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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叫所有的佃户,给我查,这世上但凡作案,就一定留马脚。林赛玉擦去泪水,转身道,一面指着曹洪,我自会重新修大棚,但这趟损失却是因你失职造成的,你今年要上jiāo所有的收成,我知道你家里难过,但我们所有人的却要因你收成减半,如果你担不得这个责任,我就收回我的地。
    曹洪听的一连气的叩头,只说道担得起,担得起,只求夫人不要收回土地。
    林赛玉嗯了声,便叫他起来,也不回家,就坐在大棚一旁的小窝棚里,吩咐众人叫醒所有佃户,连夜追查,查不找作怪的人,她刘家就要给所有的佃户涨租,一时间十方村锣鼓齐响,jī狗乱吠,火把照亮半边天,林赛玉就坐在窝棚里,她知道四邻八村谁是什么样的人,谁跟谁有矛盾在村人中间都不是秘密,但惯于自保的村人从来不会主动去得罪人,如果有了事关自身利益的威胁,这种事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出来,果然没多久菜农们压着几个汉子进来了。
    就是他们,都是张村的,前几天他们就来这里乱转,我喊了他们几声才赶走他们,走时还骂骂咧咧的。菜农曹四丁大声说,而曹洪以及卢氏早扑过去,又是打又是踢。
    血口喷人!你们仗什么如此诬陷我们?我们只不过看了你们几眼地,就犯了法不成?黑天闯进人家家里,还有没有王法?跪在地上的大汉也不示弱,纷纷站起来,推搡着众人,一面大骂。
    而这时曹地保也闻声而来,那大汉见了,更是气愤说道:曹大爷,你们村人可是仗着你,就如此乱行事,我要告官。
    曹地保脸色一暗,心里不由骂了几声蠢笨,做这点小事也做不得,这么快就让人捉住了,口上少不得说林赛玉几句,道:刘家大娘子,这黑天里闹什么?怎么能随便拿人?
    林赛玉一直冷脸不语,此时冷冷一笑,我又认不得他们,我又跟他们没仇,我诬陷他们做什么?只不过菜农们的大棚坏了,全村的人去查,抓来他们几个,我一个人瞎了眼有可能,难不成全村的人都瞎了眼!
    曹地保脸皮涨红,说道:他们种着你的地,自然听你的
    林赛玉蹭的站起来,指着曹地保道竖眉喝道:给我打。
    这一句话吓得曹地保一惊,下意识的就抱住了头,四周乡邻们也是愣了神,都怔怔看着林赛玉不言语。
    曹氏!曹地保见无人动手,为自己的怯弱羞愧,挺起腰板怒火四she的看向林赛玉。
    林赛玉却在这时嘿嘿一笑,甩手坐下了,道:曹大爷,你看了,他们谁听我的?
    四周人反应过来,忍不住哄堂大笑,曹地保气的跳脚,指着林赛玉直哆嗦,林赛玉也不理他,一沉脸,看向地上那几人说道:这地是我刘家的地,这菜却不是单为了我刘家发财而种的,大家都不知道,县老爷原本要我种植莲藕,成就咱们成安县的名声,只不过咱们成安确是不适合种植莲藕,这大棚菜是我家官人根据祖上经验以及书中知识想出来的,成功与否尚没定数,所以用我家的地先种,明年成了,县老爷就要推广各村,惠及成安,如今却有人想要砸了我家的大棚,毁了县老爷的爱民之心,我刘家必定要给县老爷一个说法,为了避免祸及村人,必要查出真凶,是否冤枉你们,待明日到了县衙再说,若是冤枉了你们,也算你们为县老爷尽了孝心,若是没冤枉
    说到这里,扫了众人一眼,只见那几个大汉被这一番话吓得已是脸色大变,两个已经忍不住筛糠般的抖起来。
    曹地保脸色也微微发白,心内一片惊惧,难不成真的是县老爷让刘家种的?所以才如此维护非亲非故无权无势的刘家?怪不得他总要被县老爷呵斥,想到这里,不由拭了把汗,幸好,他没亲自出面让这几人砸了大棚,将来指认也指不到自己身上,话虽如此,心里也是小鼓敲得咚咚响,少不得说道:原来如此,那必要揪出真凶。说着向那几人呵斥道,如是你们做的,快些认了,乡里乡亲的也好留些脸面给你们。
    不用曹地保说话,那几人也忙不迭的承认了,说到底他们只是布衣村民,欺负欺负村民倒还行,一旦跟官府扯上关系,却是不敢的,一时间哭的声泪俱下,说自己是眼红刘家的菜地,心内不满才做下了蠢事,少不得被围观的村人痛骂一番。
    林赛玉叹了口气,知道再问也问不出幕后之人,但今天这一出也没白演,日后可得安生,没想到自己也不得不狐假虎威,利用了县老爷的为民亲访造下的声势,借着官家的青睐维护了自己的权益,挥手让人押着他们去拿补偿的钱来,看在乡亲的面上,就不送官了,那几个大汉千恩万谢,心里都是暗说倒霉,这一趟买卖是赔了,收到的钱一份不落的赔了出来,少不得又添了自己的钱。
    曹地保谢过林赛玉给自己面子,又故作关心的问了大棚的损失,林赛玉猜着这趟事必定跟他有关系,但这个老滑头做事jīng明,没留一点痕迹,林赛玉实在没心qíng应付他,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就赶他走了,此事曹地保虽然没达到彻底消灭刘家大棚的目的,但也让刘家损失不小,心里也是得意,笑呵呵的走了,气的林赛玉在他背后直咬牙,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
    等菜农们从张村那几个泼户家里回来,天已渐明,林赛玉数着搜来的钱,叹了口气,这些钱远远不够修好大棚,也没心qíng安慰同样忧心的菜农们,拿着钱走回家中。
    英儿早守在大门口,见她回来又是高兴又是难过,熬了这一宿,又受了风,林赛玉只觉得头疼厉害,刘氏晚上也听到动静,叫过英儿问清原因,吓得也是一宿没睡,看到林赛玉回来,形神憔悴心疼的只说道:我的儿,别再种那些地了,租出去吃些租子过活就可以了,二郎少不了中功名,咱们家也不指望这些地。
    林赛玉听了只得叹了口气,qiáng笑道:没多大事,娘别担心,只是几个小贼偷菜弄坏了几个墙角而已。
    刘氏这才放心,吩咐英儿端上热汤,看林赛玉一面喝一面道:那是赔的钱吧?依我说也别修大棚了,二郎花钱的地方还多,给他留着吧。一句话让林赛玉呛得连声咳嗽。
    第43章治灾病小刘哥救难吴越
    听了刘氏要留下钱的话,林赛玉皱起眉,她的头疼的厉害,想了想说道:娘,如今家里没钱了,时令不等人,大棚这几日必须修好,要不然咱们只怕要卖地还账了。
    刘氏一听媳妇不愿意留钱给儿子用,脸色有些不好看,说道:那几个地,卖了也好,等二郎高中,封了官,咱们少不得跟着上任去,这些地留着有何用?
