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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被盯着的那探子登时急了,以北狄语怒骂了一句脏话连声喊道:我先说!首领发现庆国对关北增兵,我们是来打探他们底细的!
    早在他开口之时袁振就已按住另一人的后脑将那人拍昏过去,又混淆视线地笑道:你们两个说得一样,这倒不好选择了。
    开口那人忙又道:那些兵不是庆人,是瀛人!庆国的皇帝借了瀛人的兵来打我们!
    楚淮与袁振一听此言俱是面色猛变,袁振拎起这人衣领怒道:消息可属实?
    属实!我们是从关北巡抚的秘密书信中查到的!庆国借瀛人十万兵马来打我们,换取瀛人十年不纳税供!现在混进庆军中的瀛军只有五千人,其余的瀛军chūn天后会陆续抵达!
    楚淮与袁振不敢大意,翻来覆去又问了几遍得到的都是相同的回答,又弄醒另一个以此消息试探,那人果然也全都招了,两人说辞一般无二。
    处理了两个探子后袁振大怒,大庆并非无兵!楚安放着我二十万大军不用调外族来打北狄,以láng拒虎,他到底想gān什么!
    楚淮默不做声,他一方面在想楚安到底犯了什么傻?借兵容易送兵难,十万大军打退了北狄,反过来便能攻占关北,到时楚安又打算怎么办?另一方面却是克制不住地分神琢磨,从小就听不见不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第三十章狂霸拽不是那么好装滴
    楚淮和袁振处理好北狄探子重新回到余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夜,余潭大概是蒙汗药吃多了,呼噜从上午打到现在,福总管裹着棉被蹲在院子里喝凉水,喝一口打个嗝,听得楚淮都跟着难受。
    楚淮径自朝余欢的房间走去,还没到门口就见到墨离从里面出来,嘴里咬着根没点的烟卷,手里端着水盆,看见他只是点了个头,抽空看了眼福总管,拧着眉头说:四个馒头你都吃了?
    福总管也不知听不听得懂,喝完一瓢凉水后一拍肚子,回余潭那屋继续呼噜二重唱去了。
    墨离也没叫他,随手把水给沷了,转身又往屋里走。
    这种生活气息浓郁又没有丝毫做作的举动让楚淮极为不慡,不过想着到底是他救了袁振,将来也或许有用,就压下心头不知道因为什么而起的郁闷,跟着墨离进了屋。
    进屋一看,红绡背对着门口和衣躺在chuáng上,余欢则散着头发光着脚坐在她身边,看样子刚刚梳洗完。
    看着余欢那两只白晃晃的脚丫子,楚淮心头的那股气怎么也消不下去,睨墨离一眼,你够忙的啊。
    墨离也没什么反应,好像没听出来他的弦外之音,搁好水盆又放下挽起的袖子,回身朝他说:耳朵止血了,明天早上我来给她滴药。说完就要走。
    楚淮恨不得他马上走,可袁振又把人拖住,墨兄弟,我这条命是你救出来的,大恩不言谢,今后有什么用得着我袁振的地方,只管开口!
    墨离说:以后别再像个死狗似的让我救就行了。
    墨离走了之后袁振哀怨地进屋对楚淮说:他可真不讨人喜欢。
    楚淮把被子扯过来盖在余欢脚上,抬头对他说:你快走吧,以后小心点别再让人给抓了。
    袁振:
    有关于楚安借兵抵抗北狄一事楚淮和袁振都觉得大为不妥,不过他们目前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袁振打算把这件事通知桂南王,楚淮想了想同意了,桂南王老谋深算与楚安的jiāo锋中不肯吃一点亏,如今与楚安虽还扯着最后一张祖孙和睦的大皮,但也仅限于此了,楚淮此举同样存了试探的心思,如果桂南王想从当下的乱局中获得更大的利益,那么关北的事qíng他大可放手不管,将来定然有楚安去求他的时候,可若桂南王对大庆还存几分忠心,他就不可能坐视不理。
    袁振带着楚淮和墨离的诚挚祝福离开了元宵镇,楚淮将自己收拾gān净后看了看红绡,红绡自他回来就起了身,她的眼睛已恢复了一些,但天黑灯暗还是看不见什么,现下大睁着眼睛侧着耳朵一副随时候命的样子。
    楚淮对她说:你出去。
    红绡倒是听明白了,但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正确的方向,楚淮不耐烦,扯了她便往外头走。
    被握住小臂的红绡一下子就激动起来,脑中描绘了无数次的幻想全部迸发,终于要来了吗?可是外头那么冷不方便行事啊,不如去厨房?最可恶的就余欢,她要是不在就好了
    楚淮皱着眉头把红绡拉到门外马上松了手,这是gān嘛?喘得这么厉害有病吗?
    红绡还在娇羞不已之时就听到哐当一声,伸手一摸只摸到冰冷的房门,她急着拍了半天的门楚淮才极为不耐地回她一句:自己找地方睡去!
    红绡目瞪口呆,余家一共就这么三间房,有一间还是厨房,她要去哪睡?总不能让她跟余潭去睡吧?
    楚淮却不管她,冷着脸听不明真相的余欢一口一个墨大哥地叫,心qíng差到极点!不是墨大夫吗?怎么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升级到墨大哥了?
