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瞎话成真。
老人并没注意到秦牧熠熠放光的眼神，一瞬间结出千种印记，组成印结。
八龙再现，八道虚幻的龙影，围住秦牧，张牙舞爪。
“小子，如何，还要继续装疯卖傻震碎我的八龙吟吗？”
秦牧不屑，“什么八龙吟，不就是八条毛毛虫吗？”
“看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长教训。”老人随手一挥。
吼吼...！
八龙狂吟，可怕的音浪滚滚而来，朝着秦牧轰了过来。
神念化屏障。
轰...！
风暴席卷，音浪滚滚，威势惊人。
别人看不见，神念化出的屏障之上，裂痕蔓延，跟上次一样。
秦牧眼神诡谲，这八龙吟的为敌的确很惊人。
“老人家，你就这点本事，你这八条毛毛虫，难道只会乱吠。”
老人脸色一僵，竟然奈何不了秦牧。
“小子，先别说大话，我的八龙吟，可不止如此，再接我一招，八龙狂舞。”
话落，老人再次结印。
吼吼...！
八龙狂啸，怒吼九天，滚滚音浪席卷的同时，八道龙影张牙舞爪的飞扑过来，速度奇快，漫天都是龙爪的影子。
秦牧暗笑，百米外出现一道星图，秦牧的身影从包围圈瞬间消失，再次出现已经是百米开外。
本来以为这八龙碰撞会爆开，没想到它们竟然如活物一般，错身而过，然后一字排开，对秦牧虎视眈眈。
“小子，有本事别逃啊。”
秦牧暗笑，“好啊。”
老人抬手，八龙狂舞，朝着秦牧扑来。
神念结印，转瞬而已。
吼吼...！
那道紫色的龙影直接出现在秦牧前面。
“八龙狂吟。”
吼吼...！
滚滚紫色音浪席卷而出。
轰轰...！
老人的八条龙影，直接被紫色音浪震爆，烟消云散。
“八龙狂舞。”
秦牧挥手，八龙咆哮，相互纠缠着朝着老人扑了过去。
老人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他震惊的话都说不利索，秦牧动用的，正是八龙狂吟和八龙狂舞。
“阴阳图。”
老人结印，一黑一杯，一明一暗，两道力量环绕而出，直接将八条紫龙卷了进去。
轰...！
阴阳图也被八条龙影撕成了碎片。
老人脸色一惊，伸手祭出一物，一座小巧迷人的黑色宝塔。
“通天琉璃塔，给我镇压。”
刚才才小巧迷人的宝塔，瞬间迎风暴涨，化作小山大小，塔身爆发出黑色光芒，形成牢笼，直接将八龙困在里面。
“收。”
老人结印，八龙身影直接被黑芒淹没，随即被吸尽了宝塔之中。
秦牧眼睛放光，不是圣器，也不是仙器，却有这么大的威力。虽然他第一次施展八龙吟，威力不是很足，但是能强行吸收他的攻击，已经很可怕了。
脚下星图闪烁，秦牧已经出现在通天琉璃塔前，伸手就朝着宝塔抱去。
结果黑芒一闪，秦牧抱了个空。
只见宝塔已经化作巴掌大小，回到了老人手里，看到秦牧看来，老人急忙将小塔收了起来。
“小气。”秦牧嘀咕，“好像我会抢你的塔似的。”
老人鄙夷的看着他，“谁刚才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谁啊？”秦牧装傻。
老人脸色一正，“小子，你老实说，这八龙吟是谁传授给你的？”
“你先把那小塔借我看看，我就告诉你。”
老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觉得可能吗？”
秦牧道：“我只是好奇研究一下，这小塔不似神兵利器，不是灵器一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此乃道家法器。”
道家？
秦牧知道这一脉。
“小子，你快告诉我，这八龙吟到底谁传授于你的？”
“看你这么想知道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秦牧略微沉吟了一下，脸色一正，“在很久很久以前......”