    林赛玉心里又叹口气,咽下说出二郎根本就没进考场的事,赔上笑脸道:就是坐官,那点俸禄也不够咱们过日子,留着地家里终是宽裕些,娘,你看那些朝里的大相公们,哪一个不是有着几十倾的地?
    刘氏虽是不喜,但也承认林赛玉说的是事实,闷声半日放下碗筷,道:你挣得钱,你爱怎么用怎么用。说罢起身而去,倒是恼了。
    林赛玉愣了愣,身子越发难受,也没心qíng去追着解释,便要起身去歇息,方站起来就一头就栽倒在桌前,吓得英儿放声大叫,刘氏听见了回身来看,也是变了脸色,跟英儿将她扶到chuáng上,一叠声要请大夫去,林赛玉却在这时醒过来,一听大夫就想到那些流水般出去的钱,死拽住不让去,只说受了风,喝点暖汤便好了,看她这样子,刘氏与英儿哪能不知道是心疼钱,都呜呜哭起来。
    不知是不是jīng神力qiáng大,林赛玉躺了两日,灌了一大锅的姜汤,果真好了,这一日下了chuáng就要唤佃户们来,看着她小小年纪眉头一直皱紧,英儿知道这几日她睡梦不安,愁得都是修大棚缺的十几两银子,于是道:夫人,你娘家前一段卖了好些菜,你也没要租子,不如先借她一些。
    林赛玉正对着镜子梳头,听了苦笑一下道:我自己的娘我还不知道,想从她手里借几个钱比登天还难。
    英儿便嘟起嘴,说道:卢大娘也是小气,也不看咱们过的日子多紧,昨个还上门要钱,说许给他们帮忙看盖房子的钱。
    又来闹?林赛玉躺了这两日,刘氏怕她费心,一直不让出门,连佃户们也不让见,所以不知晓这事。
    英儿点点头,给林赛玉穿上一件玄色披袄,一面说道:老夫人只任他闹,也不说话,让过茶便在那里闭着眼念佛,还是我说走的,知道你病着,也不来看,倒紧张自己的钱。
    林赛玉叹了口气,笑道:她只是怕到我跟前我借她的钱。一面整理衣裳,不再言语,心里却忍不住想着刘小虎,她自己一个人觉得有些累,跟着英儿从后院出来,一路走向前厅来了,刘氏这时辰定是在屋子里做鞋脚面,林赛玉吃过一碗汤,嘱咐英儿好生伺候刘氏,自己就要往外走,一个佃户此时过来叫门,说是城里苏家店铺的管事来了,林赛玉忙迎了进来。
    这位管事是成安县成的人,姓乔唤作兴儿,今年有三十五岁,原本做过账房,李管事看他厚道实诚,算的一手好帐,请他做了掌柜的,与林赛玉有过几次蔬菜买卖。
    大娘子可好些了?乔兴儿进门便问,刘家娘子因为菜地被毁,气的病倒的事传遍了县城,县老爷还找人呵斥了曹地保,更加验证了林赛玉那日的说辞,让林赛玉很是感动,但她却十分清楚,朱大人对他们这样一个平头百姓如此关怀,倒不是真的与她刘家有什么利益分割,却是表达了对民众利用小智慧求好生活的那种积极态度的赞许。
    多谢惦记,好了。林赛玉施礼谢过,一面请他进门坐下,英儿献过茶便退下了。
    这是盖大棚的钱。乔兴儿也不多言,拿出一包银子笑道。
    慌得林赛玉忙站起来,摆手道:这如何使得?怎么能要你的钱。
    乔兴儿便呵呵笑了,一面拿出书信说道:这不是我的,是刘小官人挣得,今天刚到,我知道你急着用钱,就赶紧送来了。
    刘小虎挣得?林赛玉满腹狐疑,刘小虎还是到了江苏后写来一封信,特意问了稻瘟的事,林赛玉猜测既然自己这里的水稻出现了稻瘟的症状,估计那边也发生了,刘小虎一准是见到了,便写了回信,说按照他的法子做了,稻瘟都好了,想了想,又说根据研究,药中加上石灰粉效果更好等等一些细节法子,期望能给刘小虎帮助,自此以后再没信来,林赛玉前几天还算这银钱该用完了,正上愁没消息担心他的生活,怎么如今挣钱往家里寄了?难不成打零工去了?他那副样子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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