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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非要让我吃软饭(GL)——酒醉的福蝶

    妙手空空?高璟奚狡黠一笑,晃了晃手里的墨玉,烈锦,这一手如何。
    哇,殿下,想不到你竟然也会这些,连烈锦瞪大了眼睛,双手往腰间摸去,自己的双獾(huan)墨玉还真的被高璟奚取了去。她再一低头,仔细端详着高璟奚那双细如葱白的玉手,感叹道:你这双巧手,不打麻将可惜了。
    麻将是何物?
    啧啧啧,殿下,你跟我来,连烈锦将炉火熄灭,带上青纸伞,拉着高璟奚一溜烟儿离开储药室,几经曲折,踏入了一条梅花小道。
    天上的微雪,此刻已然转作了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在二人一阵小跑的途中,飘向她们的眉间,落在如凤尾蝶翼般的睫毛上。
    高璟奚稍稍落后连烈锦半步,一路上,看见飘落的片片薄雪之间,飞舞着被吹落枝头的梅花。
    恰似白色的旋花与零落的朱砂,穿梭在连烈锦如流云的发丝中。
    山间本就风大,她们二人更是携手往寒风里撞去。冷风如刀割在高璟奚细嫩的肌肤上,可她心中,却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和安宁。
    天地之间,只剩下了这一条铺满落雪、开遍梅花的小道。
    和连烈锦不时回过头来,脸上露出的傻笑。
    路的尽头,有一道深蓝色的厚布帘子,被大风吹得摇摇晃晃。依稀可以看清,帘子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雀字。旁边是一行小字:麻神附体。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还会搞点抽奖什么的,下一次应该在20万字左右。谢谢大家的霸王票和灌溉。
    第28章 如此便多谢公主妹妹了
    两人在门口停下, 连烈锦收回青纸伞,顺便将伞上的雪尽数抖落,刚要掀帘时, 便被高璟奚柔声叫住。
    你只记得伞上有雪, 自己身上的呢。高璟奚抓着连烈锦的肩膀, 踮起脚尖,想帮她拂去头发上的细雪。
    连烈锦故意往后仰起头, 把肩膀往回一收, 就是不让高璟奚替她拂去落雪,殿下, 我比你高半个头还多呢, 哈哈。
    失去支撑的高璟奚,一下扑在连烈锦身上,好不容易才从连烈锦怀里逃出来, 气得她连捶这人好几下。
    没想到,连烈锦还是一副既嚣张又幼稚的样子,高璟奚一把掐住这人的小细腰, 手上用力, 满面娇嗔, 给我把腰弯下来,不准使坏了。
    腰上的痒痒肉, 在短短的时间内被高璟奚袭击了两次,连烈锦就跟那要跃龙门的鲤鱼一样, 蹦哒起来,嘴上立马讨饶,殿下,我错了, 别掐别掐,痒得很。
    经过这么一闹,连烈锦头上的落雪也滑了下去,高璟奚这才放下心,抿抿嘴,正色说:这是你说的打麻将的地方吗?
    嗯,我先带殿下熟悉一下游戏规则,连烈锦掀开帘子,迎面吹来一阵带着檀香味的热气。
    帘子后的房间里,燃着十几盏长明灯。大理石的地面上摆着五张四四方方的黄花木椅,一桌刚好备了四个椅子。
    已有两张桌上坐满了人,她们手里拿着方形的玛瑙骨牌,或高声谈笑,或愁眉苦思。每个人的椅子旁都放着一小桶...地瓜干、一盘冒着热气的柴鸡蛋和用大碗装的烈酒。
    哈哈,杠上开花,我胡了,你们快给地瓜干。还必须是双倍,把酒也干了。
    快点打一张牌来碰啊,救救孩子吧,地瓜干只剩下十根了。
    总之,这里的气氛不可谓不热烈。
    小萝卜刚好从二楼下来,看见高璟奚和连烈锦牵着手,她顿时摆出了震惊的表情,观邪,你行啊。为赚地瓜干,已经六亲不认、不择手段了。喏,赵师妹马上来了。咱们这回,要打上几圈?
    连烈锦侧身也往二楼走去,回头瞥了一眼高璟奚,笑得开怀,那得看殿下能不能赢过我了。
    二楼里空着五六间雅室,连烈锦带着高璟奚进了最大的那间。
    雅室里摆放着上好的银丝炭,小萝卜从一楼顺来一块茶饼,催促着连烈锦赶快烧水泡茶。
    今儿个有新人,小萝卜朝高璟奚谄媚一笑,公主殿下,在骨牌桌上,咱们可是没大没小,不分亲属内外,只论技艺高低。她将用竹简书写的麻将规则,递给尚在疑惑中的高璟奚。
    连烈锦点燃炭炉后,将窗户关上,笑嘻嘻地过来继续说道:咱这次玩捉鸡规则的,三根地瓜干起底,清一色大对子二十倍,小七对十倍。有鸡没听牌,要反赔。
    正在此时,赵师妹也推门进来,手上又拿着一罐药膳汤,来来来,观邪师姐先喝汤。
    连烈锦忙当作没听见,靠着高璟奚的肩,笑眯了眼,殿下,可看懂了规则?需要我教吗?
