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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被迫粘着皇帝陛下(穿越)——沈闲辞

    但是,在生活逐渐稳定之后,人类又开始对这些脆弱的瓷器想念了起来,只是,时间太过久远,技术大多失传,再加上没有合适的陶土,只能是将记忆里的花纹刻录在其他材质的器物上。
    可,无论如何,那都不是瓷器。
    没有光滑细腻的触感,也没有绚丽多姿的花纹,只是看上去像而已,旦拿起来,就会发觉其中的不同。
    曾经的瓷器能够征服整个世界,如今,自然也能征服整个星际。
    那些对于古文明有着特殊爱好的收藏家,大部分都对瓷器情有独钟。
    此时,听见陶暄白的疑惑,薛祐十分肯定地点头,没错,这就是唐青花。
    薛祐的前世,在确切的文物出土之前,学术界对于青花到底是起源于唐朝还是宋朝还有不少争议,只是随着唐青花碎片的出土,这个问题逐渐盖棺定论。
    说起来,唐青花的出现倒是和另大名鼎鼎的器物有些关联,便是唐三彩。
    唐三彩中,最昂贵的就是蓝釉唐三彩,因为唐朝时期,蓝釉难烧制,物以稀为贵。
    既然出现了蓝釉的唐三彩,那么匠人自然会去探究到底是那种钴料烧制后会呈现蓝色,经过多年的摸索,终于找出能烧制出蓝色的釉料,而后将蓝釉应用在瓷器上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只不过,唐三彩是低温铅釉的釉上彩,时间长了容易剥落,为了让青花保持更长的观赏和使用时间,匠人们逐渐摸索出来了釉下彩的工艺。
    简单讲,就是用钴料在瓷胚上着色,最外面涂层透明的釉,在高温中次性烧成,因为有外面的透明釉保护,蓝色的青花不至于轻易脱落,就延长了观赏和使用的时间。
    但是,唐朝时期,烧制青花毕竟刚刚开始,各种技术不如之后的元明清成熟,所使用的釉料为低锰低铁含铜钴料,大约是从中西亚地区进口的。这种釉料烧制成功后,会带上结晶斑,且颜色浓晕,线条不如后世清晰。而在青花瓷高度发达的时期,使用的釉料则是苏麻离青,使用这种全新的釉料,烧制出来的青花颜色会更稳定。
    唐青花的花纹大致分为两类,类以传统纹样为主,大都是石竹、梅花等小型花朵,做成碗、罐等小型器物的模样;类则是带着浓郁的外邦特色,菱形中夹以散叶纹,或许是做出口用。
    薛祐仔细回忆,谢云琢送来的那批捐赠文物中,那几块青花碎片,纹路似乎是传统的花草纹,而以碎片的形状推测,那应该是个碗。
    陶暄白之前只是笼统地将之称为青花瓷,却并未进行朝代的划分,事实上,以他们现在所留存的资料和文献,也很难进行划分。
    但现在,第二个存储器中所保存的资料则能帮助他们解决这个问题!
    陶暄白看着薛祐,他很确定,自己暂时还没有讲到青花瓷这部分,而显示屏上也只是显示了唐青花三个字,具体如何分辨并未打开,那薛祐为何能如此笃定地确定那几片青花瓷片的年代?
    这个看上去瘦弱乖巧的少年,到底还会带给自己多少惊喜?
    陶暄白开始思索,以薛祐的实力,只当个学生未免太浪费,不如和他商量下,做个讲课的老师?
    旁的薛祐被陶暄白看得背后发毛,陶老师?
    哦。陶暄白回过神儿,点了点头,小祐啊。
    薛祐忍不住又后退了步,陶老师,有什么事吗?
    你能给这些瓷器断代?
    薛祐想了想,应该能。
    咱们古文明研究专业,其实也收藏了几个瓷器,只不过不是完整的,都缺了好几块,陶暄白笑呵呵地道,只不过都只能笼统地根据特征区分下,你如果能够帮忙断代,就更好了。
    意识到陶暄白的意思,薛祐眨了眨眼睛,我只能说,尽力。
    因为时间太过久远,就算是薛祐穿越前所在时代烧制出来的瓷器,放到现在也绝对能称得上古董。
    同样的,那时候制作的赝品,也会被归为古董之列。但是,越是久远的,就越是值钱。
    而这就给年代的鉴定带来了些难度,个不小心,可能这些瓷器的年龄就会被夸大个几百上千年。
    这边,陶暄白和薛祐正在交流唐青花的鉴定问题,旁边竖起耳朵听的学生们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个,文越之前不还说,他父亲也收藏过个青花瓷,年代绝对比唐朝还早吗?