“说人话。”
“你这老头，着什么急，我刚酝酿的情绪都被你搅散了。”
“小子，快说，别废话。”
秦牧叹口气，声音低沉：“在很久...你别打断我，再打断我，我可就不说了。”
见老头要张嘴，秦牧先一步用话堵住他的嘴，编瞎话不能被打断，不然遍布下去的。
“那还是我小时候的事，我在家门口玩，路过一个老道，手划十字，口念阿弥陀佛，说我骨骼精奇，是亿万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奇才，非要哭着喊着收我为徒，还说他游历天下，我是第一个被他看上的奇才。”
“你知道，我肯定是不愿意的，结果这老道死乞白赖的站在我家门口不走，我没办法，只好勉强答应，结果他就传授了我一套八龙吟。”
秦牧说完，抬头看向老人，却见老人激动的满脸通红。
“你说的可是真的？”
秦牧满脸懵逼，什么情况？难道这老头真的信了？不会吧，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傻的人。
一个老道，画个十字，口念阿弥陀佛，这什么玩意？
说真的，他自己都不相信。
但是，这老头实在太激动了，胡子都在颤抖，秦牧硬着头皮继续编，“当然是真的，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八龙吟？”
“太好了，太好了...”老人激动的一个劲的抖。
“老人家，你什么情况，帕金森犯了？”秦牧赶紧退开点，“我告诉你，你别想碰瓷。”
“你遇见的道人，是不是三缕胡须，瘦长脸，手里有个赤红色的酒葫芦，下巴还有一颗痣？”
秦牧惊讶，“你怎么知道？他的衣服很脏，脸上乌七八糟的，跟要饭的似的。”
秦牧顺嘴胡诌，但凡是故事中出现很久以前，从前，还有道士和尚之类的，基本都是假的。
哪有那么多的游方道士，不觉得道士的出场率有点高吗？
这是最基本的防伪手段，但是老人好像不知道。
“师弟。”老人满脸激动的大喊。
秦牧疑惑的转身看向身后，没人啊？然后一怔，指指自己，“你在叫我？”
“对，没错，就是你，你就是师弟。”老人激动的上前。
秦牧连忙后退，这老头有病。
“师弟，你别怕。”
秦牧心道我怕个鬼，我怕你掉下去。
“师弟，你刚才的说的老道，就是师傅，我已经几百年没见过他老人家了，没想到他在外界竟然收了师弟你，真的是太好了。”
“等会。”秦牧狐疑的看着老人，这老头也在跟自己演戏吧，这拙劣的演技，他冷笑道：“你之前说过，昆仑圣宫，千年都未曾出世了。”
“师傅不一样的，其实他只能算是半个昆仑圣宫的人，师傅还要兼顾道家。”
“是吗？”秦牧满脸怀疑。
老人激动道：“师弟，不用怀疑，天底下也只有师傅不顾及这个，道号佛号随口来，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还有，八龙吟，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秦牧满脸懵，本来是调戏一下这个老头的，没想到竟然莫名其妙多了个师兄，天底下还真有这么不靠谱的老道，佛号法号随口念？
秦牧有些哭笑不得，世上的事，一般就这么巧。
真的无巧不成书，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而且什么八龙吟，是他偷学这个老头的。
连玄冰的玄冰诀，败天的万火诀他都能偷学走，这个根本不算什么。
老人却不知道这些，“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秦牧实在有些尴尬，吹牛都能吹出亲戚，也是没谁了。
“那个...咳咳...老人家，我想你弄错了，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老道，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瞎编的。”
谁知道老人眼睛一瞪，“师弟，我知道你们承认师傅，但是不管怎么说，你都跟我师承一人，所以我们这个师兄弟是不会有错的 。”
“老头，我真的不认识什么老道，我说实话，我刚才真的都是瞎编的。还有，八龙吟，我是偷学你的，你真的想多了。”
“胡说。”老人瞪着眼睛，“这八龙吟我修炼了数百年，才有今日的成就，你怎么可能是跟我学的。”
秦牧真的很想说，那是你坐井观天，不知道有过目不忘和自学成才这种奇才。
“师弟，我问你，你这些年再见到师傅了吗？”
“我真的不认识你师父。”
“师弟，虽然你没有行拜师礼，但是师傅对你有传授之恩，你也不应该这样说。”
秦牧彻底无语了。
