了,心里更是熨帖了几分。
    他声音微低道:阿灯不是说做了饭菜么,可给我留了一份?
    郁灯抬眸看他,有些惊讶的样子:我做的很难吃
    沈季同勾唇:阿灯做的自然是好吃的。
    郁灯勉强道:好吧,那不好吃你可不能怪我。
    沈季同点头,见青年拉着他走,摆好碗筷的模样,竟恍惚生出几分夫妻过日子的错觉。
    这种温馨的感觉一直到郁灯端上来一盘黑乎乎看不清到底是什么的菜的时候瞬间破灭。
    沈季同的笑容逐渐勉强,他干笑道:阿灯这个菜看起来还真是别致啊。
    郁灯满怀期待的看着他,脸上又漫上几分红晕,看着像是害羞,其实是他憋笑憋的快不行了。
    沈季同向来养尊处优惯了,眼见这坨黑色不明物体,一时间还真无法下筷。
    但看到郁灯的眼神后他只能安慰自己,这菜只是看着不好吃,味道应该可能或许不错。
    但当他真的吃了一口的时候,那种又酸涩又苦的味道直接让他升天,他一瞬间心里涌起一阵念头:以后绝不能叫这家伙再进厨房了,厨房杀手不过如此。
    沈季同的表情实在扭曲的过分,郁灯便问:不好吃吗?我还没试过
    沈季同一把拽过碟子,笑容完美:很好吃啊,阿灯,这是你做给我吃的,可不许抢了。
    郁灯也笑:好,你若是喜欢,我以后日日给你做。
    沈季同: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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