    那肯定是假的。薛祐肯定地道,青花瓷起源于唐代,不会有比唐代更早的青花瓷。
    不错。陶暄白已经将第二个存储器中有关瓷器的部分大致浏览了边,认可了薛祐的判断。
    在场的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了。
    个月后。
    星屿皇家高级学院学术平台,古文明研究领域,陆陆续续发布了几篇新的论文。
    这在古文明研究领域可是大事儿,没办法,相关文物太少,不少人就算是想研究也研究不了啊!
    而其中,又以《唐青花的出现与发展》最为详尽。
    文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学校了,他实在是丢不起那个脸。
    他的父亲文枕最近也是忙得脚打后脑勺,之前合作对象的突然反悔几乎是让他焦头烂额,勉强支撑了段时间后,资金仍旧周转不过来,犹豫了许久之后,文枕最终还是决定,将自己最为珍视的那个青花瓷卖掉。
    最近段时间,因为华夏美食以及游戏《龙夏的失落王国》的风靡,和古文明有关的古董价值都在直线上涨。
    说起来,从另个角度来看,文枕觉得自己或许还需要感谢这七味斋的主人,如果不是他的话,自己手里的这批古董的价值也不会翻了十番还不止。
    文枕打开透明的保险柜,将里面的那只青花瓷瓶取了出来。
    青色的枝蔓在瓶身上延伸,彼此交叠往复,簇拥着最中心朵盛放的牡丹。
    瓶口极小,瓶腹极大,快到底座时收窄,若是薛祐在,大概会眼认出,这是只梅瓶。
    许之衡所著的《饮流斋说瓷》书中曾详细描述了梅瓶的形制、特征及名称由来,梅瓶口细而颈短,肩极宽博,至胫稍狭,抵于足微丰,口径之小仅与梅之瘦骨相称,故名梅瓶。
    梅瓶本是酒器,倒确实起源于唐朝,只是发展到最后,它所承载的,更多是艺术品的价值。
    而这只梅瓶瓶身布满青花,就更不可能是唐朝时的器物了!
    文枕将这只青花瓷瓶带去了专门的交易区,很快就遇到了不少对这只瓷器感兴趣的人。
    只是,听到文枕说这只瓷瓶是唐朝之前的器物时,其中几人却不由得露出了微妙的神色。
    文先生,您这就过分了。
    就是,最近古文明研究学院可是又有了不少重大发现,这青花瓷啊,最早起源就是在唐朝,您说您的这个瓶子比唐朝还要早,那不是明晃晃的骗人吗?
    您就算是要抬高这瓶子的价值,也不好拿我们当傻子玩儿吧?
    买卖不成,反而伤了和气,文枕也是满腹不解。
    最后,还是平时和他关系不错的藏友见他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这才告知了文枕原因。
    听了对方的话之后,文枕只觉得眼前黑,但他还是怀抱着最后丝希望,打开了那个人给的链接。
    然而,不打开还好,打开,文枕只觉得股热血冲到了脑门。
    就那么几天的时间,如果如果他能早几天下定决心,将手里的这个青花瓷瓶给出手,就不必落入这样尴尬的境地了!
    在他们这圈里混的,靠的还是各自的眼力,就算是看走眼了也只能是怨自己眼力不够。
    文枕之所以会把这瓷器的朝代往久里喊,为的就是卖的价格能够高点儿,毕竟平日里大家都是这样做的,但现在
    经过了刚才那遭,鲜少有人过来问价。
    文枕明白,他们都在等,等着自己主动降价。
    想到这里,文枕只觉得自己脑袋嗡嗡嗡地想,如果不是如果不是那篇论文!
    文枕再次打开了通讯器,准备将那篇论文的撰稿人牢牢记住,等以后的的!
    只是看清楚了撰稿人的名字后,文枕再多的小心思,也当场破灭。
    薛祐,陶暄白。
    文枕当然知道陶暄白这个人,古文明研究领域内的权威人物,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薛祐的名字居然还会排在陶暄白之前!这意味着什么?
    不是薛祐确实有真才实学,就是背地里有黑暗交易,而以文枕的想法,肯定是薛祐背地里向陶暄白老先生施压了!
    但是想起自己儿子之前的遭遇和他所看到的,文枕脸色连变,最终还是放弃了借此搞事的想法,他可不想再次被皇室中人盯上。
    哎文枕长长地叹了口气,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有人来问价的话,只要不低于自己的收购价格,自己就干脆把那件瓷器给出手算了。
    或许是上天确实听见了文枕的祈祷,交易所快要关门的时候,个年轻人走过来,询问这只青花瓷瓶的价格,最后,顺利地以高于文枕曾经收购价格成的价格买下。
    而这只瓷瓶,很快又出现在了古文明研究学院的第二批捐献文物中,只待被人发现,再次掀起另轮热潮。
    两个存储器中各类文献资料的整理工作还没有做完,这段时间,整个古文明研究专业的学生几乎都忙得脚不沾地。
    面对第个存储器里的小污片和小黄文,薛祐虽然无数次地告诉自己,这些都是研究材料,然而面对愈发重口的小黄文,薛祐只觉得自己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明明这位存储器的主人是个看上去娇小可爱的小姑娘,可谁能想到,可爱的外表下,掩藏的居然是颗无限黄暴的心呢?