“老人家，你别乱在这里攀亲戚，我实话告诉你，就算你不认我这个师兄，但是我也会认你这个师弟，而且认定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秦牧无语，转身就走。
“师弟，你等等我。”
老头跟上秦牧，“师弟，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师兄名叫沧海。”
“我还叫一声笑呢。”秦牧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意思？”
“沧海一声笑啊。”
“嘿，还真是，一声笑这个名字是师傅给你取的吗？”
“我...你大爷。”秦牧被逼的说了脏话。
“师弟，说真的，这些年你到底有没有再见过师傅？”
“见过，死了...死的老惨了，偷人家馒头，被狗咬死的。”
“......”沧海怔了怔，随即一笑，“那是不可能的，你肯定是在开玩笑，师傅的修为通天彻地，怎么可能死呢？”
“我再说一声，我不是你师弟，我也没师傅...这八龙吟，我以后不用了行了吧。”
沧海笑道：“这个我可没有资格管，这是师傅传授给你的，我岂敢多说什么？”
秦牧被这老头烦的头都大了，低头只走。
沧海跟在伸手，喋喋不休。
秦牧回到院子里，看到宁天和蓝薇薇都在。
“你们怎么来了？”
宁天道：“你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整个京城都听到了，要不是洛灵拦着，护国卫都出动了。”
秦牧没好气的坐下，扫一眼沧海。
宁天和蓝薇薇看向洛灵。
洛灵微微点头，她之前告诉过这两人沧海的事情。
“师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师弟？”
“师弟？”
“师弟？”
宁天，洛灵，蓝薇薇，异口同声的惊呼。
沧海兴奋道：“你们想不到吧，秦牧是我师父，我们师承一个师父。”
“呃...”
三个人满脸懵逼。
“你...确定？”宁天瞪着眼珠子，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秦牧根本没有师承，成就不败神帝之名，都是自己一个人摸爬滚打，哪来的师傅？
沧海笑道：“这个还能有假，我就是再糊涂，也不会认错师弟啊。”
宁天鄙夷，“我看你不是糊涂，是傻。”
蓝薇薇道：“秦牧，这到底怎么回事？”
“对啊大傻，你怎么成了前辈的师弟了？”
秦牧郁闷的说道：“我特么怎么知道？”
沧海兴奋的将他跟秦牧相认的事情说了一遍。
宁天几人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老秦，你这也太离谱了，编瞎话都能编出真的来，也是没谁了？”
宁天觉得有些哭笑不得，秦牧的本事他知道，不管什么神技，看上一两遍就能偷师。
“你赶紧给他解释解释。”秦牧无奈的趴在桌子上，“这老头太固执了，我怎么说他都认定了我是他师弟。”
咚...！
沧海伸手在秦牧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秦牧还没翻脸，沧海先板起脸，训斥道：“没大没小，什么老头，叫师兄。师傅不在，我就得管着你。”
秦牧脸都黑了，从古至今，谁敢敲他的头，怒道：“老头，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你打不过我，等你能打过我再说吧。”
秦牧嗤笑，“你怕是在说梦话吧，我打不过你...分分钟把你打成大倭瓜你信不？”
沧海老神在在的说道：“刚才，我只是动用了五成的功力，要是动用全力，你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吹什么牛？”秦牧站起来，“来来来，你使出全力，我们再来打过。”
“不打。”
“为什么？”
“你是我师弟，我怎么能打你，之前那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在动手，怎么对得起师傅他老人家？”
“我...”秦牧被噎的话都说不出来，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干嘛非得编瞎话，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宁天三人憋着笑。
“都别笑了，给这老头解释一下，别乱认亲戚，什么玩意这都是。”
宁天满脸坏笑，“老秦啊，我觉得有这么个师兄罩着，也挺好的。”
“我...”秦牧黑着脸，“我需要人罩吗？”
.......