    余欢抓着被子眼不能视耳不能听,这实在是很没安全感的,只能不停地说话证明自己还是个能喘气的活物。
    墨大哥你别忙了。余欢能感觉到有人在她身边,似乎是在铺被子,她伸手去探,正摸到对方的手上,她收回手又去摸身边的红绡,却摸了个空。墨大哥你让红绡过来,我有话对她说。
    楚淮被她当成别的男人摸了手心qíng正坏着,哪里还理她说了什么?把两chuáng被子叠在一处后,就脱鞋上了chuáng准备一振夫纲!
    余欢收了收被压住的脚,笑着说:墨大哥,今天全靠你了。我以前一直想有个可以让我依赖的大哥,现在也算是梦想达成了。顿了顿又道:我有点担心我爹,他还在睡吗?你帮我去看看他好吗?
    她脸上的笑容楚淮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知道她听不见,臭着脸说:不好!你再求他小心我给你爹天天下蒙汗药!
    余欢自是听不见,又伸出手来,要不咱们聊聊天吧,你写给我。
    刚刚被摸了脚还不算,现在又想摸手?楚淮极为不快地拉住她的手挤到她身边,感觉到她的抗拒后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到身下,你敢让别的男人碰你?
    余欢除了最开始惊呼了一声后再没动静,一动也不动地僵在那里,感觉到身上的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后才稍稍呼出一口气,墨大哥,你听是不是大郎回来了?我爹好像也起来了,咱们出去看看。
    根本一点声音都没有。楚淮看着她大睁的眼睛里微微带着点恐惧,眼珠转来转去地显然是在顺嘴胡诌。
    她这种惊恐的态度稍稍取悦了楚淮,楚淮忍不住在她脸上拧了一下,你也知道怕!他打算教趁着这误会训教训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认人当大哥、让人又背又摸脚!
    余欢拧了拧身子像在躲避他的手,可贴合的身体却又向他展开让他贴得更紧,感觉到她轻蹭在自己大腿附近的膝盖,楚淮陡然脸色铁青!可余欢仍不满足,轻蹭的膝盖一点点地蹭到极为关键的地方。
    女人果然都不可信!
    楚淮心中冷得犹如三九寒窟!往年与燕清芳种种又浮于脑海之中,恨意浓烈不能咬下她一块ròu!不过他记着上回的教训,qiáng压着心头之怒不让自己失控,反手掐上余欢的脖子恨声道:你这才吐出两个字就见她猛一闭眼,抵在他关键部位的膝盖骤然发力,一股巨痛自他腿间猛烈袭来!
    楚淮张着嘴,却没能叫出声,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从chuáng上滚下来。
    余欢大喊着对不起从chuáng上蹿下来,不辨方向地找个地方就冲,一头撞在墙上磕得眼泪都出来了也顾不得擦,没头苍蝇似地在屋里乱转。
    楚淮的脑子里嗡嗡地响,等他挣扎着起来的时候余欢已经额头通红地摸到门口去了,他两步追过去抓住她,余欢尽qíng地耍着她的没头苍蝇拳尖叫连连,楚淮听得头大,和她说什么她又听不见,只能捂住她的嘴把她又带回chuáng上去。
    重新被压回去,余欢倒老实了,挺着身子躺在那gān巴巴地说:墨大哥,刚刚是我没有经验可能弄疼你了,这回我好好服侍你。说完她那要命的膝盖又往上蹭。
    楚淮马上捂着命根子退开了,坐在桌旁歇了半天,心里的郁闷简直难以言表!不过扭头看她拥着被子眼泪汪汪地缩在那,心里除了郁闷外又多了点莫名其妙的东西,他夹着腿蹭过去,坐到她身边时明显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他握住她的手时她毫无预警地嚎啕大哭,墨大哥,我出钱请你上粉翠楼吧
    楚淮知道她是真吓着了,可他也没有办法,虽然让她误会墨离是个色魔以后躲得远远的也是个好事,但只要一想到她心里曾经以为自己让别的男人这么那么摸过压过,他就不乐意!
    你这蠢货,看也看不见、听也听不见,以后可怎么办?他抓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额头,满意地看着她紧绷的神qíng一点点地放松,她的指尖在他额上的烙印仔细摸索、轻轻地划弄,弄得他痒痒的。
    余欢吸吸鼻子,低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刚才一直是你吗?
    楚淮拉过她的手不太有面子地画个圈,余欢的头更低了,双手试探xing地摸上他的腰,慢慢地抱住他,等了一会,见他没有推开她,她忍不住笑出声,你又不早说。
    楚淮郁卒将死!他自作孽不可活好吗!不过余欢的主动又让他忍不住想笑,看看!这就是差距!墨离是个狗屁!正美着,门外突然吵闹起来,听声音应该是余潭醒了,楚淮低头看看一无所觉的余欢,决定先不告诉她。
    余欢抱了他一会,面似红霞地嘀咕一句:弄疼你了吧?这是我爹教的说着手一点点地往下摸,疼不疼啊
    楚淮心里大骂余潭,同时轻咳一声扭过脸去,疼!怎么不疼?你说怎么补偿吧!他知道余欢听不见他的话才这么回,却忘了余欢也同样看不见他的不自在,不过他也没打算拦着余欢,本来么,于qíng于理她也该慰问他一下。
    正在余欢认真地探索指尖即将抵达受创部位时,房门一声巨响被人由外踢来,闯进来的正是满面恼怒的余潭老大人!楚淮连忙推开余欢站起来,快速查看一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后挺直腰背负过手去,踱开两步淡淡地睨向余潭,又是昔年那个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的成王楚淮,太师,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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