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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成了自己的白月光——谢红红(59)

    或许是氛围太好,又或许是双方的情愫到达顶端,情不自禁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内心独白。
    来临的蒙蒙细雨小之又小,中期雨滴如水珠般的敲打地面,而后急风骤雨的卷席着所有。
    暴雨过后雨势消退,缠缠绵绵的回到了细雨朦胧。
    罗槿消散的醉意一下子涌了上来,脑子晕晕乎乎的,发白的骨指攥紧了他的衣襟,大口大口的喘.息,红肿的唇微张,缓了几分钟道:可以吗?
    什么?对于少年人的直接,华砚有点点懵。
    俩人吻的难舍难分,擦.枪.走火也是平常,燃烧旺盛的大火侵袭着清醒的大脑,颇有意乱.情迷的感觉。
    我想我想.要你。罗槿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朝华砚的理智上劈了一刀,而后翻身滚到床边的抽屉里掏出了预谋已久的一小瓶液体和一盒红色的小盒子,丢到了床上。
    华砚名为理智的那一根弦断了。
    蓝天白云之下,是一片需要人耕种的泥地,华砚想种下独属于自己的艳丽花朵,谁也不能看了去,唯有罗槿不仅可以看,还可以碰。
    种花的第一步是挖一个小坑,华砚初次尝试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开始了种花之路。
    岂料在一旁看着他的罗槿紧紧咬住下唇,忍不住刺了一句:你行不行啊?不行让我上!
    华砚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透,一言不发的伸出了第二根手指,地面的坑又大了一些,骨节分明的指尖显得有些色气。
    罗槿轻哼一声,红了一脸,潋滟的眼睛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不发出一丁点声音惊扰认真种花的人。
    种花的前期工作繁琐,但也是重中之重,坑挖的不好,后续工作就进行不下去。
    华砚挖的重一点罗槿就哎呀呀直叫唤,看得出非常想替代他当种花农。
    坑挖好之后便是放花种,相较于挖坑时的细致入微,放种子却带着不易察觉的体贴,开始时稍显困难,到后面就好了一点。
    甜甜,这样可以吗?华砚放种子的手停了下来,询问罗槿。
    你再等等!炎热的太阳晒的罗槿满头大汗,眼睛不禁也湿润了些,缓一缓,好热啊!
    华砚不再有动作,关心的凝望着他烧的火红的皮肤,同样灼热的手抹上了他的额头,亲了亲,要不就这样吧!以后还有
    罗槿面红耳赤的急忙叫道:你他妈坑都挖好了,居然还想着结束?前功尽弃怎么写你知道吗,小爷这太阳是白晒的吗?
    继续!
    你要是不行了就和我说。华砚抬手擦了擦汗水,心脏快速跳动着,继续开始放花种。
    放花种的过程虽然艰辛,但当全部放入坑里时,内心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花种完后到掩埋泥土,把坑堵住不留缝隙,而这一个步骤需要他们双方的努力。
    忽然吹来的风驱散了周身的热度,俩人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双方只剩下彼此的眼神,感受到来至灵魂的契合。
    当一切都已结束了,华砚有力的手臂拥着进入贤者状态的罗槿,双方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难受吗?华砚粗粝的指尖滑过斑驳的痕迹,渐渐向上走描绘他的眉眼。
    罗槿嗓音嘶哑的基本说不出话,轻轻嗯。了一声。
    我带你去洗澡。华砚起身一把把人抱起来,向浴室走去。
    大约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华砚抱着早已累的睡过去的罗槿出了浴室,回到他们的卧室内。
    屋内的灯光明亮,罗槿被放在柔软的床上,白玉的皮肤染上层层红痕,在黑色的床单上显得愈发色气。
    替换下来的床单放在椅子上,华砚抱起来正要带去洗,察觉到他即将要走,罗槿哼哼唧唧,不想人离开卧室。
    华砚笑了笑,半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说:我很快回来,乖乖睡觉。
    罗槿翻身用后背背对着华砚,不再搭理他。
    乖!说完华砚就抱着床单去洗衣房了。
    罗槿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着,华砚却在劳心劳累的收拾干净卫生,约莫收拾了一小时左右才回到床上睡觉。
    第二天睡到了大中午,热烈的太阳透过窗户的小缝晒进了卧室,使得陷入黑暗的屋子有了光亮。
    首先醒来的华砚揉着宿醉后阵疼的脑袋,侧头望着背对他睡着的罗槿,目光投向斑斑点点的背脊,快速移开了视线。
    蹑手蹑脚的下床,不发出丁点声响吵醒床上的人儿。
    华砚洗漱完毕,进了厨房熬了小米粥,炒了两碟清淡的菜,端进了卧室。
    食物的香气围绕着罗槿的鼻子转悠,肚子发出饥饿的叫声,紧闭着的眼睛猛的睁开,正要起身腰背传来一阵酸痛,好似散架了一样。
    卧槽,我的腰啊!罗槿扶着腰间艰难的起身,怒视罪魁祸首。
    华砚放下手里的午饭,说:吃完午饭我拿药酒帮你按摩一下,应该会好一点。
    还能起来么?