八龙再现，八道虚幻的龙影，围住秦牧，张牙舞爪。
“小子，如何，还要继续装疯卖傻震碎我的八龙吟吗？”
秦牧不屑，“什么八龙吟，不就是八条毛毛虫吗？”
“看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长教训。”老人随手一挥。
吼吼...！
八龙狂吟，可怕的音浪滚滚而来，朝着秦牧轰了过来。
神念化屏障。
轰...！
风暴席卷，音浪滚滚，威势惊人。
别人看不见，神念化出的屏障之上，裂痕蔓延，跟上次一样。
秦牧眼神诡谲，这八龙吟的为敌的确很惊人。
“老人家，你就这点本事，你这八条毛毛虫，难道只会乱吠。”
老人脸色一僵，竟然奈何不了秦牧。
“小子，先别说大话，我的八龙吟，可不止如此，再接我一招，八龙狂舞。”
话落，老人再次结印。
吼吼...！
八龙狂啸，怒吼九天，滚滚音浪席卷的同时，八道龙影张牙舞爪的飞扑过来，速度奇快，漫天都是龙爪的影子。
秦牧暗笑，百米外出现一道星图，秦牧的身影从包围圈瞬间消失，再次出现已经是百米开外。
本来以为这八龙碰撞会爆开，没想到它们竟然如活物一般，错身而过，然后一字排开，对秦牧虎视眈眈。
“小子，有本事别逃啊。”
秦牧暗笑，“好啊。”
老人抬手，八龙狂舞，朝着秦牧扑来。
神念结印，转瞬而已。
吼吼...！
那道紫色的龙影直接出现在秦牧前面。
“八龙狂吟。”
吼吼...！
滚滚紫色音浪席卷而出。
轰轰...！
老人的八条龙影，直接被紫色音浪震爆，烟消云散。
“八龙狂舞。”
秦牧挥手，八龙咆哮，相互纠缠着朝着老人扑了过去。
老人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他震惊的话都说不利索，秦牧动用的，正是八龙狂吟和八龙狂舞。
“阴阳图。”
老人结印，一黑一杯，一明一暗，两道力量环绕而出，直接将八条紫龙卷了进去。
轰...！
阴阳图也被八条龙影撕成了碎片。
老人脸色一惊，伸手祭出一物，一座小巧迷人的黑色宝塔。
“通天琉璃塔，给我镇压。”
刚才才小巧迷人的宝塔，瞬间迎风暴涨，化作小山大小，塔身爆发出黑色光芒，形成牢笼，直接将八龙困在里面。
“收。”
老人结印，八龙身影直接被黑芒淹没，随即被吸尽了宝塔之中。
秦牧眼睛放光，不是圣器，也不是仙器，却有这么大的威力。虽然他第一次施展八龙吟，威力不是很足，但是能强行吸收他的攻击，已经很可怕了。
脚下星图闪烁，秦牧已经出现在通天琉璃塔前，伸手就朝着宝塔抱去。
结果黑芒一闪，秦牧抱了个空。
只见宝塔已经化作巴掌大小，回到了老人手里，看到秦牧看来，老人急忙将小塔收了起来。
“小气。”秦牧嘀咕，“好像我会抢你的塔似的。”
老人鄙夷的看着他，“谁刚才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谁啊？”秦牧装傻。
老人脸色一正，“小子，你老实说，这八龙吟是谁传授给你的？”
“你先把那小塔借我看看，我就告诉你。”
老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觉得可能吗？”
秦牧道：“我只是好奇研究一下，这小塔不似神兵利器，不是灵器一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此乃道家法器。”
道家？
秦牧知道这一脉。
“小子，你快告诉我，这八龙吟到底谁传授于你的？”
“看你这么想知道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秦牧略微沉吟了一下，脸色一正，“在很久很久以前......”
