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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兄不想入魔[穿书]——白鹭爱吃鱼(66)

    而等他们离开恒昌郡老远之后,白梵路才后知后觉明白,慕云河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带自己出远门。
    作者有话要说:白小路:这是什么?
    作者:啥?
    白小路:这个梦。
    作者:哦,这个吧其实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如果能写的话)
    云狗湛:!!!为什么不让我做这个梦???
    作者:你现在肾虚。
    云狗湛:师兄你看见没,我也有过不去的梗,扯平。
    白小路:该!
    第69章
    用过午膳后,慕云河就盘算带白梵路从后门离开慕王府,彼时前院还是宾客如云,大摆流水席好不热闹。
    而人们关于慕小王妃的传言也自早间的敬茶后,悄然不胫而走,此是后话。
    按理主子出远门,怎么也得带一二陪侍的,但慕云河本就是行事随意,最不喜人跟着,何况这是带白梵路出去,更加不愿有无关人等在旁碍事。
    不过流莘听说白梵路要去青荥,还是免不了担心,毕竟在她眼中慕云河出身金贵,必定于生活细节上是不会照顾人的。
    江南饮食多甜腻,主子去了怕会不适应吧。在房中替白梵路收拾衣物时,流莘这样说道。
    慕云河正叫人备马车,从外边进来听见她这话,自信道,我知霖秋口味,青荥那边早安排妥了。
    小王爷几时知道我们主子爱吃什么了?流莘对慕云河不让她跟着去有小意见,毕竟这可将十天半月回不来。
    慕云河却道,真的,不信你问问他,我知不知道?
    他这样说,白梵路便想起昨夜新房里的宵夜,其实婚礼前早上垫肚子的那些东西据说是按成亲礼数准备的,因此全都是甜甜蜜蜜的吃食。
    但后来晚上的宵夜,却明显风格不同。再加上慕云河替他挑选得恰到好处
    我也并非完全不吃甜的。白梵路不想遂了慕云河得意,避重就轻,略过刚刚的提问。
    流莘一看自家主子那明显别扭的神情,又见慕小王爷毫不掩饰热切的注目,顿时恍然,捧着脸暧昧道,哦我明白了
    衣服不用带太多,这些就可以了。
    白梵路作势去收衣服,流莘这才舍得收起八卦心,抢回自己的活儿。
    我来我来。流莘边麻利地叠衣服边吐舌,我不造次了,公子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
    白梵路又没那些主仆尊卑观念,哪有什么造次不造次,不过是觉得这小丫头片子,短短时间就被慕云河带坏,尽会揶揄他。
    慕云河看向榻上那几件女装,转对流莘道,这些也多了,就这件白的、紫的,还有这身藕色的。
    只带这么少吗?
    流莘想这路途中少说得有三五日,没到青萦怕是不好换洗的,难不成路上慕小王爷要亲自动手洗衣服不成?
    路上我再给霖秋买几身。慕云河道,就带三套足够。
    白梵路纳罕,这些都已经是新的了。
    全都是为成亲订制赶工做出来的,新到不能再新。
    我给你买更合你心意的。慕云河说得神神秘秘。
    两人出城门时正是午后,马车摇摇晃晃,白梵路困意上头,就虚倚在侧边闭目养神。
    几乎要睡着时被慕云河揽过去,半身放倒,感觉躺到一层软垫上。
    这样睡,舒服一些。
    白梵路迷迷糊糊是觉得舒服多了,至少头有地方可放,不会再一晃就惊醒。
    慕云河等了会儿,见他睡着了,这才抬手拉起薄盖。
    马车车厢里有相对的两排位置,慕云河本来是在白梵路对面的,这会儿才悄悄坐过来,其实是让他枕在他腿上了。
    不过上面还铺了一层垫子,这样白梵路估计会以为是直接躺在马车的坐垫上。
    没办法,媳妇儿脸皮薄,只敢这么偷偷地来。
    慕云河打量白梵路睡着的侧脸,越看越觉心里热乎,仿佛仅仅这样看着,便是难以言喻的满足。
    车帘外景色正在后退,慕云河吩咐车夫适当放慢速度,车身摇晃的幅度有所减小,白梵路无意识动了动。
    慕云河见他叠着身子睡得不踏实,便抬起他腿,把鞋脱了,整个人都放平。
    大概这姿势感觉不错,白梵路竟转过身来,往慕云河这边贴了贴。
    他脸恰好埋在他腰间,慕云河顿时浑身绷紧,一动也不敢动。
    好半晌,白梵路都没动静,应当是睡沉了。
    可慕云河却再不能放松,身体某处随着那人呼吸起伏,昨夜就未能纾解过,最后硬是强忍了下来,本就不经挑逗。
    此时美人在怀,又是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温热鼻息若有若无贴近,时而撩拨时而又安抚,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叫人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白梵路是被硌醒的,准确讲是鼻子撞到什么硬硬的东西,疼得他一下就醒了。
    前面车夫这时大声回禀,原来地面突然多了许多石块,似乎是从山上滚落的,车轮碾过时才有晃动。
    白梵路估摸自己大概是撞到马车梁子了,他往前伸手,想找个支点能坐起来,却还没够到什么实质的东西,就被人一把抓住。
    好险慕云河轻吸一口气,差点就让媳妇儿抓到不该抓的。
    白梵路知道是慕云河,但他捏着他手腕的手掌热度异常,能感觉手心还有点冒汗,这是怎么了?