    小爷当然能起来。习惯了全身酸痛的感觉后,罗槿扶着床慢慢起身。
    我抱你去洗漱快一点。华砚自觉是自己的自制力不行,才弄的罗槿如今路都走不了,弯腰一把抱起他,带去刷牙洗脸。
    第91章 突破下限的提议   从昨晚开始的一条
    从昨晚开始的一条龙服务, 服侍的罗槿舒舒服服,卧室到洗手间的路程不过几步路,华砚依旧坚持抱着他过去。
    防止他腿软摔在地上, 华砚寸步不离的跟在身边, 倚靠在门上看着他刷牙洗脸。
    直到忍无可忍的罗槿吐出口中的泡沫, 指着门口怒吼道:你他妈给我出去!
    你一个人能行吗?华砚用怀疑的目光投向打颤的双腿,担心他稍有不慎摔倒。
    华砚也是初次没有经验, 所以无论罗槿做什么都害怕他因腰疼之类的情况出现问题, 时刻跟着才安抚得了焦躁的情绪。
    罗槿瞥了一眼他:我特么上厕所你也要看?
    华砚不自觉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也不是不行, 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罗槿咬牙切齿地说, 并且表示他再不关门走人, 沙包大的拳头分分钟砸到他脸上。
    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华砚识相的关上洗手间的门,尽职的守在门外。
    独自呆着思绪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 胡乱的在天空中飞翔,飘的很远很远。
    华砚两眼无神的盯着修长的指尖发呆, 脑里却浮现着昨天夜里的场景,白净光滑的背脊, 柔韧有力的腰肢,还有那双迷离的失去焦距的眼睛, 无一不在告诉他。
    他们昨晚做了什么。
    再强的自制力在最爱的人面前也会溃不成军,华砚半天也缓不来神, 总想找些事情分散注意力。
    而洗手间内站在镜子前的罗槿眉头紧蹙,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异样感, 虽然难受极了,但还是可以忍受。
    只是最令他绝望的是故事的发展与设想背道而驰,本以为攻的人是自己, 没想到被攻的人竟是自己。
    更可怕的是作为纯一的他,居然丝毫的排斥反应也没有,仿佛只要是他哪哪都行。
    在洗手间站了许久,腰酸的实在受不了了,罗槿推开了门,展开双手示意华砚抱他回卧室。
    华砚拍散了脑中的所思所想,嘴角微微上扬,笑看着傲娇抬起下巴不看人的罗槿,张的大大的手臂静等着,心头霎时间软的没有下限,抱着人回卧室。
    之后的几天罗槿基本都是在家度过,持续了好几天的清淡饮食,嘴巴快淡出鸟来。
    如若不是有华砚陪着一起吃,他早甩筷子不吃了。
    高考结束之后,挤压着的时间一下子松了下来,华砚一如既往的在书房里处理文件,罗槿坐在对面作画。
    忽然一阵门铃声响起。
    华砚停下了手掀起眼眸看了看画的入迷的罗槿,合上电脑去开门。
    门一打开,站在门外的人赫然是许久未见的罗禾,长长的发丝因为匆忙赶来稍显凌乱,脸色苍白像是看见了不好的东西,黑白分明的眼睛委屈的不行。
    门开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二哥呢?
    在书房。华砚拿了一双未拆封的拖鞋让她换上,把人请进来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罗禾滚圆的眼睛含着眼泪,嘴巴翁动,欲言又止的难过模样。
    我带你过去吧!华砚深吸一口气,带人去了书房。
    书房分割成两个空间,一半做书房,另一半做画室,罗禾一进去怔了怔,而后望着罗槿泪如雨下。
    你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罗槿放下手中的画笔,转头看向她。
    罗禾一路小跑冲到罗槿面前来,哭喊着道:二哥!
    罗槿灵活的躲过意图强行拥抱他的人,立在一旁说: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就觉得有点幻灭,但又不敢跟妈妈说。罗禾瘪着嘴说道。
    罗槿好看的眉头微蹙,忽而一件薄薄的外套披在肩上,转头一看是嘴角含笑的华砚。
    他说:注意遮挡。
    华砚替他扣上外套的第一颗扣子,防止滑落,扣的过程中望着十天半月消的只剩浅浅的红点,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外套严严实实的遮住了脖颈处的暧昧痕迹,不留下半点供人欣赏的余地。
    知道了知道了。罗槿不好意思的眼神飘忽,就是不去看华砚的眼睛。
    奇怪的氛围弥漫开来,哭哭啼啼的罗禾也察觉到些许不对劲,提了一嘴:大夏天的二哥你穿外套不热吗?
