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太子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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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马车肯定是没法坐了，皇城跟上出的事儿，万年县衙门的人很快出现了，不过看到长孙无忌之后，领头的连忙过来行礼。
听到死者乃是太子府的人，更是不敢耽搁，直接上报京兆府。
“老舅，现在我该怎么办？”秦寿看着地上的人脸色发绿。
长孙无忌看了已经死掉的称心，摸着下巴说道，“牵涉到太子，还是找陛下吧！”
魏征也点头赞成。
秦寿只好再次坐上长孙无忌的马车，掉头重新驶向皇宫。
“称心死了？”
李世民有些诧异的问众人道。
“这事儿真的是意外，我刚出皇城没多久，结果......”秦寿一脸郁闷的说道。
“确实如此！”
长孙无忌、魏征等人也纷纷出来作证。
李世民看着秦寿，又看了看长孙无忌等人，眼神闪烁，似乎在想着什么。
良久，李世民才叹了一声道：“算了，本来就是要死的人，这样死倒是爽利了一些。”
“‘称心’家里如果还有什么人的话，给一些赔偿吧！”
“陛下圣明！”秦寿松了一口气道。
李世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众人没有在皇宫之内多待
等再次出了皇宫。
长孙无忌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秦寿的肩膀说道：“寿儿，老舅很看好你，这大唐的朝廷必然有你的一席之地啊！”
秦寿讪讪的笑道“国舅高看我了，我哪有那种才能！”
长孙无忌笑了笑，转头问魏征道：“卢国公、魏大人，你还不走吗？”
“你先走，我想和秦寿说几句话。”
魏征看着长孙无忌的背影消失，才转头对秦寿道：“秦寿啊，刚才有些话没好意思说，其实你该叫我老姑父.......”
“啊？”秦寿懵逼不已：“老姨夫，咱这亲戚关系不能改吧？”
魏征笑着说道：“看怎么说，裴晚吟是我侄女，这下你明白啥意思了吧？”
“你侄女？”
秦寿猛然抬头，怔怔的看着魏征，懵逼树上直接挂果。
卧槽！
这消息犹如巨石砸下，砸的他脑子发懵。
裴晚吟的根底竟然在这位身上?
魏征看着一脸愕然的秦寿，神采奕奕，“等过段时间，商量一下你和晚吟的婚期，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早点回吧！”
秦寿呆呆的看着魏恒的背影，半晌没缓过味儿来。
这一天天的......
.......
翌日
李世民和朝臣、皇子们在甘露殿议论科举考试及放榜事宜，唯独太子缺席不来。
魏王泰上前一步说道：“父皇，科举考试，为朝廷取仕，如此重大的事情，太子怎么能无故不来呢？”
一些士子、大夫也纷纷上言。
“陛下，太子如此作为，乃德行缺失啊！”
“陛下......”
正说着，太子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了殿前。
李承乾欠身行礼道：“父皇，儿臣腿疾犯了，以至于来晚了。”
而实际上，李承乾是为了给称心在东宫修建一个小屋，屋内立了称心的像，他更是在东宫之内还修了一个衣冠冢。
如此耽误了时间。
李世民神色稍缓，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带的这些东西是何物啊？”
众人眼见李承乾来的时候，后面有人抱着几个箱子跟着。
李承乾将箱子打开，“父皇，群嘲上书议论儿臣受道士秦英，韦灵符等妖术蛊惑，德行不正，如今儿臣将两人也全部处死，同时将连坐、被斩首数人，这其中便是他们的头颅。”
李承乾一脸诚恳的说道。
“啊？这......”
李泰张着大嘴愣愣的看着太子李承乾。
刚才诟病李承乾的几个朝臣看着箱子中的人头面面相觑，骇然的一句话再讲不出来。
李世民摆手护卫赶紧把这些人头收走。
因为这一幕，接下来的议事异常的安静，再无之前争论、嘈杂。
即将下朝的时候，李世民问了一句，“太子，秘书丞苏亶长女苏氏也极为的端庄得体，娶为东宫太子妃如何？”
“但凭父皇做主！”李承乾恭顺的说道。
李世民欣慰的点头，“玄龄，就按照太子的意思办。”
“魏征，朕命你为做太子太师，负责教授太子。”
“是，陛下”魏征领旨道。
秘书丞苏亶闻言面露喜色，之前就传言说自己家女儿可能会嫁入东宫为太子妃，可最终却被白崇简的女儿给截胡，如今兜兜转转又落到了自己头上。
魏王李泰却是脸色肌肉抽了抽，极为难看。
......