    前面还有车夫在,不能随意说话,白梵路也不好问,而慕云河另一手在他后背轻轻一推,让他先能坐稳。
    方才马车颠簸中,白梵路躺的垫子已经移位,这时随他起身而滑落,慕云河还没来得及捡,白梵路转身时手自然往身侧一放,碰到了他,这才发觉两人竟然是并排坐着的。
    莫非他刚才一直是睡在某人腿上?
    不过某人可不会主动承认错误。
    白梵路默默往旁侧挪了挪,把脚放下去时才知鞋子也没了。
    白梵路刚弯下腰,慕云河也不说什么,迅速就将鞋子挪放到他手边,白梵路顺利摸到,熟练穿上。
    其实他察觉到慕云河动作了,这种方式虽迂回曲折,要猜到其心思却也容易,不过是想照顾他又要护着他的自尊心罢了。
    所以该说这慕小王爷什么好呢?
    接下来这段路,慕云河没再坐回对面去,就一直在白梵路身边。
    他将车帘掀起来,外面经过时遇见什么,就说道一番,白梵路只管安静地听,同时想象有些什么景致会随风闯进眼睛里,这种感觉倒很惬意。
    而听着云湛的声音也是一种享受,与听广播剧差不多。
    白梵路突然就想起他的男神本命来,其实已经有很久没想起过他了,白梵路都快忘了。
    如今再想回忆那人声音,许是隔的时间实在太长,白梵路不太能记起那是种什么样的音色,竟能让曾经的自己当作寄托那么多年。
    反倒是现在云湛的声音,给自己心里的触动依稀是盖过了它。
    此时听慕云河讲话,其实只是些简单描述的语句,充分体现出这个人平时书读不多,写景叙事缺乏条理,描写陈述枯燥乏味。
    可却仍旧是吸引人的,至少白梵路听得入了迷,再回神时,已经被告知到达了今天的目的地。
    这驿馆房间简陋,要委屈你先住一晚上了。
    只剩下他们单独在房间时,白梵路就不用再装哑巴,这有什么可委屈的?你还真当我是女子了?
    不是将你当女子,是将你当夫人。
    那不还是一个意思?
    哪儿的话?世上男女千千万,夫人却只有你一个。
    白梵路自认驳不过,不再纠结这种毫无营养的话题。
    驿站管事送来晚膳,慕云河显然是在这处住过的,介绍道,这里常有官员路过住宿,因此膳食还算不错,你试试,看我选的合不合胃口?
    他先帮着布菜,白梵路一尝果真不错,又想起一事,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吃甜食的?
    这还不容易?慕云河笑道,那日在凌波阁,我就看出来了。
    白梵路一想,他那天的确是,甜的东西夹到碟子里,吃过第一口就绝对不会再去取第二次。
    看不出慕兄与友人吃饭,还能关注到这种细枝末节?
    本欲稍稍奚落他的,结果话说完,听得慕云河低笑一声,白梵路就先猜到对方大概会怎么钻这句空子调戏自己,赶紧又道,这里膳食的确不错。
    是不错,美味,且下饭。慕云河闲闲道。
    防住第一句,防不住第二句。
    白梵路想,等自己出去恢复了修为,定要先点了云湛哑穴,让他也尝尝吃哑巴亏的滋味儿,这笔账就这么愉快地记下了。
    用过晚膳后,二人在驿站周围走了走,等到天彻底黑了,白梵路还不太想回去,他下午才睡过一觉,此时精神很好,慕云河便也陪着他。
    只是驿站周围也无甚可以打发时间的,慕云河仰望天空,忽然想到什么,对白梵路道,你以前见过星星的吧?