    有空调。华砚关上书房的灯,牵起罗槿的手捏了捏,去客厅聊,那里位置多,还有抱枕,想哭了就抱着。
    罗禾升到眼眶的泪水瞬间逼退,欲哭无泪地咬住下唇,已经哭不出声了。
    三人转移阵地去到宽敞的客厅坐着,茶几上倒了三杯果汁。
    透明质地的窗户让热烈的阳光照进来,驱散屋内的冰冷,暖洋洋的光洒在罗禾刚涌起难过情绪的脸上,霎时间感觉全无。
    你早恋被发现了?华砚丢了个皮卡丘抱枕到罗禾怀里,十分自然的靠在罗槿的身旁坐下,一手搭在他的肩颈。
    罗禾纤细的手臂紧紧压扁柔软的抱枕,心里本就难受,还要吃狗粮。
    等等,不对劲。
    二哥他大热天的为什么披了件外套?
    即使开了空调温度也在二十多度左右,况且再看砚哥和二哥周身散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腻歪感,鸡皮疙瘩轰的一下起来了。
    再听华砚脱口而出的早恋,罗禾猛锤抱枕跺脚道:你才早恋呢!你全家都早恋!
    华砚点头微笑道::那确实是早恋了!
    你和我二哥该不会发生了什么吧?罗禾低落的心情也在调侃后好了许多,来时的目的抛在脑后,问起了最为关注的问题,你们好像比我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更加的
    想不出具象的形容词,就随便说了:就好像更加的粘粘乎乎,不顾他人死活的那种感觉。
    小禾啊,信不信二哥抽你?罗槿扬言学着华砚砸了一个抱枕过去,不疼,但杀伤力极强。
    你还不许人说了,我看啊分明就是在砚哥这儿过的乐不思蜀,过年都不回家陪陪我。罗禾吐了吐舌头表示强烈的谴责,错过了罗槿笑容一瞬的凝滞。
    你难道还贪图我们这对夫夫的红包了?华砚错开话题,宽厚的手覆盖在罗槿的手背上轻拍。
    罗禾理所当然地说:红包还得等你俩结婚,现在想给也行!
    说完嘻嘻哈哈地伸出双手,坐等红包到手。
    只是笑容灿烂了几秒,华砚罗槿眼睁睁看着她逐渐下沉的嘴角,快乐不过十分钟便打回原形。
    只见罗禾委屈巴巴的把脸埋在抱枕上,整张脸陷了进去,闷闷地说:二哥,我今天一点也不开心。
    有人发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照片给我,里面全都是爸爸和其他女人亲密照,我不敢和妈妈说,我怕她会难过。
    哥哥身体不好我怕他承受不住这么大的讯息,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照片?华砚收起了笑容,他只寄过一箱东西给罗母,快递送过去的时间也是错开了罗禾这个好奇心极强的傻白甜。
    只是除了他以外还有谁会这样做?
    罗槿提起罗禾的后领把人脑袋拎起来,怕她埋在枕头哭下去,把憋死自己:你弄脏了我的抱枕,一把鼻涕一包眼泪的,待会儿你洗!
    二哥你难道就不觉得难以置信吗?我消化了好久才接受了这个事实,罗成他就是只八爪章鱼,他居然敢包养那么多的情妇,实在是太恶心了!罗禾死死咬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手中的抱枕蹂.躏的不成样子。
    亏我以前还以为他是努力工作赚钱养我们的好爸爸,原来他的加班不过是为了陪情妇找的借口!
    罗禾一想到自己从小到大最崇拜的爸爸竟是如此的令人作呕,整个人都不好了。
    华砚道:你可能不知道,罗成他在公司是不管事的,你爷爷奶奶去世前早就安排好了,他只需要吃喝玩乐就够了。
    罗父的父母去世前安排好了儿子的前三十年,三十年时间足以培养出优秀的继承人,他只需攥紧手里的股份,安心的玩乐。
    一辈子碌碌无为便是对罗氏集团最好的交代,公司虽说没父母在时的强盛,但也不至于倒退。
    还有这种好事?罗禾整个人都惊呆了,被嘴里还未下咽的果汁呛到,有这样的父母,怪不得罗成会长成如今这副德行,那我妈和他在一起到底图什么?
    你妈和罗成结婚自然是因为喜欢啊,甚至为了嫁给他还和家里断绝关系,可惜所嫁非良人,自己做下的果再苦也还是要咽下去,哽在喉咙下不去。华砚把罗家的每个人里里外外看的透透的,只叹一句陷入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
    罗槿抿着口中橙汁的酸甜味,静静听着,华砚虽然和他说过曾经发生的事,不过长话短说,并不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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