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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让白莲花臣服(穿越 修真)——长枝青(

    泽玉仙君从前无情无心,对郁灯追求自己的举动毫无感觉,如今却因着青年一个无意识放松的动作心尖微刺。
    眼前青年一身杏衣长袍,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眉眼似画中远山青黛,水与墨交融而纯美,可偏生,那双漂亮的黑眸中再无对他的爱慕与向往,反倒因着能远离他几分而放松下来。
    如今的郁灯像是挣脱了某种束缚,水墨的眉眼不再是一片灰淡,反若加诸了浮翠流丹般的色彩,生机勃然,好似一束刺破昏暗的光芒。
    泽玉仙君指节蜷曲,半晌手中浮现了一个精致小巧的储物袋,声音稍淡:这些小玩意你下山或用得到,若遇到解决不下的事,自可传讯给本尊。
    说着,那小巧的储物袋便飘至郁灯面前,郁灯黑眸顿时一亮,嘴角小小地勾起,唇侧的酒窝便小小陷下几分:多谢师尊。
    泽玉仙君抿唇,半晌抬眼道:如此,你便下山去吧,只是修行之事亦不可耽搁,每日需传回一封汇报讯息。
    郁灯弯着眉点头称是,随后退出了琅玉殿。
    泽玉仙君银灰的眼注视着手中的骨玉发簪,指节收紧。
    若是郁灯应下了闭关修行之事,他如何都会将这发簪送与他。
    只是,诸事难料,如今他破冰而来,青年却早已远在天边。
    郁灯早就有下山的念头了,只是之前丹雷之事绊住他,后面又是跟着师尊修行压制那丹雷带来的bug,直到这一阵子,那毛病再没发作过,郁灯料想应当是好了。
    他拾缀了好一番,带着前些时日捡到的崽崽,也就是那金丝幼蛇,第二日便做好准备出宗门。
    刚出宗不远恰好碰上丹药堂内认识的几个师兄,几人知道郁灯是下山历练来的,眼珠一转,便低声笑道:师弟既是下山历练来的,有一地方必然得去上一次。
    郁灯心里好奇:师兄说的是什么地方?
    几个师兄一副不可说的表情,连郁灯怀中的金丝幼蛇也好奇地探出了小脑袋。
    其中一个师兄眼尖见着了金丝幼蛇,唉了一声,便凑近几分道:这小蛇长得可颇有几分奇特聪慧,师弟是从何处弄来的?
    那师兄说着便上手想摸一摸那幼蛇,却不想无意间对视上那幼蛇的黄金竖瞳,一股悚然的凉意从背后升起,恐怖的威压乍现在他脑海中,一时间那师兄竟觉得眼前盘踞着一条凶恶妖异的黄金巨蟒,蛇唇微张,那无数的剧毒獠牙便暴露出来,仿佛下一瞬便能将他吞噬了去。
    师兄浑身冒出冷汗,恍惚得倒退了一步,一副见到鬼的模样,浑身颤抖。
    还是另一个师兄帮忙扶住他,这才免得他跌倒在地出了洋相。
    郁灯没想到他还没跟这师兄说这条金丝小蛇的可爱之处,这师兄就一副莫名被吓破胆的模样,简直叫他摸不着头脑。
    后面旁人问那师兄怎么回事,那师兄也只是摇头,断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远离了郁灯和郁灯怀中的那条看上去精致漂亮的金丝幼蛇。
    一行人走入集市,最后几位师兄带着郁灯停在了一处外观雅致、处处薄纱雾色的小楼,那小楼上挂着一个牌匾,名曰多情坊。
    郁灯一眼就看到了楼上窗侧旁依偎着的几位漂亮妩媚的仙子,马上就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
    多情坊,可不是多情郎君爱来的烟花柳巷之处么。
    郁灯本不想进去,但拗不过那几位师兄,再说一直是社会主义好青年的他也确实想见识一下修真界的妹妹,最后还是进去了。
    郁灯没注意到,他怀里的幼蛇几乎是瞬间黑了脸,尖细的獠牙威胁似的张了张,却没吸引到郁灯这个大猪蹄子半分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  枝枝:老婆在不知道我是我的情况下带着我去逛青.楼怎么办?该不该对他小黑屋?