高阳今日进宫给皇后取一些东西，回来的时候长孙皇后问起，她顺嘴说了这件事。
“陛下为承乾也是操碎了心，只希望他能长进。”长孙皇后闻言也甚是欣慰。
而秦寿听闻，却是心里直突突。
他搓了搓手，总觉得哪里有点不正常。
秦寿叫来了长孙涣，“你回去和老舅说一声，就说东宫可能会有异动，让陛下加强对东宫的防范。”
“那你怎么不自己亲自和陛下说？”长孙冲愣愣的问道。
“让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干嘛？”
秦寿心里暗道：这事儿自己还是不要出面的好。
等长孙冲走了
秦寿依然感觉心里发慌，他问高阳道：“玲儿，如果你大哥要杀我，你会怎么办？”
高阳闻言，不禁一愣，随即说道：“大哥现在变好了，怎么可能杀你？”
秦寿摇头，“你不懂......我就问你，你是站在我这边，还是站在你大哥那边？”
高阳被秦寿的眼神盯着的心脏怦怦直跳，咽了一口吐沫说道：“我站在郎君这边。”
赵国公府
长孙无忌听自己儿子这么一说，也是一脸的惊疑。
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前往皇宫。
而李世民闻言，更是大笑道：“辅机，今日太子表现如何你又不是没见，这种担心纯属多余，绝对不可能.......”
长孙无忌却道：“陛下，有备无患啊！”
李世民见长孙无忌实在坚持，便说道：“好了，朕知道了！”
“云瑞，让下面那些人多注意东宫的动向.......”
长孙无忌见状，这才离开。
李世民看着长孙无忌不住摇头，真是担心过甚。
“陛下，赵国公走了吗？”小杨氏从帘子后面钻了出来问道。
“走了！”
小杨氏幽怨的说道：“陛下，怎么每次都节骨眼上都被打断呢？”
.....
东宫之内。
魏征在和太子讲学，李承乾却心不在焉。
“殿下，陛下对你还是有很大的期望的，太子当更加勤勉”
太子李承乾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父皇心中的冰已非一日之寒，靠几口哈气真的能解冻吗？”
“皇上对殿下还是抱有无限的希望的。”
李承乾幽幽的说道：“也许吧！父皇让你来，更多的给别人看罢了！”
“不过，谢谢魏大人接收了这份差事，还看得起我这个太子。”
魏征叹了一口气，“老夫希望殿下雄姿英发，希望殿下能不辜负陛下的期望！”
临走，魏征突然想起了什么，“殿下，其实大可不必在意秦寿，他不过是一个外人，是无论如何也登不上皇位的！”
“谢魏大人的心意！”李承乾没有多说。
魏征走后不久
一个人盖着头、蒙着脸进了东宫。
此人揭开面容之后，李承乾不由一惊，“侯君集？你怎么回来了？你回来见父皇没有？”
要知道，大将出征，仗没打完直接回来可是重罪。
侯君集摇头，“回来之后，我还没见陛下，便先来了东宫。”
“殿下，如今李靖、吴王恪已然攻拔高丽西边要害新城，吴王恪更是趁势挥军进击，连陷高丽十六座城......”
“啊？”
李承乾闻言不由呆了一下。
他没有想到吴王恪他们竟然一下子拿到了这么大的战果。
“那你就没有阻他们一下？”
侯君集摇头，“殿下，李靖一改以往，任人唯亲，我根本就没有话语权，只是在执行他的决策罢了，况且我手上不到两千兵马，根本阻碍不了他们，不得已，只能称病回来。”
李承乾咬着牙“嘎吱吱”响：“如此，吴王恪军功在手，归朝之日地位必然地覆天翻。”
“不行，齐王佑死了，我不能做第二个齐王佑，坐等着他们杀我剐我。”
李承乾眼睛通红的看着侯君集，“这些时日你不在朝中，发生了很多事.........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侯君集听完，目光灼灼，“形势于太子不利，拔剑而起吧！”
很快，左屯卫将军李安俨，洋州刺史赵节，驸马都尉杜荷、汉王李元昌等关键人物也被招来。
李承乾对着众人说道：“你们都是我太子一脉的人，可如今东宫已经成为魏王、吴王的魏王、吴王的刀俎鱼肉，今天割一刀，明天又是一刀。”
“相反他们声望愈隆，如此下去，我们哪里还有半点机会？”
“既然如此，不如跟着我承乾举事，事成之后，保你们高官厚禄、世代封侯。”
李承乾说完，咬着牙攥住一把刀划开手臂。
随即，鲜血流下，滴入桌上的酒中。
李承乾端起酒，冲着众人继续说道：
“无论是魏王李泰、吴王李恪，还是秦寿，他们都该杀！”
“但是这归根结底都是父皇支持的，这是最根本的问题，没有父皇就没有他们现在的嚣张跋扈，只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取了父皇的人头，这一切自然就都平息了。”
......