“说人话。”
“你这老头，着什么急，我刚酝酿的情绪都被你搅散了。”
“小子，快说，别废话。”
秦牧叹口气，声音低沉：“在很久...你别打断我，再打断我，我可就不说了。”
见老头要张嘴，秦牧先一步用话堵住他的嘴，编瞎话不能被打断，不然遍布下去的。
“那还是我小时候的事，我在家门口玩，路过一个老道，手划十字，口念阿弥陀佛，说我骨骼精奇，是亿万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奇才，非要哭着喊着收我为徒，还说他游历天下，我是第一个被他看上的奇才。”
“你知道，我肯定是不愿意的，结果这老道死乞白赖的站在我家门口不走，我没办法，只好勉强答应，结果他就传授了我一套八龙吟。”
秦牧说完，抬头看向老人，却见老人激动的满脸通红。
“你说的可是真的？”
秦牧满脸懵逼，什么情况？难道这老头真的信了？不会吧，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傻的人。
一个老道，画个十字，口念阿弥陀佛，这什么玩意？
说真的，他自己都不相信。
但是，这老头实在太激动了，胡子都在颤抖，秦牧硬着头皮继续编，“当然是真的，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八龙吟？”
“太好了，太好了...”老人激动的一个劲的抖。
“老人家，你什么情况，帕金森犯了？”秦牧赶紧退开点，“我告诉你，你别想碰瓷。”
“你遇见的道人，是不是三缕胡须，瘦长脸，手里有个赤红色的酒葫芦，下巴还有一颗痣？”
秦牧惊讶，“你怎么知道？他的衣服很脏，脸上乌七八糟的，跟要饭的似的。”
秦牧顺嘴胡诌，但凡是故事中出现很久以前，从前，还有道士和尚之类的，基本都是假的。
哪有那么多的游方道士，不觉得道士的出场率有点高吗？
这是最基本的防伪手段，但是老人好像不知道。
“师弟。”老人满脸激动的大喊。
秦牧疑惑的转身看向身后，没人啊？然后一怔，指指自己，“你在叫我？”
“对，没错，就是你，你就是师弟。”老人激动的上前。
秦牧连忙后退，这老头有病。
“师弟，你别怕。”
秦牧心道我怕个鬼，我怕你掉下去。
“师弟，你刚才的说的老道，就是师傅，我已经几百年没见过他老人家了，没想到他在外界竟然收了师弟你，真的是太好了。”
“等会。”秦牧狐疑的看着老人，这老头也在跟自己演戏吧，这拙劣的演技，他冷笑道：“你之前说过，昆仑圣宫，千年都未曾出世了。”
“师傅不一样的，其实他只能算是半个昆仑圣宫的人，师傅还要兼顾道家。”
“是吗？”秦牧满脸怀疑。
老人激动道：“师弟，不用怀疑，天底下也只有师傅不顾及这个，道号佛号随口来，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还有，八龙吟，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秦牧满脸懵，本来是调戏一下这个老头的，没想到竟然莫名其妙多了个师兄，天底下还真有这么不靠谱的老道，佛号法号随口念？
秦牧有些哭笑不得，世上的事，一般就这么巧。
真的无巧不成书，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而且什么八龙吟，是他偷学这个老头的。
连玄冰的玄冰诀，败天的万火诀他都能偷学走，这个根本不算什么。
老人却不知道这些，“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秦牧实在有些尴尬，吹牛都能吹出亲戚，也是没谁了。
“那个...咳咳...老人家，我想你弄错了，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老道，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瞎编的。”
谁知道老人眼睛一瞪，“师弟，我知道你们承认师傅，但是不管怎么说，你都跟我师承一人，所以我们这个师兄弟是不会有错的 。”
“老头，我真的不认识什么老道，我说实话，我刚才真的都是瞎编的。还有，八龙吟，我是偷学你的，你真的想多了。”
“胡说。”老人瞪着眼睛，“这八龙吟我修炼了数百年，才有今日的成就，你怎么可能是跟我学的。”
秦牧真的很想说，那是你坐井观天，不知道有过目不忘和自学成才这种奇才。
“师弟，我问你，你这些年再见到师傅了吗？”
“我真的不认识你师父。”
“师弟，虽然你没有行拜师礼，但是师傅对你有传授之恩，你也不应该这样说。”
秦牧彻底无语了。
