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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天才虐成废材的日子(重生)——辰沙As

    整整大半年来,也不过才满足了十几个人。
    剩下的还有几十号人排着队要报复。
    运气好的时候,会碰到脾气好点儿的,性格软和一点儿的,他会少吃一些亏。
    甚至偶尔他可以反客为主,对其拳打脚踢。
    可是每天夜晚神婴殢渊就会将白天吃过的亏又通通算回来,加倍地折腾他。
    久而久之,宁长疏再旺盛的不甘也全都化为了一潭死水。
    不就是惩罚吗?
    行啊,那你就J一具尸体好了?
    起初殢渊看他这幅要死不活,叫也不叫,动也不动的样子,确实没多少兴致。
    连续几天没折腾他。
    可是好景不长,这混账就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瓶药。
    这药作用在哪里,哪里便奇.痒无比。
    宁长疏终于破功,理智全失,缠着自己的神婴帮他解决难处。
    不管第二天醒来有多气愤,有多怒气冲天,当天晚上依旧在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下面溃不成军。
    每当他一点儿余力都没有地被扔在床上时,宁长疏就会想,到底是为什么才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神婴虽说是众人意识结合,但他看得出来,其中做主导的还是仙域域主墨玖尘。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墨玖尘会甘愿舍弃天赋,其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能在神婴塑造过程中占据主导位置。
    换算下来,这一场拉锯战,他终究还是输给了墨玖尘。
    他的好义父。
    这么长时间下来。
    宁长疏头一次感觉到累了。
    曾经的他机关算尽,不惜牺牲自己为了变强,可得到的是什么?
    是被自己亲手弄出来的东西关在这里,肆意作为。
    一次的改头换面,一次的涅槃重生。
    最终结局还是没有变过,甚至更加糟糕了。
    殢渊绝对是比墨玖尘更难对付的人。
    或许不能称之为人,用神来形容更为贴切。
    就在宁长疏放弃求生意志,想着随便怎么着吧,反正他懒得再思考,懒得再算计了。
    殢渊却忽然在这一天没有动他,反而很早就将他从床上抱出去,亲手给他梳洗打扮,更衣换鞋。
    宁长疏越来越看不懂对方,但这不妨碍他欣赏对方为数不多伺候他的奴样。
    可惜他隐藏自己眼神太晚,被殢渊发现他眸底嘲弄的意味。
    宁长疏心中明白,今天晚上怕又是不能善了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穿戴整齐,宁长疏望着镜中盛装打扮一番的自己,以及某个人。
    殢渊眸色妖异,听罢,淡淡一笑,届时你便知晓。
    宁长疏:你不说,我不出去。
    殢渊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可由不得你。
    宁长疏转了转头,没能摆脱对方的手,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你最好给吾表现得高兴一点儿。殢渊危险地眯起双眼。
    真是搞笑?这般对他,还想让他高兴?
    不过想到对方最近越来越变态的手段,宁长疏强忍住没嘲讽对方,可是要强装高兴,也实在为难他。
    殢渊将他的排斥看得明白,眸底闪过一丝幽暗,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物。
    黑金色的手握遥控器,触屏滑档。
    宁长疏一瞥,瞳孔睁大,你要做什么!
    殢渊不答,拇指将指针往上面一滑。
    宁长疏整个人登时一歪,倒在殢渊的怀里颤抖,脸颊,耳根瞬间染上了绯红色。
    届时出席,可别丢了你咏微老祖的身份。
    殢渊低下头,安抚性地,唇瓣轻轻触碰了一下宁长疏的额头。
    宁长疏被他这幅自以为是的表现刺激得杀人的心都有了。
    一面让他别丢脸,一面拇指又将遥控指针往顶上拨了拨。
    堂堂咏微老祖,别这点儿意志力都没有啊哈
    收好遥控,殢渊将宁长疏扶直,随后轻笑着离开了寝殿。
    不一会儿两名弟子前来,让他赶紧跟他们离开。
    宁长疏扫了眼二人,死死咬着唇瓣嗯了一声,你们嗯走前面。
    两名弟子不解,却也照做了,点了点头,走在前面,轿子在外面等着了。
    感受体内变化,宁长疏紧紧闭了下眼,慢慢挪动脚步跟上前去。
    到了外面,一架十分精美华丽的轿冕停在门口。
    他掀开衣摆,咬着牙,龟速一般地,尽了最大力气,从容地坐了上去。
    挨到软垫,感受更为清晰。
    宁长疏的额头上逐渐浮起了一层淡淡的薄汗。
    那双漠然,不将世人放在眼里的无情双眸,也被剔透的水雾添上了一分生动多情。
    坐在旁边的殢渊见此,挑了挑眉,又轻笑了一下,将手伸了过来。
    在对方的故意使坏之下,宁长疏及膝长发变得凌乱了许多,衣摆也多出了几道皱褶。
    片刻后,轿冕掠过叠叠群岭,抵达了月泉宗主峰的演练大殿。
    殢渊终于收手,温柔地帮宁长疏顺了顺长发,之后才掀开卷帘走了下去,但没有离开,而是侧过身,朝他摊开手。
    宁长疏注意到外面有很多人,故意想给他难堪,假装没有看到那只手,准备直接跳下去。
    谁知殢渊反手直接抓住他的手腕往外面一扯。
    宁长疏身体顿时往前跌去。
    殢渊将他往侧身一带,另一只手瞬间穿过他膝弯,竟是将他横抱起来。
    这么大的动作,宁长疏瞬间被搞得没力气。
    刚想发火,附近数千双眼睛瞬间让宁长疏僵住了。
    地上,天上,都站了密密麻麻的人。
    宁长疏猜测外面有很多人,但没料到会有这么多!