    结束了今天的任务后,薛祐几乎是烫手般关掉了光屏,同时长长地舒了口气。
    回到宿舍,薛祐将自己扔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脸颊贴在柔软的被褥上,薛祐的脑海里又不经意间划过了白天看到的那堆资料。
    然而,现在出现在他脑海中那少儿不宜的画面,却多了另个人的脸。
    耳边也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薛祐开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当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的时候,他骨碌从床上起身,却在下瞬被谢云琢压了回去。
    谢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10100:38:55~2021010202:08: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烟雨任平生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0章 我想你了
    谢哥?薛祐有些惊喜,你怎么会过来?
    谢云琢捏了捏薛祐的鼻尖儿,怎么,不欢迎?
    怎么可能!薛祐抬起手,直接搂住了谢云琢的脖子,两条长腿更是利落地缠上了谢云琢的腰,整个人如同一只八爪鱼般缠在了谢云琢的身上,只是,你最近不是很忙吗?
    谢云琢轻轻吻了吻薛祐的唇角,语气柔和,我想你了。
    薛祐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没有回答,用力将谢云琢的脑袋压下,吻上了他的唇。
    熟悉的气息在薛祐的周身萦绕,唇舌间的较量已逐渐变得白热化,薛祐闭上了眼睛,搂住谢云琢脖子的手却愈发用力。
    衬衫被撩起,带着热意的手掌覆上了薛祐的背,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抹过脊柱,换来对方更剧烈的颤抖。
    薛祐所有的喘息都被堵在嘴里,可那只覆盖在自己后背上的手显然不准备轻易放过他,一寸寸地丈量过薛祐的脊骨后,那只手又不安分地滑到了薛祐的腰侧,不巧的是,薛祐最敏感的部分恰好就在腰侧,刚被擦过,薛祐就忍不住蜷缩起了身体,同时伸手,隔开了谢云琢的手。
    唔痒!
    薛祐总算是从谢云琢的身下挣开,来不及喘匀气息,就缩成了一团,把谢云琢的两只手全都捉了起来,控诉道,不行,你不准再碰我的腰侧,那里实在是太痒了!
    痒?谢云琢垂眸,目光落在了薛祐的腰间。
    衬衫下摆因为刚才的动作已经卷起,露出了一截细腻雪白的腰,绷紧的时候,能隐约看到腹肌的轮廓。
    谢云琢抬手按上了薛祐的肚脐,指腹顺着肌肉的线条缓缓滑动,用自己的掌心确认,一共六块腹肌。
    人鱼线从两侧延伸,没入了正紧紧箍在薛祐胯骨上的裤子里,裤子顶端的纽扣已经被解开,露出了浅色内衣的边缘。
    薛祐蹬着腿扑腾了好一会儿后,才从谢云琢的身下扑腾出来。
    只是,看着谢云琢反手梳过头上头发的时候,不由得又呆了一下。
    谢云琢伸手捞过薛祐,将人抱在怀里,下巴搁在了薛祐的肩膀上,并未再做多余的动作,就只是安安静静地抱着对方。
    薛祐微微侧头,脸颊擦过谢云琢的头发,有些痒。
    安静得拥抱了一会儿,谢云琢缓缓开口,最近,黑星有些不安分,如果计划不顺利的话,我或许需要亲自走一趟。
    薛祐立刻道,很危险吗?那我要和你一起去!
    谢云琢唇角勾起,侧过头,轻轻地在薛祐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没有拒绝,好。
    听到谢云琢肯定的答复,薛祐满意地点头。
    犹豫了一会儿后,到底还是心理的好奇占据了上风,那个,谢哥,黑星
    你是想问,黑星的小动作会不会给首都星带来危险?
    薛祐点头。
    毕竟他的家,他的同学和朋友都在这里,如果黑星确实对首都星造成了威胁,薛祐实在是很担心自己师长们的安危。
    不必担心。谢云琢低声安抚道,我们并非对黑星一无所知。
    事实上,最开始将薛祐带来时,关在船舱底部的那几个黑星之人,这一次倒是发挥了大作用。
    有了他们的里应外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拿下黑星应该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
    而且,黑星距离谢云琢发现薛祐的那颗星球较近,如果可能的话,等黑星改造完成,新建航路后,谢云琢想带着薛祐去一次那颗废弃星球,他想知道,为何薛祐会出现在那里?
    自己和对方的穿越,又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不能搞清楚这一点,不仅仅是薛祐,就是谢云琢也不会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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