“老人家，你别乱在这里攀亲戚，我实话告诉你，就算你不认我这个师兄，但是我也会认你这个师弟，而且认定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秦牧无语，转身就走。
“师弟，你等等我。”
老头跟上秦牧，“师弟，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师兄名叫沧海。”
“我还叫一声笑呢。”秦牧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意思？”
“沧海一声笑啊。”
“嘿，还真是，一声笑这个名字是师傅给你取的吗？”
“我...你大爷。”秦牧被逼的说了脏话。
“师弟，说真的，这些年你到底有没有再见过师傅？”
“见过，死了...死的老惨了，偷人家馒头，被狗咬死的。”
“......”沧海怔了怔，随即一笑，“那是不可能的，你肯定是在开玩笑，师傅的修为通天彻地，怎么可能死呢？”
“我再说一声，我不是你师弟，我也没师傅...这八龙吟，我以后不用了行了吧。”
沧海笑道：“这个我可没有资格管，这是师傅传授给你的，我岂敢多说什么？”
秦牧被这老头烦的头都大了，低头只走。
沧海跟在伸手，喋喋不休。
秦牧回到院子里，看到宁天和蓝薇薇都在。
“你们怎么来了？”
宁天道：“你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整个京城都听到了，要不是洛灵拦着，护国卫都出动了。”
秦牧没好气的坐下，扫一眼沧海。
宁天和蓝薇薇看向洛灵。
洛灵微微点头，她之前告诉过这两人沧海的事情。
“师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师弟？”
“师弟？”
“师弟？”
宁天，洛灵，蓝薇薇，异口同声的惊呼。
沧海兴奋道：“你们想不到吧，秦牧是我师父，我们师承一个师父。”
“呃...”
三个人满脸懵逼。
“你...确定？”宁天瞪着眼珠子，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秦牧根本没有师承，成就不败神帝之名，都是自己一个人摸爬滚打，哪来的师傅？
沧海笑道：“这个还能有假，我就是再糊涂，也不会认错师弟啊。”
宁天鄙夷，“我看你不是糊涂，是傻。”
蓝薇薇道：“秦牧，这到底怎么回事？”
“对啊大傻，你怎么成了前辈的师弟了？”
秦牧郁闷的说道：“我特么怎么知道？”
沧海兴奋的将他跟秦牧相认的事情说了一遍。
宁天几人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老秦，你这也太离谱了，编瞎话都能编出真的来，也是没谁了？”
宁天觉得有些哭笑不得，秦牧的本事他知道，不管什么神技，看上一两遍就能偷师。
“你赶紧给他解释解释。”秦牧无奈的趴在桌子上，“这老头太固执了，我怎么说他都认定了我是他师弟。”
咚...！
沧海伸手在秦牧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秦牧还没翻脸，沧海先板起脸，训斥道：“没大没小，什么老头，叫师兄。师傅不在，我就得管着你。”
秦牧脸都黑了，从古至今，谁敢敲他的头，怒道：“老头，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你打不过我，等你能打过我再说吧。”
秦牧嗤笑，“你怕是在说梦话吧，我打不过你...分分钟把你打成大倭瓜你信不？”
沧海老神在在的说道：“刚才，我只是动用了五成的功力，要是动用全力，你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吹什么牛？”秦牧站起来，“来来来，你使出全力，我们再来打过。”
“不打。”
“为什么？”
“你是我师弟，我怎么能打你，之前那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在动手，怎么对得起师傅他老人家？”
“我...”秦牧被噎的话都说不出来，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干嘛非得编瞎话，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宁天三人憋着笑。
“都别笑了，给这老头解释一下，别乱认亲戚，什么玩意这都是。”
宁天满脸坏笑，“老秦啊，我觉得有这么个师兄罩着，也挺好的。”
“我...”秦牧黑着脸，“我需要人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