    师尊的太矜贵隐晦了,再加上原著攻的身份,这种不主动的人想谈恋爱太难了,姐妹们,看到没,遇到喜欢的得上啊,不然人家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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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拼刺刀的第三十三天
    魔域,渡生城。
    冰冷的由银色岩石构建成的一座巨大城池半浮在弯月状的悬崖侧,诡谲森冷的气息从那座银色城池的边边角角处透露出来,若是细细看去,仿若有无数妖异的鬼魂张牙舞爪地隐藏在城池周围的那一圈黑雾之中。
    这座银色的城池大门一眼望去宛若地狱的牢笼,城门上侧挂着一道黑岩红底、看上去极为不详阴冷的石匾,其上仅有三个内敛雅致的大字,名曰渡生城。
    这魔域自千万年演变,共分三城势力,分别为渡生城、千面城与不邪城。
    近势力划分以来来,三城势力互相平衡,不分上下,渡生城以制作傀儡活死人闻名,千面城则是以改头换面、易容重生为绝技,而不邪城的性质却要更普通一些,不邪城几乎是所有魔域内妖物魔物皆可进入之地,鱼龙混杂,或正因此,才能与其余两城相鼎足。
    但自千年前渡生城举城傀儡反水弄死了老城主,那位面如柔月,心若蛇蝎的新城主便自此崭露头角。
    而三大城中渡生城也隐隐有拔得头筹之势,那位温雅似风的新城主手段了得,炼制的傀儡人比老城主更胜,不死不灭,以一挡百,甚至能够保存下傀儡生前的灵智。
    新城主名号不详,只叫旁人唤一句城主,据说其貌若好女,只是折磨人的手段却极为阴邪,以活物躯体炼制傀儡,保存下傀儡的灵智,叫他们日复一日为自己所用,有时兴致上来了,他会抓来傀儡的亲人朋友放入猎场,叫那傀儡生生吃下,直到骨头都磨成粉末才作罢。
    许多傀儡虽有灵智,却基本上都疯的差不多了。
    那些疯了的傀儡,便都成了渡生城城主座下白焰赤蛟无暇的食物。
    可以说,这渡生城便是只得进不得出的炼狱血海,便是那些凶恶至极的魔物都不敢轻易踏进。
    魔域的天边浮沉着无数的灰尘与碎石,看上去破败且混乱,靠近渡生城的边缘,那些半空浮沉的碎石缓缓变得猩红,连空气中的雾气都是黑红相交的,是谓极凶极恶。
    一道银白的影子破空而来,直直地停在渡生城如牢狱般的大门前。
    来人气息半邪半纯,竟一时叫人分辨不出是灵是魔。
    一头白发被一顶银白玉冠高高束起,面容俊邪,凤眼侧显露出几分隐隐的银色龙鳞,一身白缎披肩长袍,腰间系着金丝缕,但见那气势便极为不凡。
    渡生城城门守着的几只傀儡人僵硬空洞的黑眸机械的转动着,数十双眼眸死死钉在来人身上,眼珠越转越快,似乎正在确认着什么。
    半晌,那几只傀儡人的眼睛陡然停住,身体微微鞠躬,蜡制般的嘴唇动也不动,那声音却仿若从四面八方传来:恭迎无暇大人回城。
    那白袍人正是被祝枝率先谴回来的白焰蛟无暇。
    无暇看着那些傀儡人,心想主人明明制作傀儡的本事那样好,与真人并无不同,为何这城门口的傀儡一个个丑的各有千秋,简直辣人眼睛。
    当然了,这种话他不敢跟主人说,也只敢发发牢骚了。
    渡生城的大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阴白的丛林小路。
    无暇的身影瞬间便消失在其间,随后,那大门便迅速地落了下来,宛若一把恻首的刀。
    那门口的傀儡也各回其位,宛若一尊尊雕塑般,毫无生命。
    无暇其实一点都不想回渡生城,主要是魔域气息太浑浊了,无论是灵气还是魔气都极为浑浊,便是无暇这般半魔半灵的白焰赤蛟都不喜。
    而且渡生城里面几乎全都是傀儡,那些主人手下的所谓奴仆继任者,全部都是些心怀不轨的魔物魔修,其中不乏大奸大恶之徒,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无暇其实知道这些家伙都不被主人放在眼中,毕竟那只是主人随手捡的垃圾,主人平日里最喜欢看的就是他们为奴仆与继任者位置勾心斗角。
    毕竟继任者可是有机会得到主人手中傀儡术的传承,这般大的利诱,试问谁不想要?
