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我宠爱的师弟是反派大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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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遥山被冷开玉喊去之前,叮嘱楼景阳:“待在沧华峰,你会比较安全,别乱跑,否则你要是死在我们灵山派,曲师弟醒了后我们可不好交代。”
    楼景阳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轻轻捏了下衣角,点了下头。
    而后顾遥山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楼景阳一人在。
    他在屋子里随意看了看,很普通的房间,房间的格局和穹云峰那边相差不大,他在穹云峰待的时间也有那么几年,但真正住在弟子房舍却是从曲越溪把他带回寂雅舍开始,他还记得他在穹云峰后厨那边的时候,住的地方也就只有他身体那么大,周围十分拥挤,堆积着不少的东西。
    那其实,都不算是一个睡觉的房间,反而更像是一个堆放杂物的房间。
    重新回到这个地方,他居然有那么一丝丝感慨。
    他站在窗边,朝外面看出去,院子里时不时有巡逻的弟子经过,大多成群结队,或许是冷开玉或者是顾遥山交代过什么,他们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手里的武器更是紧握着没松开。
    一时之间,楼景阳分不清楚这些人警惕的是自己,还是墨长空。亦或者是,他们两个。
    天色彻底暗下来,院里的灯被点燃。
    顾遥山没回来,楼景阳却有些坐不住了。已经这个时辰了,不管如何,都得去寂雅舍那边看看情况,若是师兄真的无事,他得找机会离开这里,不管是墨长空,还是灵山派这些人,都和他不是一路的。
    他不适合继续待在这里。
    墨长空已然知晓他在此处,继续掩盖自身魔气也没有意义,倒不如直接过去,即便是正面硬拼,他也未必会落下风。起码,逃走的可能性是有的。
    他花了点时间恢复和准备,没走出房间,但身体却化为一团黑气隐入黑夜之中,院子里的弟子并未察觉,只以为他还老实在屋内待着。
    黑气在寂雅舍附近落下,化为人形。
    寂雅舍院外无人把手,而舍内有光。但光线并不强烈,只能隐约看见,估摸着应只有一盏灯被点燃。
    他定了定神,迈开步子朝里面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响起一个陌生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你果然来了。”
    不是曲越溪的声音,那必然就是墨长空的。
    楼景阳推开门进去。屋子里不亮,只有床边点着一盏灯,隐约可以看见坐在床边的墨长空,还有,躺在床上的曲越溪。
    楼景阳下意识要往曲越溪那边去,墨长空却笑着开口:“你确定要过来么?”
    他身体顿住,紧皱着眉头望着他:“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啊,”墨长空抬起被曲越溪紧抓着的衣袖:“我现在这样,就算是想做什么,应该也做不了什么吧。”
    看见曲越溪拽着他衣袖没松手,楼景阳眉头皱的更紧了些,脸上很明显表露着一种名为愤怒和吃醋的表情。
    墨长空半身隐在黑暗之中,可眼神极好,可以清楚的看见楼景阳脸上浮现出的情绪。而隐藏在曲越溪身体里的这些年,他也很清楚的知道曲越溪对楼景阳而言有着何种地位。
    他留在这里,不仅仅是为了曲越溪,更是为了……守株待兔。
    墨长空知道,只要曲越溪在这里,楼景阳一定会来。
    楼景阳眉头紧蹙,双手握成了拳头:“从我师兄身边离开!”
    “你没看见是他拽着我衣服不让我走的么?”
    说着,墨长空还故意抬起手来让楼景阳看看被曲越溪抓着的衣袖,看向楼景阳时,他脸上的笑容多少带着几分得意和挑衅。
    “一件衣服而已,堂堂噩梦老祖,难道真的因为被师兄抓着衣服就不离开?”
    “其实也不是,”墨长空笑着:“我留在这里,是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来,所以,与其说是在这里照顾曲仙师,倒不如说,我其实是在等你,自投罗网。”
    曲越溪抓着墨长空衣袖的手下意识握紧了一些。
    墨长空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随即再次看向楼景阳。
    楼景阳看起来很生气,显然是被墨长空的话给激怒。
    “墨长空!”
    “没礼貌的臭小子,”墨长空撑着脑袋,脸上笑意不减:“论辈分,我可是你的亲叔叔,你居然敢直接称呼我的名讳?你也是这样喊你父亲的么?”
    “离开这里,否则,后果自负!”
    “是吗?你确定,你打得过我?”
    “你可以试试!”
    楼景阳手里的刀已经浮现,周身弥漫着黑气,压抑的感觉迅速在屋子里蔓延开。
    墨长空看了眼他手里握着的刀,轻挑了下眉。那是魔族历任魔君的武器,看来,他那位亲爱的大哥还是把魔君的位置给了他儿子,啧啧啧,果然愚蠢。
    一如既往的愚蠢。
    “魔族在你们父子手里,早晚都会消亡,你配不上这把刀,你父亲现在,也配不上。”
    楼景阳将刀紧握在手里:“配不配得上,你可以亲自试试。”
    话音刚落,楼景阳手里的刀便毫不犹豫朝墨长空劈了过去。但对准的,并不是墨长空本身,而是墨长空身后的那道墙壁。
    “轰隆”一声,墙壁瞬间倒塌。
    灰石烟雾弥漫之间,有一阵风刮起,但很快平复。
    墨长空躲闪在一边,抬手挥了挥面前的灰尘,瞥了眼已经空荡无人的床,嘴角扯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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