    他看向殢渊,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殢渊低声道: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你高兴不高兴?
    !!!
    宁长疏觉得这人脑子坏了。
    他不想陪这个人一起疯。
    你是同意,明光正大当吾的侧君,亦或拒绝,让众人知晓你不过吾之玩物?殢渊平平淡淡地说道。
    不得不说,这句话抓住了宁长疏的死穴。
    他这会儿身不由己。
    我若是同意当你的侧君,你会解开我颈上之物?宁长疏只关心这件事。
    殢渊并没有拒绝,当然,吾的侧君自是用不着这等物具。
    天眼呢?
    自然也归还于你。
    行,我答应了。
    宁长疏垂眼沉思了一会儿,便答应了。
    权宜之计,等解开束缚,他就赶紧离开这个恶心一样的地方。
    可是殢渊真的会这么简单就放过自己?
    不过
    宁长疏心里一咯噔,果然没这么简单。
    殢渊勾起唇角,不过你要主动向大家坦诚你的错误。
    宁长疏蹙眉,什么意思?
    错误?
    他做错了什么?
    殢渊,需要吾帮你好好回忆一下吗?伪装,欺瞒,利用,丢弃
    宁长疏脸色一沉,不用了。
    殢渊笑了笑,垂下眼帘,眸底那一瞬间闪过的玩味与苦涩,是宁长疏并不能弄懂的东西。
    他终于明白殢渊为什么之前答应得那么快。
    一旦他将自己曾今犯下的事情都一一说出来,下场绝对是人人喊打。
    就算不是人人喊打,他一世英名也毁了。
    以后不管走到哪里,除非是一辈子改头换面,隐姓埋名地生活下去。
    可这并不是宁长疏想要的结果。
    他知道,这是殢渊的报复。
    想让他在所有人的面前,向他道歉,向他低头。
    看他沉默,殢渊扫了眼正等着宁长疏发言的人,话锋一转,求吾,吾可以免下你的发言。
    然而两人都很明白,宁长疏以前不会求人,现在不会,未来更不会。
    所以殢渊知道自己这句话不过是废话。
    可是明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却硬是想要证明一些什么。
    其实,他想要的不过是一句简单的道歉。
    只是某人不明白,而他也不想再卑微一次
    就在宁长疏冷着脸,打算曝光自己曾今所做的一切时,忽然,一声清亮的凤鸣声从遥远天际传来。
    众人神魂一震,朝声源看去。
    却见一只白风披着万丈霞光飞速朝大殿飞来,所过之处,金雨绵绵,曾经被殢渊破坏的地方,万物复苏,一派祥和之景。
    白凤飞到近前,隐约浮现出一道风流俊美人影,赫然是曾闭关涅槃的凤王上官羽!
    上官羽静静看了宁长疏一眼,屹然化为虚影朝殢渊飞去。
    殢渊眯起眼,气罩以随心念而生,然而白凤虚影却视若无物,仿佛没有阻隔地穿过气罩,在他一刹那愣神之际,钻入了他的眉轮。
    眉轮主精神,灵识。
    殢渊猛然抱住头绷紧了身体。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却无一人敢靠近,只能紧张地观望着。
    宁长疏十分意外上官羽的到来,更意外的是上官羽似也融入了这具身体中?