    由此来渡生城自愿成为奴仆的魔修魔物更是数不胜数。
    那些继任者有些确实手段极为不凡,主人此次入修真界多时,这些继任者被放任掠夺权利,野心膨胀,甚至联络其他两城,想要干掉他们的主人,成为下一任渡生城城主。
    无暇的心眼没那些人多,祝枝只吩咐给无暇一件事。
    渡生城中关着一头南北异兽,这头异兽的兽魂对于修炼神魂的人有极大的裨益,祝枝当时也是偶尔获得,只是觉得有些意思,这才随意关进城中养着。
    但如今主人不知为何突然叫他看管好这头异兽。
    无暇本来还觉得莫名,不知主人为什么突然叫他回来只为看住一头无关紧要的异兽。
    但当他回到渡生城,被那些继任者重重围拦、左右就是找不到那头异兽的时候才发觉了不对劲。
    只怕有些人,手握权力多年,当真以为自己能够在这渡生城一手遮天了。
    无暇的修为在魔域算是屈指可数,而且这是在主人的地盘,他向来是渡生城城主的象征,所以无暇从未想过那些奴仆继任者敢不顾城主威压真的对他下手。
    一身藏青锦绣长袍、墨发披肩的男子缓慢地走到被锁神咒困住的无暇身边,他身后还站着一群相貌各异的魔修魔物。
    男子嘴角带笑,眼中带着阴冷,他面容中正,此时却看上去邪异无比。
    无暇眼神带着几分狠意:长祁,你们这般便不怕主人回来将你们全都炼成阴魂傀儡?
    长祁掀了掀衣摆,半蹲在无暇面前,闻言笑意愈冷:无暇大人,您都沦落到如此境界了,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嗯?
    他说着眼尾微眯,慢慢站直了身,从旁边的奴仆手中接过一面白色手帕,随意的擦了擦手腕,声音不急不缓:您也不必想着城主回来救您了,他数年未回,怕是不知如今这渡生城各方关系都被我打通了吧。
    渡生城里头城主的傀儡我确实没那个本事策反,但千面城和无邪城可是很愿意帮我压制那些阴邪的玩意儿。
    无暇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脸侧的龙鳞都被那锁神咒束掉许多,他这会儿只恨自己轻敌,没想到这些魔物会这样大胆。
    此时他被锁神咒封住周身灵力,连给主人发一条讯息的机会都没有,但好在主人与他之间有主仆契约,主人那般聪慧,应当心中自有较量。
    长祁指尖变作长刃,直直地往无暇七寸处捅了好几刀,他脸上的笑意甚至有些扭曲。
    声音阴气森森:无暇大人,可还好受?您当初可也就是这般对我的,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己看不起的玩意压在头顶吧?
    长祁说着一脚踩在无暇的头上,笑得肆意邪气:城主应该快要回来了吧,你可是他用的最顺手的狗腿子。
    他的声音忽高忽低,脸上的笑容变得很奇怪:我可是弄了好一出惊喜等着城主呢,他不是不喜旁人指点他的容貌么,我可是给城主准备了一个极大的鸟笼,日后就摆在渡生城最高的城上,剥光他的衣服,将他卖给所有人玩个够!