    嗯,是有些难。高璟奚合上几册竹简,从赵师妹怀里接过药膳,你把汤喝了,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连烈锦苦着脸接过那碗,不是药汁胜似药汁的汤,边喝边腹诽:这是她让高璟奚喝药的报复吗?公主殿下太小气了!
    小萝卜扯了扯连烈锦的衣裳,悄声说:你收敛点啊,别一个兴起,让公主殿下输得一败涂地。
    连烈锦会意地挤挤眼,我省得,把那桶地瓜干赢了,我们就收工。
    赵师妹看着连烈锦喝完了药膳,心满意足地收起锅碗,好了,我走了。
    诶,小萝卜从座位上蹦跶起来,着急地喊道:师妹,三缺一,就差你了,你可不能走。
    可我还要去清点炼药大赛的名单...
    连烈锦将雅室的门一关,赵师妹,来都来了。
    小萝卜紧跟在一旁帮腔,是啊,公主殿下难得来一趟,咱们仨陪她玩两把。
    赵师妹看向坐在正中央高璟奚的侧脸,心下一凛,行,行吧,来两盘。输家喝的酒,可得烈一点啊。
    连烈锦笑眯了眼,你还来劲了,上烈酒。
    于是,这四人通通坐到了雕花麻将桌上,一人抱着一坛子烧酒。小萝卜将早已洗好麻将,摆成了四方形,仗着年纪小和脸皮厚,拿上骰子做了庄。
    谁料,上桌后,连烈锦从妙手空空输成两手空空。输到后面,已经开始赊账。直到将她在星药门,一年份的地瓜干和柴鸡蛋都快输给了高璟奚。
    殿下,你们几个人怎么还用星辰之力抹牌!绝张三饼给我抹成幺鸡。没天理啊,还让不让人活?
    小萝卜老练地洗牌摸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你可别乱说,输了先把你那碗酒给干完。咱这不成文的规矩,星辰之力可不算出千。你再诽谤,我有权取消你麻神棋牌室会员。哎哎,三万,我胡了。
    连烈锦:...我恨。再来一圈!
    于是,继续重新洗牌,开始下一盘。赵师妹看着连烈锦垂头丧气的样子,想了半天,还是打出了七条,观邪师姐,七条。
    连烈锦眼里焕发出了光彩,嘴里叫着:我终于胡了。
    就在连烈锦修长的手要够到麻将牌时,高璟奚抢先她一步,拿走了七条,淡淡道:地胡,承让了。
    这一夜,有些长,雅室里一直传来连烈锦鬼哭狼嚎的声音:再来一盘。
    天还未亮时,几人终于决定散场。熬了一个通宵,高璟奚和连烈锦,其中一人容光焕发,另一人愁眉苦脸,走路东倒西歪,活像灵魂出窍一般。
    夜雪中,连烈锦刚从雀字门帘钻出去,就开始耍赖,几乎全身巴在高璟奚身上走路,嘴里叽里呱啦说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高璟奚必须补偿她。
    可是,你才说过生死有命,麻将靠运。为什么是我补偿你?高璟奚撑着青纸伞,艰难地把这个比自己,高出快一头的人,罩在伞下。
    我不管,殿下,那些地瓜干都是我派人去高山炎热之地,采回来的。我亲自削皮、晒干。连烈锦就这么一路絮絮叨叨,粘着高璟奚回到了青瓦小院的卧房里。而且,你昨天让我那什么什么,就该给我,再多加点钱。
    哪个什么啊?我和你什么时候,有那种交易了?高璟奚承受了一路连烈锦的体重压榨,终于左脚踩右脚,不负众望地带着身上的粘皮糖,摔在了床上。
    殿下,你要的挺多,怎么临了头,就开始不认账。连烈锦皱着眉,心里总觉得她自己亏得慌,怎么昨天就答应七公主,什么都给她呢。
    看着高璟奚小声嘀咕了两句:上次喝那么多酒都不醉,怎么这回一坛子就开始胡言乱语。
    趁着天色还暗,两人也顾不得梳洗,困倦乏力至极,说着说着话,就将对方的外袍解开,往床下乱丢。
    没两下,她们扯上铺盖就滚作一团,被被子包成了粽子,一齐睡着,谁成想,刚睡着一个多时辰。小院里,就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就被人敲响。
    观邪,我听小萝卜说你回来了。
    连烈锦迷迷糊糊被吵醒,抬了两下眼皮,没成功,把被子往头上一拉,嘟囔道:烦死了。
    倒是一旁的高璟奚,立刻清醒过来,回头看见睡成团的连烈锦,只盖着头,露出两条腿,又给她盖好被子,才整理自己的衣裳,来到门前。
    刚一开门,凛冽的寒风便吹散了屋内的温热。
    来人穿着白色的轻薄棉袍,眼若秋水、眉似远黛、身如扶柳,通身却有寒松青竹般的气派。正是星药门的大弟子卫莞儿连烈锦和小萝卜的大师姐。
    只见她脸上的表情,由惊喜转向疑惑,观邪,她们把你回来的消息传给我后,我便日夜兼程赶了回来...咦,这位姑娘是?