自己的马车肯定是没法坐了，皇城跟上出的事儿，万年县衙门的人很快出现了，不过看到长孙无忌之后，领头的连忙过来行礼。
听到死者乃是太子府的人，更是不敢耽搁，直接上报京兆府。
“老舅，现在我该怎么办？”秦寿看着地上的人脸色发绿。
长孙无忌看了已经死掉的称心，摸着下巴说道，“牵涉到太子，还是找陛下吧！”
魏征也点头赞成。
秦寿只好再次坐上长孙无忌的马车，掉头重新驶向皇宫。
“称心死了？”
李世民有些诧异的问众人道。
“这事儿真的是意外，我刚出皇城没多久，结果......”秦寿一脸郁闷的说道。
“确实如此！”
长孙无忌、魏征等人也纷纷出来作证。
李世民看着秦寿，又看了看长孙无忌等人，眼神闪烁，似乎在想着什么。
良久，李世民才叹了一声道：“算了，本来就是要死的人，这样死倒是爽利了一些。”
“‘称心’家里如果还有什么人的话，给一些赔偿吧！”
“陛下圣明！”秦寿松了一口气道。
李世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众人没有在皇宫之内多待
等再次出了皇宫。
长孙无忌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秦寿的肩膀说道：“寿儿，老舅很看好你，这大唐的朝廷必然有你的一席之地啊！”
秦寿讪讪的笑道“国舅高看我了，我哪有那种才能！”
长孙无忌笑了笑，转头问魏征道：“卢国公、魏大人，你还不走吗？”
“你先走，我想和秦寿说几句话。”
魏征看着长孙无忌的背影消失，才转头对秦寿道：“秦寿啊，刚才有些话没好意思说，其实你该叫我老姑父.......”
“啊？”秦寿懵逼不已：“老姨夫，咱这亲戚关系不能改吧？”
魏征笑着说道：“看怎么说，裴晚吟是我侄女，这下你明白啥意思了吧？”
“你侄女？”
秦寿猛然抬头，怔怔的看着魏征，懵逼树上直接挂果。
卧槽！
这消息犹如巨石砸下，砸的他脑子发懵。
裴晚吟的根底竟然在这位身上?
魏征看着一脸愕然的秦寿，神采奕奕，“等过段时间，商量一下你和晚吟的婚期，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早点回吧！”
秦寿呆呆的看着魏恒的背影，半晌没缓过味儿来。
这一天天的......
.......
翌日
李世民和朝臣、皇子们在甘露殿议论科举考试及放榜事宜，唯独太子缺席不来。
魏王泰上前一步说道：“父皇，科举考试，为朝廷取仕，如此重大的事情，太子怎么能无故不来呢？”
一些士子、大夫也纷纷上言。
“陛下，太子如此作为，乃德行缺失啊！”
“陛下......”
正说着，太子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了殿前。
李承乾欠身行礼道：“父皇，儿臣腿疾犯了，以至于来晚了。”
而实际上，李承乾是为了给称心在东宫修建一个小屋，屋内立了称心的像，他更是在东宫之内还修了一个衣冠冢。
如此耽误了时间。
李世民神色稍缓，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带的这些东西是何物啊？”
众人眼见李承乾来的时候，后面有人抱着几个箱子跟着。
李承乾将箱子打开，“父皇，群嘲上书议论儿臣受道士秦英，韦灵符等妖术蛊惑，德行不正，如今儿臣将两人也全部处死，同时将连坐、被斩首数人，这其中便是他们的头颅。”
李承乾一脸诚恳的说道。
“啊？这......”
李泰张着大嘴愣愣的看着太子李承乾。
刚才诟病李承乾的几个朝臣看着箱子中的人头面面相觑，骇然的一句话再讲不出来。
李世民摆手护卫赶紧把这些人头收走。
因为这一幕，接下来的议事异常的安静，再无之前争论、嘈杂。
即将下朝的时候，李世民问了一句，“太子，秘书丞苏亶长女苏氏也极为的端庄得体，娶为东宫太子妃如何？”
“但凭父皇做主！”李承乾恭顺的说道。
李世民欣慰的点头，“玄龄，就按照太子的意思办。”
“魏征，朕命你为做太子太师，负责教授太子。”
“是，陛下”魏征领旨道。
秘书丞苏亶闻言面露喜色，之前就传言说自己家女儿可能会嫁入东宫为太子妃，可最终却被白崇简的女儿给截胡，如今兜兜转转又落到了自己头上。
魏王李泰却是脸色肌肉抽了抽，极为难看。
......