    无暇牙关咬紧,血液流失过多,又没有灵气支撑,不然他真恨不得咬死这恶心的玩意儿。
    郁灯有些不太自在地捏着酒杯,他总有一种干坏事的心虚感。
    一个师兄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挑眉道:郁师弟,你都敢一同追求泽玉仙君、祝师姐和谢师弟,到这多情地来怎的还如此拘谨?
    郁灯收敛地喝了杯酒,笑容展开:师兄说笑了,我这不是不常来这些地方。
    几个花枝招展的伎子抿唇一笑,漂亮的眼眸就盯着郁灯,好似眼前的青年是个多么不一般的宝物般。
    可不是,即便是修真界也分三六九等,郁灯平日不觉得自己多好看,毕竟他常见到的不是俊美无双的高冷师尊便是美若春风十里的祝师姐,便是谢师弟也是凌厉俊俏。
    殊不知郁灯自己的相貌在旁人眼中也是无人可及,不柔不俏,却自有一股山水墨画的美感,他身上有着一股青年的意气风流,眼尾稍长,激动时染着浅晕,注视着人的时候却总有一股子别样的深情意味。
    只消见他一面,便再难忘这翩然的碎珠琼玉之姿。
    那师兄见几个伎子的眼神都离不开郁灯,笑了笑便挪开位置,任由几个伎子凑近。
    郁灯这下当真被左右夹击,动弹不得,他脸上不自觉地漫上一片红晕,迷得几个伎子眼泛桃花,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才好。
    郁灯怀中的幼蛇见到这一幕更是怒不可遏,猛地窜起来,冲着左右几个伎子阴冷地吐出蛇信。
    几个伎子吓得脸色一白,只觉体内薄弱的灵气沸腾,险些灵气逆转,神识受损。
    那几个师兄见状调侃道:郁师弟,你这小宠还真是护主啊,你瞧它这副模样,简直跟小媳妇护着丈夫似的。
    郁灯抱歉地对几个伎子道歉,给人稍稍调息一番,直接叫她们退下了才道:罢了,只怕是它不习惯旁人的接近,师兄们见谅了。
    几个师兄无所谓道:没事,索性今儿我们来也是为那花魁蝶娘,这些小姿小色退下也好。
    郁灯手上一顿:蝶娘?
    一个师兄笑道:蝶娘可是这一处地方最有名的花魁,貌若天仙都算是贬低了人家。据说今夜就要拍卖初夜了,要不今儿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郁灯点头,没多大兴趣,进了这多情坊觉得也不过如此。
    他随意的喝着小酒,这酒并不辛辣,一手轻轻地抚着怀中的幼蛇,低声道:师兄们说这多情坊的姐姐一个个朱颜丹色,但我看了这么一圈下来,还是觉得枝枝师姐最好看了。
    郁灯说着又抿了一下口,他怀中的幼蛇听到了这番话却忽的僵住了身子,细长的蛇尾搅啊搅,漂亮的小眼睛看哪都不看郁灯。
    郁灯将小蛇轻轻放入袖中,随后起身,随意拉开纱帘。
    多情坊的布局有些独特,每个包厢都像是一朵花瓣,只以雅致的纱帘隔开半空的两个包厢。
    所以当郁灯拉开纱帘的时候,恰好瞧见了对面包厢的一位神情忧郁却极为俊俏的男子。
    那男子手中拿着一盏温暖漂亮的荧灯,荧灯橙黄的光芒照的他忧郁又风雅,多情眉微弯,唇红如脂,黑眸如即将陨落的星子,光亮至美,优雅可入画。
    他轻轻叹息一声,垂着眼睑,发丝缱绻地依偎在肩侧,低声喃喃:偏生这多情地却是你我初识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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