    这一个个都找死是做什么?
    束缚他的颈圈还没有摘下,宁长疏也没法离开,只能静待。
    好在这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不一会儿殢渊就稳定下来,他睁开眼,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可宁长疏离得近,感受得最为清晰,殢渊身上的怨气似乎没那么重了。
    甚至看过来的目光,也少了几分恶意。
    没想到最后是上官羽稳住了我的心神,他竟然修出了神格,与墨玖尘一样。殢渊自嘲一番,也幸而有他,让吾不至于做下太过过错。现在为时不晚,你还什么都没有说。
    宁长疏瞬间又感觉自己面前活像是站了一个精分,顿时不耐烦起来。
    殢渊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转了过来,站在宁长疏跟前,双手轻轻捏住他的肩膀。
    宁长疏不得不面对他。
    抱歉。
    殢渊望着他的眼睛,郑重道了歉。
    宁长疏一愣,脑子一下子空白了。
    当初一直以来,让你受了苦,有今天的结果,这都不怪你,殊儿。少了怨气还有戾气作祟,过往的记忆也变得清晰起来,殢渊也突然意识到,其实宁长疏并没有做什么天地难容的事情。
    只是在变强的路上,在这条孤独的路上,不可避免地伤害到了他们。
    而这一切的原因,也不过是最开始墨玖尘的一个心血来潮。
    是他辜负了对方的依赖和信任,是他将他变成了现在这副冷血,不计手段的模样。
    这一切,不过是他赐予啊?
    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报复对方呢?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宁长疏推开他,眼底却渐渐染上了一抹浅浅的红。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上官羽的本源之眼能穿梭时空,在上官羽融入之后,殢渊也看到了上官羽曾经所看到的一切。
    墨玖尘只记得宁长疏的逃跑,背叛,以及后来的滥情所带给他的痛心和妒忌,可上官羽却看到了十八九岁的宁长疏被入魔的墨玖尘折磨后躲在黑暗的房间里哭泣的样子,还有后来逃跑后,独自漂泊时受过的种种苦难,这带来的只有无止尽的怜惜和心疼。
    哦,可惜我现在不稀罕了。
    曾经的他也奢望过那个老不死能放下面子跟他道一声歉。
    他只需要他说一声对不起,就能原谅对方。
    毕竟是曾经有精心呵护过他的义父
    只是,随着这颗心被无情岁月打磨得愈发坚硬,他也不再奢望能得到一声对不起。
    这个世上,只有战斗,只有厮杀,才是最真实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一丝无法形容出来的酸涩之感?
    宁长疏深吸一口气,想要道歉,不如来点儿实际的?将这个东西解开?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殢渊抿了抿唇角,摇头拒绝了。
    抱歉,我做不到,我不敢放你离开。
    宁长疏:那你的道歉真的搞笑。
    说完,宁长疏转身就要走。
    殢渊连忙抓住他,你还不能走,这场仪式要完成。
    哦?那我是不是还要再大庭广众坦诚一下我的罪孽?
    不,是我的罪孽。
    呵呵。宁长疏很烦对方这个样子。
    .
    一场仪式最后还是圆满结束了。
    就算众人都能看得出来宁长疏压根儿不配合,但也没人敢置喙一句。
    至于正在观看视频的玄叶,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似乎真正错过了什么。
    在当初他说他不爱惜自己的时候
    在他不领情的时候
    回到现场。
    宁长疏全程像个木偶一样,不说话,不动作,仍由殢渊摆弄,给他戴上什么狗屁的象征永恒的戒指。
    为了搭配这一身,还专门用极为珍稀的天外陨石所打造,又纂刻了不少阵法,还有超大的储物空间。
    品阶几乎可以媲美仙域的神器了!
    然而宁长疏还想将戒指扔掉,因为这上面还刻了殢渊的名字。
    搞得他像被人打了标签一样。
    最后拥抱接吻的时候,宁长疏也是满脸拒绝。
    不过殢渊这会儿脾气超好,由着他使性子。
    亲吻没有以前的激烈,却比以往每一次都来得小心翼翼和缠绵
    我知道,墨玖尘这个名字依旧在你心里占据一定的位置,但无所谓,他现在就是我,我也可以是他。只要你接受我的道歉,我是谁都可以。
    其实,他们所等的也不过是你一句示弱的讨好。
    可我知道你不会。
    所以就由我讨好你吧?
    至于你最终会不会接受,我不知道。
    但我愿意等,一百年,两百年,甚至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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