    白梵路点头,不知他问这个什么意思。
    那走,我们去高点的地方,我指星星给你听。
    啊?
    白梵路本想质疑两个男人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的趣味性,这时也反应过来慕云河说的是指星星给他听?觉得这说法倒是蛮新鲜的。
    慕云河揽住白梵路的腰,施展轻功将人带了起来,本来是落在驿馆的房顶上,转念一想不妥,这驿馆中有人识得他,万一听见二人谈话,白梵路是男人的身份就暴露了。
    于是慕云河便带白梵路去了稍远些的一处塔顶。
    这里更高,观景效果更好,只是风也大,慕云河扶白梵路在屋脊上坐好,脱下自己的外衣将他罩住。
    白梵路刚想说不用,鼻子微痒就打了个喷嚏。
    这身体还真是弱啊,白梵路轻声问,我现在可以说话了?
    可以了。怪我,该早点把衣服给你的,慕云河搂住白梵路,这样还冷吗?
    本来也不太冷。可被这么一搂,大抵还是挺暖和。
    你把衣服脱给我,你自己呢?
    我是习武之人,这点冷不算什么,慕云河又笑,我身体很强壮的,夫人你放心。
    白梵路默默叹气,道,你不是说要讲星星吗?那讲吧。
    这古代没有手机电视,能有个播音员倒也聊胜于无,左右总比坐着发呆要好太多。
    而播音员通常都是先以亲身经历或小故事开场,比如临时上岗的慕小王爷。
    我娘和我说,每个人都是一颗星星,像我们普通人就是小到看不见的那种,死后会从天上落下来。但其实他们并不是落到地上,而是落去另一个世界,又变成新的星星。
    这倒是与一般说法不同,白梵路听过的版本是,人死后才会变成星星,像是至亲挚爱,都会在天上看着你,保佑你替你指路。
    那那些看得见的、很亮的星星呢?
    我娘说那些是指神仙,不死不灭的那种,所以才亮,不过我不太信。
    白梵路没答话,听慕云河继续讲他眼里此时能看见的那些星星。
    在古代星相学应当是一门挺高深的学问,慕云河也不知从什么杂书里看来的,从南天的朱雀七宿到北天的玄武七宿,从八星组成的像水井的井宿,到六星连接的似舀酒器的斗宿,只要能看见的,都给白梵路描述了个大概。
    最后说完了星星,又讲到关于星象的种种志异传说,白梵路听都没听过,什么心月狐、奎木狼、壁水獐
    这偏门学问着实有趣,白梵路听得认真,慕云河也讲得来劲,二人逐渐都忘了时间。
    等慕云河意识到月亮已经开始东斜,大约已到后半夜,才道,回去吧,剩下的明天我继续给你讲,还有很多。
    好。白梵路其实还没听尽兴。
    慕云河扶他站起来,这时抬眼一望,发现西天上一颗极亮的点,他道,参星升起来了。
    那是什么?
    现在天上最亮的一颗星,就在最西边,刚刚才出现的。
    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慕云河道,特别的意义谈不上,有意思的事倒有一件。在它上来之前,天上最亮的是东边的商星。
    你刚与我说过,青龙星宿里心宿的一颗星,对吧?
    嗯,这参星和商星有个规律,永远是参西商东,两颗星其中一个升起,另一个就必然落下,永远不得相见。
    这基调,听着怎么有点悲啊。
    是不是挺惨的?慕云河望向天空,那颗孤零零的亮星,周围没有别的星能与它比肩。
    其实我也想过,若那些真是神仙,这一对儿会是怎样的两个神仙?怕不是宿敌就是
    就是什么?白梵路问。
    慕云河耸了耸肩,无限惋惜又似故意叹了口气,就是像牛郎织女那样的苦命夫妻啰!
    白梵路觉得好笑,你倒会想。
    你是不是觉得我瞎说?慕云河哈哈一笑,神仙我虽不信,但若真有的话,我觉得我应该是能去当一当的。
    白梵路噗嗤笑了,这种迷之自信算有根据吗?要不要跟他说,其实你前世真是个仙人,而且是仙道第一人。
    走吧。白梵路催促。
    慕云河问他,你不信我说的?
    没有,我信。
    白梵路腰被慕云河搂紧了,应是要以轻功带飞,可是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慕云河动作,白梵路刚要发问,右手被人拉过去,五指展开。
    做什么?
    忘了帮你看手相。
    你还会这个?怕不是骗人的神棍吧,就算在仙界,也不是凭手相就能知命运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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