高阳今日进宫给皇后取一些东西，回来的时候长孙皇后问起，她顺嘴说了这件事。
“陛下为承乾也是操碎了心，只希望他能长进。”长孙皇后闻言也甚是欣慰。
而秦寿听闻，却是心里直突突。
他搓了搓手，总觉得哪里有点不正常。
秦寿叫来了长孙涣，“你回去和老舅说一声，就说东宫可能会有异动，让陛下加强对东宫的防范。”
“那你怎么不自己亲自和陛下说？”长孙冲愣愣的问道。
“让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干嘛？”
秦寿心里暗道：这事儿自己还是不要出面的好。
等长孙冲走了
秦寿依然感觉心里发慌，他问高阳道：“玲儿，如果你大哥要杀我，你会怎么办？”
高阳闻言，不禁一愣，随即说道：“大哥现在变好了，怎么可能杀你？”
秦寿摇头，“你不懂......我就问你，你是站在我这边，还是站在你大哥那边？”
高阳被秦寿的眼神盯着的心脏怦怦直跳，咽了一口吐沫说道：“我站在郎君这边。”
赵国公府
长孙无忌听自己儿子这么一说，也是一脸的惊疑。
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前往皇宫。
而李世民闻言，更是大笑道：“辅机，今日太子表现如何你又不是没见，这种担心纯属多余，绝对不可能.......”
长孙无忌却道：“陛下，有备无患啊！”
李世民见长孙无忌实在坚持，便说道：“好了，朕知道了！”
“云瑞，让下面那些人多注意东宫的动向.......”
长孙无忌见状，这才离开。
李世民看着长孙无忌不住摇头，真是担心过甚。
“陛下，赵国公走了吗？”小杨氏从帘子后面钻了出来问道。
“走了！”
小杨氏幽怨的说道：“陛下，怎么每次都节骨眼上都被打断呢？”
.....
东宫之内。
魏征在和太子讲学，李承乾却心不在焉。
“殿下，陛下对你还是有很大的期望的，太子当更加勤勉”
太子李承乾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父皇心中的冰已非一日之寒，靠几口哈气真的能解冻吗？”
“皇上对殿下还是抱有无限的希望的。”
李承乾幽幽的说道：“也许吧！父皇让你来，更多的给别人看罢了！”
“不过，谢谢魏大人接收了这份差事，还看得起我这个太子。”
魏征叹了一口气，“老夫希望殿下雄姿英发，希望殿下能不辜负陛下的期望！”
临走，魏征突然想起了什么，“殿下，其实大可不必在意秦寿，他不过是一个外人，是无论如何也登不上皇位的！”
“谢魏大人的心意！”李承乾没有多说。
魏征走后不久
一个人盖着头、蒙着脸进了东宫。
此人揭开面容之后，李承乾不由一惊，“侯君集？你怎么回来了？你回来见父皇没有？”
要知道，大将出征，仗没打完直接回来可是重罪。
侯君集摇头，“回来之后，我还没见陛下，便先来了东宫。”
“殿下，如今李靖、吴王恪已然攻拔高丽西边要害新城，吴王恪更是趁势挥军进击，连陷高丽十六座城......”
“啊？”
李承乾闻言不由呆了一下。
他没有想到吴王恪他们竟然一下子拿到了这么大的战果。
“那你就没有阻他们一下？”
侯君集摇头，“殿下，李靖一改以往，任人唯亲，我根本就没有话语权，只是在执行他的决策罢了，况且我手上不到两千兵马，根本阻碍不了他们，不得已，只能称病回来。”
李承乾咬着牙“嘎吱吱”响：“如此，吴王恪军功在手，归朝之日地位必然地覆天翻。”
“不行，齐王佑死了，我不能做第二个齐王佑，坐等着他们杀我剐我。”
李承乾眼睛通红的看着侯君集，“这些时日你不在朝中，发生了很多事.........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侯君集听完，目光灼灼，“形势于太子不利，拔剑而起吧！”
很快，左屯卫将军李安俨，洋州刺史赵节，驸马都尉杜荷、汉王李元昌等关键人物也被招来。
李承乾对着众人说道：“你们都是我太子一脉的人，可如今东宫已经成为魏王、吴王的魏王、吴王的刀俎鱼肉，今天割一刀，明天又是一刀。”
“相反他们声望愈隆，如此下去，我们哪里还有半点机会？”
“既然如此，不如跟着我承乾举事，事成之后，保你们高官厚禄、世代封侯。”
李承乾说完，咬着牙攥住一把刀划开手臂。
随即，鲜血流下，滴入桌上的酒中。
李承乾端起酒，冲着众人继续说道：
“无论是魏王李泰、吴王李恪，还是秦寿，他们都该杀！”
“但是这归根结底都是父皇支持的，这是最根本的问题，没有父皇就没有他们现在的嚣张跋扈，只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取了父皇的人头，这一切自然就都平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