    卫莞儿还不等高璟奚说话,就有些失态地越过她,往卧房里走去。
    姑娘,擅闯他人卧房,有失体统。
    卫莞儿一眼便瞧见,连烈锦还睡在床上,床铺上凌乱异常,两件黑色的外衣落于地上,交缠在一起,缠得很紧。
    她忙回身,柔柔一笑:是我失礼了,实在是我与观邪师妹,情同手足,有时日未见,着实担心她。
    高璟奚正对着敞开的房门,只用一根丝带随意束起的发丝,随风飘舞。
    连烈锦鼻尖嗅闻到熟悉的幽香,左手往旁边一摸,空了,没人。她一下惊醒过来,迷迷瞪瞪睁开眼,看见高璟奚站在风口处,正好回头看着自己。
    见连烈锦呆头呆脑地坐起身来,被子全都掉在地上,高璟奚忙将房门关上,隔绝了屋外的冷空气。
    不过连烈锦的动作很快,她捡起两件外袍,潦草地穿上一件,再把另一件给高璟奚披上。
    大师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大师姐,这位是...连烈锦刚要介绍高璟奚,就听见她家公主殿下先开口了。
    本宫与烈锦上个月刚刚奉旨完婚。
    卫莞儿将脊背挺得越发地直,熟捻且自然地坐了下来,那便是公主妹妹了,莞儿有不敬之处,还望公主妹妹海涵。莞儿在这也多谢公主妹妹对观邪的照料。
    你太客气了,高璟奚将连烈锦的发丝绕在手指尖,也轻笑着回应,她是本宫的驸马,往后余生也说不上是谁照料谁,姑且是在一起过日子罢了。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奇怪,尤其是在卫莞儿立马拉住连烈锦的手臂,语带不满地说:观邪,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只穿这么一点。不要冻病了,还闹着跟我睡,嫌药苦又要糖吃。
    连烈锦刚想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高璟奚却从连烈锦身侧走到她面前,再与她十指紧扣,不劳师姐担心,烈锦现在身体健康,本宫是不会让她着凉的。
    如此便多谢公主妹妹了,有你这句话,我也算能放下心来。卫莞儿表面上是在对高璟奚说话,眼睛却一直看着连烈锦,观邪,我这次出去,找到了一些有关...你且单独随我来。
    这还是第一次与高璟奚十指紧扣,就算连烈锦自己清楚,她和高璟奚之间的某些程度,远远不止这样。但这次也让她感到有些害羞得发慌,她低下头看着高璟奚,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大师姐是在和自己说话。
    殿下,你先准备用膳,我会让他们送些特色的小菜来。
    高璟奚轻轻将发丝别到耳后,却在顾盼之间,散发出夺人心舍的光彩。她飞速地凑在连烈锦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嘴唇却若有若无地碰到了连烈锦的耳朵。
    快些回来,我在这等你。如果你太慢,我...就去找你。
    连烈锦石化在了原处,耳朵明显发红发烫。她又闻到了刚才的香气,感受到那种柔软和不腻人的清甜,她脸色发红,是是,殿下,若有事,直接招呼小萝卜一声。
    嗯,好,高璟奚抬手给连烈锦把衣裳系好,便笑着让她快跟上已经出门的大师姐。
    天空阴沉沉的,四下依然飘着大粒大粒的雪籽。
    走在前往药庐的路上,连烈锦的脸色才慢慢恢复正常,她终于想起了卫莞儿的话,便开口询问:师姐,你到底查到了什么?
    第29章 昨夜到底干嘛去了
    什么?卫莞儿有些恍惚, 脚下还滑了一跤,差点崴了脚。
    连烈锦连忙扶住她,关切道:师姐, 是身体不舒服吗?听她们说你从苦寒之地回来, 莫不是感染了风寒?
    观邪, 你对那七公主...你还会回星药门吗?
    连烈锦哑然失笑,师姐, 星药门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师傅和各位师兄弟姐妹都在,我岂有不回来之理。再说, 观邪居还需要我。
    你和公主婚后在长雍的生活怎么样?卫莞儿有些艰难地发问。
    这个...马马虎虎吧, 连烈锦想到一直以来,和高璟奚相处的点点滴滴,心念微微一动, 公主殿下嘛,倒是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等了许久,连烈锦还是笑而不语, 卫莞儿心里叹了口气, 你已经不愿告诉师姐了吗?
    那倒不是, 连烈锦忙解释道:我只是不知道具体从何说起,七公主她是个有趣的人。
    卫莞儿心下警铃大作, 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强行换了个话题, 我听小萝卜说,你要把观邪居的总部迁到长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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